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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一朝为君妇-第35章

小说: 一朝为君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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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兰漪两行清泪簌簌而下,袁熙的双眼一眯,清亮的眸子黯淡下来,一脸的怜惜,水柔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看到他手上,两手紧握成拳手指关节泛着白手背上青筋暴出,这时孙知府已笑着迎出来,水柔往袁熙身边挨了挨,袖子掩住手狠狠掐了他一下,袁熙一个激灵忙躬身施礼。

孙知府转眼看见梨花带雨的尹兰漪问道:“兰漪这是。。。。。。”

尹兰漪忙擦擦眼泪转悲为笑:“袁大人竟是定远县的,小时候曾见过,看见他不由想起千里之外的父母来了。。。。。。”

嘴里说着娇柔得靠在孙知府手臂上眼泪又落下来,孙知府笑着拍拍她肩:“袁大人是你的同乡没错,一直没顾上和你说,你也别伤怀,过些日子就回定远看看你的父亲母亲,可好?”

尹兰漪娇声说:“过年不是有一月休沐吗?不如。。。。。。”

孙知府点点头连声说:“好好好,都依你。。。。。。”

尹兰漪这才破涕为笑,站直身子对袁熙和水柔说了声请,她只当没见过水柔,暗暗咬着牙恨不能马上把头上的发髻换个式样,她竟然就是子昭的妻吗?子昭竟娶了这样一位如花似玉无比雅致的美人,和他倒是相得益彰,他一定得疼在心坎里吧?侧目间孙知府正不顾身份不住回头痴看水柔,心上象针扎一般难受,脸上笑着轻唤道:“老爷怎么神色有些不对,既是休沐大宴宾客,就不要忧心国事民生了。”

孙知府这才回过神来点头说是,袁熙和水柔跟在他们身后,袁熙偷偷指着手上快要渗出血来的掐痕让她看,水柔绷着脸只做没看见。男席女席用屏风隔开,男宾在外女宾在内,女宾进入时绕着屏风一侧,免去女宾的尴尬,水柔随着尹兰漪刚要过去,袁熙低唤一声跑过来在在耳边低低嘱咐:“柔儿别心烦,回头再说。”

尹兰漪看二人亲密耳语,袁熙脸上陪着十二分小心,自己跟他在一起从未见过,他那时总是嬉笑着,天色晚了从表姐家回去,他也只是在身后看着说:“回去吧回去吧,我对兰儿是放心的,就是到了狼群里也能活着出来。”

尹兰漪想着往事,眸子里有细细的光芒滑过,那会儿以为他生性如此,嬉闹浪荡,不曾想他也会有小心翼翼的时候,他竟收了性子科考高中做了县令,都是为了他的妻子吗?他为了她甘愿改变,一心上进?自己因他买不起珠钗哭闹时,他曾说过要发奋读书,中进士给她看,她嘲笑说:“那进士是你袁子昭能中的吗?得太阳打西边出来吧?痴人说梦。”

尹兰漪的心里有些恨,他当时如果能有现今的一半小心和正经,自己也不会对他失了信心,最终落到一个老头子的手里。。。。。。

水柔没有理会袁熙,坐在席间想着他刚刚呆若木鸡轻唤着兰儿的样子,心里就发堵,人家一流泪,他急得手上青筋都爆出来了,连孙知府出来都没察觉,要不是狠掐他那一下,说不定就上前去把人家抱在怀里安慰了吧,亏得还有脸讪笑着指那伤痕,袁子昭啊袁子昭,我恨不能咬你几口出气,你竟然对人家无法忘情吗?之前说是遇见我就再未想过她,那是因为没有遇见,如今遇见了,你这么个聪明人竟如此失态,回头再说吗?倒要好好听听你怎么说才是。。。。。。

水柔满腹心思,筷子都没动几下,周围各位夫人们看知府夫人脸色不善,也都小心得沉默着,只敢夹眼前的菜小小吃几口,吃到嘴里味同嚼蜡。。。。。。

屏风外已一片笑谈,觥筹交错间孙知府高声说道:“夫人啊,往年你们女眷总是热闹过我们这边,今年怎么一点声息也无,有通音律的或者会弹琴的,也给大家伙助助兴,再不行,行个酒令热闹热闹。”

尹兰漪应了一声打起精神,眼波流转间看到水柔呆呆坐着,心念一转明白她定是听说过自己,知道自己和子昭的往事,刚刚子昭的关切和怜惜她也看在眼里,她可是觉得伤心委屈吗?想到此处笑出声来对席间众人说:“袁夫人今年头一次来,该给大伙儿助助兴,袁夫人可会些什么?”

