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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风水师-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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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命玉的雕工真不错!”大花咬着肉夹馍称赞。

“别提了,”丑门海苦下脸:“血龙吐水活活被高长恭刻成了大白龙吐血。”

“吐血,那不是你喜欢做的事吗?”孙大壮三下两下把嘴里的食物咽了问。

丑门海没被饭噎住,被话给噎住了。

吃饱喝足。

“在这么好的邮轮上要靠中式早点填肚子,真是落魄啊……”孙大壮捂着肚子歪倒在地毯上,打了个嗝。

“落魄你还吃这么多。”

萧晨把人抱到腿上揉肚皮。虽然没有挑明,但分明就是一幅要做饭后运动的模样。

“啊啊,萧晨……好舒服,就是这里……再来……我还要……不要停下……”大壮眯着眼睛晾肚皮,发出各种含义不明的呻_吟声。

“喂……”丑门海无余地看着这两个旁若无人即将陷入二人世界的家伙:“难得一起出门,就不能做点集体活动吗?”

“集体活动?”瞳雪饶有兴味地重复一遍,从背后伸出手把人揽倒了,抬手就撕开她一层长衫一层毛衣。

“不是让你往糜烂里想!”丑门海抓狂,面红耳赤地推开瞳雪站起来:“我是说像那些集体出游的旅客一般做些真正像在旅游的事情!”

她必须熬过今晚!明天要查体!一想到刚才独处时,瞳雪那个温柔到腻死人的疑问句“既然是要装作器官衰竭,那今晚就来点不一样的吧”,自己就必须拼死捍卫今夜的安排!

她可不想具体联想瞳雪怎么让自己全部内脏衰竭!

她的提议让孙大壮和大花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对!他们也要有集体活动的样子!

成天被压被压被压算什么外出!

有连个夜景都不给看的邮轮旅行么!打半价算了!

宋东祁萧晨默契地无语了:我们不是旅行团好不好……

“怎么才算真正的旅游?”大壮大花两人激动地齐声问。

“既然是真正的旅游,我们就该有游客的样子。”丑门海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说:“所以——我们打牌吧?”

在她心里,旅行就是夜里打牌白天打盹的人类活动。

既然说要学得像一些,打扑克是必不可少的。

瞳雪思忖:打牌么?虽然有些可惜……不过也挺有乐趣的。

注:瞳雪是由于没什么朋友所以很少有机会打牌的人。

“要不要叫上秋肃他们?”孙大壮提议。既然是玩,不叫上他们不好吧?

丑门海迅速考虑了一下,要是有了八个人,自己也许就会因为技术不好被踢出去了,那么所有的苦心都白费了……

她坚决摇头,否决道:“要是傅秋肃来了,这牌就没法打了。他想赢的话没人能赢。”

“我记得你……”大花插嘴。丑门海赢过傅秋肃的吧?

丑门海赶紧堵他的话:“就算傅秋肃能叫,高长恭也不能叫,他不仅是臭牌篓子,牌品还不好。”

“我记得你……”大花插嘴。上次下棋把石桌掀了的是谁来着?

丑门海继续堵他的话:“我虽然棋品一般,打牌还是不错的。”

“我记得你……”大花不妥协地继续插嘴。

丑门海抿着嘴,阴森森地看着他。

“……玩什么?”大花妥协了。

“斗地主。”瞳雪从外套里拿出三副牌。

“打牌也不错,”既然是既定事实,宋东祁只好摸摸下巴,希望在嘴上扳回一句:“省得你看起来每天二十四个小时里倒有十八个小时都在对自己‘妹妹’发情。知道吗?你现在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禽兽兄长了。”

“咯。”

丑门海的表情冻住了。

宋东祁,你说到点子上了……

“胡言乱语。”瞳雪闻言,冷着脸把牌往地毯上一扔,牌便已倒好,连六张底牌也被随机切在一旁。

他不耐道:“若我每日十八个小时发情,剩下六个小时我干什么!”

