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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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现在打电话给陶雄说海鲜楼转让的事,以他多疑的性格,肯定会怀疑吧?”
猴哥说:“当然不是现在打,明天再打。这只是个权宜之计,拖不了几天,现在我们要收起所有的悲伤,投入到新一轮的战斗中!刘鑫,你最懂得使手段,梁冰交给你和冉熙,务必让他对你由衷地感觉到害怕。”
刘鑫便愁眉为笑,说:“只要不卖海鲜楼,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说着‘嘿嘿直笑,特阴险地说:“整人我最有办法了,不说明天,我现在就去,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说完挽起衣袖,准备往门口走,被李哥叫住:“刘鑫,等一下。”
刘鑫疑惑地看着李哥,问:“怎么了,李哥?”
李哥看着我说:“梁冰狡诈,你们和他谈话时尽量不要拖延时间,还有……顺便套一套他的话,我觉得上次在刘哥那所老房子死掉的保镖很奇怪,不知道跟他有没有关系。”
我记得那个保镖,死在刘哥老房子的地下室里,猴哥说他像是中毒而亡的。
我疑惑地看了看刘鑫,问:“什么意思?那个保镖死的时候,梁冰的确和他关在一起,但当时我们有四个兄弟轮流守着,梁冰的手脚也都被绑着,怎么可能有机会下手?而且单单毒死了那一个保镖?”
李哥说:“不知道,这只是的我猜测,你们顺便问问就是了,如果不是他……”
刘鑫点头,一脸阴笑道:“行,我一定会好好问问他的,还要好好地伺候伺候他,李哥你们放心,交给我和冉熙吧。”
我跟着刘鑫出门,没走两步停了下来,看着猴哥问:“我和刘鑫去问梁冰的话,你和李哥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怪怪的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
刘鑫跟着我停了下来,开玩笑地问:“对哦,你们做什么,不会是想去找陶雄单挑吧?”
猴哥轻笑,说:“当然不是,我和你们李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你们只需负责搞定梁冰就行了。”
刘鑫点点头,笑道:“行,没问题!走了,冉熙。”
我点头,跟着刘鑫出门,选了比较新的大众车出发,但没走多远就发现后面跟着辆银色的面包车,我和刘鑫对了对眼,变道往渡口镇中心的商场开去,然后将车停在停车场,我们二人在商场胡乱逛了逛,从另外个门出去,打了的士往山口村去。
杜涛很聪明,知道我们的由来后,替我们选了间刚刚修成,暂时还没有人居住的房间。梁冰被带进房间的时候脸上带着笑,估计还以为有什么好事,知道刘鑫将他反绑在一根木头凳子上,才有些慌张,一脸谄媚的笑,问:“鑫哥,您这是干嘛啊?”
第二百八十五章 复仇(一)
我横刘鑫一眼,低声说:“行了,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办正事。”
梁冰疑惑地在我和刘鑫脸上看来看去,问:“什……什么正事啊?”
刘鑫一手把着梁冰的肩膀,说:“是这样的,我们呢看你是个聪明人,肯定懂得什么叫‘良禽择木而栖’吧?”
梁冰点头,又摇头,问:“什么禽什么栖?”
刘鑫一巴掌拍在梁冰脑门上,说:“草,就是说好鸟是懂得如何选择好的树做鸟巢。”
梁冰尴尬一笑,说:“明……明白了!”
刘鑫瞪着眼睛问:“你明白什么了?”
梁冰说:“鑫哥,你……你放心,我梁冰以后就是你的人,你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刘鑫伸手摸梁冰脑袋,点头说:“嗯,对,这样才乖,我现在再问你下一个问题。你还上次死在郊外小黑屋的保镖吧,嘴唇发黑,猴哥说是中毒死的,我看着也像,你现在好好回忆回忆,他死之前,你在做什么?”
