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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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点印象的就是这种药,我知道自己离不开它。照您这么说,我亲爹一定很阔,可能是个达官贵人。不然,我大概吃不起这个。”
“你确定自己没嫁过人吗?怎么一定是你爹供养你,不能是你丈夫吗?”期望她能想起点什么,隐约又害怕她想起什么。
萧竹认同地点了点头,“这也有可能。不过,我希望自己没有嫁人。”
“为什么?”心一惊,貌似猜到了她要说什么,立刻阻止了她,“不说这个,说说午饭。就不能破例弄一锅‘尸体’什么的吗?”
“我是犯人,没有做荤菜的食材。”不肯应允,草草找了个借口。
“我看到满地都是食材。”贪婪的目光投向不远处叽叽喳喳的鸟群。
无奈地望向他,仿佛叮嘱一个得了健忘症的老糊涂,“大叔——那些都是我的朋友!居然想着把这么可爱的小精灵当菜吃,残忍!”
索性倚老卖老,“我是老人家嘛,吃肉进补是情理之的事。《黄帝内经》上特地注明了食肉有助于老人家补养身体。”
“我听闻《涅盘经》上说: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万事万物的运行都是无常变化的,有生就有死,有死就有生。恒常乃是虚妄。为求长生不老吃肉,不过是苛求恒常的一种表现。再说,吃了肉就能不死吗?还不是一样要死。杀了一条生命吃掉,并不能达到希求恒常的目的。您就发发慈悲,放了它们吧。”
拓跋焘的苦笑里明显参杂着几分嘲讽,“天啊,你这段《涅槃》比昙无谶讲得都精彩。”不就是吃肉嘛,弄得跟十恶不赦似的。
“我也是偶然听太说的。他是沙门弟,貌似很虔诚。”
拓跋焘的忍耐已经逼近了极限。见鬼!话题绕了半天怎么又绕回了太身上?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60章 美人出浴情念邪念
经历了一场干净利落的宫廷政变。以崔浩为首的诸位朝臣齐聚在永安殿外列队恭候着圣驾。意外的是,再掌超纲的皇帝老迟迟没有露面。
又过了半个时辰,贾周手持黄轴登上了大殿,圣旨一下,大殿之上一片哗然。
怎么?由太继续执政?
在场的诸位大臣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既然如此,皇帝干嘛还调兵遣将瞎折腾呢?
卧病在床的拓跋晃接到旨意后更加意外:父皇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啊?要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兵戎相见还有什么意义?争来争去还不就为了那座湖心岛?
然而,拓跋焘本人可不这么认为。头顶上哪怕压着一个人,也会让他失去安全感。总想着脑袋上悬着一把刀容易失眠。你攥着那个人的命,总比他攥着你的命来得舒坦。
权利——可以看做敌人的臣服与认可。至于举国上下的烂事,朝廷官员的任免,太只要不闲麻烦尽可以全数包揽。释然哀叹:他已经熬到“大叔”的年龄了,也该解甲归田,享享清福了。
三伏天的晌午闷得人发慌,躺在御榻上久久睡不着觉。脑海里幻想着湖心岛山巅上的凉风,可一想到“大叔”两个字,蓬勃的心气当即就泄了一半。屏风外响起贾周细碎的脚步。懒散发问,“何事?”
“呦,万岁爷没睡会儿?”
“热。”
“今儿一早入京的西域商队进贡了一车番瓜。像冬瓜那么大个,皮色碧绿,吃起来甘甜可口。”之前,已先一步饱了口福,算是收受的孝敬。
“究竟何物?”
“据说,汉武帝的时候曾得西域诸国的进贡。汉人称之为西瓜。”
“西瓜?”懒懒起身,“拿上来,朕尝尝。”想了想,立即改了主意,“摆驾瀛澜苑。搬去那儿吃。”
拓跋焘生就怕热,大概因为他是久居北地的胡人。雁落羽并没有感觉到酷热难耐,午后洗澡不过是顺应方便的自然条件。一大早就将装满水的大木盆晒在屋后仅有的一块太阳地上,未时一过,正盆水就被晒得热乎乎的。
拓跋焘只带着贾周一人登上山巅,沦为“苦力”的贾公公终于将两颗头大的西瓜放在了百鸟争鸣的门庭下,皇帝老毫不体恤地摆了摆手,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就被匆匆赶下了山。
“落羽?”“拓跋大叔”扒在窗户上喊了几声,没人回应。小岛上一共就这巴掌大的地方,料想对方也跑不远,一边走,一边扯着嗓门大喊,“落羽——”
躲在房后沐浴的小女人吓了一跳,急忙裹上内衣,一只莲足刚迈出水盆,一袭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冒冒失失地闯入了禁地。
“呀——去前面等!”惊慌失措地背过身去,小声埋怨,“真是的,也不问一声就乱闯!”
