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熟-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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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的敲门声不停
“小轩…小轩…”
我躺在床上；仍然没应
“小轩；怎么了；快起床；妈妈呀今天给你说一声；不让你读书写字了；让你好好的玩一天；爸妈知道你上学很辛苦。快；快起床了……有你最好吃的爆破薯丸。都在饭桌上等着你呢……”我一听；又放假又有好吃的；真的有些心动。可转念一想；不成。不然他们感觉不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么富有心机的人不知道那一天就把我卖了…还作我妈呢。
有这样作妈的吗。到现在还不知道我自己的亲妈在哪里呢……
“小轩；你再不起床；我就叫你爸了；快打开门。听话。快…”
“叫爸；叫我爸去吧…叫我也不起床”
我没好气的说。
“这孩子怎么了；平常挺听话的；今天怎么搞的……”妈嘟囔着。脚步渐远。听着象是叫爸去了。
没多久；爸来了；说了一大堆的废话。我不想听他们这些所谓的解释。那些大人的事怎么这么难缠啊；我真搞不懂；事情有这么难办吗？
起来就起来；我在这也不能睡上一辈子；睡也解决不了问题。吃饱再想想怎么办也好。况且难得有好吃的。还不让我读书写字。这可是千年等一回啊。
想到这里我几乎没用时间就起来了
“哪里有好吃的呀。我起来了。”妈见我起来了一脸的笑容。我望了望桌子上；那有什么好吃的呀；还不是平常的几个菜。看着就没胃口。
“哦；那个……我马上去做；马上去做。做那个很快。今天吃晚点也没关系星期天吗？”我一听她竟然骗我；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我的”亲”妈。我想那今天读书写字也是哄骗我的了。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的坐着。眼极度无神。
爸这时也开口了
“你所作妈的；怎么能骗孩子呢。这样怎么给孩子作榜样啊。身为老师一点样子都没有。”
“哦；我没样子；就你有样子；就你作的好；你没看这孩子怎么叫都不起床；你说这么大的太阳了还在睡觉；靠什么上大学啊。以后靠什么来工作来养我们啊。你想都象你那样没出息啊。当老师看什么时候才能当出头。领着一帮小孩子转。你们都这样睡；饭就作好了；我上上下下忙里忙外的伺候你们；到最后还遭你们埋怨。我图什么呀。你看看他跟你一个德性…。”
“得得；今天就说到这里；到此为止好吗；你快去给孩子作好吃的吧。”
“哟；你们今天是怎么了；炮口都冲着我来了是吧；欺负我对你们太好了。我不发威你们都以为我好欺负；不好意思；今天我也给你们说；谁来我都不怕…”
是啊；平常这个妈都是挺和善的；从来就没有跟自己家人大声说过话；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发了这么大的火。
“好了好了；不说了；做饭吧”
“不好意思；从今天开始；我们轮着做饭；既然你们这么良心；我也没有那个必要了；”
“小怡。别生气了；我们俩个都错了好吗。快；我们还等着你的好吃的呢？”
“少来这套。我不做”爸看了看妈史怡。没作声
“爸妈；我有事问你们”
正想去厨房的爸停住了。后妈也愣了一下
“哦……什么事啊”爸对我这种问法挺好奇
我望着他们俩个
“爸；她是我的亲妈吗？”
“小轩；你瞎说什么呀；我不是你亲妈那谁是你亲妈啊；你听谁你说的呀。净瞎说……不要再说那没根没底的话啊……”后妈用手捧着我的脸；看样子很紧张
“爸；你说话呀；她是我的亲妈吗？你说话啊；我的亲妈是不是被她逼走了……”我用手拔开她的手指着妈史怡
“小轩；瞎说什么呢；她不是你亲妈谁是你亲妈呀。给爸爸说；谁给你说的呀。我教训教训他去；这么会挑拔离间呢。小轩；你现在还分不清是非；不要听信谗言。”
“他们怎么可能瞎说；是你们瞎说吧。葛亮都知道这事……”
“葛亮；是葛亮说的吗？”后妈问
“你管那么多干吗。你只要说是还是不是就行了”现在看着妈的脸是那么的丰富多彩。那么富于变化；可能这才是她的本性；眼角的皱纹细如牛毛；浅浅的刻在眼角；白皙的皮肤掩护着。这也是今天这么近距离才发现的；平常就是看着妈好看。想着她不是我的亲妈；再想想第一次偶遇床语；感觉到这个女人有点**。
“这个葛亮；我去找他去……”
“你别去；还没问清楚就……唉……”
