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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阿黛-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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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借这一句话赞扬于老先生不为外物所扰,自持守心的功夫。

“这丫头,兰心惠质。”于老先生哈哈大笑,随后提着药回屋里为老伴煎药去了。

……………………

感谢寂寞疯人院的桃花扇,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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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天道既是人道

“于老夫人如今身体怎么样?”回家的路上,王继善问阿黛道。

“大伯说了,多年的忧思成疾,这病也只能是养着,心情好,身体就会好一点,心情不好,身体就会跟着不好。”阿黛回道。

“唉……”王继善叹了口气。

“爹,不是说,于老先生身边还有一个外孙的吗?”当年,于老先生手持打王鞭,从恭王府把于小姐唯一的孩子接了出来,便一直养在身边,只是几次送药,阿黛却从未见过这位。

“哦,那位公子在边塞为将。”王继善道。

“哦。“阿黛点点头。

边塞为将啊,不由的,阿黛心头又浮起了那夜入梦的情形。

边塞小城,狼烟四起,草原幽谷,火光冲天,冷面将军血染剑的情形。

“对了,你以后若是来送药,不要提起这位公子。”这时,王继善又叮嘱的道。

“为什么?”阿黛更奇怪了。

“这位公子当年得于老先生亲传,文采飞扬,以十八岁之龄成为杭州府的解元,君子六艺,无一不精。可不料,他高中解元后,却回到了恭王府,认了恭王妃为嫡母。据说,当年,于家小姐,也就是皇上亲封的月华夫人,就是死在恭王妃的手里的。当时,听到消息的于老夫人吐血三升,若不是你大伯救的及时,差点就死了,由此,于老先生已将这位公子赶出了家门,不认这个外孙了。”王继善道。

“哦,我晓得了,我一定不提。”阿黛连连点头,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么一出。

虽然恭王府的许多事情老爹并没说太清,或者老爹根本也就是不知内情,但前世,阿黛看多了网上的宅斗文,恭王府的事情早就被她脑补成一场宅斗大戏了。

传闻恭王妃入府多年,一直未有身孕,直到月华夫人被抢进了王府,恭王才得一子,而第二年,恭王妃亦得一子,因此人人都传,这是月华夫人带来的好运,据传恭王待月华夫人甚好,这样的事情,做为王妃肯定是不能容忍的,而最终王妃笑到了最后。

只是这位公子,六岁被于老先生带回来,又一直教养在身边,凭着于老先生的风骨当不至于教养出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啊,这举动还真是费人思量。

不过,再费人思量也不关她的事情,她如今只是一户清贫人家的三闺女,嗯,清贫的现状正在改变,老爹有望成为秀才,大哥正在发财的路上。

午时,王老爹在屋里休息,养足了精神晚上打更。

阿黛则搬了椅子坐在门口,小巷子里通风,最是凉快,如今的天气,渐渐有些热了。

隔壁的聂小倩坐在门口,正陪着宁母聊天乘凉。

大嫂孟氏本就是懒的动的,亦早早的坐在门口,此时凑趣的问宁母,什么时候让聂小倩进门,宁母支支呜呜的,聂小倩只是低垂着头,孟氏只当聂小倩害羞,笑了一下也就不提了。

阿黛则继续看着那本太素秘法,每看一回,她都有不小的体悟,尤其是学子净街之后,经过浩然之气的洗礼,她的气机更敏锐一些了。

预测一点天气的阴晴雨雪等,已经不在话下了,当然,这个范围只在三日内,三日之后就不那么准了。

而气机变强之后,就更能感应脉相,以大天地而窥人身这一小天地。

难怪书中放出豪言,能察人死生之日,吉凶祸福,穷通寿夭,兼以知命,而最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通天道。

何谓天道,天道即是人道。

秘法云,当人意强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还能让天意感应人意从而顺应人意。

其实天意感应人意,从而顺应人意的故事自古就有,小到雁过留声,水过留痕。而大的,孟姜女哭倒长城,窦娥冤六月飞雪。

如此种种,看的阿黛也是心潮澎湃。

“阿黛,看书呢,女孩子家看这有什么用,又不能去考女状元。”这时,姜氏提着两尾黑龙鱼进了门。

这人的心思是最不好琢磨的,原来这胡伯母吧,有些尖刺,小气等等,可这人一但跟你关系好了,那一下子就掏心掏肺了起来。

初时,刘氏对姜氏还有些小疙瘩,可如今,两人倒是好的跟多年的老姐妹似的。

“胡伯母来拉,我娘和我二姐上街了,还没有回来,你先进屋坐一会儿。”阿黛起身招呼。见到姜氏提着两条黑龙鱼,便连连摆手:“胡伯母,我娘可发话了,这鱼老贵了,前些日子是我爹身子骨不行,我娘也就厚着脸皮收下了,可如今我爹好了不少了,所以,娘说不能再收了。”