底牌中的一张翻转朝上,黑桃皇后,战争女神。

展示片刻,六张牌又归做一堆。

“摸牌。”

没有人动。四双眼睛齐齐看向丑门海,带着明显的或不甚明显的怜悯。

放心吧,丑门海,就算傅秋肃他们来了也带你玩,咱们要是八个人就打两桌麻将,七个人就做筹码玩德州扑克,只剩五个人就改打升级,只剩四个人就打争上游……总之一直陪你玩到天亮……因为,你太可怜了。

……

细细密密的雨水打在白麒麟的眼帘上。

他睁开眼,原来自己在荒野中睡着了。

目之所及,只有灰色基调的人间界,竟然全都生满了圣洁到了不祥的白色花朵,无风自摇,铺天盖地。

灰色的雨水不断地滴落,打在身上,方才变成鲜艳的血色。

各界变异之后,所有的净水都被污染化为虚妄,只有血液被留下来,作为天地之间的气候循环。

就连雪花,也是猩红色的。

无数被变异污染的生命在花海中逡巡穿行,用虚无的肉体拖曳着实体的欲念和悲哀,幽魂一般静默无声。

变异赋予他们力量,把他们改造得强大至极。

而这些每一个都堪比过去仙界帝王之力的变异体,却连“真实存在”的权力都没有。

他们脚下踩踏苍天,头上笼盖的却是地府阴曹的界层。

至此,“神”的生命年限被放大了万倍。

“果然一代不如一代。”

在遥远到极限的位置,似乎有一座通天的宫阙,耸立在反转的天地之间,制高点上,有个声音如此嘲道。

麒麟悲鸣一声,想要冲上去看清那人面面,却被无形的巨掌狠狠按在地面上,顿时粉身碎骨!

“天道能奈我何?我已是永恒的化身。”

这是他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

……

千斤重的事物压在胸口。很沉。

傅秋肃从几乎杀死自己的梦中挣扎着醒来。

鼻尖处被什么柔软幽馨的细丝轻轻搔弄,四肢上亦有温暖的感触。

眼眸自动幻成了麒麟目,把黑夜中的景象看得纤毫毕现。

竟是那兰陵王像个小孩子一样梦游了,昏昏噩噩地爬到自己床上来。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的睫毛平稳地阖着,柔软的嘴唇发出呢哝的梦呓,侧脸靠在身下人的肩头,呼吸舒畅平稳,想必梦也是甜的。

叫醒他?会不会更加尴尬?

还来不及细想那样的场面,傅秋肃已经僵直了身体。对方的睡袍在偎蹭中散开,光洁如珍珠色的长腿蜷起又舒展,和自己的腿绞在一起。

兰陵王的双唇,咬住了他的喉结,当作什么美味一般,轻轻地碾蹭辗转,然后吮吸起来。

傅秋肃连忙闭上自己明察秋毫的双眼,窘迫得无法呼吸。

他不得不承认……高长恭……很美。

……这是他第一次在心中用这个名字形容面前的人。

他不得不承认……当自己发现梦中的情景还没有到来,发现这人还活生生蜷伏在自己身上做梦时,心中那一刻的触动与释怀。

……

贴满纸条的丑门海忽然抬头。

“也不知长恭站了一夜饿不饿,可别把枕头给吃了。”

“炸你!”大壮眉开眼笑。

“你又炸!”丑门海抓狂,纸条簌簌抖动。

长夜漫漫,何止一处难熬……

作者有话要说:面对随时能够停止的时间,斗地主的拖延计策到底管什么用呢?请期待周三……瓦哈哈哈

美人之泪,真与假(下)

第二十四章美人之泪;真与假(下)

一夜过去。

彻底沦落成旅行团的几个人中途又吃了顿中式午餐。

宋东祁的屋子里又是剩饭又是牌;几乎一片狼藉。

扑克战场转移了几次,孙大壮炸牌总是爱摔牌,十几副青山扑克都打烂了。

“啊;都这么晚了啊。”大花望了一眼客厅的座钟。

一座白色细纸条堆积而成的小山耸动了一下。

“还有十分钟查体,你回房间准备准备吧。”宋东祁也抬头看表,自己是第二个查体的,也需要些时间准备收拾。

“好。”丑门海从白条堆里爬出来;恋恋不舍地挥别了众牌友;和瞳雪一起消失。

“我们成功救了她,对吗?”大花傻呼呼问。

“……但愿吧。”宋东祁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他还真没放任自己通宵打过牌呢。

……不过感觉不错。

……

丑门海得瑟地看着空间扭曲;出现在面前的却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瞳雪的禁制,脸一下子就垮了。

她做无力伏地状。

瞳雪抱臂睥睨着她,笑问:“你一晚上都没反应过来吗?”

