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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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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了命冲出寺门,钻进了横七竖八的小巷,远远看见一群身着白袍的女列队聚集在一处宅门之外。灵机一动混入其,顺利躲过了穷凶极恶的歹徒。谁料刚逃出虎口,又掉进了狼窝。那奉命押送歌姬舞妓进京的黑脸大汉不容分说,硬叫人将她捆绑起来弄上了双驹驾辕的宫车。

车门从外面上了锁,目光一一扫过身边抱着各色乐器的女,不知什么原因,个个都在掩面抽泣。

捆绑的手脚动弹不得,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身边的年轻女。

女孩瞬间领会了她的意思,将怀里的琵琶横抱在另一只手上,用力扯去塞在她口的软布,勉强对着她扯开一抹不成形的浅笑。

雁落羽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焦急地询问到:“你们,为什么哭?这辆马车打算把咱们送去哪里?”

车内无人答话,隐忍的哭声听起来愈加凄惨。但闻狭小的车窗外传来一声高亢的呵斥,“哭什么哭?入京侍候乐平王是你们几辈修来的福气!若非大人抬举,就凭你们这些青楼楚馆的下作坯哪有机会进京为王爷的寿诞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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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藏谶记*

即私藏谶(chen四声)书。谶记,迷信的人指将要应验的预言、预兆。类似于《推背图》。

时空岔口,穿越千载 第43节 邪王淫虐教坊新丧

昏昏欲睡,耳边隐约响起嘈杂的人声。雁落羽赫然坐起身,怀疑一路上晃晃的“囚车”此时已到了京城。

途小解的时候,看守终于解开了她淤血僵麻的手脚。仔细观察了押车的一干人马,丝毫没有机会逃走。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暗暗劝服自己,乖乖地跟在其他女孩身后下了车,原以为会被直接送进乐平王府,没料到会被带进一处丝竹扬的院落。

十余名衣袂飘渺的妙龄女头顶黑瓷碗,于廊下或坐或立,闷头演奏着各种古香古色的乐器。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狭窄的院落里忽然走进来一群美女。

诧异之时,忽听一声呵斥,“看什么看!专心练你们的曲儿!”杂毛乱飞的鸡毛掸随着尖锐的嗓音划破长空,砰的一声打在廊边的立柱上。手持鸡毛掸的老嬷嬷浓妆艳抹,一手叉腰,柳枝般的身随着夸张的咒骂花枝乱颤。

猛一转身,瞬间换了一副画皮似的笑脸,妖里妖气地走向押送美女的看守头头,香帕掩面,“呦,军爷一路辛苦!这么快就把人送来了?辰王爷可安好?我们烟翠可日日想着王爷呢。”

一抹讥诮漾在看守唇边,“烟翠是惦记我们王爷,嬷嬷恐怕是惦记白花花的银。这不,王爷怕您老再琢磨出心病,又让我给嬷嬷送银来了。这十余名乐伎小唱模样是没的说,只是久居陋地难登大雅。百日之后便是乐平王的寿诞,还望嬷嬷尽心调/教让她们明白明白王府里的规矩。”剩下关键的一句,伏耳嘱咐道,“嬷嬷有的是手段,最要紧的是让她们学会如何讨丕王爷的欢心。”

老眼狐媚,脂粉掉渣的脸上浮起一抹妖淫狞笑,一拍胸圃:“请辰王爷放心,交给老身,百日之后包这些姑娘个个都是烟翠!”看守叫人抬进来两扛重礼,接下嬷嬷的孝敬,乐呵呵地离开了院落。

落羽刚要喘口气,忽见廊下闪出数名身型粗壮的打手。老嬷嬷飞扬跋扈地挥动鸡毛掸,对着送进来请她调/教的十几名女孩扬声呼喝,“都给我听了:到了我这天香坊,就得听教诲,守规矩!我这儿可不是穷乡僻壤的窑,是专为贵府深宅调/教名伶美姬的教坊。都给我把头抬起来,让老身先看看模样!”

雁落羽微微扬起脸庞,目光乘机环视四面的院墙。心里正琢磨着是否有可能逃跑,鸡毛掸末端的竹棍忽而用力挑起她的下巴。“真是块好材料,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老嬷嬷嘴里啧啧有声,端详着眼前的花容月貌,“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22了。”习惯性的脱口而出,潜意识里依旧当自己是萧竹。

“放屁!”老嬷嬷霎时柳眉倒树,“你当老身眼瞎了!22岁进王府打算当老妈啊?说,到底多大?”