水柔想要推脱,抬头看见尹兰漪眼眸中的几丝得意,心下一时倔强,我为何要对她示弱?在她面前谦恭?袁子昭,你不是早就想听我的琴吗?今日就让你们听听,当下脱口说道:“可有琴吗?”

众位夫人拍手叫好,两个小丫鬟遵尹兰漪示下抬过琴来,水柔起身指着花厅对面湖心里的亭子,淡淡说道:“烦请把琴安放在湖心亭,隔水听音意境最妙。”

尹兰漪微微颔首,两个小丫鬟抬着琴安放在湖心亭,水柔缓缓踏上通往亭子的小径,走动间的背影如微风拂柳,男席间渐渐没了声息,都静静看着她走过去坐在琴后,隔着满湖墨绿的荷叶,她浅黄色的衣衫随风飘着,翩然灵动,座上已有男子发出赞叹之声,袁熙这会儿不只是双手紧攥成拳,心也缩在一起,她还是在意了,她的倔强又上来了,他的双眸紧瞅着她,总想听她的琴声,不想却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恨不能把在座这些人剜掉眼睛割掉耳朵。。。。。。

水柔凝神想了想,调了几下琴音,手指跃动间,弹出《十面埋伏》的序曲“列营”,众人耳听得金鼓战号齐鸣,将士奋进呐喊,只觉血脉喷张,袁熙的心揪在一处,她若弹完此曲要损耗多少精神,站起身来大喊了一声柔儿想要阻止,水柔远远看见他站起身琴声就是一滞,孙知府只觉扫兴,手一挥两个孔武有力的卫士捂上袁熙的嘴将他摁坐回去,水柔看他竭力挣扎着给她打手势,示意她停下,心下一软,曲调换成《平湖秋月》,座间有精通音律的文雅之士,在每一节的小小停顿中报出名来,分别是江楼钟鼓,月上东山,风回曲水,花影层台,水云深际,渔歌唱晚,回阑拍岸,桡鸣远籁,乃归舟。。。。。。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静谧的席间众人已迷醉,孙知府头一个站起身拊掌叫好道:“想当年老夫在芦州任上时,金玉楼的玉娘号称琴色双绝,如今看来,袁夫人比之高下如云泥。”

众人从迷醉中清醒,附和着连声夸赞,有一人说:“听了此曲,明日再去赏月,估计要索然无味。”

这时那两个卫士才放开袁熙,孙知府呵呵一笑:“既然袁夫人有雅兴,袁大人不该如此小器。刚刚为了听得尊夫人一曲清音,多有冒犯。”

袁熙沉着脸说道:“听曲无碍,摁着我也无碍,可知府大人不该拿倌人与我家夫人相比。”

孙知府一愣哈哈笑道:“是老夫一时听曲忘情,不过老夫只是说的琴音,并无他意。”

袁熙也不理他,就朝湖心亭走去,水柔刚要起身,众人齐声不允,求着再来一曲,水柔微微一笑,随手弹奏一曲尤青经常哼唱的不知名的地方小调,席间不乏江州土生土长的人,就齐声跟着哼唱起来,好不热闹,只有尹兰漪冷眼瞧见袁熙急匆匆跑了出去,正疑惑间,手里拿着一件粉蓝色披风跑了回来,也不管众人的目光,飞奔进亭子把披风给水柔披上,尹兰漪的眸子中冒出火来,看着袁熙站在她身后待一曲终了,朝着花厅作揖说:“我家夫人体虚怯弱,这秋风带着水汽一吹,双手冰凉冰凉的,回去怕是又要大病一场,今日就不弹琴了吧?回头我再宴请在座各位,给各位陪不是。”

说着话和水柔回到花厅,冲众人道别后,跟知府行礼告辞,也不管人家有没有首肯,抬脚就要走,这时尹兰漪从屏风后出来笑声有些尖利:“袁大人判那石女一案,如今在江州官衙间无人不晓,袁大人竟如此怜香惜玉。”

袁熙笑了笑说:“其实本人没有那么仔细,只是判案时想到我家夫人心地善良,怕受她指责,才想得周到了些。”

尹兰漪一声冷笑:“如此说来,袁大人惧内喽?”

