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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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朕要你跟朕站在一起,对付指使你的那个人!”他当初就是这么想的,可现在,已经不再那么单纯了。
嘲讽地苦笑,“呵,难怪,难怪我不配生你的孩……”下唇生生咬出了血,五官痛苦地纠结在一起,“我以为……你真的在乎我……反间计?无耻!”为了他,她几乎放弃了所有的原则,甚至说服自己忘了前世的恋人。今世给了他,不想负了他,爱情原来只是她为自己编织的神话。
“朕在乎你才给你改悔的机会,若非如此,你能活到现在吗?不思感恩,居然怨朕?”眼喷涌出残暴的怒火,她为何不能体谅他的苦心?
咬紧牙根,与他嗜血的目光交锋,“收起你假惺惺的宽容吧?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让人恶心!在你眼里我是个奸细,可那不妨碍你趴在我身上縦慾!”
一语刺要害,仿佛被人剥光了衣裳无处遁藏。感到莫大的羞耻!为什么要揭穿他?找死,她怎么敢肆意践踏他的尊严?
举步上前,半眯着狼眼缓缓躬下身。指背滑过女人脸上的泪痕,赫然捏起她脆弱的下巴:“说对了!朕的确是这么想的。朕不但不会被你的妖言蛊惑,还要压在你身上喧淫。朕不介意身下多一个玩物,自以为是的贱奴!”
“下流!”扬手打向嚣张跋扈的脸,却被对方一把扼住手腕,“啊——”凄然惨叫,几乎听到骨骼碎裂的咔咔声。
面具背后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低哑的嗓音让人不寒而栗,“疼吗?再敢出言不逊,朕就将你的手脚通通扭断!”
女人轻颦的眉心挽起经世的苍凉,忽而,破涕为笑,“呵,呵……你终于让我懂得了爱情……前世、今世,我从没放肆的爱过,或者说,从来没有为谁付出过。如今,我终于明白了付出有多痛,有多伤。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自己爱的人也爱着自己。可天下的感情十之八不如人意。”强忍着腕上的疼痛,指名道姓地诅咒:“拓跋焘,你最好杀了我。我活着,会让你痛苦一辈!”
“这话应当朕来说。”赫然凑近女人梨花带雨的小脸,“雁落羽,与朕坦白你的身世和来历,否则,痛苦一辈的人是你!你说的只是句空话,朕却有这个能力!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发现自己爱的人也爱着自己。而人生最大的悲哀,便是爱上了自己的仇敌!”天知道她的微笑是爱情还是陷阱,怎堪分辨那张“假面”背后是虚假还是真诚?
“不!你错了!人生最大的悲哀是爱上一个骗!”明知是仇敌,爱了恨了,还有什么可悲哀的?真正伤人的是凶残的脸上带着一张殷勤伪善的面具。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堂而皇之地玩弄感情!
憎恨,“你在影射朕?”若非动了真情,又怎么会伤心?人心都是肉长的,她讲这样的话何不拍拍自己的良心?“朕平日对你如何?”委屈的泪在眼打转,赫然一声暴吼,“朕骗了你什么?”
女人神情冷淡,轻蔑地低垂着眼帘,“万岁没有错,是落羽错了。错在不该相信一只冷血的狼!禽兽又怎么懂得人的感情?它以玩弄他人为乐,唯一的目的就是放縦欲望!”
“贱人!”怒不可遏,挥手就是一耳光。
女人一个倾身扑到在地,捂着红肿发烫的腮帮,“说到你心里去了?”凄然抬眼,望着两行清泪泻下尊贵而华丽的面具,“我把心掏出来给你,你撕碎了它。收起你廉价的眼泪吧,本贱人不稀罕!”
“雁落羽!别妄想激怒朕。朕不会杀你,就像你说的,玩弄才是朕的乐趣……”潜藏在心底的妖魔蛊惑他蹲下身,一把扯起她额前的发,提起低垂的脸,直视那双止水般的眸。
女人泪眼凄迷,笑容妖异,不肯回避他的视线,“暴君,呵,你舍不得杀我!”心如死灰,恨不能逼他手起刀落。
愤然欺上她轻蔑的唇,顺势将其压制在膝上。嚓嚓几声碎响,残纱如雪,撕裂的衣衫翩然飘落了一地……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27章 爱也怨也欲也虐也
固执的挑衅唤醒了男人体内沉睡的妖魔,残暴的身影步步迫近,翻腾起心底浓重的恐惧。
拼命地撕扯,掠夺的唇舌让人窒息。吃力地推开山一样的身躯,唇齿间弥漫着一片血腥……
雁落羽拖着虚弱的身体贴着冰冷的地面仓皇退避,裙底留下一条猩红的血迹,“不要……啊,不要!禽兽——”对方一个饿虎扑羊,再次落入狼口,“不要碰我……放开!”明知她小产了,他怎么可以?
