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读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

第51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51章

小说: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笾睾稀

是她吗?

像,像极了!

呵,他那骄傲的奴儿又怎么会跑到德妃的寝宫里登台献艺?

沉睡已久的欲望被充耳的靡靡之音唤醒:他要这舞姬!或许是上天赐给他的一份慰藉,这伶人像极了宫墙对面与他咫尺天涯的“书女”。

歌到一半,轻舒玉臂的雁落羽被途离席,徐徐迎上前来的“面具男”弄得舌头打结,一时忘了词。绛唇微张,望着霸气逼人的高大身影,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大步。

浓黑的深眸掠过女人脸上的“梨花带雨”,近距离打量着被他逼得无路可退的柔美女,弯曲的指背划过白皙细腻的颈,隐隐看到青黄淡紫的瘀伤。

唇角轻提,窃喜……

“常侍!”

“在。”宗爱一脸谄媚,迎上前来。

“佩兰香汤,赐浴神泉殿。”原想上前问问她的名字,现在看来不用了。小女人此番轻歌曼舞算是讨好他吗?

他早该想到,除了她还有谁会带这张面具?

该死!为什么总与他作对?而他又偏偏不忍伤她,“刁奴儿,公然违抗朕,你要为这张面具付出代价。”想她,耐不住心底泛滥的思念,他要好好地教训她……

雁落羽心口微微一紧,隐隐为对方言语间暧昧的挑逗而伤心:这家伙真不愧为一匹种马,见一个爱一个,方才与那高娘娘推杯换盏,一转眼的功夫就确定新目标了?认定自己带着面具,对方大概认不出她。没有谢恩,也不想对方知道是她。

两张面具相对而立,这个天底下哪里还有真心?目光下意识地扫过脸色发青的高妃:世间男皆薄幸,相恋何必太痴心?每一个女人背后都藏着个卡莉,时刻等待着信奉者用鲜血祭奠,流血是在所难免的——不是伤他人,就是伤自己。

高欢儿听到自己的心碎了一地,一时间觉得疲惫不堪。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是不是老了?

妒忌黄金面具下那抹痴迷的眼神,就像初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样。与帝王相恋逃不出始乱终弃的下场,微不足道的感情注定会被落不尽的桃花埋葬。东屋走水,西屋失火,天风流注定命犯桃花。太乐署今春坏了风水,她该如何替他挡去一桩桩桃花煞?

拓跋焘久久凝望着面具下那双微露嗔怨的凄迷美眸,沉声一笑,执手搀扶起跪在脚下的“舞姬”,暧昧地贴在耳边呢喃道,“轻盈如羽,穿云如雁,何不落在朕的掌心,单跳给朕一人看?”

天!

他认出她了?对方话里占尽了“雁、落、羽”三个字。小女人按耐不住心底返照的狂喜,轻轻挑起唇角,顾盼流光,妩媚风情尽现。

虽然看不见面具下弯月般的唇角,女人眼那抹合欢之欲却逃不过他的眼睛。她是想他了吗?难怪……

久久舍不得放开拖在掌心的小手,忽而用力攥紧,诡异一笑径自出了殿门。

雁落羽跟在宗爱身后前往神泉殿,一路上阴一句阳一句地抱怨,“卖了我,你能得到多少好处?”马后炮,终于明白了对方的良苦用心。

“唉,咱家实在看不下一对鸳鸯两离散。万岁的面尊贵,你这做奴婢的不放下身段,还能指望他老人家低三下四地求你吗?”

“我可没逼他求我!再说,这满园的桃红柳绿,他也用不着求我!”忽然发觉自己的心结不再是早先方山的那次伤害,反倒像是因为鹿苑的那盒米糕?个性依旧尖锐,还明显带着些受伤怨妇似的酸味。

“什么桃红柳绿,咱家听不明白?”

“是说,那家伙的女人太多了!”他宗爱屁股上挂撮白毛就成精了,怎么可能听不明白。

“只要是男人,身边就少不了女人,贩夫走卒尚且光顾花街柳巷。若是非要专一的干脆嫁给咱家这种阉货,没了‘那活儿’保证一心一意的。”说起“那活儿”真就是个祸害:你有吧,她嫌你不专一;你没有吧,她又嫌你是个废物。女人真就那么重情吗?那怎么没人愿意嫁给阉人呢?

“呵,这到是句实话。无奈,再往前走碰到的也无非是个男人,女人不能活得太明白。”

“哎呦,想得美!你再往前走碰到的也是阉货,宫里的男人就他一个,该怎么办你自己斟酌?”

