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神尊-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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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头领一挥手喝道:“发刀。”
两簇冰刀从左烈脚下应声而出,左烈早已见识过冰刀的厉害,连忙纵身跃开,拔剑在手,踏浪而立。
又是几簇冰刀从水中刺出,左烈飞闪腾挪,躲开冰刀。左烈宝剑寒光一闪,剑气暴涨,一道青光直取紫衣人咽喉。
紫衣人不及躲闪,脖子已被剑气洞穿,锋利的剑气穿过紫衣人咽喉,破肉而出,又刺向身后紫衣人,那个紫衣人毫无防备,鲜血从他颈中喷出,一双惊愕的眼睛仿佛不相信眼前的景象,壮硕的身躯扑倒在水面上,沉入水中。
余下众紫衣人看也不看倒下的尸体,倏然四散,把左烈围在中间,无数的冰刀从水雾中飞出,水下数十簇冰刀刺出水面,风刀大阵把左烈团团困住。
左烈吃了龟母所赠丹药,魂力精进,又有寒霜宝剑护体,此时实力已和白溟神岛上初遇紫衣人大不一样。左烈召唤风刀,抵住空中冰刀,护住脚下。风刀与冰刀向撞,冰刀被撞成冰渣,冰渣雨点般从空中洒落下来,落进水中。
八个紫衣人仗着人多,和左烈拼耗魂力,只待把左烈魂力耗尽,再去擒杀。
左烈已知紫衣人意图,这样耗下去,即使杀退紫衣人,恐怕也要两败俱伤。左烈一边召唤风刀,一边司机击杀紫衣人,而紫衣人已知左烈宝剑厉害,他们时刻注意左烈手中之剑,冰刀死死逼困,让左烈无有喘息用剑之力。
左烈把魂力用到极致,更多的风刀从破空飞出,护住空中脚下。一个紫衣人离他不到丈余,左烈神剑一起,剑气闪电般刺向那个紫衣人,紫衣人虽有防备,但左烈剑速极快,一剑穿透紫衣人胸膛,只听“噗”的一声,紫衣人来不及惨叫一声,胸前血影飞溅。
神剑穿过紫衣人的身体,如同穿过一片树叶,左烈趁着众人一愣之际,飞刺另一个紫衣人,那紫衣人顾不得召唤冰刀,手持魂叉,来挡宝剑,宝剑一声铮鸣,劈段魂叉,把紫衣人斩为两截。
余下众紫衣人眼见数人被杀,无心恋战,一个紫衣人一声呼啸,六个紫衣人一涌而退,分开水势,逃进海中。
左烈收回魂力,眼望龟山。
“媸发已到龟岛,还带着白衣杀手,如他要杀龟母,龟母恐怕难逃杀劫。但是龟母毕竟是父王敕封的水母,司水母之位千年,身份非同一般,媸发不会轻易就杀龟母,不如先在岛边藏身,静观事态变化,如果龟母有难,就前去相助,如果媸发无心杀龟母,去了岂不正好自投罗网?”左烈想道。
左烈正要离水登岸,忽然岛上传来一声巨大的惨吼,像是巨龟嘶鸣。那叫声浑厚有力,蕴含万年魂力,虽从百里之外传来,仍然震人心魄,岛边大树的枯叶也被震的簌簌坠落。
左烈心头一紧,如此雄浑吼声,除了龟母,还有谁能发出?龟母定是遭了媸发毒手,一阵疼痛利剑一般刺向左烈,左烈泪流满面。
左烈几乎想改变主意,他想回到奥迦大陆,到殷破生前的那个山洞里修炼《修罗神功》,无人追杀,无有争斗,清净平淡,也好照顾年迈的养父养母。
可是要修成修罗神功,何止需要千年万年,没有万年以上的魂力,无法修炼神功中的上层魂术,殷破护法的嘱托何时才能实现?父王何日才有下落?
但要去到龙族,即使龙王冽菱姑母愿意相助,怕也是落一个和龟母一样的下场,毕竟媸发太强大了,水族生灵无数,魂力卓越者不乏其人,没有卓越的魂力,岂能做得水族的王?