丑门海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

好吧,对于随时静止的时间,再怎么拖延也是没用的。

“好吧,但是这次绝对不行!”丑门海咬牙,周身附近的时间急速流动,她通过无限加速自己附近的时间来拉开两个人在时间坐标上的距离。

在这种特殊的逃离方式下,两人明明都站在同一处,却是在时间上相差了以亿和兆计量的时间。

这是她在任何朋友面前都没有展现过的力量。

“我说行就行。”瞳雪沉声,额头上利角突起,两个人的距离再次被拉近。

“啊啊啊……拼了!”丑门海悲摧地大喊一声,提升“无穷速度”的级数——也就是说,同样是无限大的速度,现在的速度与刚才的相除,得数却是远远大于1的。

从侧面看去,两人仿佛面对面站着,之间距离没有一丝一毫的移动,可是瞳雪的身躯却逐渐膨胀扭曲着改变外形,以原身化提升力量与丑门海的速度拉锯僵持,最后在完全原身化的状态下,一爪捞过去,攥住了丑门海。

“抓住你了。”原身的瞳雪伫立在时间乱流之中,发出嗡嗡的低沉声音。

“既然你引诱我变成这样,我就勉强满足你的愿望吧。”瞳雪低下脖颈,直直看进对方眼中,状似慷慨地说。

没有鼻息,没有心跳,甚至没有生命力。

却是活着的,存在的。

“谢谢啊。……这个在邮轮上你追我逃的游戏还真浪漫呢。”自寻死路的丑门海皮笑肉不笑。她连气都懒得生了。

“我要的是衰竭,不是直接出殡——其他的,随你高兴吧。”

瞳雪把人放在地面上,两人已经回到了时间静止住的出发点。

庞大得极具压迫感的身躯湮灭一般消失,只剩下一人高三米多长躯体。

黑色的翼向八方扬起,布满鳞片的躯干发出亿万星辰汇集也达不到的光芒,又被持平的黑暗中和。

“终结与开始,就该如此接近。”瞳雪的声音直接在丑门海心中响起。

瞳雪微微张嘴,低头索要亲吻,露出密密麻麻的利齿,黑色的柔软长舌卷住对方的,在津液交融中送入一个又一个恶毒的诅咒,以求慢慢削弱压制对方。

所有的终结,所有的灾难,所有的毁灭,所有的恐惧扭曲集结。

他并不是这些,只是吸引了这些附着在身体表面,伴随着至高的力量,破开一切阻碍。

即便是言语,唇舌,也具有等同的力量。

瞳雪从对方移开苍白了几分的唇上移开,用利爪抬起她的下巴。

“……远远不够。”

“费什么话,对方又不是没恢复荒泯记忆的血兽,哪有这么好骗!”丑门海忘记唇舌已被对方紧紧绞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既然卷入这场是非,就要从最远处放线,直到最后面对幕后之人。自己逐渐恢复的力量,正是她最大的拖累。

“你做出的牺牲,我拿去了。”瞳雪在她心中低笑。

他一反过去的粗暴强硬,在丑门海胸口轻舔。敏感脆弱的蕊尖被温热的舌碾卷包裹,有力的尾梢也摩擦着私密的位置,刻意地极尽挑逗之事,对方的压抑在喉咙的呼吸果然慢慢带上了不知所措的哭腔。

压制她的最好方式不是用绝对的力量强行摧毁,而是把她一起拉入欲_望的深渊。

肌肤的酥麻感蔓延成不可抗拒的情焰,她才知道原来快乐比痛苦更加难熬。

锐利的指勾在口中翻搅,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滑出,顺着脖子汇聚在锁骨的凹陷里,沾染着情_欲的光泽。

“瞳雪……瞳雪……”丑门海艰难地唤着对方的名字。

“怎么了?”瞳雪继续挑逗着身下的人,用另一只爪抚摸着柔嫩的腰侧肌肤,感觉熨帖在鳞片之下的躯体战栗着。

“……不是牺牲。”她说。

没有恐惧,没有畏缩,不会臣服。丑门海不会在自己原身面前说谎。

曾经说是,那就是。说不是,那么就不是了。

静止空间外□的时间流凝住了。霸道的力量把一切混乱挤压凝结成了顺服与安静。

瞳雪黑色的瞳仁瞬间变成一片空白之中的一丝黑色竖瞳:“你想清楚了?”

丑门海没有回答。

“再说一遍,我还想听一次。”瞳雪把头上的额角斜抵在丑门海的额头上,借着这个姿势用舌撬开对方的唇。

没有言语的回应,只有小心翼翼探出的柔软舌尖,轻轻抵在他的舌上,再邀请一般含住,回应了这个吻。

总是一方主动的动作,变得缠绵起来。

瞳雪却觉得自己的期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才让那种绝对的虚无色彩占据了大部分眼瞳。

他用一根指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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