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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妃本红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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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微干黄的长发利落的束在头顶,白底蓝边的中长衣袍,下身的裙似乎改成了一条裤,鞋是一双褪了色的灰靴,的确不是那个刘若兰了。

记得一年前血洗刘家时,她还哭得死去活来,连站也站不稳,连自己寻死也做不到,最后只得任由他将她带回府邸。

记得那天晚上,是血洗刘家的忌日,他在月下喝酒时,突然想起了这件事,便想起了府里头还有这么一个女人。那天,应该是她十五岁的及笄之礼,血洗刘家的前一天,叛徒刘羽还曾给他发来了一张请帖。

他独自去了冷院,她正闭目靠在枕头上,齐腰的长发干黄而湿润,显然是刚沐浴不久,她的脸上,是一片死寂,在月色下尤其显得惨白,他忽然想起了四个字,‘行尸走肉’。

他此生最不喜欢的便是这样自甘堕落、自暴自弃,甘愿被命运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

所以,他将她狠狠的撕裂,他要让她刻骨铭心的记住,疼痛的感觉,痛苦的感觉,绝望的感觉。

今天看来,似乎起了点效果,不过好像有点过了,居然敢拿刀杀人!还这么大义凛然,还这么昂头挺胸。

的确,不是那个刘若兰。

他抬起步朝她走去,周青紧紧跟在身后,一把银剑横背在腰后,他的右手紧紧按着剑柄,随时出鞘随时回鞘,刀光只在眨眼间。

奶娘顿时激动,就要冲上前去与景晔拼命,青歌断然伸出一手,将她死死拦在身后,“奶娘,你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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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要杀你 青歌的决定

复而对上景晔的眼,那是一双比任何刀剑都要锋利的眼,仿佛从修罗的地狱里打捞出来一般,散发着鲜血的邪魅与嗜狂,看得青歌心里一紧,做为特工的她也是杀人无数,浑身鲜血累累,对上他,她忽然间有种卑微的感觉。

可青歌并不害怕,这世上没有比死亡更为可怕的东西,何况她已经死过一次。

景晔停在她三步远处,她却淡淡一笑,主动向前走了两步,距离一步之差,她扬起眉头挑衅道,“三步,我替你走了两步,剩下的一步,还要我帮忙吗?”

景晔眸光微微一动,薄唇轻勾,他先迈出右脚,停在她左脚脚尖前,再提起左脚跟上,与她面对面,身贴着身,只不过,她显然矮了他一大截,勉强只能到他的肩头,而她的身材,瘦弱的只够他的一半,让他不由的有种想象,如若将她喂得跟猪一般,不知会长成什么模样?

青歌举起右手的水果刀,缓缓掠到两人的视线之间,一个俯视,一个仰视,明晃晃的刀身上,是微微凝固的血痕,一缕腥气欣然游走于两人的鼻尖。

“你杀不了我。【*】【*】”景晔将目光凝视在她秀气的小脸上,仔细一看,长得也还不错。

她当然杀不了他,这一点青歌非常清楚。单就那位如影随形跟在他身后的青衣侍卫,看起来长得文质彬彬,但是他的那只手一旦握上了剑柄,便是浑身的杀气排山倒海,只有专职的杀手才有那种异于常人的杀气,她们特工,杀人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杀手,便只有杀人。

现在的她只怕连青衣侍卫的一只手也敌不过,更别说是这位将自身气息隐藏得很好的王爷。

依今天的情形来看,她身体的前任主人刘若兰的家人背叛了这位王爷,而这位王爷将她的家人杀光之后却单独留下了她,并将她带进府里养着,照这样分析,只怕是这个刘若兰还有可利用价值,所以才会留了她这条命。

再看将她请上门来的这位高高在上的且极会演戏的王妃,根据奶娘所提供的处理侍妾的事情来看,要不是就嫉妒心作祟要么就是由爱生恨,才要将这位王爷身边的所有女人都赶尽杀绝。而且,刚才杀死绿衣丫鬟的时候,那个女人连眼睛都没有眨,更别说惊恐或是害怕了,这样的女人极度危险,就如一条毒蛇一般,猛不防的就会咬你一口,一口便足以致命。虽说她青歌本人也不是善类,但是遇见这样的女人,还是绕道而行的比较好。

两者权衡之下,青歌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她抬起头,好笑的看着他,“谁说我要杀你了?”

