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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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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许多从前的事情。”浅浅一笑,拉着对方的衣袖,示意其稍安勿躁,“毗沙门天王是佛门的战神,是我的主人,也是金刚曼荼罗界众夜叉的主人。他身穿七宝庄严甲,一手执戟槊,一手托腰上,脚下踩着两个夜叉鬼。毗沙门天王的脸看上去极其恐怖,其恶眼能视一切鬼神。”

编出这么精彩的故事,全仗她与毗沙门天王的特殊因缘。这个还要感谢父亲当初带她回台湾老家寻根那次附赠的扶桑之旅。

在日本,许多寺庙都将毗沙门天王作为能镇护国土、拒退怨敌的神将尊奉。父亲表现得也很虔诚,参拜之后还告诉她,日本战国时代的大名上杉谦信特别信奉毗沙门天王,生活近乎僧侣。曾在毗沙门堂得到感悟,自诩为毗沙门天的化身,一生不近女色。特别崇尚“义”,其行为在战国乱世显得很特别,出征时高举“毗”字战旗进行圣战,战无不胜。

眼前这个横扫合的“战争狂人”,与那上杉谦信到是有的一拼。一样能征善战,一样克制节俭,一样清心寡欲,刚刚居然还号称自己“不重女色”,这也就促使她把“战神”的故事移花接木,并投其所好刻意加工了一番。且不说是否可信,料定对方一定会喜欢这个为他量身定制的传奇故事。

拍马屁也得动动脑筋,她编故事的水平绝不输给那个吹捧“太平真君”的寇天师。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35章 魏宫西子地狱无间

好一个“天王转世”!

拓跋焘转头注视对方良久,神情模糊,丝毫看不出内心的想法:何人指使她说出这么一个媚主的故事?貌似某些心向沙门之人在有意拉拢他……

生就的佛徒——她是在隐晦的告诉他,她是太的党羽吗?

呵,银鼠寻主,非逼他将自己认作转世的天王不可?

长指提起怯怯低垂的下巴,打量着那张满口谎言的小嘴,微眯双眼,邪门的呢喃,“你当真是天王掌上的银鼠吗?”望着女人狡黠而惶恐地眼,脸色骤然一沉,“忘了前世!朕才是你的主!”手臂用力一搡,柔弱的女人顺势扑倒在榻上。

昏暗,哀怨的眸闪动着晶莹的泪,“我情愿相信自己找到了离散的主人。”

温热的大掌轻抚着女人发丝柔顺的后脑,幽幽叹息:“痴奴儿,即便如此,朕也不会承认……”该死!他的心,隐约已经,认了。

抬眼之间,瞥见月光映照在轩窗上的人影,狼眼乍然掠过一抹寒光,龙颜变色,猛地揪起掌下的长发——

落羽顿觉发根扯得生疼,下巴带动胸脯吃力地向前挺出,纤弱得腰身顺势向后凹,痛苦地皱紧眉头,迎上与她交颈而望的利眼。

“不要妄图叫朕自断一臂,朕不会治罪宗爱。宗爱该死,但不是现在。”内有宗爱,外有崔浩,这二人就像他操控当前政局的左膀右臂。怀疑这奴儿有意离间他与近身心腹的关系,若非蓄意挘б醚斯俣模负稳菀祝

“关宗爱什么事?”疑心对方听到了她与宗爱的对话,“啊,好痛……”无暇深想,被对方忽然冒出的一句,弄得一头雾水。

幽深的眸越发浓黑,深得像要将她吸进去,“呵,你知道,朕与宗爱非同寻常的关系……美色当前,朕怎能容他三心二意?”放手一推,“别去招惹他!”说不清自己与宗爱是否真有那层亲密。而面对居心叵测的“奸细”,他宁可承认自己有断袖之癖。他要让躲在幕后操控她的人知道,枕边的女色对他无足重轻,他会继续倚重这名得宠的阉宦。

落羽单薄的身一个趔趄跌下窄榻,肩背砰然着地,心里混乱而焦虑:天啊!这叫什么见鬼的关系?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一个忽男忽女的统统搅和在一起。一度以为对方在乎的是她,害怕他会因此怪罪宗爱。而事实刚好相反,那家伙在乎的是宗爱,眼下居然针对她?

拓跋焘的心和着女人痛苦的抽噎紧紧纠结在一起:苍天啊!

方山——劫数,怎就偏偏迷恋上一名奸细?

