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绝色娘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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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婷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也没有理会他话语中的隐隐怒火,只想快刀斩乱麻逃离这种处境,遂狠了狠心冷声说道:“你不必管我心里如何,我不是你的谁!你有你高贵如斯的生活,我也有我平凡的日子要过,而且这不关秦公子的事,你不要胡乱猜测牵连他人。”
轩辕旭见她洁白如玉的脸上毫无表情,吐出的话语却每字每句将他的心凿的血淋淋地,就像他真是个无关紧要和她不相干的人一样。他脸色阴沉如水,黑眸里隐隐流露出的一丝脆弱,可出口的话却隐含暴怒:“秦公子!嗯?你还叫的真亲热,你们有那么熟么?还是因为他要抬你进门做姨娘,你动心了,怎么?我比不上他有权有势?还是他那副小白脸模样更得你意?”
此话一出,四周一片寂静,小南几个人面面相觑,都隐含担忧,爷多久没这么暴怒过了,这三小姐可真是好本事。
听雨见轩辕旭俊美如玉的脸上满是戾气,一副山雨欲来之势,忍不住悄悄拉了拉娉婷,却发现她煞白无血色的面容一片惨然,浑身剧烈地发抖。她大力拂开听雨的手,嘴唇微微颤抖,娇嫩的声音清脆而尖刻:“你有权有势又怎样?就算做他的姨娘,我也不做你的,你高兴了吧?我恨死你了!”最后几句她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还有脸说别人是个小白脸,他不就是那个最大的小白脸,说完她掩面转身飞快地跑进庵里。
轩辕旭俊脸铁青,眼里乌云翻滚,拳头握的紧紧地,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肉,他后牙槽都咬的出血,不明白将才还搂在怀中楚楚娇弱的佳人,两人亲密相依着耳鬓厮磨,肌肤相贴的缠绵着,这会就翻脸无情的这样对他。
他心中也为刚才冲出口的话懊恼,后悔不已,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又不是不知道她最恨做什么姨娘的话,他脑子进水了还提?这会惹得她伤心哭泣,心疼的还不是自己。他低头看看掌心的手链,举起手就想砸到地上,犹豫了半天也没舍得砸下,而是愤愤的又扔回荷包。
他忍无可忍地一拳砸向路边的大石,大石应声而裂,碎石四处飞溅,他竟是避也不避,有碎石迸射到他脸上,在他如玉地脸庞留下几道丝丝的血痕。小南几个要上前却被他瞪了一眼,更是不敢动弹了。
想到她刚才带着哭音说恨他,想起她曾经受过的苦,他的心又隐隐痛了起来,这会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他怎么这么笨呢?他根本不是那样想的,偏偏一出口就是那样的话。可她不知道他心里是多么的喜欢她,爱慕着她,多么的想将她据为己有,她不知她有多可爱多美好,对男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不说秦珏,就是韩思律也对她惊艳赞赏不已。
也许在他心里因为一直得不到她,而她也从来没有承诺过喜欢他,让他有抓不住她的感觉,所以让他急躁了一点。就像今天,仿佛他只要稍稍松手,她就毫不留情的翻脸不认他,这让他极没有安全感,所以在山洞里他才那么想占有她,让她完完全全变成她的。可现在弄到如此糟糕的地步,他有点束手无策了,他又不是纨绔地花花公子,善于了解女人的心思和身体。
他掩面抚额,沉默不语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对小南说:“你去找庵主无心师太,多捐些善款,然后求见三小姐。”
小南抱拳诺了一声,精神抖擞地速速去了。
出来的时候小南垂头丧气,他看了一眼满面希翼之色的轩辕旭,语气略带不忍地道:“三小姐传话出来,再来找她,她就落发为尼……”他停住话没有说下去。
轩辕旭默然站在那儿,面色一片灰白,他伸手抚了抚有些激荡的胸口,默默吐了一口气。她一定要这样对他么?连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么?弹手示意小南“说完,她还说了什么?”
小南见他那副强自镇定的样子面色愈加不落忍:“说这里是方外修行之地,叫我们速速离去,以后也不要来找她。”
见轩辕旭一挥袍袖似不相信要直接冲进去,他急忙道:“三小姐她手里拿着剪子,半个时辰若是我们不走,她就自己绞头发……”三小姐他是没见到,但是传话的那个丫头说的斩钉截铁,不容人置疑啊!
