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全球-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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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会议结束前,局长很严肃的宣布了保密纪律,并且强调任何人泄露机密,将按判国罪论处。
一场空洞的会议,与会人员实质上就知道一点:柯娜反水了。而欧洲派什么人?只有武天天知道,柯娜如何指挥,只有天知道。
……
第二天一早,叶迁叫醒了聊了一天的母女,表示按照时间安排该走了。当然你继续也可以,不过和你爸那边的约定时间一过,他要再申请恐怕就比较麻烦。
于是在感人的惜别后,叶迁和柯娜乘坐了飞往西北的飞机。
一上飞机,叶迁就知道被跟踪了,他开始很亲昵的和柯娜交谈,时不时来几个咬耳朵。柯娜对叶迁的扯淡也是相当受用,有的笑话实在她忧郁的心情下也会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在外人看来,这对情侣感情甚好。偶尔叶迁来点荤段子,柯娜还能边笑边掐……
不过一下飞机回到车上,叶迁又回复那什么事都无所谓的态度。柯娜瞬间就感觉到一种失败。她不知道叶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反正绝对对自己不会是好事。她看不透叶迁到底在想什么,甚至猜不到叶迁的下个动作是什么。
汽车这次到达的是监狱医院,柯父虽然有罪,但功劳确实是在那摆着。如红塔某贪污的老总一样,很能干。那老总一被抓后,红塔集团就开始走下坡路,他也一样,他管辖的市因为失去了他,经济、民生有倒退的迹象。这也难怪有红塔老员工会去看望被抓的老总,这也难怪有老百姓会去探望被抓的贪官。
上面也考虑到这点,柯父的待遇显然比柯母要好的多。除了没有人身自由外,他的生活水平还是蛮高,而且还可以看电视,浏览网页。接任他书记位置的官员常不远万里前来向他讨教,他均无私心的顷囊相授。
……
“爸爸!”柯娜敲门后,改变了爹地的叫法,略带小心的呼喊了一句。
“你们来了……坐。”柯父只抬头看了一眼,继续在一张纸上写字。
病房外的警察关上了门,叶迁打量下四周,很整齐的一个小房间。
“有时候能做点实事……感觉心中很是充实。”柯父放下笔道:“是不是这样,叶组长。”
“呵……您老不简单,竟然知道我的身份。”叶迁递上一根烟,柯父摆手表示现在自己不抽烟。
“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年轻也和你一样,为国为民那是一腔热血。”柯父站起来推开窗户呼吸口新鲜空气道:“我也是无奈,没有人喜欢一个清官做一把手,这就是人情。我当县委副书记10年,业绩年年为全省第一,可是始终扶不了正。直到遇见你妈,她告诉我人情世故,告诉我不仅不要断人家财路,而且还要象征的拿一点,要和干部群众打成一片。”
说到这柯父苦笑道:“哪知道这一拿,收不了手了。别人有电视,我一个县委书记反买不起,那就再拿点。别人结发妻子出门富贵,而我的生活寒酸,那我就再拿一点……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世界,我又想为娜娜你的前途拿一点。拿来拿去到最后不拿都不行了。”
“爸爸……”柯娜站了起来。
柯父摆手道:“不用说,其实到了监狱我才明白一些我一直不明白的道理。娜娜,你就听我说一句话:别人感觉你生活有意义,那是虚华。当自己感觉生活有意义,那才是真正有意义。”
“我……”
“我知道你感觉现在生活没意义,我还知道你是藏独的圣女,我还知道是你策划了M市的行动。所以听说你要来见我,我很犹豫……我想说的就是,你要感觉藏独有意义你就去搞藏独,你要是感觉绑架有意义就去绑架,我不会用我的道德观来约束你,只要你感觉生活有意义……那才是真正有意义。”
一席话说的叶迁心灵通透,他站起抱拳道:“受教了。”他这次态度相当诚恳。
柯父叹口气:“但她还没有,她解不开……叶组长,希望你……你能手下留情。”