众人一阵哄笑,袁熙笑嘻嘻说:“本人确实惧内,惧内得紧。”

这时孙知府捋了捋胡子笑说:“我倒觉得袁大人此举甚妙,这等私隐要果真告示于百姓,案中人日后无颜见人,正想着过了中秋上报吏部,日后成为定制,涉人隐痛之案无需告示。”

袁熙恭恭敬敬作揖道:“早闻孙知府清正廉明一心为民,看来传言非虚。”

旁边众人齐声说是,孙知府呵呵一乐摆手道:“豫章道远,早些回去吧。”

袁熙和水柔离去后,两个人反而成了席间众人围绕的话题,尹兰漪铁青着脸不住咬牙,想着刚刚水柔出神入化的琴技,心下又酸又妒,又想着几年不见,袁熙越发风神俊朗,再看总是捋着胡须假笑的孙守仁,怎么都觉得碍眼。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码完了提前更了,今天算双更不?不过明日估计更不了了,亲们多谅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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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42、如何消气 。。。

水柔一路裹紧披风自顾走着,饱满的莲蓬飘香的桂花廊下的八哥再引不起她的兴趣,袁熙紧跟在她身后,心里担忧她刚刚在湖心亭弹完曲子,就再没有任何表情和声息,和众人告别时站在自己身后不言不语也不动,前面有带路的小丫鬟又不好出声安慰,几次想凑到她耳边说话,她却总是别开头去。

到了马车边,踩了凳子就要自己上去,一时没站稳晃了一下,袁熙连忙扶住了,也顾不得周围有人,一咬牙把她横抱起来放到车上,冲老韩说了声回去,也猫腰钻进车中。

再看水柔,绷着脸缩在角上,披风下双手瑟瑟发抖,袁熙手一伸把她捞在怀中,她也不挣扎,只是僵直得坐着,袁熙捂着她手:“就气成这样吗?不过是怜她老夫少妻罢了,看她泪流满面,以为是被逼嫁给孙知府的,一时有些替她不平。可仔细想想,依她疯野泼辣的性子,如果不是自己愿意,谁又强迫得了她呢?何况孙知府与亡妻恩爱情深,多年卧病不能生养也不离不弃,也不会做出逼迫她的事来。她一向心高气傲贪慕富贵权势,如今也算得偿所愿吧。”

水柔轻轻闭上双眼,手依然抖着,袁熙一点点揉着她的手说:“好吧,既如此,和她那些过往都告诉你,新婚之夜想说的,柔儿不想听。。。。。。”

水柔终于开口了,不过却清清冷冷的,新婚时知道璎珞听墙角她的声音就是这般,后来因婆母说了不该说的话也是如此,袁熙知道水柔有倔强冷情的一面,一直骄傲的是对他从未这样,总是和声细语的,可如今这说话的口气让他心里添堵也就罢了,说出的话更让他恨不能咬掉自己舌头,偶遇兰漪令他措手不及,脱口叫了声兰儿,见她流泪又叫了一声,既已各自男婚女嫁再无干涉,为什么不叫她的名字?竟叫得那么亲热。。。。。。

水柔冷清清说:“别柔儿柔儿的,听着怪腻的,这个儿字还是留给你的那个兰儿吧,我有名字,叫我水柔就是。”

袁熙央求说:“那也太生分。。。。。。”

水柔截住他的话头:“你既跟别人都不生分,跟我生分了才显得待我与别人不同。”

袁熙一口气噎在那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半晌没有说话,硬生生把那口气咽回去说道:“父亲和她的父亲是同年的秀才,两个人挺说得来,就做主订了亲事。俊诚和玉莲筹办亲事的时候,有一日起了玩心,想去看看她是何等样人,跟路旁的小孩儿打听哪个是尹兰漪,小孩儿说正骂人的就是,过去看时一个男子正纠缠她,她倒不怕,泼辣得骂着对方躲避着,怎奈身单力薄,我就挺身上前打抱不平,那个男子嗤笑说,你凭什么多管闲事,我拍拍胸膛说,我是她订亲的夫君袁熙袁子昭,当然管得,那人就走了,她就看着我笑,阳光下容貌身段挺动人的,我的脸不知怎么就有些发烫。。。。。。”

袁熙说着看看水柔,依然绷着脸,双手倒是好了些,不怎么抖了,身子也软软靠着他,斜瞟他一眼示意他接着说,忙说下去:“他们六个中有一个叫明玉的,柔。。。。。。”

被横了一眼,忙改口说:“你知道的吧?这也太生分了。。。。。。”

又被横了一眼,硬着头皮接着说道:“明玉跟我同年生的,我那会儿在外面乱跑,经常住在他家,突然有一日路过明玉邻居家门口时,她正笑着倚在门口,我本想低头走过去假装没见过,婚前和她见面,万一被父亲知道,少不了打骂,她竟轻笑道,怎么?不认识了?我只得站住问你怎么在这里?她指指身后,这是我一个远亲的表姐家,上次陪母亲过来,碰巧看见你在隔壁院子里,这次专程过来看看能不能碰上你,既碰上了,就进来吧,我自然是推脱不进去,她说表姐夫在外经商常年不归,表姐去田里忙去了,进来吧。我就进去了。。。。。。”

水柔轻哼了一声:“进去怎么样了?”

袁熙忙说:“进去没怎么样,进去说了几句话,她很大胆,总是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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