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等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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鳎涣骰岵欢唷5俏绶故奔淙纯梢跃墼谝黄鹣辛模级不嶙橹幌戮鄄突蛘遦歌等活动。
财务部的电脑一旦出现无论多小的问题,我都会及时出现,毕竟是自己的老巢。趁着修电脑的机会与同事们逗上几句玩笑,工作得开心、惬意,谁让这里都是一些单身的男男女女呢。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一言我一语,嘻嘻哈哈,这就是所谓的快乐办公吧。
我们是普通职员,与经理的工位相隔甚远,在她的位置上虽然可以看到我们在互相逗乐,却听不到也难以参与。谁都不想脱离大众群体,把自己孤立在大众群体之外,在她的心里便产生了这种“与民同乐”的想法。
午饭时间,她与财务部的同事们一起下楼,也许是发现经理还并未准时出现在食堂;或者她不想一个人无聊地吃掉不怎么合胃口的饭菜,却眼看着同事们有说有笑,热热闹闹。
起初,她从高层领导单间逃出来,与部门经理徐丽坐在一起,恰好与我们邻桌。可毕竟经理们对她更多的是敬畏,而且年龄又有一大截差距,话题自然不多,餐桌上气氛也十分怪异。她回头看到我们这桌你一言我一语热热闹闹,很想加入同龄人的团体。但是我们现有的成员几乎要把桌子挤爆,她便犹豫了一下,回过头去孤独地吃着餐盘里的食物,心有不甘地又回望一眼。
每个公司都有心细的人,很能捕捉那些粗人看不到的细节。“宫琦,到这桌来吧。”小胖盛情地邀请她,考虑到桌子上人满为患,她有些扭捏。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只要不是智商有问题人都会力邀她加入,毕竟是老板的千金。
她接受了我们的邀请,就近坐在小胖的旁边,与我相隔小胖。小胖是出纳,财务部唯一的男丁,特别受宠。所有女生不便出手的工作都归了他,是本楼层女生心目中的白面小生,只是体重差强人意,这就是他名字的由来。
之前的几天,小胖与宫琦经常在办公室里聊天,显得特别投缘。到了午餐时间,也以她们的话题为主,我们众人随着她们的话题偶尔插上几句,也会因为谁的一句话而一起大笑。就这样,年轻人的队伍里又多了一个新成员。
之前我们虽然见过面,但那不是真实的我们,只是陌生人之间发生的一些误会或者说是巧合。若两个陌生人要变成朋友就会复杂一些,而同事成为朋友则戒心会少了那么一点点,毕竟察言观色会更容易了解一个人。
午饭后女同事们习惯出去散散步,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她们围着公司散步,慢慢转上一圈刚好会到下午上班时间。
但是对于我而言,外面的公共篮球场是最有吸引力的地方。球场周围那些公司的篮球爱好者们也会如约在午饭后聚集在此,切磋武艺。我拉着小胖去打篮球,其实他挺喜欢打篮球的,就是因为胖才不爱跑动,恶性循环导致越来越胖、越来越懒。而我对篮球的酷爱,在这片场地还是小有名气的。
每当女同事们经过篮球场的时候,我们也会玩命的表现,这就是异性的吸引力。虽然女同事们未必就会注意场上的人,甚至会讨厌一身臭汗的男人。但是在我们心里总是这样欺骗自己:一个漂亮的投篮或者高难度动作是可以吸引到她们的。
我是敬畏她的,毕竟我逃班的事在她手中,想必她是心里有数的。至于有没有告诉她的父母,我还是不清楚,所以平时跟她保持一段距离,小辫子在人家手里攥着,只能低着头生活,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每一次领导的突然出现我都会让我心里一惊,这就是所谓的做了亏心事害怕鬼叫门!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并没有发觉领导根本有任何异样,逃班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她知我知。我也放下了对她的戒心,偶尔会跟她说说话、开开玩笑。当然,只是出于同事或者新朋友之间的情谊。
