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惹娇妻-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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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瞎了眼的,男人对她再负心,她也认了,因为是她自己没有认清楚,听了他的谎言。她当时并不知道贺晋涛已经结了婚的,他老婆已经快生了,她一点也不知道的。这个男人从她被他老婆从公寓里赶了出来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了,女儿上学学费都是孩子兼着几份工作,借来借去凑来的。他可以不管她,可是怎么能不管他的女儿呢?那是他亲生的女儿呀。
“妈,你别想多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跟那个。。。。。。有关系的。”贺纱这外名字她都不想叫出来,想起来都觉得恶心极了。
“我只是在给那个人打工而已,什么事情也没有。我不喜欢那个人的。”丰臣俊一的名字她也不想提起,这些人都让她过得很不舒服,胸口如同压着大石头一般的,沉甸甸的让她喘不过气来了。
“那就不要去了。小月,妈妈不是觉得理亏,而是不想你有任何的危险,你值得有更好的人生,而不是意气用事,明白吗?”符清清拉起了符语月的小手,女儿的手好看,这样的手应该是去画画,或者是去弹钢琴,可是却从小做了家务,打着工,现在已经变得有一点粗糙了。忍不住的眼泪就那样的滴落了下来,落在了那双小手上。
“妈,你别哭,我答应你。我明天跟他好好说一说,好吗。。。。。。。”妈妈的泪水直直的烫到了她的心里。她何尝不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的危险,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有妈妈要照顾。这种屈服是多么的不甘心,是多么的难受,如同快要将羞辱到死,可是她必须得在现实面前低下头来,因为她再也不能看着妈妈被人打的样子了。
只不过丰臣俊一会同意吗?她没有那两个月的钱赔给她,如果她写个欠条,他会同意吗? 晚餐她想要好好的准备一下,这样他或许会比较的好说话。毕竟她有求于人。
晚餐做得很精致,她早早的到了他指定的那家超市,卖了好几样东西。他并没有交代特别喜欢吃的东西,好像也不太挑食,所以她就多做了些花样。
嫩嫩的丝瓜跟虾仁包了一小盘饺子,这些功夫都是她在一家餐馆里打工,老板娘教的。然后把整只的鸡放到煮开了水的大锅里,盖上盖子,滚开了十分钟后关上火,就这样的泡着。鲜嫩的炒豆苗上面放了几颗红红的枸杞,大白菜只挑着菜心最嫩的那一部份炒了。做了一个烤鱼,烤箱里预热好了,烤的时间恰到好处,鱼肉金黄诱人,上面洒上几一点海盐,旁边放着几片柠檬。最后把那只鸡从热锅中捞了出来,扔进了冰块中,快速的冷却下为,斩件上盘,用姜,葱剁成了泥,放一点点盐,再加一点油,放在了白斩鸡的旁边。一切大功告成。。。。。。。。
她把几个菜都摆到了桌子上,他已经回来了。坐在大厅里,没有开灯,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彰显着他分外吸引人的轮廓。平心静气而论,那个人会受到他的吸引也是正常的,他们在交往吗?怎么也没见到她来他家里?他住院的那段时间里,也没见她去探望,不过这些都跟她没有太大的关系,她该担心的是如何说服丰臣俊一让她辞职。
他的五官硬朗之中还带着一丝的阴柔,狭长的眼让人永远都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危险的男人同时也是迷人的,只不过她想要的生活一直是安全的,她不要她以后的生活会像小时候那样,痛苦,害怕,鲜血淋漓,居无定所,她不要。而这个男人现在就是危险的源头,她只能与他隔绝开来。
“丰臣先生,可以吃饭了。。。。。。。”她努力的想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点,讨喜一点。
他站了起来,经过她的身边的时候,看了一眼她依旧光裸着的小脚 ,她还算听话。满意的勾了勾唇:“一起吧。”今天他不想一个人吃饭,他想要她陪他。。。。。。。。
符语月没有反驳,只是多拿出了一副碗筷,反正今天菜做得也多了些,他一个人吃不了,浪费的。丰臣俊一看着桌子上的菜,显然她是费了点心思的,原来她会做的并不止是家常菜,这几道菜做得像模像样的,竟然比外面的只强不差。