拓跋焘并没有大步流星地退出去,不经意露出一脸色米米的表情:这样也能忍吗?要是这样都不动心,他大概真该给自己预备棺材了。
“大叔!”他还在看,真不要脸!碍于对方是长辈才没有骂出口。
什么君啊,廉耻啊,去他奶奶的!勉强收起一脸的不正经,沉声讥诮道,“咳咳,既然是大叔,你还怕什么?”
“可大叔毕竟也是男的——”小手系着腋下的纽,欠身抓起褥裙,“男女授受不亲!”
拓跋焘得了便宜却反咬一口,“胡思乱想!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上一次,她不是用佛法敲打他吗?他也会,“话说,殊菩萨与维摩诘居士探讨佛法,如联珠贯玉。众人听了,无不如醉如迷。
一位天女见此景,便现出身形将天花纷纷抛向听法者的身上。 美丽的花雨从天而降,构成了一幅绚丽的图景。
奇怪的是,当花瓣飘到诸菩萨的身上就纷纷滑落;而飘到别人身上时,便黏着在了那里。 各位大尊者见状,纷纷运起神力,想让花瓣从身上落下。可不管他们怎么用力花瓣仍然粘在身上。
于是,天女问舍利弗尊者:‘为什么要将花瓣去掉呢?’
舍利弗说:‘这花粘在身上,与佛教的戒律不符,所以要想办法把它抖落。’
天女说:‘不要这样,花本身并没有符合不符合教义的区别,之所以认为它不符合教义,是因为你自己生起了想法。你看大菩萨们,他们并不把花看作是花,所以花雨不沾衣。而你们心生起想法,产生畏惧之情,于是黏着了。有了黏着的念头,还怎么能去掉黏着的花呢?’
所以啊,一个黄毛丫头要是有了授受不亲的念头,哪里还算得上冰清玉洁?”
对方说的仿佛有点道理,可他又不是菩萨,他就没有沾染之念吗?无从考证,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环抱着胸口趿拉着绣鞋,擦过他的肩头冲进了屋里。
敲门声随即响起,“能进来了吗?”帝王窃笑,仿佛在战场上取得了重大的胜利。
“不能!”不爽,还是觉得被人占了便宜。尤其对方还是个不怎么养眼的大叔级。
“哎,西域进贡了几个西瓜,大叔惦记你,大老远给你搬来了,反倒吃你的闭门羹。碰上你这样的侄女,岂不叫人寒心?”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61章 寂寞难耐隔水两望
看在西瓜的面上……
房门缓缓拉开一条缝,随即露出一张微微撅起的小嘴,“无论如何,您都该向我道歉的。”她洗澡,他闯进来,只要承认是无心的,她就原谅他了。
“好,我不该看你洗澡。”越描越黑,成心的。
“你在说什么?”无奈地提示道,“只要不是故意的就好。”
“我心如水。”不是清澈见底,而是波涛暗起。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算了,下次不许了。”见鬼,还有下次吗?萧竹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咳,惩罚——把西瓜搬进来。”
拓跋焘转身走出门庭,一手托着颗西瓜进了小屋,半真半假地数落道,“近二十年来,我还是头一次接受‘惩罚’。这是个很危险的想法,在这个小岛的对岸,你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您有军队吗?”如果对方果真是太的叔叔,大概是个手握重兵的人物,他拔刀的样像个训练有素的军人。即使只是把挎在腰间的短刀,也看得出伸手不凡。
咔咔咔将西瓜切开了几瓣,扬手递给她一块,“放心,不会带到你这里来。”自己也端起一块,大咧咧地啃了几口,“味道果然甘美,该叫那些西域臣国岁岁朝贡。”
“你说朝贡就朝贡吗?不贡又如何?”
“发兵剿灭,甚至亡其国,灭其种。”
“您亲自带兵?”
“怎么?”怀疑他上不去马,拿不动刀?