薄唇微抿,黯然低吟,“宝袜香綦馆娃宫,玉屐环响姑苏台。吴王本非荒淫主,只恨美人薄情爱。”缓缓起身,踏着一阙凄凉擦过女人隐忍抽噎的身影,落寞地步出房门。身系江山,心恋美人,诚惶诚恐,生怕一不小心便步了夫差后尘。

什么姑苏、吴王——有什么典故?脑袋里历史资料匮乏,急需找本书来查一查。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隐约觉得对方是在埋怨她。可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对方认定了她是太派来他身边的卧底。一定要她承认自己是奸细才算坦白吗?

出了惊鸿轩,拓跋焘平淡如常,随口唤了宗爱,移驾安乐殿的时候更鼓刚好敲了五声。端坐辇上,闭目整理着混乱的思绪。心结缠绕,愁思万缕,狼眼忽而微张开一条缝,余光暗暗打量着宗爱……

宗爱失魂落魄地紧随圣驾,脚下发软,心里七上八下。与人相处,最怕了解。他太清楚万岁爷的脾性。雁落羽深沐龙宠,出了今晚的事,主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并没有冲进书房兴师问罪,看上去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万岁当真没有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吗?即使没有听到,对方也不能容忍他半夜三更待在雁落羽的房里。即便他只是个宦官,即使只是聊聊天也犯了天大的禁忌。

万岁究竟会如何惩罚他?此时不杀他,他的死期怕是也不远了……

晨光昏暗,依偎在榻下的小女人渐渐停止了抽噎,像一只受伤的流浪猫窝在雨檐下独自舔爪。从来没有过的疲惫,前途越来越迷茫。不停地告诫自己要容忍,她面对的终究是个分裂症病人。

爱一个人一定要接受他的全部,她试着去与自己不喜欢的那张脸沟通,尽量包容他,妄想改变他,试图讨好他。遗憾的是她在对方眼里始终是个奸细,仿佛她不论怎样努力,都不能去除对方心里的芥蒂。

她开始对这出古代版的《无间道》感到厌倦了,甚至怀疑自己真是太放在他兜里的那张牌,穿越后拥有的这张人皮究竟属于什么人还有待考证,或许不是凭空冒出来的。

高深莫测的皇帝老活像是奸诈多疑的韩琛,分不清是在试探,还是陷害阿仁;而她就像那个无奈的卧底,承受着猜忌与冷漠,被强者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压力……

地狱无间,苦海无边,回头无望,何处是岸?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36章 香消玉殒赐葬金陵

送走了武将,迎来了臣。临近正午,安乐殿外候见的官员只剩下太晃一人。

“启禀父皇,今已查明,几名僧人在刑部大牢遇害,凶手谎称是奉万岁旨意所为。”太晃头戴紫金冠,一袭朱红朝服,跪地呈秉。

“空口无凭,狱卒何以为信?”安西大将军古弼征发大批军队赴仇池进攻杨德,拓跋焘一连十几日没睡过个安稳觉。又撑过了一个上午,坐在案前,一副憔悴的倦容。

“这……仅凭揣度。”

“混账!”

察言观色,沉声叹息,“父皇息怒。世人皆知父皇厌弃沙门,关在狱的犯人又偏偏是些和尚……”

细究起来,太的话亦不无道理,怎奈真龙天即便有错也俱不能认账,“众妖僧诱拐良家女藏匿寺院,教唆其行杂交轮坐之淫事,罪大恶极!当日被宗爱救下的两名女险些落入虎口。沙门淫逸,死不足惜!”

“两名民女报了案,为官者下令拿了人,可被捕的几名僧人并未招认,父皇切勿偏听一面之词。”

“人是从庙里救下的,两名民女何须诋毁自己的清白,去冤枉几个素昧平生的秃驴和尚?”心如明镜,淡淡翻了对方一眼,“宗爱,将当日庙里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讲给太听。”

“喏。”宗爱嘴里复述着当日解救两名民女的经过,心里暗暗揣度:这下他可彻彻底底将太爷得罪了,万岁这是成心断他的后路啊。

惊鸿轩那夜之后,主仆之间已然多了一层无形的隔膜。万岁爷没有治他的罪,却又恐他暗地里生出二心。借沙门救美一事,令他与太当面对质,意欲断了他另投他主的念想。

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破,谋臣亡。他宗爱明白鸟尽弓藏的道理。水至清则无鱼,若想活得长久,就得暗暗搅起水底的泥沙。政局纷乱朋党相伐,他这枚棋才有用武之地。尘埃落定之时,即是他的死期……

太离去不久,拓跋焘便传了午膳,谁料方才吃了几口,就听说孟太医在殿外求见。

“宗爱,叫他进来吧。”若非遇到棘手的事情,太医断然不会选在午膳时打搅他。心里当下升起不详的预感——

莫非,那奴儿出了什么意外?