“您放心,有余地我会尽量周旋。”
柯父感激的点点头道:“孺子不同寻常……你们走吧。”
“爸爸……”
“走吧。”柯父转过身去,不再看自己的女儿。
“爸爸您保重,女儿走了。”柯娜一甩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叶迁走到门口回头道:“您要是不贪,定然是一个好官。”
“那我就不是官。”柯父淡淡的回答。
第193章 戏肉
“是你让我父亲这么说的,是不是?”一出监狱医院上车后,柯娜首先就冒出了这个问题。
“是啊!我们毒打他,侮辱他,折磨他,他才答应的。”叶迁发动汽车朝机场开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柯娜自然知道叶迁是胡扯,但她心中很愤怒。愤怒的不是别的,而是叶迁对她的态度。那是一种漠视和可有可无的态度。要知道她的身份不比寻常,她也一直拿身份做为自己的筹码。可是看叶迁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如同自己是他算计都懒的算计的人。
到了机场,早等候的工作人员交接走了柯娜。叶迁也顺手拿了张回X市的机票。柯娜在过安检前问了叶迁一个问题:“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叶迁莫名其妙的回答了一句。
柯娜带着疑惑上了飞机,直到后来她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自己怎么选择已经不重要了。外在和内在的因素让她只有一条路选择。自己的命运早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自己只是柯恒和叶迁之间博弈的一枚棋子罢了,她不敢也无法去反抗两只狐狸之间的教练。
……
叶迁不拿钥匙而拿了证件一刷,门立刻打开。
叶迁朝客厅吼道:“我回来了。”
立刻出现迎接他的是他的三嫂,确切说满身杀气的三嫂。
“你三哥呢?”三嫂的中文大有进步。
“恩……三哥啊……他受了点伤,现在……”
“是睾丸受伤?”三嫂进逼一步咬牙切齿问道。
“……”叶迁擦把庐山瀑布汗。
“还有没有规矩了。”老头从二楼下来道:“我说媳妇,在中国你哪见到有向小叔子这么说话的?”
三嫂很委屈道:“我担心他嘛。”
“恩……叶迁你三哥呢?”老头问。
“生病了吧。”
“什么病?”三嫂进步问。
“恩……听说是脑血管痉挛,三嫂你知道,人的脑袋最是复杂,而控制的神经线密密麻麻……”
“脑血管痉挛指的是脑动脉在一段时间内的异常收缩状态。属于功能性疾病,也就是说本病是由于各种因素引起的脑血管功能障碍,脑血管没有实质性的损坏或病变……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头痛。”可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拿了本书念道。
“哈……不严重啊。”叶迁苦笑,车秉这一出来根本就没打算这么快回去。自由自在惯了,突然有个老的管着,老婆看着,孩子拖累着……他认为,男人结婚还好,可一旦有了孩子,人生已经失去了生活的意义。什么爱情的结晶,纯粹是某女欺骗某男,将其拉入地狱的甜言蜜语……所以车秉做了一个很让人鄙视的决定:摔掉手机,花三年时间周游全世界。
对于这个很自私的决定,三嫂当即就想操家伙。可儿也是对车秉这一自私的行径给予最大的谴责。就连忙完一天准时回家的欧阳时也对车秉大不满:臭小子,要跑怎么不拉上我。他也是受够了,晚一点回家,可儿就开始电话查岗,休息天必须陪老婆孩子,并且伴随的孩子的诞生,可儿渐渐开始唠叨,比如不洗脚,比如小便不洗手、比如躺在沙发看电视,比如烟抽的太多、比如不常换鞋子、比如……是男人的都会有体会的,不着急。
可是再发火也没用,车秉根本就不在,于是诱拐车秉的叶迁成了众人指责的对象,最后叶迁成为纵容、唆使而犯下反人类的罪行的罪犯。欧阳时在同情的同时也感慨:有这么个背黑锅的老四,真是人生之幸。
“老四,时间差不多,你去接魏君放学吧。”欧阳时把车钥匙扔过来。
叶迁如同大赦道:“好!”
“记住!”老头发话:“你二哥的意思是让你去接人,不是让你去找老三。你明白吗?”