轩辕旭修长俊挺的身子僵硬住,攥的紧紧的拳头有鲜红的血液蜿蜒流了下来,一滴滴落入尘土中。小北急忙拿了块软布过来要拉起他的手,他却倔强的将小北挥开。这点小伤算什么!她都毫不留情地不要他了,还恨死他了!他这会只想见到她的人,摇着她的肩问上一问,就因为他一时头脑发热说错了话,她就要这样残忍的对待他么?她还不如拿把刀直接凌迟他好了。
小南擦了擦大冬天头上的冷汗,默默地牵着他的坐骑过来,轻声地劝道:“爷,还是先回去吧!等三小姐气消了爷再来不迟。”这会两个人都在气头上,硬要见着面只会越闹越僵。见他身子挺的笔真,颇不甘心地兀自想硬闯进庵里,小南不住地朝李英李净使眼神,这两个家伙平时对女人颇有手段,这会也帮着劝劝啊!
李净思索了一会,斟酌的说道:“爷,三小姐也说的没错,这里毕竟是尼姑庵,爷还是先回去吧!现在主要是王妃……”现在主要是王妃不喜欢三小姐。但这位三小姐看来是个烈性子,定不是个愿意伏低做小的人。其实在他看来这三小姐就是做个姨娘,凭她这副颠倒众生,让爷牵肠挂肚的模样,还不是照样在后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跟一个名誉上的世子妃有什么区别?
轩辕旭以手支额,闭着眼睛低头不语,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面无表情地低低吐出几个字:“派两个人在这里保护她,走吧!”她能做对他狠心无情,他却做不到对她不闻不问,算她狠!她赢了!
第二十九章 暴怒
安王妃听下人回禀道大都督已经回府了,但却并没有过来向她问安,而是直接回了青玉轩的时候,虽徐娘半老但还风韵尤存的林侧妃正在侍候她吃晚饭,安王妃因为这件事情,原本好好的心情又被破坏殆尽了,味同嚼蜡,实在难以下咽,想起早上母子二人的争执,她搁下手中的玉箸,挥手让人把饭菜撤了下去。
林则妃最是会察言观色,见安王妃锁着眉头,心情不好的样子,殷勤地将泡好的茶碗双手端给她,笑吟吟的问道:“王妃姐姐因何事不快?不妨说来妾身听听,若姐姐不嫌弃妹妹愚笨,也可帮着参详一二。”林侧妃平时能言善道,惯会在丁王妃面前伏低做小,所以与王妃关系很好,两人并没有因为一个是正室和侧室的身份而看对方不顺眼。
安王妃心烦意乱地抿了一口茶,不禁与林侧妃吐出满腹苦水:“还不是旭儿,我这个做娘的都快为他操碎了心!自他回王府后房里是空荡荡冷冰冰的,连个知疼知热的人都没有,为了给他精心挑选世子妃,我厚着脸皮要办个赏梅会,将京里适龄的有身份的小姐们都请了来,让他挑,他不仅不感激我还和我起争执!妹妹你说我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林侧妃颇有风情的眼神闪了闪,陪着丁王妃叹了一口气,才轻声细语道:“说来说去姐姐劳心劳力的办这个花会还不是为了世子,想让他自个选个如意的媳妇,世子爷定会明白姐姐的好意的。”又急急和王妃献表忠心:“妾身以后要是见到世子,定会帮着王妃劝劝。”
安王妃听着她的话脸色稍稍舒缓了一些,似才想起她的侄女林芳娘一样,轻轻拍了拍林侧妃的玉手:“你也放心好了!我这心里有数,芳娘这孩子自打小我就见过,模样性情都是没得挑的,你明儿就令人将她接来王府小住,算起来我也有好些时日没见她了,怪想她的!”
林侧妃开心不已地娇笑道:“那妾身就替她谢谢姐姐了,她一向也是最孝顺姐姐的,不是妾身自夸,我们家芳娘那是张飞卖秤锤——人硬货也硬啊!现在想要求娶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只是那孩子特别死心眼,一直都记得她的旭哥哥。”说完她又掩唇而笑。
安王妃不由得喟叹了一口气,继续吐苦水:“这次他不知在哪认识一位小姐,居然说要娶她,你说这事可笑不可笑?身为皇室子弟那正妻是随便能娶的么?皇后娘娘前儿个还招我去问他的婚事呢!”
