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读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

第106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06章

小说: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朕想知道,你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

隐约觉得他已知晓了迷底,只是在跟她做恐怖游戏,他习惯于在她因惊恐而放大的双瞳里找到折磨的乐趣。坦白吗?或者叫做出卖?“好吧,出了宫,回了我哥的将军府。”

“是吗?好本事!这高高的宫墙都拦不住你。”猛然提起她的下颌,狰狞的面孔压向她挺秀的鼻尖,“谁有这个胆量放你出去?”

泪水当即漫过了眼眶,“拜托你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不要恐吓我。你都知道了,何必来这里盘问我?”

“为什么?”咣当一声将她压制在房门上,“告诉我,他有什么理由帮你?你给朕说清楚!”

“你去问他好了。”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然而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对面的男人当即暴跳如雷,愤怒地铁拳砰的一声打在门旁的书柜上,“你想朕在他面前丢尽脸面?你还嫌朕不够丢脸?”飞溅的鲜血顺着断裂的木格缓缓滑落,“雁落羽,朕受够了!拓跋丕、拓跋辰、司马宝胤,甚至去了势的宦官……朕已经忍无可忍了!”泪水在眼眶打晃,擎着最后一丝骄傲,声音颤抖着在她眼前竖起一根手指,“朕也不想再见到你,朕再也不会登这个门!”猛然转身出了门,荡漾的门扇推动着凄冷的夜风……

睡梦的高欢儿被内侍的宣唱惊醒。想不到他会来。随意拢了拢凌乱的长发赶忙起身接驾,“臣妾叩见万岁。臣妾不知万岁深夜驾临,失礼之处,万岁莫怪。”

男人前所未有的迫切,来不及温存已欺上她的身。暴风骤雨般的强烈,思念的话却没有一句……

身体被前所未有的战栗俘获,心里却觉得空落落的。感觉很陌生,忽然想起宗爱的话:万岁已不再是从前的万岁了。并没有因为身体的满足而感到快乐,反而升起一片浓浓的怨恨。

她是怎么了?

拓跋焘并没有睡,只是紧闭着眼睛。只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找个发泄的地方。

借着夜色的遮掩,泻下两行浊泪:早知是这样的结果何必费那些心思?被爱是幸福,爱却是如此伤人的事。幸而躺在身边的女人是爱他的,只想索取,他给不起,给不起……

雁落羽神情麻木地坐在晃动的残灯下,双手覆着小腹,望着窗外大片大片飘落的雪花:他不会再回来了,这就是彻底的决裂吧?天一言鼎,他不会再登这个门了。当他一旦有了新欢,复仇的钢刀也就架在了她的脖上,她该如何保住腹胎儿,保住自己的性命?

苍天啊,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了,她还有必要生他的孩吗?古代应该有堕胎的方法,趁胎儿还小,她或许该去找太医想想办法。

不知过了多久,廊上响起一串轻柔脚步声,轩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你原本有机会解释,为什么非得由着万岁误会?”宗爱随手掩蔽了房门,提着食盒来到她面前,“高嫔再次得到了万岁的宠幸,别说咱家没提醒你,日后可要当心了。”

“多谢公公。落羽烂命一条,谁想要就拿去。只是可惜了腹的孩儿。”

心赫然一惊,“怎么,你怀上了龙种?切记,在万岁得知以前不可让任何人知晓,如若泄露出去即刻便会引来杀身之祸!”

“不,我不打算让他知道。经历了今天的一进一出,发觉离开皇宫也不是什么难事。”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56章 轩门冷禁别殿管弦

正月十二,拓跋焘一纸诏书:王公以下直到平民,私自在家供养僧侣、男女巫师的人都要将人送到官府。超过二月十五日延期不交者,处死僧侣和巫师,私藏者满门抄斩。

年十四,又下诏书说:王、公、卿、大夫的儿都要送到太学读书,而百工、商人之,都要学习并继承父兄的职业,不能私设学校。违犯规定的,老师处死,当事人全家抄斩。

上元佳节的天空笼罩着一层让人窒息的黑幕,全国上下一片人心惶惶。

远殿传来鼓乐飘渺,雁落羽却只能呆在狭小而昏暗的水榭里。更让人恼火的是,轩门居然上了锁,跟南墙根的冷宫差不多。

隐约觉得拓跋焘的心情坏到了极点,正月还没过就成天叫嚣着杀人防火。厌弃她也就算了,居然剥夺了她行动的自由。

幸而宗爱常来,进不得门,只是隔着窗轻声问候几句。时而自封了窗户的木格里递给她几个暖热了的瓜果。她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谢”字太见外了。

