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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重生,庶女为妃-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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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一抹身影站门外,看着佛堂内这一幕,自从得知木夜死后,他便再也没见她笑过,而今天,木夜死而复活,母妃脸上的笑容又回来了。

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而他这个亲生的儿子到像是外人。

这温馨的三代,温馨得让他都不忍心进去打扰他们。

东方邪知道,此刻最不受欢迎的便是他。

端木夜余光瞄见东方邪的身影,狭长的凤眸里是冰冷的寒意和讥讽,傲然冷笑,字字清晰:“姑姑,我要娶她,我要让我的孩子认祖归宗。”

不是在征求淑太妃的意见,而是在告知她,也在告知东方邪。

闻言,东方邪目光一闪,眸中透着痛苦。

他明知,木夜回来了,便会抢走他拥有的一切,说起来可笑,他从来没拥有过。

淑太妃目光一滞,若是以前,她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可是现在,她没把握,这些年来,她看得很清楚,邪儿真的爱上了她。

为什么偏偏是她?

淑太妃有些后悔,当初将她推给木夜。

上辈子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儿子的感情如此,女儿的感情也如此。

淑太妃没给他承诺,巧妙的将话题避开。

用完膳,淑太妃以身子不舒服为由,对两人下逐客令。

正如两人意,在佛堂他们多待一会儿,都会觉得窒息。

“木夜,你打算住哪儿?”西门疏问道。

“除了质子府,我还能住哪儿?”端木夜反问道。

西门疏垂眸,她还以为他会跟她一起住在玉溪宫。

两人心里都清楚,在她还是贵妃之前,他们不能堂而皇之的住在一起,以前的他们,孑然一身,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将生死置之度外与东方邪拼命,可现在他们有牵挂,除了彼此是彼此的牵挂,他们还有安安。

在做任何事情前,都会将安安的安全放在第一次,否则,他们也不会如此委曲求全。

“木夜,我们会有一家团圆的一天。”西门疏握住木夜的手,眼底溢出深情与坚定。

“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端木夜微微低头沉声道,声音中透出一丝无奈,却又坚定执着。

西门疏一笑,由谁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他们守护的,期盼的。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西门疏问道:“木夜,你会告诉端木凌然,雪儿在这里的事吗?”

“不会。”端木夜毫不迟疑的回答,他不会将凌雪在苍穹国的事告诉凌然,现在的凌雪虽然依旧爱凌然,但是,她现在有儿女,有丈夫,告诉凌然,对他来说无疑不是伤害。

生离远比死别更痛苦,除非凌雪愿意抛下一切,跟凌然回楚南国,现在凌然是楚南国的皇帝,他不可能立凌雪为后,凌雪也不会抛下一切跟他回楚南,否则,当年她也不会用假死逃离。

兄妹恋,违背道德伦理。

西门疏不再多问,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想法不谋而合。

西门疏将端木夜送到宫门口,折返时没回玉溪宫,也没去东宫,而去了西宫。

冬儿一见西门疏,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参。。。。。。参见贵妃娘娘。”

西门疏只是看了冬儿一眼,她素来不喜欢为难下人,迈步去内室,看着躺在床上如死人的温絮。

因长时间没人为她擦拭,身上都有一股浓浓的怪味儿了。

“帝君多久没来看她了?”西门疏问道,语气很平静,让人猜不出她心中所想。

“回贵妃娘娘,从帝后被你。。。。。。昏睡之后,帝后便没来看过帝后娘娘了。”冬儿小心的回答,贵妃跟帝后两人不和,斗得你死我活,所以她不怕被贵妃发现她没帮帝后擦拭身子。

以前还天天为帝后擦拭,那是怕帝君万一突然来看帝后,她无法交差。

毕竟,帝后与帝君伉俪情深。

半年过去,帝君没来一次,所以。。。。。。

她承认,是故意在报复帝后。

西门疏沉思一会儿,不在多问,拿出一颗药丸,喂进温絮嘴里。

自己回来了,她没理由还睡着。

西门疏起身,并没告诉冬儿,温絮两天后会醒来,也没告诉冬儿,温絮是昏迷了,就是她不能动,可她的意识却是清醒,他们对她做的什么事,她都清楚。

她很期待,温絮醒来的那一刻,床上是她的大小便,在这种秽物里躺着,估计会恶心的几天吃不下东西。

“你跟她有什么恩怨,在这两天内最好了清,如果事后怕她报复,想逃之夭夭,你可以来玉溪宫找我。”说完,西门疏走了出去。

冬儿再笨,也听得懂她话中之意,看着躺在床上的温絮沉思着,想到她是如何对自己,恨意涌上心头。

跑了去,叫上正打扫的宫女太监们。

西宫的宫女太监,没少受温絮欺凌,一听到有机会报复,一窝蜂的涌上来。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反正事后有贵妃兜着。