说话间,手中的刀锋一转,毫不犹豫朝自己的胸口刺去。

鲜血如烟火绚烂绽放,一股锥心的疼痛从胸口传来,她眉心一紧,身体像飘零的落一般缓缓倒地,却被一只刚劲有力的手臂接住,随后只听得奶娘悲痛的呼喊声,便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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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必须伤愈 因为要行房

青歌当然不会蠢到要真的自杀,好不容易捡来的一条命,又如何会轻易舍弃。

只是一柄普通的水果刀,而且又并未对准心脏的位置,所以,青歌在傍晚时分醒来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惊讶。

房间里隐隐有几个男声在说话,只听得一个年老的声音道,“姑娘的伤势没有大碍,最多不过明天早上就能转醒。”

跟着有道目光朝床上望过来,随后才听得一个年轻的声音,“身体怎么样?”

老者道,“用上好的药材,半个月就能恢复如初。”

年轻的声音有些不悦,“本王指的是行房。”

老者声音微颤起来,“只要伤口止了血,对行房之事没有妨碍。”

“几天?”年轻的声音还是不悦。

老者赶忙道,“大概要六七天。”

“不行!”只听得手掌狠劲拍上桌的声音,“本王给你三天时间。”

老者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的遵命,小的遵命。”

不过一会,有一行脚步声缓缓撤去,青歌却不敢睁开眼睛,她听得一个稳健的步朝床边走来,似乎正是刚才那个年轻的声音,自称本王,正是晋王景晔。

他走到床前,弯腰,看到床上女的睫毛正微微颤动着,遂伸手揭开盖在她身上的被衾,又顺着她光滑的脖颈挑开她贴身底衣的领口,他的手指与她的肌肤相触间,只感得她的身一颤,丹凤双眸立即圆瞪开来,“把你的脏手拿开!”

说来却是有气无力,软绵绵的,像是女欲拒还迎的娇嗔。

景晔收回手指,脸上似笑非笑,“那日在我身下承欢时,怎么不让我把身体拿开?”

果然,那日对刘若兰做出禽兽之事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青歌飞起眸中的恨意朝他瞪去,恨恨骂道,“无耻!”

骂声刚落音,便见景晔飞起一掌朝她脸上甩来,顿时左脸上**的一片刺疼。

他摊开掌心,举到她眼前,嘴角有隐隐的笑意,“有只蚊。”

青歌定睛一看,果真有只蚊,顿时无语。

憋了一会实在气不过,便想扬起手掌给他一拳,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和脚都被铁链呈大字型捆绑在床上,她不敢用力,怕加深身上的伤口,只厉声喝问,“你想干什么?”

景晔已走下床榻,只见得他背影如山,“本来以为抓了一只兔,没想到兔却变成了猫。”

话中意犹未尽,他快步走出房间,只剩得青歌一人在床上,上不得,下不得,正是所谓的骑虎难下。

不过,既然选择,便要既来之则安之。

特工的每一步都在生死之间,所以,只要是自己做的选择或是判断,都绝不后悔。这也是作为特工最重要的信仰之一。

但是,比起她自己,此刻她更加担心另一个人,不知奶娘怎么样了?

她很明白他们不会杀掉奶娘,既然她有利用价值,奶娘自当是要被利用来威胁她,所以,奶娘的性命之忧肯定是没有,就怕他们不会善待她。

上天保佑,保佑奶娘一切安好。

这个世界,她第一个见到、认识的人就是奶娘,每当一想起她为了她而对别人卑躬屈膝的模样,心里就禁不住一阵心酸,所以,她才狠下手杀了那个绿衣丫鬟。

奶娘,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她在那个世界没有得到的亲人的爱,没想到却在这里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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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喂药 人工取暖

半夜,青歌又冷又饿,那个该死的男人掀了她的被,走的时候却没给她盖上,而且自此后没有半个人来这个房间,连一只脚步声也听不到。

秋夜,凉得令人发指。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一位老者才领着一个丫头姗姗来迟。

老者一看到床上冷得僵硬的青歌,脸色立马刷白,伸手将她的额头一探,不好,发烧了。再探她的手心,浑身冰凉。

这对于本来就带了伤势的她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老者试着低声唤了唤她,早已经昏迷过去。

这下,可真不是三天便能解决的事了。

突然,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老者把握着分寸替青歌盖回被。

只听得来人问道,“你在干什么!”

