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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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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一始,北方仍旧笼罩在寒流之,林木枝条上的冬芽随着大军铿锵地马蹄声瑟瑟抖动,不敢张扬一丝新绿。此次,依照崔浩的计策,将大军分为三路:高凉王拓跋那走东路,略阳王拓跋羯儿走西路,拓跋焘本人则与太晃帅主力大军过涿邪山(今蒙古戈壁阿尔泰省阿尔泰山东段),北行数千里。

见鬼的事实却再次嘲弄了他,柔然可汗郁久闾吐贺真望风逃遁,大魏皇帝的第二次北征再次变成了一场尴尬收场的独角戏。

归途,拓跋焘地心情糟糕到了极点,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他百思不得其解……

该死,像这样率领着几万大军在大漠南北晃来晃去,简直烦透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原本该继续待在广德宫与诸位将军们商量对策,可他已然失去了耐性,他要回京,回他日思夜想的温柔乡里寻找一点安慰。挫败极了,再这样耗下去会发疯的!

强烈的思念,终使帝王麾下的数万人马改变了路线,大军达到万年的时候,拓跋焘的心头隐约负载着几分自卑感。他说过,凯旋归来的时候会点燃雁门关上的烽火,而此时,他居然像只老鼠一样溜回来了……

萧竹唯恐夜里失眠,自觉地改掉了睡午觉的习惯。午后,跟几名宫女围坐在一起,听贾周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前朝的故事——关于后赵胡皇石虎一怒之下诛杀了储君石遂,太府老少几百口竟无一人幸免……

听到惨烈之处,萧竹不免感到揪心,捧着胸口埋怨道,“贾周啊贾周,无聊时闲谈风月怎么扯出了杀人放火?你呀,是成心让我难过!”

贾周不以为然,得意一笑,“这淫和暴通常是分不开的。据说那石虎坐拥后宫佳丽四万多,举国上下但凡十三到十七岁的女都得先送进宫里让他选。一时间,民间女都以丑为荣,正因为丑才有可能找个婆家过安稳日。”

“老天,我终于见识到真正的暴君了。与石虎相比,‘某人’那一点点劣迹简直不足挂齿。”皇帝老不在,萧竹口无遮拦,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过还是有相似之处,比如,咳咳……”

宫女们瞬间意会,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

唯独贾周没有笑,下巴严重脱臼,诧异的表情骤然凝固在脸上。安乐殿里只有他一个人面朝门外,惊恐地看见那个“某人”已进了宫门……

拓跋焘刻意放慢脚步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第一时间在唇边树起食指,他想听听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小女人在说些什么?可恨的是,他居然听到一声该死的“咳咳”。

萧竹依旧在高谈阔论,全然没注意贾周僵硬的死人脸,不知死活地叫嚣道,“自古以来,开疆辟土的必是淫暴之徒。淫,才有获取的动力;暴,才有争夺的勇气。不淫不暴能当皇上么?当和尚还差不多。”

拓跋焘托着下巴的拇指轻抚着青涩的胡茬,脸上的表情邪门而怪异:虽是一通大逆不道的混蛋话,貌似还有几分道理。嘴角提起一抹上扬的弧线,伸手摘去‘常侍’头顶的笼帽丢给贾周,“这顶乌纱往后就归你了!”狠狠瞥了一眼神色窘迫的小女人,蔑然挑了挑眉,“大胆奴才,敢在背后数落朕的不是?”

“我……”脸色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贾周抱着笼帽,挥手示意伏跪认罪的宫女迅速退出殿外,大殿之内只剩下分别半载的一双情侣。

“某人”坏坏一笑,邪气十足地抬起女人的下巴,理直气壮地逼问道,“朕不明白,那个——‘咳咳…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说着玩儿的。”焦虑的小脸皱巴在一起。

“那好,朕再问你:你觉得朕比较适合当皇上,还是比较适合当和尚?”

面对刁钻的盘问,狡黠的答话,“你还是当皇上吧,如今当和尚会被坑杀,有生命危险。”

“看起来,朕这个皇上当得不怎么样,比起那羯儿石虎还差得远呢!”冷不防将她扛上肩头,直奔久违的御榻,“该死的,朕千里迢迢地赶回来,只听到一声‘咳咳’?作为惩罚,朕得让你见识一下帝王本色了……”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82章 独孤求败枕畔谋士

暴风疏狂,沉睡已久的垂柳仿佛在一夜之间披上了新绿。萧竹娇懒地半眯双眸,赖在男人怀里的身仿佛一条妖娆的藤蔓,生出了根。

“往后,不许再丢下我了……”娇嗔地嘟起小嘴,听起来有些蛮横。在他偷偷张开的一只眼睛里读出了一丝诧异,噗嗤笑出了声。眼泪夺眶而出,扬手抹去,轻笑道,“一走半年,时间过得好慢……”