回到玉溪宫,西门疏便见躺在她床上的东方邪。

“听说,她对你有救命之恩,你为了报恩,才入宫为妃。”东方邪仿若自言自语,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绝艳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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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你在吃醋

闻言,西门疏轻皱了下秀眉,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所指何人,并没有接口。洌璨啚晓

“你说,她若是知道你为她进入为妃。。。。。。是该恨你,还是该谢你?”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东方邪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西门疏袖中的小手紧紧纂成拳头,深知他隐含着没说的话是何意,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调听上去平缓些。“她不会恨,只会谢。”

“这么笃定?”东方邪不以为然的淡淡一笑,意味深长的念着。“甘蕊儿。。。。。。”

状似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东方邪坐起身。“甘蕊儿这名字,似乎更适合你。。。。。。”

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西门疏凝起眉,完全捉摸不透他到底想说些什么,又知道些什么。

知道这具身体里住着西门疏的灵魂吗?

不可能,东方臣死了,唯一能证明她是西门疏的人死了。

上次在破庙,她只说了一半,也隐匿了一半,他不可能因那一半就猜出她是西门疏,而且,他认定自己是甘蕊儿,而这具身体的确是甘蕊儿的。

仿佛看出她的疑惑,东方邪一笑,缓缓向她踱了过来。“我是指,东方倾阳这个名字并不适合你。”

西门疏蹙眉,从什么时候起,他在自己面前,将那象征身份的自称“朕”改成了“我”?

他的语气淡得像是闲聊一般,但是西门疏深知,他越是平淡,越令人心有不安,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何时在你背后戳一刀。

“怎么皱起眉了,不认同我的说法吗?难道你认为,东方倾阳更适合你吗?”东方邪敛了笑,凌厉而探索的目光,带着玩味的诡异。

“名字,只能代表身份,却代表不了一个人。”西门疏抬眸,双眸清冷似雨夜中的寒霜,冻人心扉。

“是吗?”东方邪伸出大手,西门疏下意识退了两步,却未能躲过他的钳制。

冰冷的大手紧钳着她小巧的下巴,东方邪目光带着深意的看着她,唇边扬起一抹饶有兴致的笑意。“你可知,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西门疏清眼微微一暗,幽暗的波光轻轻的闪烁着,清冷的嗓音略染着一股恨意。“这个身份,我随时都可以不要。”

东方邪心一抽,默不作声的看着她,深怕说多错多。

若是以前,她这句话他听不懂,可此刻,他比谁都听得懂。

她是西门疏,甘蕊儿这个身份,她随时都可以丢弃,她一旦恢复成西门疏的身份,他连挽回的脸面都没有。

当初自己如何将她逼到绝境,如何狠心的杀死她腹中七个月大的孩子?