老者回身,弯腰施礼拜道,“参见王爷,小的见姑娘的被似乎没有盖稳,想这秋夜冷寒,便替她重新盖上。”

景晔眉心一动,想起了昨天的事,便快步走了过来,一边问道,“好些了没有?”

老者只得实话实说,“姑娘染了风寒,恐怕是伤上加伤。”

景晔移步上了床阶,看了看青歌惨白的脸色,回头对上老者,道,“你看着办。”

时间肯定只有三天。

老者唯唯诺诺答应一声,说是去药房再取风寒的药回来,便吩咐丫头先给青歌喂药。

丫头只十二三岁的年纪,她小心翼翼想扶起昏昏惨惨的青歌,却始终因为青歌被绑的姿势而不得要领,又不能轻易挪动她受伤的上半身,再加上景晔在一旁看着,一时间竟然急得满头大汗。

“下去吧。”景晔皱了眉头道,一手已经端起桌上的药碗。

丫头惊恐的看他一眼,退了几步,跪在地上磕了磕头才慌忙跑出去。

景晔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撩开衣摆在床头上坐了下来,待坐定后,左手搬起青歌的脑袋,右手端着药碗便往她嘴里灌去,却不想青歌是真的昏迷了,灌下的几口药水全部从嘴角溢了出来,弄得脖颈上都是药渍。

“周青。”景晔随口叫道,周青神出鬼没一般出现在他身后。

他将药碗递给周青,道,“你给她喂。”

周青没有丝毫犹豫,接过药碗就仰头喝了一口,便俯身往青歌嘴里送去。

景晔的手指动了一动,鬼使神差喊住周青,“慢着。”

周青在距离青歌嘴唇的三厘米处停了下来,嘴里还含着药,无辜的望着景晔。

“你,还是下去吧。”景晔又将药碗拿了过来,神色略有些不自然的挥了挥手,话音落,周青消失。

景晔的胸口突然重重起伏,才皱眉喝下一口药,俯身往青歌嘴里送去。

他死死封住她柔软的唇,一直到她将药汁全部咽下。

如此反复了将近半个时辰,半碗药终于喝完,她却依然沉睡。

再摸她的手,她的身,冰凉冰凉。

他开口吩咐道,“周青,别让任何人靠近。”

随后,他解开绑在她身上的束缚,人工喂药之后,还得人工取暖。

不过,跟她本身的价值比起来,功过相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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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快求我 床上如厕

青歌醒来时,不知何年何夜,只有一个十二三岁的丫头趴在床沿上睡着了,再看自己的手脚,依然被铁链绑着,不过身体好像轻松了许多,只是……

“小姑娘,小姑娘……”青歌才叫一两声,丫头便醒了,她快速挪到床头来,看着青歌,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并不能说话。

“我想去洗手间。”青歌道。

丫头歪头看着她,小眼睛眨了几眨,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青歌想了一想,洗手间这个词也许太现代了,便改成“厕所?”

厕所?丫头还是不明白,一边摇头,一边呜呜的说些什么。

青歌无语,只得费劲脑汁想,想了好一会,终于有了点眉目,便再次对丫头说道,“人有三急,内急,性急,心急,我现在内急。”

丫头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从床底下给拖了个银制的小盆出来,青歌一见就猛烈的摇头,表情很悲伤。

丫头见她不愿,只好面色焦急的在比划着什么,青歌看不懂,只对着她摇头。

两人正僵持着,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门口走了进来,丫头赶忙跪在地上请安,青歌则瞪着他满面悲愤。

景晔瞧见了丫头手里的银盆,又瞧了瞧她眉间隐忍的难色,不禁莞尔一笑,遣了丫头下去。

他走到床边坐下,一只手悄然从被衾下溜了进去,抚上她的小腹间,轻轻按压着,笑谑道,“求我!不然可是要尿床的!”

青歌咬紧牙根,硬是一声也不吭。

只感觉到他的手指又渐渐的向下而去,那里……她的身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见他俯下身,呼吸近在咫尺,他的眼睛突然如魔鬼一般邪狂,“我景晔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快,求我吧,否则……”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到自己脸上蓦地一湿,这个女人,竟敢用口水啐他?

“我觉得你很可怜。”青歌扬起眉头,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真正的强者是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去征服别人,而不是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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