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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春光无限好-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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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李洁的个性,如果换成其他男人,只怕当场惊叫,但闯进来的人是干儿子,本着“母子”无所谓男女之防的传统观念,她才敢做出这么羞人的事。

我偷偷看着干娘,见她脸色还不错,看样子对这种事,她还是挺有承受力,我决定暂且不为难她,挺着粗大肉棒将膀胱里的存货一泄而尽,喝了一肚子酒,这一尿足足花了半晌工夫才完事。

接下来我又装成喝醉酒认错人,说了一句让干娘跌破眼镜的话:“玉凤,帮我擦干净棒棒。”

干娘听得吐血,这什么人啊,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爱干净。我自己尿完尿还不一定要擦穴穴呢。她心下嘀咕。

见干娘一动也不动,我戏谑之心又起,又重复说了一句。

干娘一手抚额,无吋奈何地说:“好、好、好,乖儿子,帮你擦棒棒……”

她顺手扯了几张纸巾,胡乱地在我的肉棒上擦了几下,但难免肌肤相触。

温润小手抚过棒身,不经意的碰触有如触电般,麻麻的感觉从我的后腰上升起,欲火不降反升,愈烧愈炽。

我的内裤提起来了,但色胆也壮大到高峰,借着醉意我猛地楼住干娘,满嘴酒气喷到她脸上:“玉凤,我要睡觉觉。”

干娘连睡衣都没穿着,全身上下只有一套三点式内衣,我半个身子贴在她干净清爽的肉体t,舒服极了。

“我造了什么孽哦,收了你这个会作怪的干儿子。”

干娘无奈叹气。

“好、好、好,这就去睡觉觉。”

两人走回客房,干娘想将我放下,我趁势搂着她倒在床上,她奋力挣扎,我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她乖乖躺着不动。

“玉凤你不乖哦,再乱动就打屁屁哦。”

干娘闻言吓得老老实实地躺着。

我仗着急智想出这个好办法,能光明正大与干娘亲近而不令她生疑,这么好的机会要是浪费,我绝对不会甘心。

搂着干娘的感觉美极了,我偷偷将内裤褪下,将胀到极致的肉棒贴在她的大腿上面。这种感觉非常舒服,我下意识顶了一下,但干娘没有动,也不知她被吓着还是怎么的。

我抱着干娘丰满的身子,心下痒痒的,我先轻轻用肉棒在她的大腿h面蹭了一下,干娘还是没有动,我心中一阵狂喜,挺动腰部在干娘大腿上慢慢用力地蹭起来,I下一下像是在入肉穴。

干娘还是一动也不动,大概她被突然而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吧?见她还是没有反抗,我决定得寸进尺!

我慢慢将肉棒往上移,紧紧地贴在干娘浑圆的大屁股上,肥美臀肉与我紧密无间地贴在一起,我明显感觉到干娘的美臀一下子僵硬,但她还是没有挣扎反抗。

我高兴极了,情不自禁地用肉棒在干娘的美臀上快速摩擦,甚至将肉棒插进两片肥美臀肉堆成的臀沟中。

我抱着干娘的屁股,两片美臀紧紧夹着我的肉棒,她刚洗完澡,臀沟中残留的些许水渍正好作为润滑剂。

我愈来愈用力,后来干脆扯掉干娘的内裤,在她的屁眼与小穴间用力抽插。

畅美快感让我飘飘欲仙,就像第一次跟玉凤做爱一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急促射意涌来,我快要射精了!

我不能射在体外,我要内射,我要射在干娘体内,在她的身体上永远刻下我的烙印。我抓起粗长肉棒,一下子顶在干娘穴口上,娇嫩感从龟头上传来,让人恨不得一下子钻进去。

“呀!”

干娘轻声惊呼,突然挣扎起来,一双小手猛地抓住我的肉棒,阻止我破关而入,干娘惊慌失措地说道:“不行,不能进去,我会死的。”

我心中一凛,想起干娘的暗伤,再也不敢插进去,可是射精感迫在眉睫,既然不能插进去,只好将她的小手当成小穴,龟头顶在美穴嫩口急速冲刺。

“啊!”

干娘睁大美丽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一秒钟前,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液体打在她的穴口,烫得她浑身一颤,体内似乎也跟着激射出一股液体。干娘高潮了!

