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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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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聋了,聋了!”扬手捂着耳朵,没趣地嚷嚷道,“你可真没意思,明知道跟你开玩笑,你就不能配合配合?”

“配合?凭你?呵。”拢了拢散落在耳边的碎发,轻蔑地从他眼前飘过。

“左边那间。”把一身落寞丢在柔软的沙发上。他有个富可敌国的老,几乎是D城女人的。可这带着拖油瓶的寡妇根本看不起他。难免有些郁闷,扯开嗓门试探道,“哎,那护士,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萧竹。或者叫我M。”急不可耐地推开房门,希望能尽快摆脱絮絮叨叨的话唠。

小猪?果然是知女莫若父!莫名有些自卑感,怯怯地追问道,“那你前夫呢,干什么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房,半晌没有答话。

推开房门的一刹那,萧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怀疑自己又在做梦。

这是他的房间?不会这么另类吧?试图说服自己,她得了妄想症,眼前的一切可能只是幻觉:漆木柜上的菊花与刀,屋顶垂下的蚕丝隔段,榻榻米上的草编坐垫,窗上如烟的篾帘,还有高悬床头的弓箭……老天,她快要窒息!

醇厚的嗓音再次回响在耳边,“怎么,不习惯?其实不只你,连我亲爹都被雷倒了。我也是不久之前才找工人重新装修了房,只剩客厅还没来得及收拾,反正我暂时也用不着客厅。出院以后除了对你还有点印象,我谁都不认识。”

“你是不是投胎走错了地方?”转头与他四目相望,媚眼如丝,几乎枕着他的肩膀。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之前有个女的也这么说。她说好像头一天认识我,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

“在床上说的?”酸,不知为什么忽然计较起这个。

尴尬地挠了挠头,算是默认了。

萧竹暗暗咬腮,心里极其不爽:生就的骨头,造就的肉,就算再投一百次胎也还是个花心大萝卜!转念一想,长长叹了口气:也许正因为这样,她才觉得是他。如果对着个圣人,她还敢认吗?

彼岸归魂,梦转今生 误入浴室鸳鸯戏水

整夜失眠,萧竹大睁着双眼望着身边熟睡的孩。早该料到躺在这样一间卧室里会睡不着觉,仿佛置身安乐殿,又仿佛回到了温哥华的大宅。

撑着疲惫的身体坐了起来,趁着望儿和那个“可疑邻居”还在梦里,蹑手蹑脚地进了浴室。按死了门锁,合上浴帘,小心翼翼地跨进金龙吐水的按摩池。不得不佩服,有些人即便不是皇帝,一样很会享受。

相比之下,她好像活得太对不起这张人皮了,生在少有的大富之家,吃穿住用行却一向都很随意。有条件享受的时候不懂得仔细品味生活,万一哪天落魄了,多半又要后悔了。

门锁咔哒一声脆响,浴帘上映出深灰的鬼影。

元沣迷迷糊糊晃进了洗手间,半梦半醒,隐约听到浴帘背后水波微微荡动的声音。漫无目的地四下张望,衣架上竟然搭着一件女人的衣裳。心里一紧张,剩下的一半尿在了地上。

萧竹紧捂着嘴,还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声音即便很小,还是激怒了躬身打扫战场的男人,“什么东西那么好笑?说出来让我也开心一下。”自卑作祟,觉得对方在嘲笑他。他的……很差劲吗?不至于笑到岔气吧?

“呃……”该死,暴露了!对方可能早就注意到她了。随手扯过浴巾裹在身上,小声质问道,“你怎么进来了?”明明锁了门。

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锁扣坏了。”

“知道我在洗澡,还不赶紧出去?”抱怨。

哗啦一声拉开浴帘,坚决跟她对着干。浴池里的女人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元沣挑眉注视着嫣红的小脸,“孩都快下地跑了,至于吗?我好歹是个未婚的,你这便宜占大了。”

“什么便宜,谁稀罕占!”小声嘀咕,始终不敢抬眼。

身向前一探,扬手拨开贴在颊边的碎发,浓黑的双瞳愈发深邃。长指轻挑,缓缓抬起低垂的下颌。肆无忌惮——像极了父亲葬礼上无礼的男人,急忙别开脸回避那双似曾相识的眼。

男人的指尖固执地加大了力道。猛然凑近她的脸,近到几乎贴上她的鼻尖,目光痴迷,“我好像梦见过类似的场景,也或许是上辈的事情。”

“人怎么可能记得上辈的事情?”不是说每个灵魂投生前都要喝孟婆汤吗?莫非他是个例外?