梁冰扯着嘴笑,说:“我……在睡觉啊,鑫哥,你们不会是怀疑我……”说着话锋一转,特无辜地说:“鑫哥,你可别冤枉我啊,我当时手脚都被捆着,那位大哥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
刘鑫说:“你别激动,我也没说是你做的,我只是问问,你那天做了些什么,有没有看到些什么。”
梁冰说:“在地下室关着,每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就只能睡觉,我没注意那么多。”
刘鑫沉着脸说:“那个保镖早不死晚不死,你才被关进地下室他就死了。”
梁冰微微一愣,说:“鑫哥,真不关我的事,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况且我之前就被你们关在灵景花园的地下室里好几天,我身上不可能藏毒啊……”
我想想也是,杜佳豪和梁冰是在会所喝酒是被我们带走的,带回灵景花园的之后我们搜过他们的身,手机、武器等全部没收,连内裤我们都仔细检查过,不可能藏毒。在杜佳豪逃走之后,我们连夜将他送到郊区小房子,中途他没接触过外人,也更没机会接触害死那位保镖的毒。但李哥说他有嫌疑,那他就一定有问题,可是问题到底出在哪?想着想着,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疑问,我猛然起身往门外走,身后传来刘鑫的声音:“唉……冉熙,你去哪?”
我并不回答刘鑫的话,径直往地下车库走去,在所有人诧异的眼光下,一把将杜佳豪从木头床上拽下来,往地上一扔,一脚踩在他胸口上,旁边几个兄弟想上来拉我,被我冷冷喝退,我脚上一用力,听杜佳豪止不住哀嚎。
我沉声问:“杜佳豪,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被蒋干抓住的?”
杜佳豪不服气,一边不停地挣扎,一边张口大骂:“我他妈的还想知道我怎么会被蒋干抓着。”
我将手上匕首一甩,刀顺势滑了出去,从杜家毫脸颊边缘擦过,一道三四厘米的口子顿时止不住往外流血。我说:“我没时间跟你耗,最好老老实实把你那条逃出灵景花园地下室之后的事情,给我讲清楚。”杜佳豪头一偏,一副懒得理我的表情。
我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说完看杜佳豪丝毫没有说话的意思,我心一横,重重一脚往他裆部踢了下去,只听连连惨叫响起,杜佳豪像粽子一样蜷缩成一团,不停地呻吟。
我说:“杜佳豪,我警告你,别tm给你面子你不要……”
杜佳豪在地上打滚,颤颤巍巍地说:“我装……装肚子痛,抢……抢了电棍,电晕了那几个看守的兄……兄弟,然后逃走,在回去的路上被……被蒋干抓……抓住了!我……”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往外冒,估计我那一脚踢得的确有点重。
我说:“你是说蒋干早就在你回去的路上等着你?”
杜佳豪说:“不……不知道!”
我顿了顿,又问:“你逃走的时候为什么不把梁冰一起带走?他不是你的好兄弟吗?”
杜佳豪反问:“他……告诉你们,我没带他一起走吗?”我不太理解杜佳豪这句话的意思,看着等着他的‘下文’,看杜佳豪虚弱一笑,说:“梁冰那……那个混蛋,别以为他是什么……善茬,我知……知道他是雄哥故意放到我身边,监视我的,这个人特别地阴……险狡诈,最喜欢在背地里害人……”
我打断:“行了,你和他过去恩怨我没兴趣知道。”
杜佳豪稍微正了正身,直愣愣躺在地上说:“那天走的时候我本来是想给他松开绳子的,但我……怕他逃出去以后,又会去雄哥跟前打小报告,所以离开的时候扔了把小刀给他。”
“什么刀?”我问。
杜佳豪看着旁边一黑衣服的兄弟,说:“是从他身上搜的。”
那兄弟说:“我就说我的匕首到哪去了。”
另一个灰色一副的兄弟冲出来,指着杜佳豪说:“那我的手机呢,是不是也是被你拿走了?”
杜佳豪望着那兄弟,一脸的诧异。我问:“什么手机?”
灰色衣服兄弟说:“就是我平时用的手机,杜佳豪逃走之后我就纳闷我的手机不见了,看来是被这小子偷偷拿走了。”说着就上前打杜佳豪,我忙拦着,问杜佳豪说:“你好好说,手机是不是你拿的?”
杜佳豪说:“我要是拿了他的……手机,我逃出去之后就……就直接给雄哥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也不会去四处找人借手机,让……蒋干对我有机可乘。”
灰衣服兄弟感慨:“那我的手机哪去了?事后几个房间我都仔仔细细地搜过,一直没找到,难道它还飞天遁地了不成?”
听到这隐约有点眉目,如果杜佳豪说的是真的,那就只有一个结果。我从新往刘鑫和梁冰的房间去,看刘鑫还挽着梁冰的肩膀,二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把刘鑫推开,手在梁冰身上不停地来回摸索,可是搜索的结果却令我大失所望,他兜里根本就没有我要找的手机。
刘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冉熙,你这是干嘛啊,风风火火的……”
梁冰战战兢兢地说:“顾……顾哥,你这时干嘛啊,找什么?”