倒是小胖的言语里流露出对她私人生活的关注,甚至放弃了篮球,混迹于女同事的阵营。让我不爽的并不是他选择了异性,而是背叛了习惯的生活,去追求私人的**。而我并不关心她的个人生活,而是每天跟着大家开开心心地吃午饭,潇潇洒洒地打篮球。如果一定要有件关心的事情,那便是她什么时候能在董事长面前美言几句,给我多涨点工资。
第十章、新同事02
她已经来公司一阵子了,我们偶尔会在走廊相遇,象征性地说点什么,都无关痛痒。让我们变得更加熟悉的地方竟然是食堂,每天午饭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早已忘记了饭菜不正宗的味道,就像是部门聚餐一样欢乐。她会给大家讲一些国外的奇闻异事,我们也会给她讲讲国内的一些花边新闻,气氛友好、和谐。
食堂大师傅最常做的一道菜就是萝卜炖牛肉,尽管萝卜占据主导地位,但还是能让人品尝到一点牛肉的味道。我一个人在这座城市打拼,微薄的工资刚刚够养活自己却又不能把自己养得很胖。对于一个经常吃不到肉的肉食动物来说,是多么渴望能吃到肉啊,这一道菜至少能让我解解馋。大师傅跟我的关系也非常好,因为我偶尔会把仅有的几张钞票借他度过难关。所以,在说得过去的情况下,他会多给我几块牛肉。人的**是永无止境的,除了自己盘子里的,我想吃到更多的牛肉。
我看到她餐盘里为数不多的萝卜都被她挑着吃光了,牛肉却一口也不动。起初,我还在可惜这些牛肉与其被浪费掉,还不如让我过过瘾,心里暗骂这该死的厨子也是个十足的马屁精。后来我忍无可忍,既书店之后又一次用犀利的眼神盯着她,她看到我后愣了一下,我用眼神又看了看她盘子里的牛肉,她“啊”了一声,会意的将盘子里的牛肉拨给了我一些。以后的日子里,我餐盘里的肉总是比别人的两份还要多。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素食主义者--不吃肉。但是她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食堂大师傅,所以每次吃萝卜炖牛肉的时候就把所有的肉都送给我,这让我很是感动。一个在外面独自生活的人,受到一点关心是很难抑制住心里那份感激的,就差留几滴泪水了。
我对她感谢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小胖的攻势。去财务的时候经常会看到小胖拎着凳子坐在她对面跟她聊天,部门同事们偶尔也会因为小胖与她短信打赌而意外吃到一些小食品。小胖人精明是大家都知道的,他很会捕捉到一些小细节。宫琦平时的任务就是抄书,一边抄书一边听随身听,不时还伴着几声哼唱。小胖动了心思,经过一番考虑,组织了一次部门聚会。
所谓聚会就是大家在一起唱歌、吃饭、闲逛,每个人都交了份子钱,便准备参加本周末的第一次部门聚餐。
原本我打算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再换上一身让人惊艳的衣服,就算吸引不了旁人,让同事们惊叹一番也好,然而一个电话打乱了原本的计划。我心里的阴影总是挥之不去的,但凡电话里显示“死胖子”三个字,我的心里就是一惊。能说、能喝、有量,就是他了。
“靠,干什么呢?”听得出是死胖子胃亏酒的**。
“睡觉呢,别打扰我。”我不耐烦地说:“以后没事别找我,有事更别找我。”
“把你厉害的,跟谁睡呢?”死胖子调侃道。
“你这么一问我还真忘了问她名字了。哎,我问一下啊。”我把手机放在我的雪纳瑞犬—阿布嘴边,它解风情地朝着电话叫了两声“汪,汪”。我摸摸它的小脑袋,表扬它的善解人意。
“别扯淡了,出来整点。”从命令的口气中听得出,胖子的确是馋酒了,我熬不过他,只能满口答应下来。
我被死胖子拎出去猛猛地喝了一顿大酒,他两杯我一杯,即使这样,我还被他灌得烂醉如泥,他却意犹未尽,不是忆童年就是畅想未来,借着话题争取再多喝上几杯。
忆童年是发小们在酒桌上最津津乐道的话题,每一次喝酒都可以把以前的糗事、坏事翻出来乐几遍,然后借机多喝几杯。
一般情况下,我基本上是倒在忆童年这个关口,而到了畅想未来的时候,基本上是他独自饮酒独自醉了。喝完酒已经是半夜,我在胖子家里倒头就睡,那叫一个香。晕晕乎乎中勉强把眼睛睁开一个小缝,看到手机上的时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像刚刚才躺下,一眨眼的功夫居然10点了,我来不及回家换衣服,他的衣服、裤子又不是我的号码,我匆匆洗了把脸,就冲出了他家,直奔我们的约会地点,毕竟约会迟到是很没有面子的事情。