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变成了雁落羽,可她实在不清楚自己的年龄。印象里古人都比较早熟,大多十几岁就嫁人了。逼急了,乱盖吧!常听人说“二八佳人”,十——就这么定了。

“说话呀,你哑巴了?”老嬷嬷不耐烦地皱起眉心。

“雁落羽,十岁。”捏造的简历,好在古代没有身份证这种东西。

“落羽?嗯,不俗!不必改了,往后就用这个名字。识字吗?有何才艺?”

“识字。”却一时间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才艺。钢琴?仿佛不是这个时空的东西。

“可否通晓音律?”

“懂一点。”弹过钢琴的人,识谱应该不成问题。

老嬷嬷伸手示意廊下练曲的女拿来一张曲谱,转身递给落羽,“唱。试试嗓。”

接过曲谱,霎时憋出一头冷汗。满纸都是“宫商角徵羽”,忽然想起“五线谱”和钢琴一样不属于这里。无可奈何地吞着吐沫,老半天没吭气。

“唱啊?”

“我……没学过这样的曲谱。”怯怯地瞟了一眼绷起面孔的老嬷嬷。

忿忿长叹,扬起鸡毛掸轻轻点戳着她的脸蛋,“真真可惜了这副好皮囊!打明儿起,给我用心学!半月之内务必给我学会!”话音未落,人已走向了落羽身边的女孩,刚一张嘴就听到门外传来慌慌张张的大喊。

“嬷嬷,不……不……不好了!”通报的小厮讲话结结巴巴,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被什么事吓坏了。

“怎么了?慌什么!”见来人跌跌撞撞,老嬷嬷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

“又……又又……又死了一个!乐……乐平……乐平王刚……刚刚差人将……尸……尸首送了回来。”

“此时在何处?可曾言明死因?”嬷嬷神色焦虑,口喋喋不休地抱怨道,“送去一个死一个,已经是第四个了。早知如此,就不该答应送人去那乐平王府邸!”

“听……府里人……说:王爷被……艳曲所惑,遂要那小唱……侍)寝。初时……云雨缠满。后……后将……假阳……阳俱塞……塞入谷/道(直肠)。复……不能出。活……活活……给憋死了。”

老嬷嬷捧着胸口,猛一闭眼险些昏厥过去,幸而被小厮扶住。从牙根里狠狠挤出低沉的咒骂,“天杀的!不是人,不是人,是畜生!”

“嬷嬷消消气,万……万万……保……保重身体。乐平王还差……差人,随……随尸首一并送……送来……一箱钗鈿珠……珠玉。”

“呸!”回手就是一嘴巴,直打得小厮眼冒金星,“他乐平王纵有家财万贯,老身这天香坊可没那么多姑娘!殊不知调/教一名色艺双全的姑娘要花老身多少心血?”

时空岔口,穿越千载 第44节 冤魂索命坊院春声

“饶命啊!王爷,饶命啊!”冰天雪地,一女赤身露体冲出乐平王府的画廊。一路跌跌撞撞,惶恐的双眼不时向身后张望。

惊呼声尖锐刺耳,但见一瘦长男手持利剑,披头散发地追入庭院,指着仓皇逃窜的女歇斯底里地大喊,“贱人!不屑与本王作乐,便作本王刀下之鬼!”瘦削的脸庞上,一双慑人利眼燃烧着浓重的杀念,额前的乱发将本就邪佞的面庞挡住了大半。剑锋寒光一闪,扑哧一声刺入了女人平坦的腰腹……

望着女人翻动的白眼将手剑柄用力一推,血光迸射——

解恨!

剑锋穿透羸弱的身,猩红的鲜血喷涌而出,顺着爆虐的剑锋洒向苍白的雪地。

空的一声,赤条条的尸体大睁着双眼仰在雪地上,因身后长出的剑锋而倒向一侧。抽搐了几下,转眼,不动了……

拓跋丕歪着脑袋,近乎神经质地自言自语,“不识抬举……本王想淫谁就淫谁;想杀谁就杀谁!没有本王的金戈铁马,哪有大魏的太平天下?”扬臂将掌上沾染的血迹抹在画廊的立柱上,莫名其妙地沉声轻笑,“呵呵……”戛然而止,瞬间绷起面孔,“来人啊!装殓。将高夫人的尸首送还散骑常侍府,向高大人言明本王的歉意。”话音一落,懒散步上石阶,沿着画廊向内院走去。

黄衣内侍疾步追了上来,附耳通报:“奉王爷之命,小的已将董术士接来了王府。”

“嗯,本王稍事修整,让他在书房里候着。”

“诺。”