“也可能是妄想症,我觉得和你在浴室里不止一次……”哗啦一声,大半身已没入了浴池,小心翼翼地凑近细腻的唇。欲望如撒欢的马儿一样在血脉奔驰,把持不住了,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惶恐地推拒,不愿把一段妄想作为放纵的理由。急于逃离那副让她充满幻想的怀抱。脸颊却被脑后的大手固执地压向肩头,“不,元沣……你别这样……”浑身发烫,清楚地感觉到覆上胸口的指掌。

长眼邪魅,固执地与她撕扯着自身体上散落开来的浴巾,说服自己按捺着猴急的性,“我……我没有恶意……喜欢你……想你跟我交往。”

这句,好像听什么人说过似的,仿佛是席乔政,又像是一千百年前的那个家伙、见鬼,她记不清,也没时间想了,再这么缠绵下去,一定会被这头饿狼吃了。

“你不喜欢我吗?”

“不是……”见鬼,分明已经动摇了。慌忙找到个借口,“刚刚认识……太快了……”

“想要你……行吗?”不容拒绝的口气。

鬼上身了!——每到这个时候,他都像着了魔一样。无力调伏亟待释放的欲望,唯恐会被拒绝才摆出一副执意强迫她的架势。

或许她该委屈一下自己?

事实上也算不上委屈,身体仿佛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望着他炽热的眸急促地喘息……

门外忽然传来孩暴躁的大哭,大概是醒来时发现妈妈不在的缘故。萧竹尴尬地说了声对不起,抓起浴巾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浴室。

元沣满心失望靠在池壁上,目送着眼看到手的美人出了浴室大门。努力平复着紧绷的情绪,心里暗暗叫苦: 那小家伙跟他有仇吧?早不哭,晚不哭,偏要等箭绷上了弓弦才生生浇他一头冷水。这不成心折磨人吗?

望儿睡觉时习惯捏着妈妈的耳朵,萧竹回到房间不久,就把放肆哭闹的小魔鬼哄睡了。披上睡衣的罩衫,轻轻拢着滴水的长发,不可理喻的敏感,无意间发觉男人轻缓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一场鸳鸯戏水,缩小了距离感,却又因为途开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再三犹豫,终于还是禁不住诱惑,赤脚走向房门。

房门忽然开启,元沣的脸上闪过一片尴尬。勉强挤出个笑脸,找了个极其虚伪的借口,“担心孩……所以……”

“我睡不着,大概是这房间的关系。”

“不习惯席地而睡吧?”举目朝丝帘后看了看。

焦虑地咬着丰唇,羞答答地垂下眼,“进来坐吗?喝杯茶?”

“喝茶就免了吧,失眠得更厉害。随便聊聊,你歪着,我在外边争取把你哄睡了。”目送她走进轻薄的隔段,在丝帘外就地坐了下来,接着上午的话题追问道,“说说你前夫吧,做什么行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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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归魂,梦转今生 身份差异绑匪上门

“我不方便坦白,也不想骗你。”隔段外一片黑暗,只能看到丝帘上手绘的菊花,完全看不到陪她聊天的男人。莫名想起常年陪伴她的贾周,始终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不是正当的生意人。这我早就猜到了。一千万欧元不是个小数字,你随随便便就答应了,必是家里的钱多到花不完,时常担心会长毛。”

萧竹淡淡一笑,“挥霍不是我的强项,可能是因为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而他就像恶鬼投胎,再多的钱都填不满他贪婪的欲望。买车,买船,建大宅,购飞机,买牧场,临走前的那段日还说要买座私人岛屿。谁知心愿还未达成,人就已经不在了。”

“经历过死亡的人才能看清这个简单的道理,生死本无期,占有再多终究带不去。占有只是个相对的概念,再伟大的皇帝也不能把江山带进坟墓,而权力那样虚空的东西就更别指望能长久抓在手里。那场车祸之后,忽然明白:多一物不如少一物。心里的欲望太多就成了负累,而拥有的太多就成了众人眼的肥肉,为了自保,只好不停地战斗战斗战斗。”

妩媚轻笑,撑起半截身,“哎,元沣,我可不得不刮目相看了。你的脑袋真的撞坏了吗?该不会是把一直断路的闸门合起来了吧?”

