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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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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互看一眼,轻蔑而猥亵的嗤笑道,“爷爷们在这冰天雪地里保家卫国,找个女人犒劳犒劳自己也是应该的。那些拿身换银的骚娘们儿我们这些穷当兵的可玩不起,好在还有你这种发配军的奴隶。”见女人转身想跑,呼啦一声将其团团围住,望着对方脏兮兮的小脸,嘴里啧啧有声地说笑道,“一年半载没沾过腥了,管她好看赖看,好歹是个娘们儿。哥儿几个,别客气了。当官的风流快活,咱也不能当这屈死鬼!”

“狼群”步步紧逼,落羽的视线掠过高大的人墙落在前方的空地上,思量片刻,突然扬声大喊,“参军救命!”男人们转身张望的空当,她一躬身钻过前方男的腋下,拖着沉重的脚镣在深厚的雪地上奋力奔跑。

男人们发现上了当,嘴里骂骂咧咧,气急败坏地追了上来。惊慌失措的女人被愤怒的“狼群”扑倒在雪地上,扯开喉咙声嘶力竭的大喊,“救命啊!来人啊!嬷嬷,救命!”

老嬷嬷听到呼救从门帘里探出了头,瞬间又缩了回去。自从慰军的营妓生了花柳被山王下令诛杀后,这营就再没有过年轻女。造孽啊!那些如狼似虎的兵士谁人管得了?那女本就是带罪之身,真若追究起来,参军必然偏心。罪过,罪过,她得明哲保身……

刺啦一声,背后的长袍被压在身上饥渴难耐的男人撕成了两半。她放声哭喊,指甲在雪下的泥地上乱抓,忽然摸到一根坚硬的枯枝紧紧攥在手心,赫然转回身,扬手戳向背后男人的眼睛。

“啊!”鲜血砰然飞溅,背后的男人捂着插进树枝的瞎眼凄然哀号。

咬牙支撑起虚弱的身体,撒腿就跑,不知道什么人的大手再次扼住她单薄的肩膀。回头就是一口;然而穷凶极恶的“狼群”再次追了上来。被脚镣绊倒,狠狠摔在煤堆旁践踏过的泥泞空地上。翻身坐起,大口喘着粗气,拖着虚软的身哆哆嗦嗦地向后退……

“臭娘们儿!爷爷们今天非要了你的命!”话音未落,庞大的身躯便砸向娇柔的身影。

寒光一闪,眼前霎时漾起一片血光。女人本就肮脏的小脸上满是飞溅的血迹。小手紧攥着沉重的斧头,眼看着压在她身上的恶徒脖一挺,抽搐了几下扑到在自己怀里……

她杀人了?

她杀人啦!

瞪大的双眼全无焦点。恍惚,围在身边的模糊身影轰然散去。心底笼罩着死亡的阴影,戍镇大营里出了人命……

时空岔口,穿越千载 第31节 君赐画影刀下偷生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八百兵士辟雪开道,满载军需的浩大车队在苍白一片的天地间艰难挺进。

雪,依然在下,车马踏平的道路很快又被朔风卷起的雪片遮蔽了踪迹,仿如画卷上稀疏拖点的笔墨,勾勒出大片留白……

马背上的拓跋辰扬起袖口抹着过河的鼻涕,一路上骂骂咧咧。他那没心没肺的皇兄分明是故意打整他,偏偏令他冒着风雪上路。一连走了几天,随行人马冻死了无数。今日若再在这白茫茫辨不清方向的旷野上迷路,他这条小命八成会葬送在这大雪地里。

临行前宫里的小宦官宗爱送来一张美人画影,又说陛下秘旨,要他在所统辖的军镇寻觅此女押送京畿。是何缘故不曾细说,只知道那图上的女不久前因猎苑惊驾而被发往阴山军前为奴。

发都发来了,这下又让送回去,天知道他拓跋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浓密的睫毛上挂着一层薄霜,透过素纱般的风雪,远远望见银装素裹的阴山:菩萨保佑,不消半日饥寒交迫的车队定能抵达戍镇大营。

军营之内弥漫着沉沉的肃杀之气,怒杀兵士的女奴被数根长戈高高架起,叉进了众参军议事的军帐。

“将军,诸位参军,就是她!此劣奴不杀,难平我士卒怨气。小的恳请当众诛杀此女,以定军心!”煽风点火的正是被落羽捅瞎了一只眼睛的黑脸的壮汉。

几位参军交头接耳,相继点了点头。端坐正的大胡正要起身,忽听门外传来一声放浪的媚笑。身着华丽罗裙的女风摆杨柳似地跨进帐门,狐眼一勾,娇嗲地唤了声“将军!”柳眉轻提,对着正的大胡暗暗使了个眼色。

