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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乱世倾城之情倾李世民(第一卷)+番外 作者:野兔窟主(晋江非v高分14-11-18完结)-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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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抿嘴偷笑,忽听一声微叹,我抬头只见,杨浩面带忧虑的远远站在殿旁。灰瓦粉墙,红梅映雪中,他挺拔的身姿,却只显得孤清。我心里微酸,不由过去道:“皇兄有礼。”
  杨浩点点头,对张良道:“王子可先行片刻么?小王有几句话对三妹说。”张良懵懵懂懂的看着我,我笑道:“你先进去吃饭吧,别忘了替我抢个好位置。”
  看张良笑嘻嘻的先走了,杨浩才说:“曦儿,张良他,心地纯良,世所难得,你的眼光也不算差。只是,他全无城府,现今豺狼当道,难免为人所乘。你……真的决定了么?”
  我随手摆弄着殿前红梅的枝丫,摇曳下几点雪花。我低头看着地上的残白,轻声道:“浩哥哥,有些事,你我尽知,又何必说的太明?今日在此设宴,为得何事,难道你不清楚吗?如何决定,我做的了主吗?”杨浩叹道:“曦儿,皇上他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人品心性难以看出,这才华学识,却一看便知。就算以后怎样,至少不曾辱没了你……”
  咔嚓一声,我手上不自觉地用力,折断了梅枝,看着他道:“选夫婿是打擂台、考状元么?!有力者据之!”杨浩苦笑道:“总也是种法子,至少公平……”我直视着他道:“什么叫公平?!这话别人都说得,唯独你不能说!因为皇上他知道,对我来说,这世上论人品心性,再也不会有人胜过你,是你逼他用这法子的!”我把梅枝一丢,扭头就走。
  杨浩一怔,猛地追上来道:“那我也下场,如果我赢了,就让他们都回去好不好?”我冷笑道:“你想闹笑话吗?公主设擂,皇兄陪考,传之六国,算什么意思?”他呆怔的对着围拢上来的太监宫女,只能看我离开。
  果不其然,饮不数杯,杨广就道:“有酒无歌不成席。此处可见两山翠微,与波光相映,微风一动,清沁人心,况此瑞雪初晴之时,不宜弹老调,只好歌新曲,以飨众位佳客。”箫后接道:“陛下说得甚是,那些位美人早做了准备,只等陛下鉴赏。”
  杨广笑道:“如此甚好,快宣。”话音未落,只见湖中央高台上,上来一队胡装女子。具各短衣窄袖,弹筝、抱琴、擂鼓、敲板一应俱全。接着四对琵琶,拥出一个貂围玉带、五彩罗衣的女子,也抱一支琵琶,随弹随唱。曲声高低错落、悠扬有致,隔着水波,远远的迎风相送,并有遏云之调、绕梁之音,只微有些凄楚孤寂。
  杨广喜道:“何曲如此之妙?”箫后道:“乃是李夫人新制的《塞外曲》。”忽一阵叮铛乱响,如万马奔腾、风沙漫天,霎时收住。杨广连声道看赏,才目视诸席道:“哪位爱卿愿继曲,以助酒兴?”虞世南看我一眼,站起来道:“下臣不惴冒昧,愿狗尾续貂,更期抛砖引玉。”杨广笑道:“原是虞爱卿,爱卿广有才名,自然当有佳音,何须自谦,去吧。”
  不一会,便有笛声传来,初时清丽活泼,如泉水咚咚、雨落山溪,渐渐高亢,如山洪暴涨、岩土崩塌之势。然后笛声一变,时而巍峨如泰山,时而奔涌若江河。突然一声裂石之音,如金戈相击,便戛然而止。
  再看时,虞世南已回到殿中,向杨广行礼道:“此曲除为陛下助兴,诸位王子、可汗指摘外,尚是为一位知音人所作,今日若无此人,下臣已经毁箫不复奏矣!”
  

☆、第109节、凤求凰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9节、凤求凰
  我一怔,这一曲,好像是《高山流水》。知音,虞世南他这是说我吗?他老兄的知音,不是李世民吗?他西去老之后,人李哥哥还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怎么成我了?!
  杨广含笑看我一眼,意甚嘉许的对虞世南道:“虞卿果然灵透有才,居然将这一套古琴曲,化用成了洞箫,巧意妙手,足见心思啊!只是,这位知音却是谁?”