“我在想,你到底是什么人?”举目打量着对方,轻掩樱唇笑了起来,“你这个样带兵打仗?笑死我了!”说着话抽出手帕替他擦去唇边的西瓜汁。
猛然抓住她的小手,片刻,接过她手里的帕,“我还是自己擦吧,免得你这丫头又想入非非。”
她刚刚的确是了无挂碍的菩萨心境,被他这么一说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了,小脸憋得绯红,将身转向窗外……
“害臊了么?还说没有想入非非?”长指拨开散在她颊边的几缕鬓发。
双颊骤然飞起红晕,燥热自他的指尖处炸开,呼吸霎时变得急促起来。难以把持,故意扬起嗓门呵斥道,“再这样放肆,就请您马上出去!”
轻轻抚过她发烫的脸蛋,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过些日,等你心情好了再来。”大掌放肆地滑过她的后脑,低头的一瞬扫过她的美眸。她该明白他的心意了,若非刻意想要摆脱“马贼”的形象,他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考验自己的耐性。
她是他的,本来就是他的,甚至给他生育过一个孩……
此一去便是大半月,瀛澜水畔秋意渐浓,杨柳梢头染上了一层温存的淡黄。晚霞再次染红了太液池,孤独的女站在高高的山岗上远远眺望着划破湖面的画舫。
寂寞盘踞在小小的孤岛上,那日之前,她从没想过关于“寂寞”的事。而此后,周遭的一切都变了味道。就像是层层堆积的落,宁谧而微苦。
她希望有人来,当然,那两个送粮送药的宦官除外。脑海里交替着两个模糊不清的人影,更多的时候是一片空白……
画舫越来越近了,萧竹急不可耐地冲下石阶,站在濡湿的渡头上翘首张望。甲板上朱红的衣袖荡动着微凉的晚风。
船没有靠岸,失望,像坠入远山的斜阳。即使这样,她还是抓住了甲板上那缕焦灼的目光,像从前一样带着不易发觉的敌意,而此时,感觉更甚。
从那个雨夜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突如其来的掠夺之下隐约透着一缕绝望,那似乎已预示了诀别,他没有说,她却每每在辗转难眠时猜测。
很想问一句,他是专程来看望她的吗?为什么不肯上岸一叙?
拓跋晃望着渡头上裙裾飘飘的魅影,凄然苦笑:心魔——他为什么要来呢?明知道那个小岛上已经没有他的落脚之地了。他若再踏上一步,便是粉身碎骨。
那夜,她用曼陀罗迷倒了他派去困岛的将士。他恨她,恨不得亲手杀了这个女!她根本不明白,他为了她卑劣的计谋付出了什么?
是至高无上的权利和父之间的信任!
他败了,一败涂地。她却若无其事地倒在他父亲的怀里。他鄙视这名女,她是天底下最轻薄最下贱的娼妓!
谁知,这隔水相望的一眼还是没有逃出隐在暗处的妒忌。帝王巡幸山归来的第一时间,就有人告发了这桩秘密。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62章 慾念之始私会中秋
怎么会这样呢?
见鬼……怎么会……
萧竹不得已将自己蒙在被里,分明感觉到一股浓烈得宛如电流似的东西涨满了血管。身轻飘地,迟迟落不了地。
欲念,挥之不去的欲念,之前服用曼陀罗丹的时候,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情况开始发生了变化,一份酝酿于心底的渴望正悄无声息地蚕食着她的肌体。
幻境交叠,是雨夜里挫败而迷乱的吻,是挑起发丝掠过脸颊的指尖。极度恐惧,却又迫切地想要向记忆深处张望,在强烈的战栗迷失了自己……
燥热退去,开始解剖自己:她不该生出那么多荒唐的渴望。她的世界原本是那么的清澈和美好,如今她却开始奢望有个人能朝朝暮暮地陪伴着她。
她真的需要一个男人吗?她真的打算因为一个男人放弃平淡却安然的生活吗?“猴”第一次面临人道的抉择,她是要熄灭还是要恣意燃烧呢?
然而,“念”一旦升起就成了黏附在身上的花瓣,她越想把它们抖落,那念头就越发的强烈。曼陀罗的异香将清冷的山林放大,幽深的寂寞吞没了整个小岛。无处落脚,她害怕极了,渴望碰到一个拉着她同行的人……
月儿又圆了,几片干枯的黯然飘向月宫。很想问问嫦娥,在月宫里住了几万年,如何耐得住寂寞?后羿死了,她的“念”也死了吗?
忧思因风而起,于是,生出了“病”。自在天人堕入了人间,从此不得长生。
八月十四,拓跋焘依旧在为一双痴男怨女的“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