往事历历在目,悔恨如潮水泛滥成灾。

东方邪尽管极力想保持镇定,依然难掩神色的慌张。

“蕊儿。。。。。。”东方邪开口叫出她的名字,都显得无比艰难。

“放开。”西门疏手一抬,簪子插在东方邪紧钳着她的手背上。

东方邪一吃痛,松开她的下巴,看着自己手背上插着的簪子,这是一根银簪,银光闪烁,刺痛了他的眼。

若是以前,她宁愿伤自己,也不会伤他。

她到底有多恨自己,才能将她逼得对自己出手。

她不是爱自己吗?爱得那么决然,爱得那么坚定,为什么?为什么不接着爱自己。

在他发现自己爱她时,她已经不爱自己了,爱上了别人。

夫妻四年,他了解她的个性,不爱则不爱,爱则爱。

“木夜回来了。”一句话表明她的心态,她岂会看不出,东方邪是真的爱上了她,可那又如何,在她爱他时,他不爱,在他爱她时,她爱上了别人。

这就是缘与分,有缘无分,有分无缘,爱得再深,爱得再浓,依旧无法携手到老。

有缘有分,无论相隔千里,他们都有机会邂逅相遇。

“那又如何?”东方邪拔掉手背上的簪子,却未止血包扎,任由血涌出滴落。

他是木夜也好,端木夜也罢,她是他的贵妃,对她,他不会放手。

失去过一次,他不会再失去第二次。

她现在以甘蕊儿的身份站在自己面前,无论她是为自己报仇雪恨,还是为什么?她是他的帝妃,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西门疏一字一顿,字字清晰。

东方邪深邃的眸子一震,浑身犹如坠入冰窖,只觉得彻骨的冷,锥心的痛。

缓缓闭上眼晴,默默承受着那份痛,沉淀着那份痛。

以前,她爱他爱得那么坚决执意,她都未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这样的承诺,比任何甜言蜜语更令人心驰神往。

突然,东方邪一把将她抱进怀中,紧紧的抱着。“蕊儿,忘了他,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而他不能给你的,我却能给你。”

西门疏黛眉紧皱,万没料到他会有突然抱着自己,挣了一下竟没有挣脱,西门疏深知,在东方邪面前,若非他愿意,她是无法伤他分毫。

紧抿着樱唇,西门疏抬头,清冷的眸光憎恶又愤恨,沉默不语。

“蕊儿,我弄不明白,你到底喜欢他哪点?他的心不在你身上,他爱的人是西门疏,即使西门疏死了,他依旧对她念念不忘,这样一个心里有其他女人的男人,你为何还要飞蛾扑火?”见她停止挣扎,东方邪的手劲明显小了些。

在说出这番话时,东方邪在心里都鄙视自己,曾几何时,为了爱,他何曾如此不堪过。

利用一切所能利用,卑微又卑鄙。

灼灼的目光一瞬不离地紧紧注视着她,似乎深怕错过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你视若草,他却视若宝,这样深情不悔的男人,我为什么不爱?东方邪,飞蛾扑火不一定全都自取灭亡。还有,正因他对西门疏痴情不悔,我才更爱他,他心里有谁,这对我来说没任何影响,死人如何能争胜活人。”西门疏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她活在他心中,我活在他生命中,日久生情,总有一天,他会爱上我。”

东方邪神智为之一怔,西门疏的话如同一把无形的匕首,血淋淋的在心口剜着。

懊恼他刚刚的那番话,似乎弄巧成拙。

现在的她,他越来越不了解了。

“你就如此爱他吗?”东方邪更想问,你就不能再爱我一次吗?

想到万佛寺方丈大师所说的话,心脏如撕裂一般疼痛不堪,爱一旦错过,就真的再无挽回的机会吗?

“是,我爱他。”感觉到他的气息愈加靠近,太近令西门疏心头涌起阵阵不安。

“爱他。”东方邪轻蔑的冷哼一声,眸光顿时转冷,霸道的说道:“不许,我不许你爱他,你是我的帝妃,你必须爱我。”

“死了这条心吧。”西门疏拉扯着紧钳在她腰间的手臂,她恨恨的道。“东方邪,你恶心的让我想吐。”

东方邪周身涌起一股寒意,冰冷的吻落到她唇瓣上,西门疏只觉倍受羞辱。

西门疏有些怀疑,自己回到这里,到底是对还是错?

转念想到安安,只要安安平安,平安将安安带出苍穹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只是一个吻,你就觉得恶心,接下来你要如何承受?”东方邪搂着她,一个转身,西门疏只觉后背抵在冰冷的石柱上。

西门疏的身子微微颤抖,她听懂他话中之意,他不打算放过她,有些懊恼,身上只放了一支簪子,插在头上那支她又无力取不下来,身上的毒,对他又无效。

垂眸,看着干净得几近透明的大理石地面,上面倒映着两人的影子,一个伟岸,一个娇小。

“东方邪,放开我。”西门疏抬眸,咬牙怒视着他。

“你是我的帝妃,我抱你是理所当然,该放开的是木夜。”东方邪冷峻的面孔骤然一变,身上散发出的冷郁气息显得愈加的肃杀。

“东方邪。”清冷的语气,西门疏的眸光也变得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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