  李世民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好像捏着块田黄印章,似笑非笑的瞟着我,我只当暂时性失明,啥也没看见。虞世南却一时语塞,急得虞世基不住地看我,向他示意。
  杨广见他半晌无语,淡笑道:“小儿女心事,不提也罢了。”虞世基忙道:“臣弟无状,请皇上恕罪!”杨广一笑:“这点子小事,也值得怪罪?虞爱卿不用凭般谨慎,年轻人的事,由他们去吧。”虞世基躬身道:“陛下教训的是,臣惶恐。”
  “皇上”只见伦赞起身道:“听了虞大人这妙曲,外藩倒是想起首家乡的民歌,有辱大家清听。”杨广笑道:“赞普太谦了,正要讨教。”
  若东方不升起太阳,
  西方冰川不会融化,
  不会有旁玛雍措湖,
  不会有茂密檀香树,
  不会有绿色鹦鹉鸟,
  若没有动听的鸟鸣,
  便没有西域美妙歌声。
  这高亢、嘹亮,清脆、纯净,雪域风情的歌声,合着扎木聂(六弦琴)与牛角胡浑厚、深沉的弦音,仿佛从四面八方,风起云涌般席卷而来,引人遐想。我的心神,好像已经在青藏高原上游荡,仿佛骑在神圣的雪牦牛背上,迎向布达拉宫最华美壮丽的夕阳。不过话说,那时候布达拉宫还没建呢,啊哈哈!建它的人还没出生呢,伦赞老兄,就靠你了,努力啊!你米有儿子,我们就没有这伟大的文化遗产了!
  杨大大正在这里表扬伦同学,李哥哥忽然站起来,像变戏法一样,捧出一把黑红相间、花纹质朴雅致的古琴道:“圣上,微臣偶得古琴一把,所谓宝剑送烈士、红粉赠佳人,特献于公主殿下,以免此物辱没于微臣之手。不揣技艺寒陋,恳请公主殿下赏纳。”杨广仔细看一眼道:“李卿此琴……可是换赋的那支?”李世民欠身道:“皇上一看便知,确是绿绮。”
  绿绮?司马相如那把?与齐桓公的“号钟”、楚庄王的“绕梁”和蔡邕的“焦尾”,并誉为四大名琴,成为后世之琴代称的那个?李哥哥还真是……华丽丽!这种玩意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就算作弊,杨大大提前告诉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来,也不容易。他还真是三教九流、交游广阔!
  杨广轻叹道:“听闻此琴自相如后,早已失传,李卿竟能寻到!何况有此琴者,必珍爱之,岂肯轻易割舍,李卿必费了许多心力周折,果是有心人。那就快些弹奏一曲,让朕瞧瞧这绝世名琴的风范吧。”李世民略施一礼道:“皇上缪赞,舍弟元吉精通音律,这是友人送与舍弟之物,微臣并未刻意搜求。”便抱琴而去。
  不一时,高台之上响起古意盎然,但又热烈、奔放的琴音,他还随弹随唱道:“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皇。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这是……我靠,这是《凤求凰》!奶奶的,跑这儿来给我演琴挑!我看他有种唱下面那两句,我拍死他!果然他停了一下,才接着唱道:“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靠,他以为这是大学校园吗?!抱个吉他在女生宿舍楼底下装情圣!
  他一回来,我噌得站起来,努力调整个柳眉倒竖的造型道:“父皇,李世民此曲何意?!这首《凤求凰》,分明调戏儿臣,请父皇为儿臣作主,将他治罪!”虞世南急忙起身道:“圣上,下臣与李世民相交多年,他一向心怀坦荡。下臣敢担保,李世民绝无对公主不敬之心!”李世民倒是不慌不忙地说:“微臣只是誉公主为文君,并无他意,请圣上明鉴。”
  小样,我等的就是这句!不好意思了卓姐,我对你没意见,也不觉得寡妇嫁人有啥问题,但是没办法,您就委屈一回吧,不然我拍不飞他!我扫一周满脸不以为然、都艳羡的瞧着李世民的宫娥彩女,冲着他冷笑道:“卓文君是何许人?不过薄有才名,就丧伦失德,与人私通。你以此等女子比本宫,是何用意,实乃其心可诛!”