我正想埋首在干娘双乳间,干娘突然坐起来将我甩在床上,她飞快地穿起内裤,跳起来一声不吭地冲出客房……

我不甘地喊了一声:“玉凤……”

回应我的只有一声“砰”的关门声。

这下没戏唱了。我懊恼地抓起肉棒,狠狠地槌它几下,道:“哥们儿,你怎么那么不争气呢?平时你不是挺‘能干’吗?”

接着,我心里惴惴不安,害怕干娘知道我故意侵犯她。可是谁让她性感诱人,又是我的干娘,这种身份实在太刺激了。

李洁逃也似的回到房间,想起刚才的事,她羞得无地自容,把脑袋埋在枕头下,她浑浑噩噩,心情起伏不定,脑里乱得一塌糊涂。

良久,一股凉意从胯间传来,李洁陡然醒悟:“臭小子、坏小子、小色胚、小混蛋!竟敢把脏东西射在我那里。”

便急匆匆地冲进浴室,打开热水器,让温热的水冲遍全身,舒服感袭遍全身。

在性事上,她与赵宏先极为保守,两人虽为夫妻,实际上除了搂抱的动作外,没有任何实质性接触,她身体有暗伤不能行房,赵宏先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连她的赢体看都不敢看?眼。

当干儿子突然搂着她倒在床上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男人味扑面而来,充斥她的整个世界。干儿子富有侵略性的动作,唤醒她生为女人的性欲,这股欲望在她体内潜伏数十年,也被她整整压抑了数十年。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更何况是自己体内的欲望。

这股隐藏极深的欲望一经勾引,便如火山般爆发,一发不可收拾,熊熊欲火燃烧李洁的灵魂、腐蚀她的肉体,她不由自主地选择沉默,以不变应万变。

当男人滚烫的棍状物刺进她的下身,灵魂深处顿时传来一阵要命的颤栗,不是恐惧的颤栗,而是兴奋到极点的颤栗,李洁深深为之迷醉。

当干儿子妄想将那根肉棒插进来时,李洁才惊醒,直到一股浓郁液体打在她的嫩肉上,欲望才如潮水般一冲而至,最终登上飘飘欲仙的极乐之境。

这是李洁从未体会过的感觉,生平第一次。

洗完澡,李洁将慵懒肉体摔进舒适的床上,回味着第一次高潮的快感,而夜却已深……

第二天一早,干娘像往常一样跟我打招呼,还问我昨晚有没有睡好。我故t说睡得很香,还做场春梦,令干娘脸上有点尴尬,不过很快被她掩饰遍去。

吃过早饭,我要赶回春水村,一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干爹和范叔也要去县里上任,有一堆事情要做,大家就此话别。

李洁看着干儿子远去的背影,心中狐疑:昨晚这小子是真醉还是装醉?看他一脸坦然也不像撒谎。哼,谅他也没那个色胆,敢故意轻薄我。不过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拷问玉凤,子兴都这么大了,还帮他把尿,真不像话。

李洁想到这,脸上没来由地飞起一抹红晕。想起昨晚的桃色奇遇,美丽的大眼睛变得愈来愈迷离……

我才到村口,迎面就见到李明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徐、徐哥……”

李明理皱着眉,喘着粗气,一脸晦气。

我见李明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路上的好心情都被他打散了,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像什么话?”

李明理苦着脸陪笑:“徐哥,有人买了咱们的菜,欠了钱没给。”

“你说什么?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欠我的钱?”

我火冒三丈,谁啊!也不打听我徐子兴的名号,竟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今年出产的第一批大棚蔬菜,前阵子正好上市,早先付订金的菜贩们,这几日来提货,莫非有人只付了订金没结余款?”

李明理接口道:“是啊,徐哥。有个叫杨麻子的菜贩,前几天他来提货时,说手头上没那么多现金,说等两天再送余款来。你知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正好玉凤姐在,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个杨麻子,到现在还没送钱来,打他电话也不回。”

“好你个杨麻子,趁我不在就欺负玉凤。”

我剑眉倒竖,心中有了会一会这家伙的念头。

“徐哥,你不在的这几天,玉凤姐一直在担心这件事,她也后悔了,有时还偷偷躲在屋里哭呢。”

玉凤是我最爱的女人,惹我不要紧,惹得玉凤伤心,我是真的怒了,大手一挥:“明理,你去村里叫上十几个闲汉。”

李明理不解:“叫上那么多人干嘛?”

我瞪李明理一眼:“还能干嘛?老子要上门讨债!”