变态的皇宫,变态的抉择——

不然就跟太监相爱,不然就跟种马相爱,要是你,你会选哪个? 天下男皆种马,稍有区别不过是“大仲马“和“小仲马”。

皇帝老的确是变态了一点,但比起乐平王不知要正常多少倍。人在江湖,贵在知足,没那家伙她可能老早就被某人丢进井里淹死了。

唉,想起来就一肚火:她好心帮拓跋辰推脱罪责,那家伙居然恩将仇报,声称被她调戏勾引,害她差点被勒死在鹿苑里。

她雁落羽不会诚心害人,看在对方救过她的情分上,再让他最后一次。不要总去逼一只兔,逼急了吃草的牙也能把人咬死!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18章 君恩难承似爱还伤

想象,“兰汤浴”就像温哥华美容沙龙里的香薰SPA,洁净的盆池漂浮着娇艳的兰花;眼下看来,供天沐浴的神泉宫远比想象奢华,条金龙吐出热气腾腾的泉水,珠帘幔帐层层叠叠,雾气氤氲宛如瑶池仙境。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池所谓的“兰汤”,佩兰——头状花序,菊属植物,不属于兰花。菊花养生,药泡浴包治百病,她雁落羽就此谢主隆恩了。

越来越没正经了,多半是常常跟宗爱泡在一起的原因。那家伙本是一副菩萨心肠,怎奈一张嘴就是尖酸刻薄的公公腔。

没错,谁的奴才像谁。某个高高在上、称孤道寡的家伙一样是“大家风范,小人嘴脸”。不知这个评价是不是有点过誉了?那“暴君”在她心里从什么时候开始脱离了“坏人”的群体?

当然,他也不算什么好人!

蒸腾的水汽闷得人昏昏欲睡,想不起自己有多久没洗过澡了。天气眼看着热了起来,继续下去多半会发霉。

雁落羽并不知道自己毒的那天洗过一次澡,更不知道皇上老爷被她弄得一身屎尿。在她的印象里如果游水逃跑也算洗澡,逃离瀛澜苑那日大概就是最后一次。

拓跋焘换了一袭轻薄的蚕丝长袍,除却金冠,解下发髻,任长发散在身后。骨感的大手攥着玉笛,透过幔帐的缝隙津津有味地偷窥佳人沐浴。心底依旧为脸上的烧伤而纠结,犹犹豫豫,久久提不起直面对方的勇气。

宗爱吩咐几名内侍铺好了神泉宫临时休憩的香榻,风月当前,这久未纵情的万岁爷八成是等不到回宫了。

哟,怎么还没进去啊?再犹豫下去美人可就洗完了。鸳鸯戏水的机会难得,赶紧去吧,你老人家不急,池的佳人可等不及了!

灵机一动,端起桌上的香茗高声呈敬,“万岁,喝茶!”

拓跋焘暗暗咬腮,狠狠剜了宗爱一眼:这个狗奴才,非得逼他现身不可!

落羽一听到宗爱的嗓音,诧然回眸:那暴君早就来了吗?“喝茶”大概说明对方已经站到口渴了。

抓起池沿儿上的“梨花带雨”扬手带在脸上,暗自思量:那家伙到底认出她了吗?拆开的名字不会是巧合吧?

哗啦一声,垂地的幔帐忽而裂开一条缝,闪烁的烛火映照着金光闪闪的面具,高大挺拔的身躯缓缓向她靠近,飘逸的长袍占满了她的视野。

人家王家卫出位带墨镜,他好端端带张面具干嘛?扮酷,充大牌啊?

拓跋焘隐隐有些郁闷,低头喝口茶的工夫,这刁奴居然又把那“梨花带雨”带上了。是成心跟他挑衅,还是另有其他的打算?按捺不住心底窜起的邪火,沉下嗓音质问:“朕一早就下旨太乐部伎饰演悲戏一律不准带面具。若非你卓然不群的歌舞,今日在德妃宫里朕就要了你的命!”

仅凭这段话依旧判断不出对方有没有认出她,雁落羽因而选择继续装傻,“万岁为什么这么讨厌这副‘梨花带雨’?”个性尖锐,直揭伤疤。

“不为什么。”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心里有什么病根她会不知道吗?轻薄的长袍翩然滑下宽肩,挺翘的臀肌一紧,砰的一声跳进池水。

“因为受过刺激?”明知如此,还成心刺激。她这种尖锐的个性实在很糟糕,她知道不好,但常常克制不了自己。说得好听一点叫做任性,大概是从小被爹妈娇惯的原因。

“是!受过刺激——因为一个不守妇道的贱奴。”嗓音残暴,狼性十足,飞扬跋扈地将她推压在池壁上,坚实的腹肌抵着她光洁的脊背,“朕,要好好地惩罚你!”一口咬住她的后颈,嗜血的凶猛霎时化作怜爱的吮吸……

贪婪的大掌在水推波翻转,覆上他专属的封印,宣示着被战火与铁蹄征服的领地。腰身固执地挺进,闯入那方久违的桃花源,相思往复,深情辗转,忘却了俗世繁杂,独享这深邃的安宁……

