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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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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只要她痛快他又有什么呢……到头来到底是要她痛快,还是要她不痛快,连容岩自己都想不清楚。她说他的初衷就是让她一生不快,哪一件事却不是由着她高兴,她痛快了,他便不痛快。而她不痛快了,他也不见得就多痛快!

宋明秋知道容岩有一个怪毛病,就是什么事都没有原则和节制的依着白君素。可是这种疯狂的事怎么还能由着她,牙齿不是凶器但也能要了人的命。她再咬下去,只怕他的血管都得断掉。而容岩明明一抬手就能将人打到一边去,却仅蹙了眉,看着她。宋明秋管不了那么多,一把扯掉手背上的针头,过去拉扯白君素。

白君素一摇晃容岩更疼,他抬眸,却是狠戾的对着宋明秋:“别动她。”

白君素吸着鼻子一直哭,她觉得委屈啊,怎么可能不委屈,遇到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也是良人错对,看结果该比妈妈好不到哪儿去。

宋明秋被他这么一喊怔了一下,看白君素依是没有松口的打算,而血已经流了一大滩,容岩半截袖子都被染得通红,触目惊心。

她的心脏怦怦直跳:“白君素,你疯了!”事实上她觉得容岩和她都疯了。

白君素这才怔愣的松了口,慢慢的抬起头,像个吸血鬼似的,嘴上下巴上都是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下巴一直滴到前襟上。而她目光呆滞的望着容岩,不害怕也不心疼,啜泣了一声:“容岩,我受得了便受,受不了死了总可以的吧?!”她的声音很轻,像说给自己听:“不要拿爱当伤人的利器,这世上的爱本来就难求,而恨却这样轻而易举。把仅有的爱糟蹋尽了,就再也没有了。”

容岩这才像瑟瑟的怕起来,怕的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

遇上她,总有那么多的难解。就像当初,他会整夜思及一个丫头的怪模怪样,再到被恨噬骨,再到辗转成欢……原来很多年就一直与她有关,他却像永远也想不明白怎么就成了今天这样。

那天白君素从医院出来,车子都忘了开,一直走,一直走,不知道走了多远,脑子茫然一片,恨不得将鞋底踏破。最后走得累了,筋疲力尽,坐在冬天的街头任冷风将泪吹干,面皮又干又紧,随意摆一个表情都像要挣破,紧巴巴的疼。

抬头看周围环境才发现走出那么远,难怪一双腿都要折断了。

有车子开过去,又退回来。然后车窗慢慢拉下来,探出一张风华谜样的脸。

“怎么坐在这里?迷路了?”

白君素没想到会碰到江承沐,喉咙一哽:“是迷路了。”然后又奄奄的低下头,不再说话。

瞧她说得跟真事似的,江承沐老僧入定的人物,一眼看出她不对头。不开她玩笑,开门下来。蹲到她跟前,发现她埋着头一心一意抠鞋子上的标致。语气略有几分哄骗:“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的车呢?”

“落在医院里了。”她一如既往不肯抬头。

“医院?”江承沐挑挑眉:“谁生病了?”

白君素停下抠弄的动作,双手膛在膝盖上,半侧脸枕在上面。静静的看着路上的车水马龙,半晌:“没人生病。”

江承沐瞧着她明显心不在焉,把她拉起来,直接往车上带。

“走吧,这里冷,送你回去。”

白君素还有几分执拗:“我不回去。”

江承沐回头:“那我可给容岩打电话了。”

白君素只得乖乖的上车。

其实江承沐是个淡薄的性子,起码不好管闲事。此生管得最多的闲事就是江承煜的,一度也让他很瞧不上自己,觉得这是犯贱。

白君素又成了一个例外,回去的路上他就在想,果然,跟江承煜沾边的人和事准没个省心的。

他翻出一个号码拔过去:“查一查容岩最近几年发生的事情,出国前后的都要,查到后把资料发给我。”这是个睿智的男人,脑子也格外好用,搜索了一下过往信息,又补了一句:“查查一个叫做杜小枫的女人,看她跟容岩什么关系。”

其实查容岩老底这事江承煜一早就拜托过他,当时他也应了,却无心办这事,不过是安抚那厮的情绪罢了。毕竟探究别人的隐私实在不是他的喜好,而且还是自己的哥们,这话怎么说都不是正人君子会干的事。可是,今天看到白君素失魂落魄的那个样子,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容岩回家时,白君素早已经上床睡了。符丛允当晚被接到老宅吃乡下拿来的特产,粘糯米磨碎蒸的点心,山野间采摘的纯绿色食品阉制的小菜,据说第一样都正宗爽口。容父刻意让司机来接,本来叫上白君素一起,可是白君素没心情也没胃口,就让人把符丛允带过去了。

一个人晚饭也没吃,六七点的时候便洗了澡上床睡了。

白家崩塌

容岩轻轻转动门把手,进来只开了一盏薄灯,望一眼床上,白君素睡颜仍旧安稳。他脱了外套直接去洗澡,出来时顺带将那一盏灯也关了。钻进被子里伸手从后面抱住她,一只手从她的腰间滑过去,一只手臂垫到她的脖颈下,轻轻一带,白君素温软的身体就已经紧紧贴上他的。这样一动虽然轻,白君素还是醒了。像受到惊吓,身体僵了一下,就是这一下拧得容岩心口疼痛。想起她白日里说过的话,那一句爱浅薄,用完就再也没有了,让他从头至尾心神不宁。