“公公,这大十五的,不用伺候万岁吗?还有,我想麻烦您一件事,帮我去太医那里弄些那种药——你知道的。”支支吾吾,眼角的余光掠过月光映在窗上的清影。

“你是想要咱家的脑袋搬家?要是给了你那种药,万岁会活刮了咱家。”轻叹一声,吐出一卷苍白的雾气,“万岁跟前儿有贾周呢,咱家累了,懒得再争什么。多日以来,万岁一直留在高嫔的住处,咱家没机会讲话。对个空儿,咱家定把你有了身的事儿透露给万岁。”

“都说了不要告诉他,我的孩,不关他的事!”不可救药的固执。

“肚大了,早晚会泄露出去,咱家是替你的性命担忧啊。”

“让我们娘俩自生自灭吧。这辈,我跟他没有结婚生的缘分。他现在不是活得挺滋润吗?歌舞升平,声色犬马。我没觉得有多么伤心,忽然觉得解脱了……”

“唉,让咱家怎么说你好。你就是太注重情啊爱啊。管他那么多,保住你腹的皇才是最重要的。”

“宗爱,你的情谊,我只能下辈还了。”

“呵,拿什么还?你的心里容得下咱家吗?”举手敲了敲窗框,“时辰不早了,得走了。万岁等下找不到人,咱家可吃罪不起。”

周遭又恢复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寂静,须臾,廊上幽幽传来颠簸的脚步声。一个黑暗的人影荡动在窗前,在身上摸索着什么,终于开了口,“你要的东西,拿去。加水服下,立竿见影。”

“你是谁?”雁落羽故意这样问起。宫里的瘸不多,女的,有本事跑到她这儿的,还有谁呢?

“何必多问?东西放在窗边了,用就自己拿。”话音一落,脚步声渐行渐远。

你不吃人,人却要吃你。正应了宗爱的警告,那个女人一旦脱身苦海,便是她噩梦的开始……

伸手从木格的缝隙里挘У搅四前┓郏荒苋范ɡ锩孀暗氖鞘裁矗炕蛐碚娴氖撬枰亩鳎不蛐硎嵌疽W苤话露牵懔巳戳酥疃嗟男氖隆

宗爱在太乐署的小戏结束前赶回了高嫔的住处,几位得势的娘娘都在。神色阴郁的皇帝老正望着戏台上泪流满面的悲情角色发愣,心里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忽然回忆起那张“梨花带雨”。他仿佛下过旨意,悲角儿的表演不许再用那张面具——

“哭,真哭,替朕哭!”

宗爱立在柱旁偷偷瞟过主的眼,试图揣测对方飘忽不定的心思。忽然发现另外一双眼睛在窥视着自己——坐在外殿一侧的高嫔。

他今夜的所作所为有被发觉吗?对方会不会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如果真是这样,他得尽快告知万岁落羽怀孕的消息。

落羽在,便是他的保护伞,若是没了,他往后日即将陷入一片黑暗……

随驾高居主位的赫连皇后平静得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人们诡异的眼神,指着台上抹着眼泪的伶人说道,“这大正月里,哭成这般模样真是不吉利,还是带着面具看着庄重。”

面具?

拓跋焘微微侧目,窥探着赫连皇后平静无波的脸:她是何用意?明知这是他的忌讳,怎么忽然当众提起?

高欢儿强压心底的一腔邪火,仿佛是善意的提醒,“皇后姐姐是专门惹万岁不高兴的吗?”语调温柔却暗藏杀气。

“不高兴?”转头望向拉长的夜叉脸,尴尬一笑,连忙为自己开脱,“呦,臣妾性直,想起什么说什么,居然忘了此乃万岁的忌讳。臣妾给万岁陪个不是,万岁莫怪。”

帝王从容一笑,看上去相当的礼让,“皇后说得是,厅堂之上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都退下去吧,朕也乏了。宗爱,摆驾安乐殿。灯也观过了,元宵也吃过了,明儿还要会见几位爱卿,朕今儿个得早点睡。”

与高欢儿相对而坐的左右两位昭仪都随着君后二人恭谨地站起身,伏地恭送。拓跋焘始终拉长着脸,头也不回步向门外……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57章 旧恨未愈又添新伤

坐在车辇上,拓跋焘似乎感觉到宗爱心里隐瞒着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隔着颠簸晃动的珠帘小声问道,“有什么难解的事,你就直说吧,朕看不得你那副要死要活的样。”