“小轩；给妈妈说；谁在那乱说的；给妈妈说”我没理他
“不要听他们瞎说；她是你的亲妈啊；爸爸当老师的怎么可能给自己的孩子撒谎呢。”
爸也急的要命；这么紧张；肯定有鬼；虽然我不敢确定；但十有**就这回事了。
“昨天；七爷给我讲了个故事；是一个教书匠的故事；可讲到最后；葛亮说小轩那不是说的你家的事吗。教书匠就是说的你爸；那个很坏的女人就是你”我一指这个眼前的妈。
“故事还说；教书匠有三个老婆；第一个不会生被逼的服毒自尽了；第二个就是我的亲妈；后来被她逼走了；直到现在还下落不明；她是第三个妈是不是……”
在我讲话的同时；爸妈的脸青红相间……
第三十章节 炮轰七爷
第三十章节炮轰七爷
路上有三个人；前后急促的走着；可以说是小跑。天空无风；风从脚下生起。最前面的是妈；第二个是爸；最后面的是我；从架式来看；气势汹汹；势如破竹。大家该问了；这是干嘛啊。这回啊；妈妈要发威了。要去炮轰七爷。
七爷上回书就说了；那可是一个不一般的人物；活的岁数大不说；懂得多咱也不说；脾气大再也不说。但资历与辈份都在那摆着呢。历经百战的他可不是好惹的。所以村里的人都只有恭敬的份。见到他都是点头哈腰的……
咣当一声；七爷的大门被妈一脚跺开了。一下子把院子里的七爷扔到了我们三个的眼睛里。七爷没有动；坐在椅子上晃着。象是没听到一样。他慢慢的睁开眼。看了看我们
“来啦；坐吧”院里摆了三个凳子；是给我们准备的？她好象早就料到我们会来一样。
“坐坐；坐什么坐；你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不好好活着；没事找事干吗？”
“切；让开；拉我干吗；这事你少管。”妈一下甩开爸的手；气呼呼的说
“别以为你脾气不好；辈份大就可以为所欲为；一大把年纪了净找闲事；我们是怎么惹着你了；你瞎扯什么故事胡弄孩子；说这孩子不是我亲生的；你说不是我亲生的是谁亲生的；你知道就大胆的说出来啊；不要在那里拐弯抹角的象个女人似的；你以为你会编故事就了不起了；你编那故事谁知道在哪听说的；真的假的谁知道；骗不了大人现在又骗小孩了；你说你缺不缺德啊。还亏你是长辈呢。怪不得一辈子没生出个仔来；这呀都是报应；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胡说的话；我可翻脸不认人；别以为人家尊重你你就上劲了。”
“小怡；怎么说话呢；快回去吧。”爸爸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没想到平时温柔贤淑的老婆今天变的如此泼辣；如此的不可理喻。爸还是七爷看着长大的呢；在七爷面前爸都不敢大声说话；今天这种场面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场；这时七爷的院子里又经聚了好多人；七爷家经常是人来人往的；没人的时间很少；不是听他说书就是聊天的。今天也不例外。不过今天人们都没有进来；躲在大门后面听。我四周一撒；连墙头上都爬了好多小孩子。人们都在议论……
“七爷；对不起；对不起。他今天是着了魔了；不要跟他计较。”
“你才着了魔了。我跟你说；我呀；好着呢；今天他要给我一个说法；不然的话；我今天就不走了；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他为什么要编那个故事”
我被妈妈的举动吓木了；没想到会有这种场面；怎么也想象不到平常温文尔雅的举止得体的妈妈；今天会这么泼；说话会这么损；难道这才是她真正的面目；要是这样的话；那我真的太佩服她了；能掩饰的这么好；女人的心真的太难琢磨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坏妈妈。真的有点符合啊……
妈妈的话句句都象把尖刀；刀刀逼人。轮不到我们每一个人说话。我偷偷看了看七爷；只见七爷仍然坐在晃椅上；眼闭着。象是没有她的存在一样。这种境界真的一般人做不到。不管妈妈怎么说；怎么损；七爷就是不吭声。
“你不要在那里装聋；是聋了还是快死了。活口的话就说句话……”妈的话越来越难听；不论爸怎么拉她她就不听。
爸的脸再也放不下了示意我一起拉妈；终于。把妈拉出了门外；妈回头时才发现她已经有了这么多“粉丝”；脸腾一下红到了脖根……
第三十一章节 秘密
第二天的早晨；依然是红彤彤的太阳。小小的东北风；上学没什么好讲了；这么一说就到了放学。路上行人除了学生就是瘳瘳无几的老师。人们还是象以往一样。懒散的散步在暖暖的阳光下。
还没到家；就看到有穿孝的人在哭泣；到处一打听才知道是七爷死了。我一听呆了。