李明理一听乐了,马上跑进村里邀人。

自从在父老乡亲们面前大败李家拳的赵大师兄,我在村里的威望与人气非常高,我只要登高一呼,回应者云集而来。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一伙闲汉拿着扁担、锄头,浩浩荡荡地走来,同行的竟然还有一辆破旧的解放牌汽车。

“徐哥,人我都带来了。”

李明理跳下车道。

我看了看这些人,发现他们个个肌肉结实,心中颇为满意,走到他们面前道:

“听好了,我们这趟是去要债,不是去打架斗殴,但若有人想跟我们动手,我们也不用客气。大家听我指挥,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这群闲汉是我挑选工人时剩下的,体力比不上那些雇佣的工人,但打个小架、狐假虎威还是可以的。他们平时务农也挣不了几个钱,听说能跟村里的大能人去县里挣钱,个个乐坏了。

“徐哥,我们都听您的。”

闲汉们异口同声地说,士气高昂。

“好!上车!出发!”

我?声令下,闲汉们争先恐后地爬上后车厢。

李明理凑过来低声说:“徐哥,不进村见见玉凤姐?”

“现在不是见她的时机,与其见她犯错、悔恨无比的可怜模样,还不如把债要回来,减轻她的负罪感。”

“高,实在是高。”

李明理竖起大拇指,道:“徐哥,真不愧是情圣。”

“臭小子,少拍马屁,上车!”

我笑骂一句,拉开车门跳上去。

李明理见马屁被拆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爬上车发动引擎。

汽车风风火火地开进县城,接着马不停蹄地赶到菜市场。

“徐哥,这家伙就是杨麻子。”

李明理指着一个满脸麻子的胖子。

这胖子长得人高马大、膀大腰圆,此时离夏季还早,他却赤着上身,露出一身油滚滚的肥肉,一看就知道是个蛮横的人。

杨麻子的菜摊位于菜市场南门旁边,此处人流如梭,好不热闹,才一会儿工夫,就有五、六个人到杨麻子的摊上买菜。

杨麻子躺在一张竹摇椅上悠闲地抽烟,四、五个汉子帮他吆喝卖菜。

这么热闹的生意还说没钱,打死我也不信!

我脸色一沉,这个死胖子摆明想赖帐,于是大手一挥,身后十几个闲汉、拥而上,将杨麻子的摊子围起来。

上午菜市场的人本来就多,这一下惊变顿时吸引无数目光,许多人圔过来看热闹。

我越众而出,朝四方抱拳朗声:“各位乡亲父老,鄙人是春水镇春水村的徐子兴,今天和兄弟来此只为讨债,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说完转身,冷冷地看着杨麻子。

杨麻子悠哉地抽着烟,冷不防地被十几个人围了自己的摊,他脸色一变后随即怒气冲天,一招手,几个小弟将他围起。

说起来杨麻子是县菜市场的一霸,他原先只是一个地痞无赖,后来发现卖菜钱来得快,就拉起几个青年来做生意。他来得晚,好的摊位早被租下,于是就用地痞无赖的那一套打跑一户老实人,占了市场最旺的位置。

这家伙一点本钱也没有,进货时就仗着自己霸道,跟人赊帐欠款,心情好才给点钱,严格来说,他的身家是空手套白狼弄起来的。

“妈的,活腻了是不是?敢围我的摊子!”

杨麻子抄起一把杀猪刀咆哮,那副凶狠的样子,让人见了有点恐惧。

“欠钱还有理了?”

我冷笑一声,对杨麻子嚣张的挑衅视若无睹,走到菜市场入口处,将阻拦车辆的一块半人高石墩轻而易举地托起。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随后惊呼声此起彼伏。

“嘶,这石墩半人高、一人抱,恐怕有两、三百斤吧!”

有人目测道。

“我说老兄,你真是外行,你看那石墩表面是不是有些暗红色?”

一个头戴矿工帽的瘦汉说。

“耶,还真是有些暗红色。”

“看到了吧,那是劣质铁矿的颜色,因为含铁量少,才被当成普通石头丢在这里当石墩。”

“嘶,照你这么一说,这石墩恐怕是不下四、五百斤?”

“是呀,这少年年纪轻轻就天生神力,哼哼,杨麻子要倒霉了,他也有今天。”

杨麻子是菜场一霸,为人嚣张、霸道,很多人都吃过他的亏,围观者听到那两人的谈话,顿时幸灾乐祸,一个个伸长脖子,看热闹的劲更足了。

村里十几个闲汉听到围观者的嘀咕,腰杆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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