林侧妃化了精致妆容的脸上微微一僵,什么时候的事?她小心翼翼略带试探着道:“那姐姐可知是哪家的小姐?长相性情如何?”林侧妃从不仗着和王妃关系好就逾矩,也并没有因为她哥哥荣升史部尚书后就翘起尾巴,在王府里一向是左右逢源,处事也圆滑事故很会做人。
“说是已去世的章探花的女儿,杜妈妈送贴子时见过,回府后说惊为天人,生得实在没得说,居然比宫里以美貌著称的丽贵妃还美上几分。”安王妃头疼地抚着额头,这样的女子就像关云长卖豆腐一样,人硬货不硬啊!像芳娘那样就不错,有家世才貌兼性情温婉,杜妈妈回来说起章三小姐的性情,那是没一句好话,只说那小姐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歹!
林侧妃凤眼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很快,她掩饰着轻笑道:“想当年章探花才华横溢、貌比潘安,他女儿也应该是不差的。”她捏紧手中的帕子,言不由衷地道:“是不是最近很有才名的章大小姐啊?只是这章探花已死,这家世也太配不上我们家世子爷了,做个妾还差不多。”
“谁说不是呢!且还不是嫡出的那个大小姐,是那个庶出的最小的。”安王妃伸手揉着太阳穴,好好的京城贵女多的是他挑选的,他偏色迷了眼,一心一意要娶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女子,“怪不得别人都说红颜祸水……我花贴子都下了,还叫我不办花会,他真真是色令智昏了。”
林侧妃抚了抚头上的金流苏,撒娇一般地嗔道:“姐姐也真是的,就为这点小事发愁啊?这婚姻之事哪能由着世子胡闹呢!还不是姐姐和王爷说了算,再说男人三妻四妾,世子的正妻少不得要细细斟酌挑选一番。”
安王妃苦恼地摇摇头:“你且不知,他现在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王爷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事不管。”
林侧妃低头想了想,悄声道:“那姐姐就没想过见见那位小姐?杜妈妈虽是见过她,但她总是个奴才,好多话不好直说吧!姐姐招见她,也趁机好好敲打她一番,恩威并施说不定她还感激不尽呢!”
安王妃犹豫了下,对林侧妃的提议也颇有些动心,她自持身份高贵,以为派个身边的妈妈去劝劝那位小姐就好,哪知旭儿反弹的厉害,真正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她这般还不全是为了他好。
轩辕旭俊美的脸冷冰冰地,一脸生人勿近地表情,仰首阔步踏进了青玉轩,随后几步就跨进屋子,“啪”地一声关上门,旋即便沮丧地跨下脸,一个人垂头丧气地呆在里面生着闷气,压根没想到要去锦瑟院给安王妃问安。
他这会心中郁气正盛,如百只猫瓜在胸,自打他上了战场以后,总是怕军中的人因他年纪小而看不起他,一直表现的是成熟稳重,挥洒自如,此刻他一双斜飞的剑眉正紧紧拧在一起,一张薄唇也是抿的死紧,眼底戾气越来越浓,见什么都不顺眼,如狂风过境般,挥手一气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个稀烂……
“噼哩叭啦”,“咣啷咣啷”听着屋子里价值不菲的花瓶,精贵的瓷器和各种各样地碎裂声,外面尽忠尽职守着的小南小北,战战兢兢地捂着耳朵不住地闭眼,想像得出那种惨不忍睹地画面。
他最后砸无可砸,心里的怒火还没得到完整的宣泄,甚至持续一波接一波地泛滥着,一眼就扫到屋子里的金丝楠木大桌子还神气的呆着原地,亮闪闪地仿佛是在得意无比的嘲笑他被心上人抛弃了,这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怒不可遏地一把扛起大桌,狂猛地扔到地上,哄然一声巨响,地上光滑而平坦的水磨青石块都被砸破了一个洞,桌子太结实居然没有如他的意碎的四分五裂,他犹不解气地又狠狠地再踹上了几脚。
他外表虽然俊朗优雅,温润有礼,但到底是个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大少爷,骨子里也是蛮不讲礼,霸气无比的,他什么时个受过这样的气,且还此生报仇无望,最最主要的是,他还想祈求那人再给点气他受才好,只要别不理他不见他,不要躲着偷偷伤心落泪!到今天他才发觉他居然有受虐的倾向,只要施虐的那个人是娉婷,怎么折腾他,怎么打骂他,他不但毫无怨言还甘之若饴。
他现在心中暴怒不安,只想用最快的速度摧毁眼前的一切,让愤愤不甘的怒气得以发泄,他蹙着眉头似又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一个箭步跨到门口,打开门大步流星直奔向书房,将那几本他虚心学习地至尊宝典请了出来,细细翻了好几遍,最后他慵懒的靠在书桌旁,放心地舒了口气,就说他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有问题?端是初次太紧张刺激了,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