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保镖-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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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双一副看你把我怎么样的表情道。
丁静被陈双一问,脸憋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就是!我们怎么样了?丁静姐,你都不告诉我们什么事,我们怎么回答你?”
李曼婷附和道。
“你们……我……你们……”
丁静又是羞怯,又愤怒,结结巴巴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偷眼看了看安泉。当目光接触到安泉时,马上又低下头,脸红得像苹果,娇生生,俏滴滴好不可爱,完全没了平时那个冷静果断的丁静的半点影子。
就在丁静偷眼看向安泉之时,安泉也刚好把目光投到丁静脸上。当他看了丁静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般的俏脸时,立刻心跳加速,一股热血涌上头顶,脸上顿时一阵燥热。
“本来我们是想帮帮你们的,可是你们已经这样了,看来是不用我们操心了。”
陈双说着和李曼婷对望了一眼。
“我去准备早餐。”
丁静羞红着脸说道然后急匆匆地站起身朝厨房走去。
此时唐晴修理阿伟的工作终于结束了,她踹着粗气,擦额上的汗珠,坐了下来,望着阿伟道:“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不敢了。”
阿伟说道,肿得像猪头似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过了没一会,就听唐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果然是死性不改。”
说着唐睛一脚把正抱着她小腿抚摩的阿伟踹飞了出去。
众人闭上眼睛,不敢看阿伟的惨样。
第十七集 洪流 第六章 分歧
保镖守则第二百一十七条:保镖出于自己的职业特点,很多时候往往会和其他人的意见有很大的分歧。虽然保镖的决定是很正确的,但是由于他的做法往往不是很人性化,所以保镖的做法大多数时候是不被理解的。在与当事人的意见有分歧时,保镖的做法虽然是正确的,但是保镖还是会遵循当事人的意见。
***
阿风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坐起身来,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就觉一阵阵的疼痛袭来,看来昨晚的酒实在喝得太多了。
稍微清醒之后,阿风发现自己现在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小房间里,这里又阴又湿,虽然是夏天,但是这间房间却让阿风瑟瑟发抖。
他坐在一张单人床上,眼睛呆呆地望着眼前的铁栅栏,这兽笼一般的房间,这阴冷的气息,把阿风的思绪拉回了悲惨的童年:
一间阴冷的小房间中,五岁的阿风披着一床破棉被,缩在墙角。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房间东北脚一张破烂的木桌上,放着几副碗筷以外,就再也没有其它东西了。阿风一边忍受着寒冷和饥饿,一边望着根本就没有门的门口。
冷风夹着落叶,一阵阵地朝阿风所在的小房间袭来。等待,漫长的等待,终于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阿风的眼里立刻放出兴奋的光芒,因为阿风的妈妈─该力小的阿风唯一的依靠,正迎着冷风朝小屋走来。此时她的手里提了个小包裹,估计是给阿风带回来的食物。
阿风想要跑出去迎接自己的妈妈,可是当他一掀开破棉被,冷风就刀一般地割在他的身上,整个人立刻被冻得僵直,根本就无法移动半步。渐渐地,妈妈的身影越来越近了,“砰”一声枪响,阿风的妈妈应声倒地,手上的包裹摔了出来,被冷风吹着在地上滚了几米远方才停了下来。
“妈妈……”
阿风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可是巨大的悲痛让他的喉咙硬咽,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抛开破棉被,拖着僵直的身体朝门口奋力地爬着,泪水流到脸颊上,被冷风一吹,顿时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但是这些阿风己经感觉不到了,因为他此时内心的疼痛己经占据了一切。
“妈的!你怎么把她打死了?本来我还想跟她玩玩。”
“我说你就别抱怨了,你要知道,这些越南人可是很厉害的,别看她是个女人,要是我们一个不小心,她很有可能会要了我们的命。
“少来!我看你是对女人没有兴趣。”
“随你怎么说,但是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要不随时小命不保。”
门外传来两个男人用英语的对话,阿风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阿风知道一定是外面这两个男人杀死了自己的妈妈。他奋力向外爬着,想要出去杀了那两个男人,为妈妈报仇。
“砰!砰里”两声枪响,然后就听到两声闷响,接着就有人朝阿风这边走了过来,然后阿风感觉到自己被大衣包裹住,被人抱了起来。
“队长,你打算把这孩子带回去吗?”