孟大兴跪在屏风外俯首叩拜,讲话支支吾吾似有难言之隐。拓跋焘遂命人退去左右,放下手里的筷:“说吧,何事急着见朕?”

“小臣罪该万死,恳请陛下恕罪!事关书女的病情,实不敢延误,惊扰陛下午膳,实属无奈……”

宗爱跟着众奴婢出了殿门,二话没说直奔惊鸿轩。看孟大兴那副提着脑袋觐见的德行,料定那步步该灾的小丫头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自从那夜之后,万岁再未驾临过惊鸿轩,甚至连问都没问过一句病的小女人。兵发仇池或许是个原因,可万岁还是给了德妃宠幸。

是厌弃了,还是因为他?

唉——

书女小产不能侍驾,天临幸他人也是情理之的事。走着瞧吧,许是他多虑了。

匆匆进了门,但见惊鸿轩的窄榻上平整如新,屋内除了两名奉旨陪侍的宫女,再无他人。

“书女何在?哦,万岁潜咱家过来问问。”心口不由一沉,莫非……生死无常,不敢再往下想。

“回公公的话,书女她——没了。”两名宫女互看一眼,战战兢兢地跪在榻下。

“什么时候的事?因何不报?”脑袋轰的一声,思维断线,一片空白。

“今日一早。德妃和左右两位昭仪奉皇后娘娘旨意来送行,嘱咐将姑娘入殓,恩赐葬于金陵。”

“因何不报陛下?”只觉得眼前发黑,扶着墙壁坐在榻上。

“报了,先报的陛下。怎奈陛下军务缠身,方才报了皇后。宫书女没了比不了阵前十万火急,事有缓急,所以……”

宗爱靠在柜阁上默不作声,整理着混乱而繁杂的思绪:雁丫头受刑小产,偏又遭那恶主一通折腾,之后便虚热不退,恶露不止。万岁悔不当初,下旨孟大兴为其医治,怎奈久无起色,反倒越来越严重了。

不对!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哗啦一下站起身,一路小跑出了轩门:那孟太医方才到安乐殿觐见陛下。语调平顺,神情坦然,不像是把人治死了的样。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料定陛下不会怪罪于他。

不禁有些怀疑,落羽的死,会不会是万岁的意思?

他之所以会这么想,无非是心里有鬼。怎奈香魂已去,暗暗责备自己连累了对方。若非当初动了除掉陆太医的念头,那小丫头也不会因为一通廷杖折了腹内的龙,可他实在没料到万岁之后会干出那么出格的事。

可恶!

一直以为主是真心疼她,出了那样的事,让他彻底打消了之前的想法。当初竭力撮合两人是想有个男人能代替自己好好疼她,谁知道他那混账主却变着法地折磨她。

那晚之所以由着性去惊鸿轩会她,正是惜花心切,对那个男人彻底失望了……

顾不得诸多的规矩,舍了园门远路疾步翻墙过梯,他要与孟大兴当面对质,借此探探那万岁的口风。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37章 偷欢仙子乘风归去

环廊上响起细碎而急促脚步声,宗爱翻墙回到天寝宫,一路上盘算着如何与主开口。万岁爷心里有病,不宜太过直接。暗暗告诫自己,务必控制情绪。

书女一病不起,脉象细弱,孟太医昨夜四更天再次被侍女请往惊鸿轩。诊断过后写了方,令侍女御药房抓药,叮嘱几句便急着赶往安乐殿奏秉,唯恐步了陆太医迟延不报的后尘。

谁料人还未出御花园,就被赫连淑妃宫里的管事拦住了去路。只说淑妃服食了他开下的“安神汤”,腹绞痛,彻夜难眠。复诊,疑似用药不当,对比处方,查看药渣……一忙就忙到了现在。

闻听雁落羽病情愈重,拓跋焘暗自捶胸顿足,心思燥闷,不由迁怒太医,“病了半月,医了半月,反到越医越重了,朕留你这庸医何用?”

“万岁息怒!书女先天不足,后天亏虚,冲任气虚不摄,复染邪毒,乃使崩漏久不能止。微臣请奏再易处方,恳请陛下恩准臣用些名贵的药物。”后宫等级森严,没有尊贵的地位,就没有享用高级药品的特权。

拓跋焘点了点头,正要下旨,隐约听到宗爱凄凉的哀叹:“怕是,用不上了……”

此语似别有深意,万岁爷狼眼一翻,眉头赫然挽起心结,“狗奴才,何故唉声叹气?速与朕滚进来!”

“喏。”应声暗哑,神情低落,踏着轻缓的脚步进了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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