“明白!”叶迁苦笑,这老头太精明了。
……
魏君就读的是一家重点高中,叶迁到校门口一停车才发现,没有停车位了。叶迁纳闷一问才知道,今天是全体高三的分流考试,为的自然就是明年六月的高考。俗话说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这个分流考试就预示自己孩子能不能进名牌大学的考试。人来车往,到处是家长在等待结果,自然就没叶迁的停车位。
叶迁也不管,直接把车在空地一停,反正要罚也是罚欧阳时的。
放学铃响起,没有魏君,出来的都是高一高二的学生。高三的仍旧在艰苦的奋斗中。直到再过半小时,傍晚六点,学校的铁栅栏门才再次打开。
“这里!”叶迁挥手,魏君现在的打扮很中国化了,虽然在夏天这打扮有点热,但能穿中裙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
“你怎么来的?”魏君大是惊喜。
“开车来的,我们先去吃点东西,今天家里生火有点困难。”叶迁问道:“你考这个分流干什么,看重哪所大学我们直接买进去就好了。”
“不要这么说,教育是很神圣的事。”
“中国则不然小丫头,那些小学也没毕业的明星们,想怎么上大学就怎么上大学。我们让你学的不仅是有好的一面,坏的一面你也要了解。别老听老师说,也要听同学说。”
“哦……”魏君似懂非懂点点头。
“站住!”两人慢慢走时候,一个女生声音从后来传来,十几个一看就是不良少女跟在不看也知道是不良少女的后面。
“干嘛!”叶迁转头问。
“没问你,别多事。”一个只有叶迁胸部高的女生手指叶迁。
“怎么了?”叶迁问魏君。
魏君回答:“他的男朋友也就是我的同学邀我去他家玩。”
叶迁笑笑问:“额头的伤痕是她们弄的?”
“恩,打过一次。我和老师说了,老师说他不是班主任不能管,班主任却说他不敢怎么样,只能找他们谈话,毕竟他们都是受保护的未成年人……”
“你打不过她们?”叶迁有点惊讶,去打小报告的一般都是弱者。
“学校说学生不能打架。”
“哈哈,你啊真幼稚。看来让你在高中念念是错的,你应该从小学念起。”
……
“魏君,你去打小报告了?”当头女生一巴掌抽在魏君的头上。魏君很无助看叶迁,叶迁笑咪咪的不爱搭理。
“问你话呢。”又是一巴掌。
“这样不行啊!她皮厚”叶迁终于开口道:“把她拉一边去,拍裸照,然后上传。或者直接让她裸奔。”
“有道理。”当头女生喊道:“把这个死瘸子衣服扒了。”
刚说完这话,她脸就结实挨了一拳。这一拳可不轻,直接将女生打退三步,两眼有点发白,腿一软坐在地上。明显有轻微脑震荡的迹象。这一拳也当场震慑了其他女生。
魏君收回拳头,更加惶恐看叶迁。叶迁叹口气走上前道:“明天每人带50过来给魏姐压惊,还有……敢告诉你们父母的见一次打一次,告诉老师的见一次打两次。”
“……”没有人回答。
叶迁拿起边上一块砖头道:“劈。”
手起砖断,魏君毕竟从小就受到军事训练,而且报考的还是国防大学,单手劈砖的本事还是有。
“听清楚刚才我的话了吗?”
“听清楚了,魏姐对不起,对不起……”一群女生略带巴结的说了几句。
“走吧,还站这欠抽啊。”
……
“这样的女生在中国占很大比例。她们戴着未成年的保护环,老师不敢管,社会不敢说,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你小时候也打架吗?”魏君问。
“打……不过我们老师会很快介入,而且大家都会和喜欢打架的学生拉开距离。那时候能念书才是一等一的扛霸子。最重要是,我们打,但很快会没事。不会去侮辱人,只要打赢了气就算出了。不会象她们这样,得饶人处不饶人,而且我们没有看热闹的,要么去报告老师,要么就拉开两人,唉!道德沦丧……别管她们,她们迟早是社会的败类。”
“哦!”魏君有点明白。
就这时一部小车横插在两人面前,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摇下车玻璃问:“魏君?”
“恩!”魏君点下头。
年轻人下车,叶迁笑咪咪的悄悄摸枪。
年轻人道“这位就是叶先生吧……我是为了一张卡片来的,不知道这位先生手中有没有货?”
“有!”戏肉终于是找上门来,叶迁笑下回答。
“这不方便说话,两位车上请。”
“不用,我们开了车。”
年轻人恍然道:“叶先生误会了,我是朝鲜在中国正经的留学生,就是请您去接一个电话。再说我早久仰本市小迁的名头,敢对您不利,恐怕欧阳老板会把全部朝鲜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