左烈忧心忡忡,但是目前之计,还是先到龙岛一探虚实,也许事情会有转机。
两千里的水路,左烈半日便至。
龙岛太大了,比奥迦大陆还要大好多倍,但是人烟却是十分稀少,大片大片的土上地长满了青莲。
左烈在奥迦大陆见到过白莲,它们只能生长在水里,开着白色的花朵,而龙岛的莲花无处不在,小河边,大湖中,高山上,原野里,到处是青莲宽阔的叶子,高大的身影,它们终年盛开青色的花朵,青色的莲花常开不败。
龙宫不在岛心,而在龙岛的东面。龙岛的北边是连绵不绝的山脉,山脉高耸入云,陡峭险峻,即使飞鸟也难以越过山顶,从山北飞到山南。
山的北面,狭长的陆地上,一条平坦的道路依着山势向东延伸,路的两边是两丈多高的青莲,左烈跃上青莲,踩着莲花,向龙宫而去。
约莫一个时辰,地面突然开阔,左烈远远看到一个集镇。以左烈的脚力,一个时辰至少也要走上二百多里,二百多里荒无人烟,现在竟然有了一个集镇,左烈奔波多时,也想找个落脚之地歇息一番。
集镇人来人往,十分热闹。集镇入口处,一个三层的木楼上吊着一个硕大的酒坛,不用多问,是一个酒家,左烈顺着木阶,上了酒楼。
楼上倒是分外清幽,已经过了吃饭的时候,客厅里只有一个中年男子在自酌之饮,一会男子也吃罢酒,下了木楼,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左烈一人。
左烈叫过小二,问道:店家,龙岛这么大,为什么人烟这么稀少?”
小二呵呵一笑说道:“客官象是外乡之人,您一路辛苦,还是多吃些酒吧,管这么多……”
话没说完,小儿眼前一亮,左烈伸开手掌,一个碧绿色的龙币在左烈掌中闪着淡淡的柔光。龙币是龙岛的通用钱币,是左烈在龟山时龟母所赠,一个龙币可以买下小二身下的整座酒楼。
小儿的笑容花朵般在脸上堆放:“客官,店里还有上好的醇酒,一会我拿出一坛来供您享用。龙岛是龙族居住的地方,龙族身形庞大,人丁过多,龙岛怎么能够盛的下啊。”
“奥,是这样。”
左烈手掌轻轻一抖,龙币腾空一跃,落在小儿怀中。小儿的笑容更加灿烂,他连忙收起龙币,弯腰笑道:客观还有何吩咐
“楼前这条路可是通往龙宫吗?”
“是的客官。”小儿点头答道,“只是……”
“只是什么?”
“你是外族人吧?”
“你是龙族人?
“这个……我也不是。”
“那你是哪个族的?”
“我是鱼族的。”
“鱼族?鱼族有你们的鱼洞,你来到这里做什么?”
“唉!我们鱼族是有鱼洞,但是我魂力低微,生活贫困,我们有好多族人都四处谋生。龙岛虽然人烟稀少,但是我们这个集镇却是来往行人不断,所以生意也算不错。”
“来往行人不断,他们都到哪里去了?”
“这条路一直通往龙宫,沿路还有烟雨阁、醉花居,另外还要一些零星的小集镇,就如同我们这个集镇一样,谁知道这些人要去哪里啊。”
“奥,你怎么知道这些的?龙岛广漠无边,你又常年在此经营生意,你是听过往行人说的吧?”
“是啊,我是听酒客说的,我来这里三年了,从没进过胭脂关,我们这些外族之人,只能在胭脂关外做生意,只有龙族的人,才能在胭脂关内做营生。”
第三十四章 胭脂关
“我们同为水族,为何只有龙族才能进得胭脂关?而外族之人不能进去呢?”
“这个我也不知,十多年前水族和外族一场大战,大战过后,外族之人就不能进到胭脂关。”
“奥,胭脂关何人把守?外族之人如要前去龙宫,如何过得胭脂关?”
“胭脂关无人把守,他其实就是一座山口,因为山上的石头赤红如同胭脂,所以就叫胭脂关。”
“既是无人把守,为何就过不了胭脂关呢?”
“因为过了胭脂关就要死?”
“为什么?”
“这是龙王的命令,谁也无法违抗,龙族的魂力实在太强大了,连我们鱼族的王也不可能与之抗衡,客官难道要去龙宫吗?”
左烈点了点头。
“那客官可有荷花腰牌?”
“荷花腰牌?没有。”
“那你还是快些回去吧!没有荷花腰牌,进不到胭脂关内,我们镇上以前有人曾经在关内的集镇上做生意,后来龙令一发,就都回来了,有人强行留下的,都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哎!”
“这些人是不是死了?难道龙王真的杀死了他们?”
“应该是死了,这么多年了,从没见谁回来过。”
左烈倒满一杯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小二连忙上前接过酒杯,提起酒壶,把酒添满。
“客官好酒量,店中还有上好的美酒,您稍等,我拿出供您享用。”
“不用了。”左烈把手一摆说道,“喝了这杯酒我就要走了。”
“您要到龙宫吗?”