“要看脑科权威的诊断书吗?我是淤血压迫正常脑细胞,以至于大脑无法从记忆存储库里提取素材。若不及时配合治疗清除那些血块,很可能会引起海马体萎缩,逐步变成白痴,症状就类似于老年痴呆。”

“有没有打算去国外接受治疗?我可以替你联系医院。”丝帘里的丽影婉转起身,徐徐向他走来。

“变成白痴也未必不是件好事,像孩一样单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多好!”

“你好像很悲观。”

“不,不悲观。”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丝帘影影绰绰的美人,“因为懂得,所以珍惜。”

目光顺着帘内的一双美腿向上攀援,女人的脸上隐约浮起一抹红晕,轻咬下唇,娇羞低语,“外面……冷吗?”

脸颊发烫,“呵,没关系。”

“要不然……”说不出口,他应该能明白的。

“会不会太挤?”他听得出对方的邀请。

“应该……没问题……”小心翼翼地挪了挪熟睡的孩,身向后一缩,腾出了大片地方。

丝帘轻扬,温柔的灯光照亮俊朗的脸。脚步很轻,高大的身影彻底占据了仰望的视线。大手轻轻抚过她的头顶,犹犹豫豫地蹲下身,久久注视着多情的眉眼,“我很色,总像看不够似的。”

双手捧起刚正的下颌,放肆地占据了棱角分明的薄唇,轻挑娥眉,“我呢?是不是很那个……”

“贪婪。呵,非常贪婪……”神思迷乱,贪婪地回应着魅惑的唇瓣。

她喜欢“贪婪”这个词,似乎只有她的佛狸才会用它来描述爱情。固执的心忽然变得很柔软,放任自己瘫倒在久违的怀抱里。

没有过分的举动,抚弄着散落一地的发,吻着发际,柔声低语,“有了我,还要走吗?”明知道对方不可能留下,还是忍不住这样问她。

“你是说……”不停地问自己:她真的打算在这座城市定居吗?

“你懂的。”

“这很难一下做出决定。”仰视着略显失望的侧脸,紧紧环着他的脖颈,“元沣,我只是觉得你像他,像我死去的丈夫,更像我梦里的爱人。可那统统都是妄想,不是真的。我不能轻易将自己的下半辈托付于梦幻泡影。”

“我明白,我只是给了你一种错觉。你并不爱我。”落寞叹息,轻轻推离她的身体,“可惜我不是皇帝,也买不起私人岛屿。”

“我不是这个意思。”见鬼,她好像伤害了对方。

“好了,明知没有结果何必自寻伤害?只要你记得祖国内地有个叫元沣的男人足矣。”脸色豁然开朗,“小猪,随时欢迎你回来!”

被一双臂膀拥着直到天明,她睡不着却紧闭着眼睛。紧紧环着男人的窄腰,唯恐他像朝露一般从此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明天一早的机票,现在出发还赶得急。”元沣犹豫再三,低头贴在女人耳边。长指挑起一只玩偶在小宝宝的眼前晃动,唯恐孩的哭声惊扰了惜别的伤情。

“谢谢你。”红唇紧贴着胸口,挣扎着张开眼睛。她要是这样走了会遗憾一辈。总觉得应该留住点什么,哪怕只是一晚也好。怎奈碰上个真君,而她,偏偏动了心。

简单梳洗,心不在焉地收拾着行李。客厅里传来孩咯咯的笑声,跟“脑残叔叔”一起仿佛玩儿得很开心。

晨光宁谧,有人连续按响了门铃。元沣放下举过头顶的孩跑去开门,出现在门镜里的是几张陌生的面孔。

“找谁?”莫名多了几分谨慎。

“元沣。”不是本地口音。

“我好像不认识你们。”是朋友吗?看起来不那么友善。镇定了一下情绪,徐徐打开了一条门缝。

“你父亲现在我们的地方作客。东郊的瀛湖南岸有块坟地,四点有人会在那里等你,别忘了——带上那对母。”话一说完就带着人马进了电梯。

萧竹疾步冲出房间,打量着元沣阴云密布的脸,“怎么了?”

“有人绑票了我父亲,要我带你们母去交换人质。”无疑,这些家伙是为David办事的。

满心歉意,“对不起,想不到事情会弄成这个样。我负责跟他们解释,请他们立即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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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试探着照进公寓,很快又匆匆地逃开。午饭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客厅里的一双男女却丝毫没有胃口。

萧竹被长久的沉默压得喘不上气来,斟酌了很久,怯怯地开了口,“元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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