“你娘说这什么话,我这不是听说你爹要考秀才嘛,我瞅着如今你爹的精气神,这回秀才准过,到时,我只要一说,你爹考了二十多年的秀才没过,如今一吃我的鱼就过了,那我不是还能跟酒楼里提提价吗。”胡姜氏瞪着眼道。

听得胡姜氏这话,阿黛知道这鱼不收是不行的。

不过,胡伯母要是想跟酒楼提价的话,阿黛倒是有个好主意的。

“胡伯母,你要跟酒楼提价的话,我倒有个主意。”

“哦,什么主意,说说。”胡姜氏好奇的道。

“反正这鱼只有胡伯有本事抓到,如今是每天给酒楼提供两尾吧?”阿黛反问。

“不错。”胡姜氏点点头。

“这鱼本就稀少,我看以后胡伯每月给酒楼提供两尾就够了。”阿黛道。

“那怎么成,酒楼还不闹翻天啦。”胡姜氏直摇着头。

“不会的,这对酒楼也是有好处的,现在黑龙鱼提供的这量,少是少,但还没有到稀少的地步,只要有钱还是能吃的上的,所以,这鱼价酒楼也不好开的太高,可若是每月只提供两条,那物以稀为贵,到时酒楼把价提的多高别人都没话说,这其中利益可就大了。再如果到时我爹真过了秀才,胡伯母再那么一宣传,说不得,外地的人都要千里迢迢的来吃这黑龙鱼了。”阿黛笑咪咪道。

后世最普通的一种销售手段,饥饿营销。

胡姜氏虽然还不是很明白这其中的道道,但隐约中也感到了其中的关键所在,于是连连点头。

其实阿黛之所以提这个,倒并不完全是为了让胡家赚钱,而是这里面亦有因果。

黑龙鱼只有胡伯才能抓到,阿黛猜想着,这里面胡家应该是曾有过一次莫大的机缘。

只是,万事都得有个度,这些年,胡家靠黑龙鱼也着实发了不小的财,但同时也沾了莫大的因果,特别是这几年,胡家再怎么赚钱,可都会出一些意外,从而败财,比如,胡家大嫂的事情,还有胡家大嫂进门多年,至今未有身孕等。

而如果,胡家长此以往,那么,黑龙鱼绝之日,说不得就是胡家大灾之时。

虽然阿黛现在心神还不足以清晰的感应这些,但隐隐约约之中,却是有一些感觉,因此,便有此一提议。

如此,姜氏送的黑龙鱼,阿黛也就收的心安理得了。

两人正说着,刘氏和王靛母女俩回来了。

“娘,阿靛,回来拉,可扯了什么好看的布料了?”门口,孟氏冲着母女俩打招呼。

只是刘氏和王靛母女俩却好似什么也没听到似的,哼也没哼一声,一阵风似的进了家门。

进了院子,看到胡姜氏,刘氏才扯着笑脸打了个招呼,只是再怎么扯着笑脸,脸色仍是不太好的。

姜氏看得出这母女俩定是遇上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再加上又想着阿黛出的点子,想着赶快回家跟当家的好好琢磨一下,便告辞了。

刘氏心里正闹的慌,告罪一声,也不多留。

送走胡伯母,阿黛扯了下孟氏,关了院门一起回屋,走到门口,就听得屋里王靛重重的踢凳子的声音:“我早就说过了,安家不是什么好人家。”

第二十九章 阮小姐

“娘,二妹,出什么事了?”孟氏问道。

刘氏脸色阴沉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事情毕竟还没弄清楚。

一边王靛却是不管这些,一脸我早就料到的样子道:“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我早就说了,安婶子就是攀高踩低,十岁那年,我带三妹去给安家拜年的时候,安婶子就嫌我家穷,对外人都不愿承认我是安家未来的媳妇。若不是后来安家也落败,我们两家这亲事早就吹了。现在,安修之中了童生案首,又拜得名师,又哪里再看得上咱们家,你们心里还是早有准备吧。反正,我一句话说了,我不嫁安修之。”

“你给我住嘴,未来婆婆和相公是由你这么编排的?”在内屋休息的王继善推门进来,瞪着王靛道。

这二闺女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这样的话传出去,她以后在安家可如何立足?