挥起的双拳被男人跋扈地推向头顶,大手豁然扯下绾在她头顶的丝带,食指顺着发际滑下细腻的玉颈,直奔急促起伏的胸口。
反抗微不足道,屈辱的承受着放肆的抚弄。紧闭着双眼苦苦哀求,“不要,你还有没有点人性?我——在流血……”惊慌失措地按住肆虐的狼爪。
狼眼一翻,双瞳的色彩瞬间转化为无底的深黑,双臂一横,挺身将她抱向侧屋的窄榻,“那又如何?你以为禽兽会懂得怜悯?”随手将花容失色的女人丢在榻上,径自立在榻前宽衣解带。
女人颤抖着蜷缩起侧卧的身体,纤弱的双臂紧紧抱住双膝。散乱的长发遮蔽了本就模糊视线,咬着唇哀伤的啜泣。
燥热的大掌轻轻抚摩着女人消瘦的脊背,久久凝望着微微扭曲的佛像。长指拨开散在她脸颊上的乱发,从背后贴上她的身体。舌尖邪邪地挘糇判∏傻亩梗飨愿惺艿蕉苑奖两舻那岵锲鹕逞频纳ひ簦半藁勾用皇怨髯叛纳怼!庇锏鞅涠腥獭
雁落羽猛一转头,仰视他黯沉的眼,无底的黑暗仿佛要将她吸进去。牙齿咯咯作响,激动地低嚷,“不要说了!求你不要说了!你想怎样就怎样,不要,不要再说了!”他嘴里冒出的每一个字眼都像是冰冷的利刃凌迟她的心。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残忍地打碎费尽心力才在她心里建起的玲珑宝塔?
如她所愿,他没再说话。双手穿过腋下,覆上圆润的花苞,轻佻地逗弄着娇小的花萼。双臂环着她的身体,细吮着白皙的侧颈。
痛痒难耐,受不了他强势的诱魊,忍不住断续的轻吟,颤抖着缩紧双肩。
“想要朕了?”
“好难受,别这样……”刚猛的神杵抵着她的腰臀,暗暗为身体的燥热感到羞愧。人,哪怕道德高尚到近似神,身体却依然是动物的。血淋淋地暗伤在腹纠结,隐隐坠痛,她分不清那是源自兴奋还是痛苦。
“朕想好好宠一次。”指尖围绕着花萼轻轻打着圈。
蜷起身体,吃力地推开他的手,想他停止戏弄,放她一马,“求你,别这么残忍!”一只大手沿着妖娆的侧身缓缓下移,任凭她用力夹紧双膝,依旧固执地压入一片血腥。
“啊……求你……”惶恐,紧紧擭住他坚强的腕。
“朕要你——”粘涩的血渍渐渐浸红了手掌,缓缓流向铁腕,“最后一次!”撤出手指,飞扬跋扈地抵入,没有一丝犹豫,泄愤般张扬地律动…… 想要逃脱,却被他死死遏制在怀里,坠胀的腹内漾开一片牵扯地钝痛,“啊,慢,慢一点,好痛……”
隔墙有耳,办差归来的宗爱冷不防被窗内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怎么会?她的身……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
女人凄凉的哀求撞击着耳膜,只觉得心口憋闷,阵阵揪心:这么折腾下去,这小丫头怎么受得了?得赶紧想个办法。
管不了那么多了!冲进去找个借口惊驾,大不了就是一顿好打,脑袋掉了不过碗口大个疤。
心一横,阔步冲进正厅,方要奔向侧屋,忽见琴案上搁着那副“梨花带雨“。
眼珠提溜一转,心里霎时有了主意:用不着他赌上小命了——陛下的心里不是还藏着个“奸夫”吗?唤醒他,落羽就有救了!
别人叫不醒他,唯落羽一人有这个本事。记得那日鹿苑大火,她喊了一声陛下的小字,对方舍了性命冲入火海。
事不宜迟,就这么办吧!
房内的女人依旧断续的苦吟,宗爱三步并作两步出了轩门。扬手拢着嘴,对着轩内装出一幅陌生的嗓音,“别让他跑了!抓活的,抓住那个‘梨花带雨’万岁重重有赏!”
雁落羽心一惊:梨花带雨?是他吗?他还没有死?庆幸,吃力地推开残忍戕害她的禽兽,挣扎着抬起上身。
“抓活的!万岁要亲手处置那个亡国流民!”窗外再次响起追捕逃犯的大喊,仿佛是宗爱,又不太确定。
梨花带雨,亡国流民——是他,一定是她的佛狸来了!