乐平王长襟一抖,举步跨入卧房。绕过木雕屏风,望着锦绣堆里奄奄一息的柔弱少女,嗓音邪魅,“小美人儿,高夫人已经回府了。你这做奴婢的,是打算跟主一起回去,还是留在这府里尽心侍候本王?”缓缓移向榻前搬过少女梨花带雨的小脸,“得本王宠幸,何故这般哀伤?”抹去温热的泪水,将濡湿的指尖送到唇边舔了舔,咸。飘飘然闭上双眼,一抹空灵的浅笑漾在唇边。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求王爷放过奴婢……”气若游丝,心底浓重的恐惧化作唇边颤抖的声音。

“唉,本王怎么舍得杀你?”忽然,眼露凶光,“可本王最厌恶女人哭哭啼啼!”话音未落,只听少女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啊!”气息骤停,不知是断了气,还是昏死了过去。

拳心一翻,将一只血淋淋的眼珠丢在地上,释然,语调低沉而沙哑,“若叫本王再看到一滴眼泪,定将你那一只眼睛也挖出来!”扬声唤来内侍编索发髻,换上一身绛紫的锦缎胡袍,由两名捧香的奴婢引导着来到书房。

“草民董道秀叩见王爷!”一身布衣的江湖术士迎上前来,俯首拜谒。

“免礼。本王近日多梦,特请术士来为本王筮以吉凶。”伸手相请,“且随本王书房一叙。”回头看了看近身侍卫,“尔等守在此地。没有本王的召唤,不许任何人靠近!”

“诺。”侍卫一抱拳,随即如寺庙里的天王一般一左一右仗剑把守住门口。

前后进入书房,各自坐定。拓跋丕草草寒暄几句,窃窃讲述起自己的梦境,“当初,我拓跋先祖曾建造白台以图祭祀,此台气势雄伟,高二百余尺。前日,本王竟梦见自己登上此台,四下望去却又不见人影。请术士卜筮,不知此梦是吉是凶?”

董道秀起身作揖,遂用蓍草占卜,之后连连点头,欣然说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此梦实乃大吉之兆!”

拓跋丕微露喜色,缄默不语。随即扯出另一话题,“哦,本王近日还常常梦见女鬼索命。每次惊醒,都是大汗淋漓。”

“无妨。多半是死者不安,不妨多烧些钱帛衣物,早些敛葬入土。王爷只须将方孔通宝以红线悬于颈间,乃因古钱历经万人之手,集万众之阳气,可抵御阴司之厉鬼。王爷若能屈尊灵堂告慰逝者在天之灵,自会化解亡魂的冤戾之气。”

“此话当真?”长出一口气,“本王确已有些日没睡过安稳觉了。若真如董术士所言,本王明日一早便亲往教坊吊唁那名枉死的歌姬。”

天香坊的老嬷嬷在偏厅为死去的四名小唱设下灵堂。一方素漆条案上供着果品香烛,四方排位——三方旧逝,一方新殇。

上罢香,合十双手,低声叨念着一番忏悔之词。忽听庭院里哼哼唧唧的“媚春声”渐渐停了下来。眉头一皱,抄起鸡毛掸冲出门外,拉开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怎么都停了?老身教你们正经本事,都给我用心练着!这媚春跟唱曲儿一样,有悟性的只须一点就通,不长脑袋的就得多练!为了日后跟着公王孙能得宠,背地里定要用心琢磨,狠下苦功!”

雁落羽站在冬日寂寥的阳光下满心郁闷。她还是头一次听说“叫)床”还需要经过特殊培训。声音、气息、轻重、缓急,所谓最高境界叫做“大音希声”——拔到高嗨,戛然失声,仿佛一口气上不来憋死了过去。

嘴角提起一弧讥诮,心暗暗自嘲:大学毕业之后想过继续进修,却因为席乔政一直没有机会。这下机会终于来了——

进修:一群人站在场院里实践“叫春”;研究的科目是“伪装高謿的手段及其必要性”!

时空岔口,穿越千载 第45节 摧花瘟神惊临教坊

日上三杆,温和的阳光融化了皑皑白雪,天地间流动着潮湿而阴冷的空气。姿态妙曼的舞姬一大早便在教坊的场院里不厌其烦地修炼着身段,神情妩媚的歌姬聚于廊下依依呀呀弹唱着淫词艳曲。

雁落羽和烟翠一左一右跟在老嬷嬷身后进了灵堂,相形见绌,一个素面白袍,一个珠光宝气。好在她容貌出众,资质聪慧,幸得老嬷嬷高看一眼,“进修”的科目不单单是“丝竹歌舞”,更兼有琴棋书画,诗书礼仪,当然也包括狐袖媚主的房之术。

来到京城已经快一个月了,一直没有机会出去。闲时只能仰望着天空偶尔掠过的归雁,或是远远眺望着朝阳下突兀高耸的永宁寺塔。

听说烟翠是拓跋辰在京城包养的私妓,而她不久前差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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