王靛立刻红了眼,重重一跺却,不理众人,转身回屋,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屋里便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王继善看了一眼阿黛和孟氏。

“我去看看二姐。”阿黛知情识趣的进了屋。

“胡伯母送了黑龙鱼来,我去厨房煮鱼汤。”孟氏虽然平时不愿干活,但煮吃的决不在此例。

阿黛进了屋,王靛看了她一眼,更是侧过脸,理也不理阿黛。

阿黛也不是真要劝二姐,就二姐这脾气,她若是再劝,二姐只会更生气。

因此又拿出那本太素秘法,坐在掉了漆的桌边细细看了起来。

屋内无声。

屋外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

“娘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继善问道。

“我今天带阿靛去做衣服,在街上看到修之陪着阮夫人和阮小姐逛街,状似亲热,又听得裁缝铺的几个人在传,说阮先生甚是看重修之,颇有让修之做女婿的意思。”刘氏道。

“人家说什么你们就信啊?毕竟是阮先生的妻女,修之作为学生,帮忙照看点也是应该的。再说了,阮家是什么人家,京城大族,恭王妃就出自阮家,别说修之一个小小童生,便是高中状元,阮家也不一定能相得中。”王继善有些轻责的道,怪刘氏听风就是雨。

王继善心里则也另有谱子,于阮家无关,只看安修之,安家。

若是安修之真的因为发达而做出背信弃义之事,那这门婚事自是作罢,都用不着安修之来悔,他王继善亲自退亲。

所以,现今之局,当是坐其言观其行,稍安勿燥才好。

“也是。”听得王继善的话,刘氏倒也有些哑然失笑,这别人家还没怎么样呢,自己这边倒是先乱了阵脚了,这可不成。

阿黛这边听着,这才明白怎么回事,想着那日的入梦,若是依着梦境的情形来说,安修之是决不会负自家二姐的。

父亲的办法,听其言,观其行是再好不过的了。

…………

院外传来扣门声。

孟氏开门,没一会儿,安方氏拉着巧姐就进来了。

阿黛和王靛被叫出来见了礼,然后邀了巧姐进屋里说话。

屋外,安方氏说明了来意,她是来借船的。

“明日,灵隐寺有祀福法会,正好修之要参加院试,这可是顶顶重要的一场考试,我打算去给修之祀个福。正好,阮先生的娘子和千金也要去灵隐寺,总不好让她们娘儿俩个去跟一些个臭汉子挤客船吧,说起来阮家这样的人家那真真是什么没有啊,可看那阮先生在咱们钱塘,一不占公,二不逞富,当真是清廉的让人心服。”安方氏道。

她的声音响亮,阿黛等人在屋里听听清清楚楚的,王靛更是一脸愤愤然。

阿黛也皱了眉头,安婶子这意思是来借自家的船带着阮先生的娘子和千金去灵隐寺祀福,可别忘了,父亲也是要参家院试的,安家人也知晓,可祀福的事安方氏却是提也不提,也不曾相邀。

总是有些疏忽太过。

“你娘对阮夫人和阮小姐想的可真周道。”阿黛冲着一边的巧姐道。

“那当然了,我娘说阮家姐姐是福星呢。”巧姐洋洋得意。

“为什么?”阿黛问。

“我娘说了,要是没有阮小姐,阮先生可不会收我大哥为学生。”巧姐笑道。

原来那日安修之站在于老先生门外时,阮先生阮夫人带着阮小姐阮秀去拜会于老先生和于老夫人,是阮秀在于家门房处看到了安修之的文章,才向阮子安推荐安修之,阮子安考较了安修之一番,最后才问安修之可愿拜他为师。

而安修之看自己的文章被阮家人拿了出来,知晓于老先生没有收他为学生的意思,又感于阮先生一片赏识之情,便拜了阮先生为师了。

可以说,这里面若没有阮小姐的举荐,阮先生也是不会理会安修之的。

“这要感谢啊,借个船算什么呀,我看让你大哥以身相许呗。”王靛在一边冷冷的道。

“巧姐,好了,回家准备准备。”这时,安方氏借好了船,正推门招呼了巧姐离开,冷不丁听到这话,脸便沉了下来。

“安婶子,我姐跟我娘上午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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