“嗯。”
阿风被包裹在温暖的大衣中,听到了两个人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在说着什么,此时阿风觉得这听不懂的语言是那么的温暖,终于他坚持不住,昏睡过去……
此时阿风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他不喜欢这里的这种感觉,这里会让他想到小时候的事情,待在这间房里让他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
“嘎吱─”一道铁门被人打开,阳光从走廊的尽头照了进来,两个警察从阳光中朝阿风这边走了过来。
一个警察打开铁栅栏上的一道门,对阿风道:“齐风,跟我们走。”
阿风站起身来,两个警察一前一后押解着他朝拘留室外走去。还没走出多远,这两个警察就被阿风两脚踢倒在地,晕了过去。
阿风迅速从警察身上找到钥匙,打开手铐,径直朝拘留室外跑去。跑到门外,阿风翻越了五米高的围墙,逃离了警察局。
***
“安泉,你该换药了,跟我进来吧!”
阿伟正色道,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很认真。
“好!”
安泉说着就跟着阿伟到了布帘后面。
“我看你这两天的情况很稳定,你的伤口应该没有感染,恢复情况也一定不错。”
阿伟刚刚坐下后向安泉分析道。
“哦。”
安泉淡淡地回答了一句,他当然知道自己身体恢复得不错,
自从吃了那两株奇异的人参之后,他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可比常人强太多了,但是安泉并不想把这些事情向阿伟解释。
“那我动手拆纱布了,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痛。”
阿伟提醒道。
“嗯,你动手吧。”
安泉淡淡道,仿佛刚刚阿伟说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阿伟缓缓退下纱布,他的动作很轻柔,生怕牵动了安泉的伤口。虽然他也知道安泉并不惧怕疼痛,但是为人医者,就是要减轻病人的伤痛。况且安泉受的伤非同小可,也亏了他的身体够强横,要是换了别的人,受了那么重的伤还不到医院进行手术,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阿伟虽然知道安泉的状况很不错,但是自己也不敢有半点马虎。
纱布被缓慢地拆开,越拆阿伟越惊奇,因为一般来说像安泉受这么重的伤,就算情况再好,纱布上也会留下血迹,但是纱布一层层拆开,阿伟始终没有看到应有的血迹,纱布上只有药物的颜色。
拆完纱布,阿伟整个人呆住了,整个纱布完全是干燥的,完全不像是从伤口上刚刚拆下来的纱布。安泉伤口处的药物已经凝固结痂,而且看上去很干燥。
难道安泉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不可能呀!才两天而己,就算是安泉身体再怎么好,那么重的伤要在两天内愈合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难道……难道安泉伤口只是表面结痂?其实里面己经感染化脓了?想到这里,阿伟开始紧张起来。虽然表面结痂。伤口里面却感染化脓的情况比较少见,但是在医学上是有这样例子的。
“安泉,你的情况有些奇怪,伤口处已经结痂了,但这在医学上不太可能,我怀疑这只是表面现象,或许你的伤口里面已经感染,甚至有可能己经化脓,所以我要用酒精将你的伤口上的痂融化掉,以便观察你的伤口内部到底是什么情况。当然,你也不用太担心,也有可能是另一种情况,那就是你的伤口确实己经愈合结痂。”
阿伟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安泉,虽然他觉得伤口己经愈合几乎是不太可能,但是为了不让安泉担心,他还是说出了这种可能性。
“好。”
安泉简单地回答了一句,虽然安泉不知道自己的伤口究竟怎么样了,但是有了上次五天伤口就愈合的前例,再加上自己这两天感觉也不错,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估计就这样告诉阿伟自己的伤口已经愈合,阿伟是不会相信的,所以安泉还是同意他用酒精把伤口上的痂化开。
阿伟取出一把真空包装的镊子,然后用镊子夹取了一团药物棉,蘸上酒精,开始轻轻擦拭安泉的伤口,先是从伤口周围然后慢慢朝伤口中心。
在酒精的作用下,药物形成的黑色结痂渐渐融化开来,这时阿伟隐约可以看到一些嫩粉色,随着黑色结痂越来越淡,阿伟终于看清楚安泉伤口处是新长出来的嫩粉色皮肤。
看完安泉的这处伤口,阿伟显得十分兴奋,然后迅速用酒精融化掉了安泉身上的另一个伤口,结果两个伤口的情况完全一样,都己经长出了嫩粉色的新皮肤。
此时的阿伟己经整个惊呆了,本来见到安泉的伤口如此快速的愈合,他应该有一大堆话要对安泉说,可是现在他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收拾着纱布和医疗用具。
见阿伟半天没说一句话,安泉以为自己的伤有什么问题,于是问道:“阿伟,我的伤是不是很糟糕呀?你怎么也不说半句话?”