  杨广有些无奈地看看李世民,又看我一眼,似乎很遗憾他拍到了马腿上,转头对我道:“曦儿,李卿不过想起此琴的典故,随口而歌,应无别意,你不要太介怀为是。李卿一番心意,这琴,你还是收下吧。”“正是,小王想李公子也无此心,不如让小王也为诸位唱首家乡的小调,以助酒兴。”咄苾起身道。见又有人打圆场,杨大大当然欢迎。
  我反正也没指望杨大大能把他咔嚓老,既然目的达到,也就见好就收,冲着那把太监诚惶诚恐捧过来的名琴,鼻孔里哼一声,就让琦秋丢给身后的宫女了。
  对面高台上想起一阵空旷、幽远的歌声:“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他刚唱完,统叶护忽然站起来道:“我们家乡的民歌,不只敕勒歌那一首。只怕小王唱得,众位还更知道一些。”
  吆,统哥太低调了,低调的都让人忘了他的存在了,不知道他要唱啥。统叶护并没去水中的高台,他的几个随从,也纷纷从背后取出艾捷克、萨它尔(三弦琴)、弹不尔(弹拨乐器)、火不思(乌德琴)、卡纳伊(长喇叭)、箜篌等突厥乐器,演奏起来。他看一眼店内众人,高声唱道:“亡我祁连山,令我六畜不蕃息;亡我焉支山,令我妇女无颜色。”
  我一惊,他怎么在这个时候,在这里唱这个,这不是挑衅吗?!果然,杨广的脸色马上变的很难看,冷冷的斜睨着统叶护跟他的从人。
  统叶护却浑然不觉,倒不时看着对面席上的咄苾。咄苾也愣了一下,与统叶护对视片刻,忽然跟他一起唱道:“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令我六宫无颜色。”
  悲呛、沉郁,仓凉、愤慨的歌声不住在大殿内回旋、激荡,杨广的目光也变得越发冷厉,目视着他身后的马步云。马步云冲殿上的侍卫微微示意,一众侍卫都按住了刀柄。统叶护与咄苾的随从,也都把手向怀中伸去。大殿内歌舞升平的局面急转直下,不知将演向何方。
  

☆、第110节、东风破、菊花台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0节、东风破、菊花台
  忽听哐当一声大响,张良撞倒了一张桌子,呲牙咧嘴的跪在地上叫道:“杨……皇上,我也会唱歌,我还参加过选秀大赛呢!虽然没进前五十名……”
  选秀大赛……前五十名……我眼前一黑,大哥你强,我居然想靠你,我错了!
  杨广一怔,面色微缓,淡笑道:“王子无需行此大礼,既然如此,那就快些献艺,让诸位一饱耳福吧。”大内侍卫见杨广发话,都略微松了刀柄。
  咄苾跟统叶护也都是一愣,分别示意从人退了下去。统叶护所唱的,本是匈奴民歌,据说为汉武帝派卫青、霍去病大破匈奴时,当地人伤心国土丧失而作。历代相传,几乎变成了收复失地的军歌号角。突厥与匈奴系出同源,杨广累次征辽不力,又与突厥连年摩擦,他这时候当着这许多人唱了出来,简直是向杨广宣战!
  这位统叶护都是悄没生息的,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咄苾的态度,他们东西突厥自分裂后,并吞对方的战争,就几乎没停止过。他这一跟统叶护合唱,是想表明态度,告诉杨广,他们本是兄弟同胞,准备攘外必先安内吗?难怪杨广会动疑。
  幸亏有张良这一搅合,歪打正着,岔了过去。虽然他们未必真敢在大殿上动手,但就算有何图谋,眼下时机已失,一场风波,好像暂时平息了下来。我松口气,继续看张良折腾。
  就见张良抄起个烫酒的长盅子举到嘴边,冒充麦克风。他大步走到殿中,甩了甩头发,唱道:“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这,这是?大哥,你不要紧吧?这歌也敢唱!就见人老大闭着眼睛,特深情款款的抒情状:“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然后,绕殿一周,向观众,啊不是,是向在座的、在站的众位美女挥手致意,边唱道:“篱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果然很沉默,他一唱完,全场都沉默了。大殿上的人都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当然,也有盲目迷恋新生事物的宫女、千金,一脸花痴……啊不是,是一脸倾慕的看着他。
  杨广奇道:“王子唱的这是……什么曲子?朕怎么,听得不甚明白呢?”张良昂头挺胸的说:“《东风破》,周杰伦唱得,特好听,不过我怕你们听不懂,我没用卷舌音,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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