满心宠溺地揽上她的腰身,感动,居然还有几分愧疚感,“朕也是度日如年。”大掌轻抚着柔顺地发丝,长叹一声,“唉——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仗都还没有打完……”

“不是凯旋班师了吗?”之前已经听到了胜利的消息。

“凯旋?呵,不然怎么说?说朕两次率兵征讨,连个蠕蠕的影都没见到?”郁闷,这种丧气的话也只能对她说说。

潮红的小脸上迅速闪过一抹惊诧,转眼间破泣为笑,“呵呵,就这样班师回朝了?我说怎么不见敲锣打鼓犒赏三军,也看不见那些平日里前呼后拥的马屁精呢。”

“混账,你在嘲笑朕么?”不爽,骤然沉下脸色。一下被人点到痛处,满肚火气哗啦一下窜上了头顶。

“干嘛发这么大火?”抬眼注视着乌云密布的阎王脸,满心委屈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嘲笑你?说话好歹也得问问良心。你是我最大的荣耀,害你出丑对我有什么好处?”泪水霎时间红了眼眶,伤心的抽噎起来。

她说得没错,是他自己的情绪作祟。起身搬回她的身,略显敷衍地哄顺道,“出征未果,朕这心里不好受。好容易回来一趟,不说这些了。”这基本上已经算是认错了,她还想他怎么样呢?伸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长长地叹了口气。

萧竹无心纠缠下去,敏锐地抓住了话里的重点,“你是说,不久还要走?”

“嗯。”将流光闪耀的“凫靥裘”披在她肩头,轻轻揽上微微颤抖的肩膀,“获得了大片土地并不代表着一场战争的胜利。土地就在那里,任由他人跨马来去,说是朕的,它就是朕的,说不是它就不是。一场战争最重要的是消灭敌人。杀光敌人,才是一场战争完美的结局。从此,再不会有人对土地的归属权产生疑问。”一番慷慨之后,心情再次跌入了低谷,“该死的是那些蠕蠕看似比朕更明白这个道理,朕的大军刚一出漠北,他们就率领部众卷起铺盖向西逃窜,朕撤回阴山,他们又恬不知耻地跑了回来。”大手一扬,指了指聚在枝头上嘲笑他的麻雀,“就像这些见鬼的雀儿一样,你还没等出门它们就飞走了,你一进屋,它们又飞了回来。太可恶了!”

萧竹想了想,裹着鹔鸘羽织就的奢华大氅下了床,玉手执绳轻轻卷起蔑帘,“你说,这些麻雀为什么就不怕我呢?前些日我试过用扫把轰它们,它们怎么都不肯走。”

“呃?”来到窗前,自背后拥她入怀,“这些该死的麻雀居然敢不把朕的‘心肝宝贝’放在眼里,等下朕传弓箭手把它们一一正法。”

“就是嘛!它们不怕我,所以就把安乐殿当成了它们的。”转身摩挲着棱角分明的下巴,凝视着令敌国闻风丧胆的“独孤求败”,“你为什么就那么招人害怕呢?不但鸟怕,蠕蠕也怕,刚一听说你要亲征就做好了卷铺盖逃跑的准备,你能抓到个鸟毛才怪!”

一语惊醒梦人,久久望着那张桃花般娇艳的小脸,忽然间大笑起来:当局者常常被很简单的道理所迷惑,暗淡无聊的结果在出征之前就已经注定了。

自他即位以后的二十几年,隔三差五就是亲征柔然。以至于蠕蠕一听见他的名字,就只顾着逃命放弃了对战。带着全数消灭敌人的野心,眼下的两次讨伐无意之间把用兵的声势搞得太大,大军还没到柔然腹地就把人家吓得半死,这怎么能达到消灭敌人有生力量的目的呢?

他明白了,暂时得把“亲征漠北”一事放一放,找点别的事出来麻痹一下那群吓破了胆的“无赖”。但集结的大军不能闲着,那样的话就会慢慢丧失战斗力,他得好好想想,究竟该让战火烧向什么地方?

萧竹从那双神采飞扬的狼眼里看到了阴谋诡计。看起来对方已经摆脱了低迷的情绪,想出了对付“麻雀”的办法。隐约觉得什么人又要倒霉了,天底下每个得意的笑容背后,总会有人为此而付出代价。趁他灵魂出窍的工夫,迅速穿起衣服,将松散的长发结结实实地挽在脑后,故意咋呼道,“我的帽呢?”昨日,她好像被皇帝免职了。

帝恍然回了神,倚着鸳枕懒散地撑着脑袋,“去问问贾周,朕哪儿知道?”