高原一般雄浑的胸口压在肩头,她始终无法摆脱那份似曾相识的熟悉。藏在背后的“卡莉”紧贴着他的身体,被一股莫名的力量蛊惑,轻微和着他的节奏推送腰身,池水跌宕,恰似两颗心碰撞的频率。

几番缱绻,她在迷乱唤着不该唤出口的名,“佛狸……佛狸……”赫然清醒,浓重的恐惧震碎了风花雪月的天堂,猛然回头,急于印证幻想暴怒的龙睛。

意外的是,他没有,浓黑的眸温柔得一塌糊涂,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落羽,落羽……”

鼻发酸,忽然感到一丝动容,甚至有些怀疑他才是不舍离弃的席乔政,一遍遍唤她的名,就像搁浅在阴阳路上的灵魂呼唤着失散的爱人。

四目相接,男人扬手摘下那张“梨花带雨”狠狠丢向远处,苍白的悲伤夹在漂浮的佩兰随波荡漾。对她额前的“天眼”感到恐惧,生怕对方看穿他内心的脆弱。水波辗转,大手蒙上女人的前额,良久对视,如胶似漆……

被面具下低垂的长睫触动,纤长的指尖轻轻触碰华丽而冰冷的“堡垒”。对方狼眼一翻,一把抓住她的手,当下变了脸色,“找死!别碰朕的面具!”瞬间抽身,狠狠推离,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雁落羽顿觉脸颊一阵热辣,耳朵嗡嗡作响,眼睛短暂失去了影象。迎着一片泛滥的金光,固执地伸手硬扯,坠落的金光噗通一声激起几朵浪花。

炫金散尽,骑着雪狮的杜尔伽如烟幻灭……

扬手抹了抹鼻孔下缓缓流泻的温热,微粘的殷红沾满了手背。

他当她是什么?

兴起就睡,扬手便打,玩腻了也要丢进井里吗?

被来自身体的归属感冲昏了头,她忘了,她不过他的奴,不比他那满园的桃李。帝王生就薄情,攀折的花枝尚且信手丢弃,开在宫墙下的苦菊怎敢奢望爱情?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19章 灼伤的脸隔世的情

黄金面具空的一声沉入池水,拓跋焘下意识地将脸转向一侧,绷紧的神经濒临断裂,幽暗的目光仓皇掠过女人怨恨的眸——

错愕,一腔怒火直冲头顶,“贱人,非逼朕杀你不可?”语调低沉,微眯利眼,仅露出半张完美无暇的俊脸。健壮的手臂愤然一扬,爆虐的虎口紧扣她的咽喉。

雁落羽眉宇紧锁,强忍着胸口的窒息感,扬起微红的双眸对视男人凌厉上挑的狼眼。无力挣扎,颤抖的樱唇忽而挑起一抹凄凉的苦笑。纤长的玉指轻轻攀上他的铁腕,遭受过酷刑的蔻丹依旧青紫,看上去妖冶而诡异。

恍惚之,男人背后浮现出卡莉的暗影,手持利剑,提着滴血的头颅,脸上的笑容狂妄而狰狞。

Karma(业报)……Kali(黑暗)……

温柔的指腹压着突兀的血管缓缓上移,媚眼泪光盈盈,漾着点点疼惜。十指骤然一缩,尖锐的指甲如刀锋刺入残暴的手臂。

猩红泛滥,一阵尖锐的疼痛直抵心窝,拓跋焘轻敛眉心,在女人绝望的眸里读到了无奈与委屈。渐渐放松了虎口的力道,怔了片刻,一把将她拥在怀里,“该死,该死!朕——舍不得杀你!”语调颤抖,挫败之极。

抬眼的一瞬,雁落羽终于明白了对方忽然发狂的原因,错愕地睁大了双眼,久久注视着龙颜上大片嶙峋的疤痕。

是烧伤吗?离开鹿苑的前一天还好好的。

忽然想起宗爱之前告诉她,是万岁爷冲进火海把她救出来的,难道……

天啊!

他是高居朝堂之上接受万民朝拜的神,怎能容忍自己沦为丑陋而狰狞的夜叉?如果烧伤的是她,也一样不想别人动她的面具吧?

鼻阵阵发酸,热泪顺着眼角倾泻而下。拇指轻轻抚过他“心头的硬伤”,窝心地问道,“为了我,为了区区一名女奴,值得吗?”

泪光在皱缩的眼睑下打转,凄然低语,“朕在那片火海看见了他——那个‘亡国流民’。朕不准你同他走,不论生死,你都属于朕!”双臂用力环着她的香肩,受伤的面颊紧紧贴着女人如玉的侧脸。

扬手轻抚他的后脑,安慰之下,试图寻找被烈火夺去的骄傲。任他枕着羸弱的肩头,吻上他纠结的眉心,“好一个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