被长戈压伏在地上的雁落羽轻抬眼帘,猜测这对狗男女挘Т畛杉樵缫巡皇且惶炝教炝恕D桥瞬徽且淮笤缍募颗穑克降子惺裁椿耙獯蠛担

大胡略显尴尬,匆匆扫过左右,轻咳一声打着官腔,“此女怒杀兵士亦是事出有因,治罪论处尚需从长计议,不宜草菅人命。来人啊,将其压入地牢,待本将究其始末再做定夺。”

众参军深明副将之意,纷纷以公务为由起身告辞。雁落羽被士兵们怂恿着带去了地牢,一双狗男女私下躲在大帐里咬耳朵。

“将军,这女虽非花容月貌,可单那妖妖娇娇的风流身段就值个百八十两银。与其让她就这么白白的死了,到不如将她买予勾栏,好歹也能赚几坛好酒……”

“话是不错,可此女不除,恐难服众。”

“治她个死罪,只说是拉到堡外面砍头,我派人糊弄侩手几十两银,就让他们扯谎说人已经砍了,眼看着野狼叼走了尸首。将来这丫头挂牌赚了银两,自少不了将军的好处……”

“妙!妙!就依美人儿妙计!”目光奸佞,张狂大笑,扬手将女人拥在怀里。

地牢里泥泞而阴冷,缠绕着粗重铁链的天井边挂着沉重的大锁。一侧的墙角倒着一俱烂成骷髅的尸首,在潮湿而冰冷的空气散发着刺鼻的腐臭。

雁落羽阵阵作呕,目光怯怯地扫过尸体眼部深陷的黑洞,心底装满了浓重的恐惧,抱紧双臂站在飘着雪花的天井下瑟瑟发抖。

无助,无力,仰望着簌簌落向头顶的雪花,渴望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忽然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是从一个叫做“温哥华”的地方来的吗?存在于记忆里的一切或许只是一场梦……

思绪如雾,不断浮现出亲人的面孔——父亲,母亲,还有枉死的席乔政。无数幸福的片段在眼前悄然流过,仿佛是昨日的人生,又仿佛只是一部杂乱剪辑过的电影……

又困又冷却不敢睡去,害怕一旦睡去就再也不会醒。夜幕降临的时候,一连几日的大雪终于停了。脑袋昏昏沉沉,越来越不清醒,纷乱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汇聚在头顶,渐渐化为震耳的雷声。

拂去发上堆积的雪片,忍不住胡思乱想:莫非是将军集结了士兵?大概是要当众砍她的脑袋,参军们一致认为不杀她不足以安定军心。

事实上,戍镇大军列队集结并非因为她,而是因为押送军需归来的镇将——山王拓跋辰。对方草草吩咐副戍分发御寒的冬衣,以最快的速度钻进了温暖的帐篷。

脱去皮袍,抱着火热的暖炉,等待小厮们将热水倒进巨大的木盆,嘴里喋喋不休地咒骂道,“一帮没用的狗奴才!热水,热水,你们是成心想把本王冻死!”转头瞥见一路揣在怀里的画影图形叠放在换下的湿衣上,不耐烦地扬起嗓门大嚷,“把伊洛瑰给本王叫来,本王有事问他。”

不消一刻,接到口信的副戍一路小跑进了山王的暖帐,抱拳跪拜,“末将叩见王爷!”

拓跋辰僵冷的身终于躺进了热气蒸腾的澡盆,“个把月前,戍镇可接收过一名从京城发配来此的女?”

“王爷恕罪,末将忙于军务,将这等琐碎之事都叫给了一名小管事。”

“嗯?”拓跋辰眉头一拧,大为不悦。这伊洛瑰问都没问过他,居然私自做了决定。

副戍俯首在地,赶忙澄清,“王爷息怒,此管事乃末将的亲舅父,绝对可靠。只因家遭了灾荒,才来此投奔末将寻个差事。”

猛一摆手,“休再废话!速速把你那个什么舅父给本王叫来。问问他,到底有没有这么个带罪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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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洛瑰*

与前的“贺浑”是同源词,均是鲜卑人名,意为“勇士”,类似于蒙语的“巴特尔”。

时空岔口,穿越千载 第32节 美色勾心娈童惑人

小管事紧跟在副戍伊洛瑰身后进了暖帐,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上,“草民给王爷请安!”

内侍手捧银壶往木桶里徐徐加入热水,脸上擦着厚厚粉脂的俊美娈童跪在木桶边温柔地抚弄着拓跋辰肥壮的胸膛。水气氤氲,弄得人昏昏欲睡,山王神色邪魅,伸手抚弄着娈童娇笑的脸蛋,懒懒散散地询问道,“管事,一月之前可有兵差自京城押解一名犯妇来此?”