虽然安泉并不担心自己的伤,但见阿伟反常的样子还是有些不解。
听到安泉问话,阿伟这才回过神来,赶忙答道:“安泉,你别担心,你的伤口没有恶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快些帮我换好药,包扎好,我们来这里都两天了,我有些事情想跟大家商量一下。”
安泉说道,听阿伟一说,安泉对自己的伤放心多了,想想到香港以来发生的这一切,他觉得有些事有必要弄清楚。
“不用了,你的伤口己经不用上药包扎了,伤口上新的皮肤已经长出来了,就这样再过两天你就痊愈了。”
阿伟兴奋地说道。
“那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的伤也不可能好的这么快。”
安泉感激的说。虽然他也明白自己的伤能好的这么快是靠那两株人参和道家养生气功的功效,但阿伟的治疗也是必要的,所以安泉是很诚心的向阿伟道谢。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有一副好身体!说真的,我到现在都还有点不相信,像你这样的伤,一般人没个二十天到一个月,都很难好的而你才两天就好得差不多了,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啊!”
阿伟感叹道。安泉站起身穿好上衣,然后对阿伟道:“走吧,我们出去,我有些事情想跟大家商量一下。”
说着安泉朝布帘外走去。
见安泉从布帘里走出来,丁静第一个冲到了安泉身边,上下大量了安泉一遍,然后关切的问道:“安泉,你的伤怎么样了?看你的气色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安泉见丁静这么关心自己,着实感动了一把,正要开口告诉丁静自己没事了,就听到阿伟抢先道:“没救了,没救了!安泉最多还有两天的命,你们为他准备后事吧!”
说完还探口气,作出十分沮丧的样子。
丁静一听阿伟的话,顿时心如刀绞,眼泪刷的流了下来,这时的她也顾不得矜持,一把搂住安泉的腰,把头埋在安泉的怀里哽咽道:“安全,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离开我~~~”沉侵在悲痛之中的丁静完全没有注意到,阿伟一个人正在偷偷的发笑当然她也没有注意到她的话代表了什么意思。
“我不会死的,我没事,我的伤已经好了。”
安泉此时被丁静感动的一塌糊涂,没想到平时那样冷傲的丁静居然回为了自己哭成那样。但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得用手轻轻得拍着丁静的后背,一个劲说自己没事。
可谁知丁静听了安泉的话,反而哭的更加伤心了,她觉得安泉这样说只是安慰自己而已。
唐晴她们都看到了阿伟的一脸坏笑,不过她们都没有立即拆穿阿伟,因为眼前一场好戏不看白不看。
“丁静,我真的没事了,我的伤口真的已经好了。”
安泉见丁静哭个不停。只好再次解释道。
丁静还是不相信安泉的话,还是一个劲在安泉怀里痛哭。
“喂!阿伟你戏也看够了吧!还不把真实情况告诉丁静。”
唐晴这时觉得玩的有些过分了,于是瞪着阿伟,叫他说出实情。
“好了,丁静,你就别哭了,安泉的伤几乎痊愈了,刚刚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阿伟本来还不想这么快结束好戏,但迫于唐晴的压力不得不说出实情。
尽管阿伟解释过了,但是丁静并不相信他的话,这也难怪,一个受了极重枪伤的人,居然在两天痊愈了,换了谁都会怀疑。
“我说的是真的安泉的伤真的已经痊愈了。”
阿伟急切的道,见丁静不信,阿伟反而急了。
见阿伟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