我停下动作,问:“手机呢,交出来。”
梁冰脸一颤,说:“什……什么手机啊?”
刘鑫奇怪地问:“冉熙,你到底是在干嘛,能不能先跟我说说。”
我指着梁冰说:“这小子拿了我们兄弟的手机,他还肯定背着我做了很多事?”
刘鑫一听,脸立马变得愤怒,一鞭子抽在梁冰肩膀上,骂道:“喝哟,你这小子不仅胆子不小,连身手也不错啊,竟然偷我兄弟的手机,你交是不交出来?”
梁冰狡辩:“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没见过什么手机。”
我气愤,一脚提在凳子的椅背上,‘咚’一声,梁冰连人带凳子摔倒在地,我在他面前蹲下,俯视他说:“你说还是不说?我警告你,我现在不想见血。”
梁冰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怕事的人,听我这么一说连看都不敢看我,低下头说:“掉……掉了。”
“掉哪了?”我急问。
梁冰说:“就是你们带我去郊外那栋小庭院的路上,因为是晚上,我没看清楚路,摔了一跤,手机也掉了。”
我说:“那杜佳豪被蒋干抓,跟你有没有关系?”
梁冰头更低了,说:“是……是我给他打的电话……”
“什么?”刘鑫止不住低吼,:“你偷了手机给蒋干打电话,为什么?”
梁冰说:“蒋哥给了我很多钱,收买杜佳豪和……陶雄的消息。”
“草!”刘鑫低骂。
第二百八十六章 复仇(二)
照李哥的说法,回去之后我们就让青峰带着几个弟兄放出话去,说海鲜楼莫名失火,我们内部发生分歧,一部分人赞成转让,而另一部分人则不愿意转让出去,还因此闹出不愉快。
当然,为了把面子功夫做足,我们请了些工人清理海鲜楼的残骸,看着工人们把那些熟悉的壁画从墙上卸下,扔到废物堆里,心中总觉得酸酸涩涩的感觉。
在两天之后,我们接到陶雄的电话,当时是晚上十一点左右,我们正巧围坐在一起,猜测为什么陶雄还没有动静,接到电话时我很自然地摁上免提,电话那边立即传来陶雄略显疲惫的声音:“冉熙兄弟啊?”
我急忙回道:“是我,雄哥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
陶雄说:“还没有,这几天太忙了。”
我特虚伪地说:“雄哥是a帮上上下下的顶梁柱,千万要保重身体。”
电话那边传来陶雄低低的笑声,说:“多谢冉熙兄弟的关心。对了,你们海鲜楼最近怎么样了,上次的火灾有没有查出点什么眉目?”
我看李哥他们一眼,叹口气说:“哎!说来也奇怪,警察没有在海鲜楼里照到任何的线索,所以这场火灾最后的定位是因煤气罐爆炸,而引起的火灾,属于我们自己的过失。”
陶雄说:“还有这样的事?”
我说:“不瞒雄哥,这几天我们真有点后悔,后悔那天没同意雄哥的建议,将海鲜楼转让给翔太和泽先生。”
雄哥说:“现在也不晚,如果你们真想转让,我可以去想翔太先生说说。”
我再次叹口气,说:“唉!如果雄哥愿意帮我们这个忙,我们求之不得。只是雄哥你不是不知道,海鲜楼一直以来都是我们的心血,现在转出去……总觉得心里有些愧疚。而且,还有最要紧的一点,刘鑫怎么都不同意卖海鲜楼,为这事我们讨论过无数次了,还差点闹僵。雄哥你是了解刘鑫脾气的,倔的跟头牛一样,他不愿意,我们说什么都没用。”说这话时我看刘鑫一脸愤怒地盯着我,再接着说:“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陶雄说:“刘鑫兄弟的心情我了解,突然发生这种事,谁都受不了,况且他一直都把海鲜楼当成终身的事业在经营。不过,我说句老实话,如果你们想重装修海鲜楼,至少得一百来万的装修费,耗时又耗力。一百万,以之前海鲜楼的生意状况来看,恐怕三年五载也赚不回来,何不把这笔钱暂时用到酒吧和会所上,或者投资其他的一些事业,你们现在正事需要用钱的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现在的陶雄处事方式以及说话的语气,远远没有过去的磅礴气势,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