白切鸡做得刚刚好,很嫩。鱼烤得也很香酥,而那盘饺子是他第一次吃的用丝瓜跟虾仁和的馅,鲜嫩多汁,今天的晚饭他很满意。连她吃饭的样子他都很满意。
“丰臣先生,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可以吗?”符语月放下了碗,抬起眼,看着对面坐着的男人,慢慢的说了出来。。。。。。
☆、这是今天我对她的承诺
今天她做的菜很用心,味道不错,连摆盘都是花了心思的,无事献殷勤,非歼既盗。丰臣俊一抬起了一汪如冰冷深潭的眼,看着她:“说吧。。。。。。。”连声音都带着一丝的冰冷的气息,破空而来。
对面坐着的年轻男子,清竣高贵,狭长的眼眸里总是透着如同结了冰霜般的冷然,符语月吸了口气,轻轻的说着:“丰臣先生,我想要辞掉这份工作。当然是出于我个人的原因,希望你可以同意,我现在可能没有办法付给你一万六千块钱,但是我会给你写个欠条的,等我找到了新工作之后,我会还给你的。”这一万六就当买了个教训了,天下没有白掉下来的馅饼,怎么可能做这一点点轻松的家事便可以每个月有八千块钱,而且还有休假的,是她自己贪心了,如果 不是那么急着要这份工作的话,也不会现在落到这种境地了。
“工作量太大?”坐着的男人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如她所想的暴跳如雷,狭长眼底透着一丝锋利的光,如同一把刀般的要把她解剖开来似的。
除去前面几次的不愉快,在这两天的相处中,他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雇主,工作量真的不是很大,他一个人的饭做起来倒也简单,因为他不挑的,卫生也很好打扫,因为她只要整理一下,细致的清洁工作,隔两天便会有人来的,不用她做。而且工钱 给得也高,就是她真的没办法做下去了,如果她有意外的话,那谁能来照顾她妈妈呢?
“不是的,丰臣先生,工作量不大。你给出的工资也很高,只是我个人的原因而已。”符语月不知道怎么去跟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她有一个恶心而且不负责任到极点的父亲,骗了她妈妈,生了她后就不管了?他现在的女朋友实际上算是上是她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如果她还是在这儿打工的话,极有可能会被她的亲生父亲的妻子打成残废?童年里那一次次的血的教训让她学乖了很多,在没有办法抗争的时候,只有选择自保。
“你的解释不合理,驳回。”声音依旧的平淡,他说的话都很简洁,没有多余的一句。:“你的脑子里不用想那些事情,如果你不履行合同,或者是不还钱,都会有麻烦的。”就算她还得出钱来,还是会有麻烦,他根本 就不会放她走。:“如果这个事情的起因是你呢?如果是因你而起,那你就没有任何理由再为难我了是吗?”穆安莲有多狠毒,她知道。现在她还没有办法反抗,终有一天,她会原原本本的把这个女人欠她们母女的都讨回来的。只是忍字心头一把刀,这把刀总是悬在她的心上,她从来不说,从来不做什么,可是不会忘记那切肤之痛的。
“我?”抬起了眼,冷清的眸子锋利的看着她,这个女人脑子都开始不利索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是的,你的女朋友的母亲今天中午找上门了,如果我还在你这儿工作的话,我的安全会得不到保障的。”这种事情没有必要瞒着,符语月淡淡的说完了后,眼睛与他对视着。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的神情中找出一丝的变化,可惜没有他的脸如同冰雕般的,没有一点起伏的情绪。
女朋友?这个词从来不在他的世界中出现,慢慢的变得。阴戾的眼眸,带着看不到的嗜血味道,弥漫在空气中,等到他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换了一套衣服,黑色的西装,修长,高贵,威慑,带着不同于他年龄的成熟与冰冷。。。。。。。
“走吧,去看看我的。。。。。。女朋友。”他说话的时候顿了顿,在她的耳边恶魔般的低语,惹得站在料理台前收拾东西的符语月一个战栗。