小管事贼眉鼠眼地看了看跪在身边的伊洛瑰,瞬间意会了对方的意思,“回禀王爷,小的从没见过什么京城来的女。”

“怪事!人明明送来了戍镇大营。”沉思片刻,目光轻蔑地扫过瑟瑟发抖的小老头。这老家伙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不住发抖?莫非——说了假话?

大掌一挥,砰的一声拍在盆沿上,厉声咒骂:“老物可憎!胆敢以虚话蒙蔽本王!来人哪,拉出去砍了!”

小管事当即磕头如捣蒜,口连连称饶,“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说实话,求王爷免小的一死啊?”话音未落,失禁的小便已泄了一地。

“说!”暗自佩服自己目光锐利。

“一月之前的确有名女被押解来此。兵差的书上说,将此犯妇发配军前为奴。小的请示过参军,随后便将此女派去了灶房。”

“哼。”因为地上那一抔腌臜物,嫌恶地别了对方一眼,“明日一早将人带来见我!”细想想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哗啦一声坐直身体接着问到,“一犯妇被派去灶房,因何故瞒着本王?回话的时候又为何吱吱呜呜?”

“这……”管事再次将目光转向身边。

“如实回话,本王免你一死。若有一句不实,定斩不赦!”心暗暗揣度:此事跟那伊洛瑰有何瓜葛?两人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跪在一侧的伊洛瑰见事情败露,抢先一步辩解道,“王爷息怒,只因此女今日一早持利斧砍死了营一名士卒,众将士愤而要求将此女当众正法。末将已许诺明日午时三刻将其处斩,此时人正关压在地牢里。末将的舅父欲隐瞒王爷,实因此女的半条命已经撂在了黄泉路上。”

“混账!人在何处?若真将此女正法,本王也要跟着掉脑袋!”拓跋辰哗啦一声站起身,侍候在一侧的娈童连忙将蚕丝长袍为其披在肩头。遂招手示意内侍速替他穿衣裳,嘴里唧唧歪歪地嘟囔道,“这般鬼天气,关在地牢里可别冻死了。还愣在这儿干什么?速速把人带来见本王!”

“遵命!”

不消一刻,离去的伊洛瑰大声呼喝着,再次进入暖帐,“跟上,跟上,快把人抬进来!”话音刚落,只见两名士兵抬着昏迷不醒的女人进了帐门。

“这……死了?”拓跋辰大睁着双眼望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诧异之隐隐透着几分恐慌。抬起靴推了推蓬头垢面的“疯婆”,怀疑地上的“尸体”已经冻硬了。

“尚有一口阳气。”副戍一抱拳。

“救,救!军医何在?就是真死了也得想法把她给我救回来!”

主一声令下,暖帐里的奴仆们一通忙活。端炭盆的,打热水的,拿棉被的……军医捻动细长的银针刺入穴位忙着疏通任督二脉,帐下十几口人忙活了大半宿终于将落羽的小命从阎王爷手里抢了回来。

倚在山王膝下的娇俏娈童玩心颇重,随手在注满热水的铜盆里沾湿了香帕,妖娆摆动着腰肢爬向地板上让棉被裹得像个蚕茧似的女人,细细端详,语调阴柔而怪异,“王爷,您猜猜,这女可生得一副花容月貌?”说着话便扬起香帕擦拭着那张被煤灰和血污模糊得失了本色的小脸。

“许是吧。”不然,住在安乐宫里的那位“太平真君”找她做甚?惊驾——呵,不会是惊为天人吧?

污淖下的容颜渐渐清晰,娈童忽然停了手,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惊诧的表情如女般敏感,咋咋呼呼地感叹道,“阿弥陀佛,真真是个美人儿!”手沾满血污的湿帕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拓跋辰心一惊,霎时来了兴致,哗啦一下站起身,全然顾不上穿鞋,疾步冲到娈童身边,连连击掌感叹,“美,美!甚美!”心头若有所失,将剩下的半句憋了回去:美得让人心碎!

眼睁睁看着“羊肉”吃不到嘴里,岂能不叫人心碎?

难怪那拓跋焘会后悔将她发来了这里,这般人间绝色怎能不叫人魂牵梦萦?他拓跋辰虽贵为一方诸侯却也只能过过眼瘾,若猜得不错,此女勾着帝王的心……

一夜辗转,无心与娈童亲近,往日军榻上的生龙活虎全然不见了踪影。

“王爷彻夜未眠,莫非有什么心事?”隔着漆黑一片的夜色,美男儿敏锐的觉察到些许端倪,“不妨与小奴说说,可是因为——那个女?”

“崇孺,知我莫若你。”长叹一声,避重就轻地诉起了苦衷,“本王自认风流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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