“是”
“唉!您要小心呐!”
胭脂关离集镇不远,左烈不久就来到关前。远远望去,巨大的关口果然红如胭脂,山上不见草木,只见象被红色打过的陡峭的岩石。两座耸入云霄的大山险如刀锋,相距十丈之远,组成这个胭脂关口。
这两座大山,一座是左烈右边的大山,左烈来时就是一路沿山而行,这座大山在胭脂关内向南弯曲百丈,又直直地向东延伸。一座是左烈前面的大山,它和左烈右边的大山相比而立,在胭脂关后也伸向遥远的东方。
两座大山相夹,组成一个宽约百丈的狭长地带,在这块地带上,一条道路望不见尽头,路的两边是大大小小的湖泊或淙淙流淌的小溪,两丈多高的青莲肆意开放,大片大片的莲花随风摇摆,象是青色的乱云,在清幽死寂的山谷中舞动。
胭脂关无人把守,关内除了山上的石头和地上的荷花,并无人的踪迹。难道有埋伏?但以龙族的魂力,要杀死入关的外族之人,易如反掌,何必多费气力?进关者都要死,龙王为何不准外族入关?难道……
左烈仰起头,看着眼前陡如刀锋的两座大山,两座山象两道天然屏障,把龙族与外界隔开。龙王如在山谷只中布下雄兵,别说其他水族,就是海域中的王族,也不能轻易越过这两道屏障到达龙宫。
龙王如要以山为障,独立为王,不服水王节制,恐怕水王也无其奈何。
但左烈脚步只是迟疑了片刻,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探个究竟。他飞身落在一片井口大的莲叶上,轻风一般飘进关内,傍晚的日光照进山谷,照着左烈年轻英气的脸膛。
左烈知道酒馆中小二所言绝不是危言耸听,入关者死,虽然没人守关,但也许进关之人会得到另外一种死法。左烈用魂力小心地探测着道路两边,以左烈的魂力,方圆百丈之内稍有魂力波动,轻易都可探知。
没有魂力流动,即便有也要闯过去。
在离胭脂关三里远的地方,左烈停住了脚步。他探知到了一股波动的魂力,魂力就在左边的荷花林中,只是这股魂力并不强大,最多不过在修罗之上。
是和自己一样的行路之人?还是龙族的伏兵?是伏兵难免一战,是行路之人,也好结伴同行,无论是谁,都该见见此人。
其实那人既有千年的魂力,也该知道路上已经有人到来。左烈站在一片莲叶上,等待那人出现。
一个人影站在左烈左边山下的荷花上,是个美色少女,一身红色纱衣,婷婷袅袅,它的魂力尚浅,无法站在柔弱的荷叶上,只能站在硕大的荷花中间。她从一朵荷花飞到另一朵荷花,飘飘摇摇来到左烈近前。
“你是谁?”左烈问道。
“你又是谁?”女子反问。
“我是路人。”
“要到哪里去?”
“龙宫。”
“荷花腰牌呢?”
“没有。”
“那你只好回去了!”
“为什么让我回去?”
“因为有我你无法通过。”女子倒钩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你是龙王派来的伏兵吗?”
“伏兵?哈哈哈哈,龙王杀个人还要用伏兵吗?我是杀手,不是伏兵,没有荷花腰牌要去龙宫都要死在这里,你难道想死吗?如果还想活着就原路返回。”
“来了就不会走。”
“噢?这个性格我喜欢,那你就留下吧!”
“那要看你怎样留下我。”
“当然有办法喽!”女子幽幽说道。
女子的面色白里透红,脖颈下衣服没有遮住的肌肤吹弹可破,一双眼睛脉脉含情。
“你说我该怎样留下你啊?你说呢?”
女子的红纱外衣不动自落,轻纱下是浅红色的裙裾。
左烈一怔,少女脱去的轻纱随风而飞,越过她脚下的青莲,落进路边的湖中。
“你有什么妖媚之术啊?都使出来我看看!”
“正在用啊!你没看到吗?”少女下巴轻轻一扬说道。
少女轻抬玉臂,又收在颈前,紧贴身子摸索而下,玉臂扫过前胸,少女双眼轻闭,樱嘴忽张。那双手滑过小腹,一直向下,左烈几乎无法再看下去,但那双手在小腹的最下面向右一偏,垂在胯边。
左烈拔出魂剑,一指少女说道:“少使伎俩,你不是杀手吗?看我们谁杀了谁!”
“我杀了你,不信你试试?”
“试”字刚落,少女身上红裙掉落,落在碧青的莲花上,白嫩光滑的身体从小腹往下一览无余。左烈心知不好,哪有这么不知脸面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