奋起反抗,妄图挣脱恶魔的钳制,刚要坐起便被对方粗爆地按回榻上。
被她辜负的爱人就在窗外,不能再错过了,抓住最后一线希望扬声大喊,“佛狸,救我!我在这里……”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28章 双面天妃痴困郎君
“佛狸,救我!带我离开这里!”求救的高呼声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雁落羽顿觉两眼发黑,险些昏死过去。
身下的被褥浸染了大片血迹,濡湿而粘腻;强烈的坠痛渐渐被僵冷和麻木代替。
嗅觉忽然变得异常灵敏,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惶恐,攒在眉心。紧紧闭着双眼,害怕正视男人凶残而狰狞的面孔……
沉睡已久的半个灵魂瞬间被女人凄惨的求救声唤醒:落羽?
落羽遇到了危险!
拓跋焘猛一抬眼,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思维短路,错愕地望着仰在身下的小女人——
娇媚的容颜失去了血色,柔弱的香肢瘫软开来,白皙如玉的胸口淤红斑斑,紧敛眉心,泪湿香腮……
“落羽——”男人若有所思,下意识地动了动薄唇。幽暗的目光刹那迸射出炽热的光华,颤抖的大掌猛地擭住消瘦的肩头放声大喊,“醒醒!落羽,看着我,看着我!我是佛狸,你听到了吗?”
雁落羽赫然睁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视线依旧有些模糊,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你——你?”一时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死死推拒着“暴君”健壮的前胸,“放开我,混蛋!你放我走……”放縦的大哭大喊,已然处在崩溃的边缘。
“什么暴君?我是佛狸。你……”目光下移,“看清楚”三字尚未出口,便被两人叠在血泊的身惊得说不出话来。
苍天啊,怎么会这样?他,他都干了什么?
见鬼!想不起来了……
可他怎么会在她的身上?还欺上了她的身?
为什么流了这么多血?
是因为他吗?
慌忙抽身,惊慌失措地扫视着股髀间浓重的血渍。满心自责,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语,“禽兽……禽兽……禽兽不如!”疑心是他伤了对方,抬眼望向一脸惊愕地小女人,战战兢兢地问,“你,因何而流血?我,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内心仓皇不安,神情僵硬而尴尬。
雁落羽微张着嘴巴,早已被眼前“短路”的男人惊得说不出话:他是——
佛狸?
不,不不,不可能!
思维混乱不堪,瞬间被轩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打断。宗爱急急火火地闯入房内,直奔蜷缩在榻上的小女人。来不及给主请安,一把扯下榻前的幔帐盖在她身上。
“你?又是你!”“亡国流民”清楚地记得在鹿苑的时候见过这阉货。对方的忽然闯入,让未着寸缕的他感到羞辱;更不能容忍对方堂而皇之地接近横陈榻上的小女人。怒不可遏,扬手指向房门,“滚出去!容我二人穿戴整齐,自会随你去见那暴君!”
雁落羽用力摇了摇头,全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装满疑惑的大眼睛惶恐地转向宗爱。心里暗暗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宗爱瞬间读出了女人眼的困惑,别有深意地拍了拍心口,无奈地动了动嘴皮儿:“万岁,这儿有病……”
站在两步开外的“短路男”已然不耐烦了,粗壮的铁臂猛地提起“死宦官”的衣领,气急败坏地将其丢出了大门。
雁落羽吃力地撑起身体,抓住最后的机会对着窗外高声发问,“是他?他真的是佛狸吗?”
“千真万确!哎呀——”话音未落,暴怒的凶神愤然一搡,宦官瘦弱的身哗啦一声跌进了池塘。
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禁埋怨老天爷竟想出这么恶搞地方式戏弄她。身一沉,隐隐感到汹涌的湿热又一次沿着双腿的内侧汩汩而下。
凄然苦笑,泪水大滴大滴地落在胸口:
好一个混账男人!一半占了她的心,一半占了她的人……
而这个活活将她撕成两半的男人居然是个精神病!
雁落羽,这实在太可笑了!你怎么会对一个“分裂症”动了真情?
可谁能想象,一个精神障碍居然当了皇帝,成了主宰天下的权利核心。难怪他喜怒无常,阴晴不定;难怪他下令烧死她,又不顾一切地冲入火海;难怪他前一分钟还是满眼柔情,下一分钟便是血淋淋地伤害……
拓跋焘转身回到房内,一言未发,低头寻找着自己的衣裳。内心沉痛而尴尬,仿佛做错了事的孩无颜面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