我到地方的时候,他们差不多都到了,虽然我没有迟到,但却是最后一个,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更重要的是我一身酒气、一脸疲倦严重影响了我在异性和同性心里的阳光青年的好形象。好在主要人物--老板千金还没到,我在怀疑家教甚严的她或许不会被允许参加这次活动了。
正在这时,旁边肯德基走出来一个人,手捧着咖啡,艳阳下她一席乌黑的短发梳得整齐,仿佛没散落一丝碎发,白嫩的脸庞上趁着一副黑色大墨镜,遮住了半张脸,让我捕捉不到她的眼神。素白色的短袖搭配着淡粉色碎花长裙,错落有致的身型吸引着在场的所有男性,虽然认得出是她,但还是难以接受这迷死人的清纯装扮。
我吞咽着口水、上下打量着她,就像饿狼看到绵羊一样。时间仿佛变得缓慢,她的举手投足也变成了慢动作。当我的理智战胜了男性荷尔蒙的时候,她已经走近了,我不知道墨镜下面的她是否看到了我的丑态。但不管怎样,我的确被她美丽的装扮震撼了,完全hold不住了。
“嗨”她走到我身边,顺势一招手说。
一股迷人的清香跟随着她从我身前一扫而过,我深深吸入这特别的味道,细细的品味着。虽然我生平最讨厌香水味,但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很别致,让我留恋,我不清楚这种留恋是对待香水还是对人?
“嗨,嗨……”我慌乱地应答,声音渐低。
今天看到不一样的她,我有些慌乱了。
第十一章、新同事03
活动基金有限,为了节省开支,我们在超市里购买了零食和饮料,分别藏在几个人身上。进了KTV包厢就随便点了一些东西,刚好凑够了最低消费。等服务生走后,我们便把身上的饮料、零食统统都拿了出来,既省钱又实惠。
吃的吃、喝的喝、唱的唱、闹的闹,好一场群魔乱舞般的混乱。
小胖一进包厢就控制着遥控器,因为他知道,平日里宫琦最常哼唱的就是吴克羣的那首《为你写诗》,所以他想帮宫琦预约这首歌曲,作为我们的开场歌曲。
听上去她唱的很动听,因为我根本没有听过这首歌曲,也不清楚是不是在调子上,但是女人专注的态度着实让我着迷。
她一丝不苟地紧跟着音乐的节奏,时不时跟着节拍晃晃麦克、身体跟着摇摇摆摆。在昏暗的灯光下,她洁白的T恤变成了淡紫色,显得格外性感。当然,我是以欣赏歌曲的名义在关注一个女人。歌曲结束后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她有些害羞,放下麦克后看看这瞅瞅那,脸上露着微笑。
小胖在她身旁抢过麦克风,进入了他自己的音乐世界,唱的也不错,像是专门练习过。未了不被别人发现我对她过多的关注,一边不断往嘴里塞食物,一边翻看着歌谱,寻找自己可以驾驭的歌曲。在一串串歌名下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歌词呢?虽然我平时会听歌,也喜欢跟着哼唱,但是不让我看到歌词,只给我歌名的话,我一定会犯迷糊的,完全搞不清楚自己会唱哪一首歌曲。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熟悉的歌名,当时就倍感压力。这是一手真男人的歌曲,无论谁唱都可以震一震别人的气场,但是也可能把大家笑掉大牙。一首绝对经典的《死了都要爱》让我诠释的淋漓尽致,除了跑掉、破音、跟不上节奏、唱错歌词外,更让大家忍俊不禁的是我专注、认真、严肃的表情。我执着地享受在我自己的世界里,他们已经崩溃在这小小的包厢内。
活跃欢乐的气氛由此打开,大家都开始享受自己的音乐世界。要说这一群人里属她的嗓音最好听,歌曲唱得也都在节奏上。而我更像是跟着添乱,或者说是突显她这朵鲜花的绿叶,纯属陪衬。小罗是职业选歌,从来不肯两嗓子。她选了一连串的老歌,这可帮了我的大忙,虽然不能准确驾驭每一个音节,但是我记得大部分的节奏,只要老歌响起,我便可以哼唱。
我这个伪麦霸的小型个人演唱会终于开始了,前两首歌曲还好,大家跟着拍手、送掌声。眼看着就我一个人过瘾,她们也忍不住开始跟我抢歌,兴头上来了,哪还顾得上谁是谁,我也坚决不让。
音乐这东西其实很神奇,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特点,同一时代的人对这段时间内流行的歌曲有着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