她不想去的,在她不够强大的时候,她根本就不想去面对贺纱。即使是贫穷不能决定一切,可是当她当鲜亮丽的在大众的面前展示着她的美丽与自信的时候,她正在角落里,穿着各种卡通的衣服,派发着传单,或者在各种洋快餐里打着小时工,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贺纱,就算是有一半相同的血液,但是她以这为耻。那一年没有钱给妈妈住院,她的腿又发作得利害,她曾经去到了贺晋涛的家里,就想要三千块钱的住院费,可是还是被穆安莲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而贺纱就在穆安莲的身后,那时她跟她一样都还是个孩子,可是她的眼底明明就带着一种兴灾乐祸的笑,那么轻微,可是却冰冷蚀骨。
“我不要。”她倔强的扬起了头,瞳仁如同最最孤单闪亮的星辰一般的,猛的撞了一下他的心脏,让他一贯平静的心跳如同被电触了一下,麻麻的,刺痛的。他拉起了她的手,她的手带着一丝粗糙,小小的,凉凉的,那感觉如同幼兽的小爪子,挠过了他的心般的,眉头微蹙,没有想到这种感觉会是这样美好。她不似那些女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可是就是这样子,已经足够的让他想要捉住她的手不放开了。。。。。。。
这个公司他在多年前来过,当时是为要找到姐姐的下落,他来这儿谈一个合作案,就在见到他的第二天,贺纱就自己找到了他住的酒店,投怀送抱。这种看起来越是乖巧安静的女人越可怕,他早就知道了,表现的东西往往都有着最可怕的内在。这个时候灯火通明,因为刚刚他打过电话给她了,问她在哪儿 ,她说在她的公司里加班开会,所以他来了,俊逸却冰冷的双眸里有着狩猎般凛冽的杀气。拉着符语月的小手,上了电梯。
她曾经幼稚的想到了,如果说他女朋友不肯话,他是不是就放过她了,最好那一万多块钱也不用她赔。现在看来她真的是大错特错了,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在意一个女人的想法,如果 真的在意的话,那么也不会当初对她纠缠了。说清楚了也好,不是她要纠缠的,所以不要把这些烂帐都算到她的身上来。
贺纱拿着镜子,粉扑细细的为自己的小脸上补了个妆,淡粉色的唇彩,这样看起来很精神,脱下了成熟的黑色套装,然后换上了白色的连身裙,细细的项链下面点缀着一颗美钻,在她的锁骨之间被灯光一照,熠熠生辉着,更是映得她光彩动人。
她抚着自己的头发,办公室的门已经被推开了,站在门外的男人,狭长的眼底里仿佛有一双利爪,想要将她撕扯开来般的,嗜血与凶猛。他的样子总是这样的害怕,明明知道是危险,却又不得不一次次的在鲜血淋漓之后靠近着,如同受了罂粟的*。。。。。。。。。。
“丰臣君。。。。。。。”贺纱欢喜而小心的迎着他走了过去,才发现他的身后,有一道瘦弱的身影,纤细而柔美,是她?竟然是她,时隔多年,她依旧记得,这个人曾经想要在她童年的时候分享走她一半的父亲的*爱。现在她怎么跟丰臣君在一起来她的公司里呢?
“来,贺纱,你来向她介绍一下,你是我的谁?”丰臣俊一坐在了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看着贺纱,眼神从嗜血的冰冷变成了凉薄的嘲笑。
“我?我是你的谁,你不知道吗?”贺纱被那样眼神所刺激着,她为了他去了日本,为是她守着自已这么多年,为是他什么都肯去做,他不知道她的心意吗? :“我不清楚?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和事实上你到底是我的谁,你弄对了吗?”丰臣俊一说话的声音依旧没有太大的起伏,那邪魅而冷漠的声音,带着浓烈的玩味与讽刺,扑天盖地的侵袭过来。
“我不清楚吗?几年前,我把第一次给了你,然后我又追随着你到了日本,再回国,我一直都在跟随着你的脚步,你觉得我应该是谁?”贺纱颤抖的说着,这些话放在她的心里已经好多年了,委屈与不甘心如同洪水般的爆发了。或许是在另一个女人的面前,她不可以认输,不可以退却,才让她有了这样的勇气来面对他。
“你是不是第一次,我不在乎。是你自己主动的,是你自己要追到日本去的,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愿意怕,怪不得别人。如果我丰臣俊一曾经给过你任何的承诺,那么你可以说,我可以负责,如果没有那么就安分一点。她在我身边,如果有一点点的不安全,不管 是不是你做的,我都会为她加倍讨还,如果她断了一只手,我就要你一双,如果 她断了一条腿,我就要你两条。如果 她没了一条命,我就要你全家都来陪葬。贺纱,你要不要试一试,我做不做得到,这是我今天对她的承诺。。。。。。。。。。”冰冷而不容抗拒的说完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