“万岁金口玉言,赏了人家,还能再要回来么?”长久的相处,贾周的心思她再清楚不过了。对方一提起任平城就恨得咬牙切齿,无非是对方抢了他“黄门郎”的职位。

大手一摆,不以为然,“哎,这‘常侍’一职不只是常侍左右,更是天的顾问。就凭贾周那颗脑袋——不合适!”

“即使这样,也得补偿人家点什么吧?”捧起叠放在一边的玄袍,转身走向榻边,低声说道,“贾周从前做过黄门郎,经历了一场牢狱之灾却成了没品没级的内侍。人尽管还在御前任职,却难免会计较其它宦官在背后指指点点。就好像一位长胜将军忽然吃了败仗,虽知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却难免被浮名所累,畏惧人言。”

“这个——朕到忽略了……”单单国事已令他心力憔悴,哪有时间去管奴才心里想什么,“如今,这黄门郎一职是何人的差事?”

“好像叫任平城。”

“哦?”这个家伙仿佛与太走得很近。宗爱活着时候,曾告发此人借太之名营立私田,贩买贩卖,因为涉及太,他当时并未怎么理会。趁着穿衣服的时间仔细想了想,于是命人把贾周唤进来。

贾周捧着笼帽进了殿,恭恭敬敬地递还给侍立一侧的“常侍”。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万岁忽然宣见他究竟因为什么事。

拓跋焘上下打量着对方,半晌,终于开了口,“贾周啊,朕欠你一顶笼帽。自即日起,恢复你黄门给事郎一职,另赏黄金百两作为补偿。那个任平城暂且先放他一放,时机一到,朕会给你个交代。”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83章 夜半哭声冷宫弃妃

三月末,万年落下了立春以来第一场雨。桃红的蓓蕾在潮湿的空气翘首张望,如烟的垂柳划破了太液池浩渺的烟波。

午夜潺潺的雨声让万寿宫变得格外寂静,萧竹睡得迷迷糊糊,忽而被一阵毛骨悚然的哭声惊醒。“呃,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气息颤抖,用力推了推熟睡的帝王。

拓跋焘猛然惊醒,屏住呼吸仔细听了听。夜,如此冷清,除了落下屋檐的水滴,再没有一丝动静。双臂将她裹紧,柔声安慰道,“别胡思乱想,没什么奇怪的动静。”

“不,远处好像有个女人在哭。”莫名一阵压迫感,害怕将视线移向篾帘。

大掌抚过她微凉的脊背,“可能是嚎春的野猫,最近时常能在宫里的墙头上看到。”

窝在他怀里,长长叹了一口气,“唉,你不在的时候,听宫里的小姐妹讲了许多离奇的鬼故事,害得人整天疑神疑鬼。夜里常常觉得有人躲在暗处看着我,惊醒的时候,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朕也有过类似的感觉。说来也怪,自从你住进了安乐殿,朕就再也没做过那种可怕的噩梦。”

“梦见过什么人,能说吗?”双臂圈上他的腰身,诚恳地坦白道,“我常常梦见那个因我而送命的右昭仪,躲在立柱的阴影里哭。她责怪我,夺去了万岁对她的宠幸。”

“不必愧疚,那是朕欠下的业债。朕喜欢她,却没到非她不可的程度。强求——终究是让人不快的结果。”大手掠过宽阔的额,将零星的几根碎发捋到脑后,“朕这双手沾满了血腥,不仅杀了许多仇敌,更有许多是朕喜欢的人……”脑海瞬间闪过小皇叔拓跋范的身影,还有他的至亲手足拓跋丕和拓跋辰。之后,是二皇伏罗,还有他的望儿。“去了,都去了……朕常常幻想着做一场规模空前的法事,超度那些冤死的亡魂,不论它是亲人,还是在战场上被朕斩杀的敌国战士。只可惜,成千上万的和尚也在一夜之间成了被坑杀的泉下之鬼,朕这个愿望,怕是再难实现了。”

“有空该去请教下昙曜大师,他或许能够实现万岁的宏愿。”

淡淡一笑,不疾不徐地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只要朕还活着,就得义无反顾的错下去。继续杀人,继续攻城略地,命注定帝王干的就是这追命阎王的勾当。悔意,放在心里就好。它就在心里,何需布告天下?等朕百年之后交了这辈的答卷,或许会将这份悔意公布于天下,功过是非且交由后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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