七爷死了；怎么说死就死了；是老死了还是被我妈给气死的。平常都是听七爷说说笑笑的；没听说有什么老病啊。这么说来；肯定是被妈气归天了。这事爸妈还不知道呢。
爸妈终于回家了；我听到了急促的声音；是气喘的声音；到了家里；大门咣当一声关了。两个人靠在门框上相互对视着；我躲在门后看着。妈妈心虚了；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七爷是他弟弟的儿子送的终；由于国家要强制性火葬；所以尸骨放了一晚上就入土为安了。平常那么受人尊重；爱戴；多才多艺的老人就这样无声息的没了。连风风光光的丧事都没有落下。不值啊；由于没有至亲的人；所以死与不死也就不了了之了。
到了晚上；月高星稀。月光朦胧的洒在这座安静的村庄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到了十点半；还隐约听到爸妈在床上小聊。这回不是害怕的睡不着；我是在想七爷还有七爷讲的关于我身世的故事。在想妈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平常温柔贤淑的妈妈与七爷争吵时那种泼辣的凶相。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些发生在我身边的事。这时爸妈的房间又出现了文章刚起头时的吱吱声。这种声音现在听起来有点反感；有些刺耳。我捂着耳朵；可那种声音真的象一个无孔不入的幽灵。钻入我的耳隧…
“别闹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那有心思做这个啊。文洛听话啊；改天吧。好吗？”声音继续在响；加杂着呓语的声音。挣扎的声音。床；这个破床；我真的好反感。但也没办法。
“就一回；就一回。我都受不了了；又一个月了……”
“再坚持一下；改天给你行吗；别…嘻嘻……改天吧……你要不听的话；以后就别想…呵呵…人家都说了改天；你非要……”
“就今天；你就应付一下吧。来……”随后声音进入信号不稳定状态；听不清楚是什么……床；那种熟悉的旋律透过门板传到我的耳朵。
“这么快；人家还没到呢；你就完了；没劲。下次再这样的话你就休想”
“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啊；可能时间太长了吧。有点紧张；紧张”
“紧张；都这么多年了；还紧张；你以为在谈恋爱的时候啊。”
“唉……”爸爸叹了一口气
“别提谈恋爱的时候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哦；你想要人家的时候就强制的服从；你完事了；说来气就来气；你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唉声叹气什么呀；都过去那么久了；有什么好叹了……”
“关键这事吧。孩子他知道了。你说该怎么办吗”
我偷偷的起来；趴在我的门前；仔细听着
“那有什么呀；他小孩子知道什么啊；等再过几年恐怕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再说了又不是我逼她走人的；况且我对这孩子可是真心的；一点也没有亏待他呀。”
“他还小孩子吗；都12岁了；什么都知道了；再等个一两年的都知道谈恋爱了。就你；不能小看现在的小孩子；早熟的很；不象你我这么传统。他妈的事；就别提了；改天你到葛亮家去给他妈说一下；就她嘴多。这事知道了；对谁都不好。现在也不知道惠仙（亲妈）在哪。听说在郊区。西头的二海说看到过。好象在做什么小买卖。不说了；孩子的事；还是想想怎么解释吧。还有七叔的事；八成是你气的。”爸的话一点都不留情。一下子从嘴里吐了出来。
“你胡说什么呢；七叔怎么会那么小气呢。一气就死；你以为是个气球啊。”
“不说了；明天我还有课呢。早点睡吧”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刚才怎么不这么倔啊；你们男人啊；没有一个好东西；我憋你一个月看你还横不横……”妈妈说道
“……”
“文洛。文洛……”妈妈叫着爸
“睡着了……”爸爸说道……
“切……你行…看你能忍几天……我就不信那个邪了……”
“忍就忍；不行就自行解决……”
这时忽然一对蓝蓝的眼睛在黑暗的地方一闪一闪的。我吓了一跳。猛的转身碰到了凳子；当一声倒在地上。
“你听什么声音；是小轩的房间。”随后听到急促的穿衣声。门一下打开；爸妈走到我跟前。打开灯。看到我坐在地上。
“小轩；没事吧。”然后摸着我的头；寻找有没有受伤的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