“奴才没事……咳。”

“这儿没别人,少跟朕打哈哈。因为她?你去看过她了?她要你求朕释放她?”殿阁重重,不欲相见,却始终是心头的隐疾。

“回万岁,是去过……书女问咱家要那种药,咱家不敢,怕掉脑袋。”

“什么药?”思绪一闪,霍然明了,“你是说——她……”

“想来是。”

“去,速速将其带来安乐殿,朕要问话!”他说过不会再登那个门了,绝不能自食其言。

“喏,小奴即刻去办。”

再三思量,始终难以抉择,雁落羽独坐在残灯下,手里松松攥着尚未开包的药粉发愣,廊上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哗啦啦一声卸下了门外的锁链。

“宗爱?”霍然起身,觉得有些意外。

“那是什么?”一眼就瞥见了她手里的纸包,看了看桌上盛满水的茶杯,心里不由升起不祥的预感,“你喝了什么?”恐惧充满了整个身体,缓缓渗出毛孔,整个人像胀大了的气球轻飘飘的:如果她腹内的小皇有个三长两短,他这颗脑袋也要跟着搬家了。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慌忙抢下她手里的纸包——

幸而还封着,还封着……

“万岁召见你。”即刻找回了以往的平静。

“还给我!”此时的她开始后悔方才的犹豫。拓跋焘是因为这孩才召见她的,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为他传宗接代的工具。从未有过的恶毒想法,绝不属于一个善良的母亲:她真该杀了这孩,那样才会真正刺痛他的心。

“听咱家一句:不要再胡闹了!借机跟万岁认个错,安安稳稳地把孩生下来。还有,这药,是哪里来的?”

“有人把它放在了外面的窗台上。没说话,也不知是什么药。”

“不知道你还敢留着它?说不定它会要了你的命!”

“你觉得像我这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一死了之……”

“咱家好话说尽,听不听全在你。走吧,随咱家安乐殿见驾。”

烛火通明,拓跋焘接过宗爱呈上案头的纸包和水杯,痴痴一腔怜惜霎时化为狂暴的怒火。用力呼出心底纠结的愤懑,缓缓步向跪在殿下的小女人,“谁给你的胆?谁给你留着这东西的胆?”躬身逼问,声音开始不稳,“为什么……为什么不想要朕的孩?”

无语,低垂着淡漠的小脸……

“你倒是说话呀!”嚓啦一声拔出陈设一旁的太刃,挥手砍向立柱旁的纱幔。素纱飞舞,残雪片片。铁腕一横,利刃直指她旧伤纠结的眉间,“你是有意在折磨朕吗?你以为朕会为了一个尚未出世的孩而屈服于你?”眼神瞬间变得轻蔑而疏离,“朕根本不清楚那个孩是不是朕的,你不要以为可以用他来要挟朕!”

赫然抬眼,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令人恶心的话来。那孩还会是别人的吗?他指的是谁?

太?

固执地对望,泪水迷蒙了双眼,“答对了,这孩不是你的。他没有这样的爸爸,随你怎么处置吧。”

嗖的一声收回了剑峰,笑得有些不正常,“朕不想你死,朕要看你活受!背叛朕的人,全都不会有好下场!”

宗爱惊觉大事不妙,斗胆插进话来,“万岁息怒。此胎儿是否龙种,只消太医一诊便知。”窒息,砰的一声伏跪在殿下。

“不必了!”是不是他的种,他还不知道吗?只恨这女人不肯承认,执意要用这种方式来侮辱他!他缺嗣吗?后宫有的是皇公主。喜欢她才要她的孩,化爱成仇,还在乎一个孩吗?

“雁落羽,你给朕听着,自即日起昼夜随侍驾前,不得离驾半步!”伸手搬起她挂着泪珠儿的下巴,嘴角浮起一丝狞笑,“不想要这个孩吗?朕偏要看着你大了肚,生下这孩。说真的,朕还从未仔细端详过,女人的肚是怎么大起来的。”

倔强地锁定他恶狼般的利眼,“喜欢看就看个够吧。我对羞辱已经免疫了!”

“朕没心情羞辱你,仅仅对你的肚感兴趣。”故作闲,转身步入屏风,“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你的分量全然取决于朕的心情……”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58章 寒殿侍寝龙舞凤帐

噩梦就这样开始了……

像跟屁虫一样围在他身边,铺纸磨墨之外,时而还要伺候他的饮食起居。

往日的玩笑嬉闹已然成了过去式,帝王紧敛的眉心从此再未舒展。半月之内,大户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