其实容岩没想到白君素今时今朝会爱上他,那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着实让人震惊不已,那一刹那就像热锅里的油砰出来溅到皮肤人,一瞬间的钻心疼意,将那一点肉都烤得烂熟焦灼。而此时此刻他便在想,那些爱是否就已经烟消云散了?容岩从未如此患得患失过一样东西!竟然是他不能撑握的。

白君素清醒一些,就闻到酒味和沐浴露的味道,还有药水的气息也十分明显。

容岩一只手臂缠了厚厚的纱布,就横亘在她的腰间。那是她白天才咬过的,包扎时吓了医生一跳,拧着眉头问他:“怎么伤成这样?”容岩经人一问,才觉出点儿疼来,越来越疼,最后钻了心入了骨。声音却是淡淡的:“老婆咬的。”医生显然一惊,是位年长的老者,说话苦口婆心:“你们年轻人啊,闹别扭也没个深浅,这要是再深咬几分,可就危险了。”

“我打了她。”容岩盯着那伤口,语气至始平淡,这一下咬得他倒像舒服了许多,正所应当。

白君素彻底转醒,从他怀里挣出来,默不作声的打算去客房。没想到他会回来的,否则干脆不在主卧睡。

容岩一伸手拉住她,下一秒重新带进怀里,垫了一下他的手臂,疼得哼了一声。像哄骗小孩子那样:“别闹,好好睡觉。”

天地良心,白君素没打算跟他闹,更是没那份心情跟他闹。事到如今还有那样的基本条件存在么?生气和伤心是两码事,夫妻间床头吵架床尾合,没什么好说的,可是床头床尾间一旦隔了一个其他人,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容岩,你放开!否则别怪我弄疼你。”

容岩死心踏地的揽着,下巴蹭到她的肩窝里,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孩子气的跟她耍过赖皮。

“不放,除非你杀了我。”

肉疼算什么,他容岩再怎么也是条铁铮铮的汉子,在他看来心疼才最要命,隔着肤骨触不到,揉一揉都无从下手,伤口看不到摸不着,再赤血淋淋的时候那滋味才叫真正的痛不欲生。容岩偿过也忍过,如今对疼自然早有了超强的抵抗力。

白君素不想跟他来硬的,她这副小身板明显占不到什么便宜,她有自知之明。而且心力憔悴,懒得动一动。

“容岩,你何必这样呢。就算我哪一时真的对不起你过,再卑微如蝼蚁,好歹也是条命,羞辱还是糟践也得有个极限,你白天才为了一个女人对我下狠手,晚上再这样,你可能觉得我天生就没有脸,所以不用在乎。可是,你的脸还得要吧?若是宋小姐知道你转首这样,恐怕也得伤心。你既然跟世人是一样的,都那么看不起我,没必要再假惺惺了,他们对我都是敬而远之的唾弃,你也可以走得远远的。别妄想用这个方式伤害我。你知道的,我一直过得不好,除了江承煜和符明丽,这个世界上再没人肯对我好,我不会疼,也不会痛,反倒觉得这样才是生活。其实以前你对我好的时候我就感觉是在做梦,梦能做多久呢,不死就得醒过来,现在只当是梦醒了。”而她依旧是她,冷眼看世界,得到的温情亦浅薄得可怜。但终归是适应了,便不觉得有悲伤。只是怅然若失,还以为有个人是不同的,没想到天下大同,根本没谁肯另眼相待她。

好利的嘴巴,容岩早就领教过不止一两次。她那些自嘲的伤怀,就像欺身锋利的刀刃,不惊则险。她说她真的曾对他满心期许过,如今落了空,就那么淡淡的说她习以为常了世人的看低和背叛,不疼也不痛。可是,他疼。

容岩行走江湖,从没被人这么不痛不痒的指控过。他对女人的确不好,称得上凉薄。走马观灯,逢场作戏他都不屑,也知道背后有人怎么说他,可是他不在乎,从不觉得是亏欠了什么,这世界有用物质补足不了的东西么?再者亏欠就亏欠了,人要计较太多,永远也别想走到高处。她却是个例外,鞭笞心灵的话语听了之后没法不心灰意冷,真像负她良多。或许不是她不同,只是娶回来的‘容夫人’是这一个,便让人没法不去在意。容岩想不出因由,就这么打发自己。

揽着她的手还是软了,绵绵的用些无力。垂下来,被她感知到,抬手掀到一边,已经下了床。

容岩还以那个姿态躺着,连目光都是微垂。问她:“你是真的爱我?以后还打算爱么?”还是她的爱如斯浅薄,到此就已作罢?

白君素没有回头,声音里有一分清冷。跟他们三年后再见的场景差不了多少,酒吧里她看谁都是冷冷的,就连他请她吃饭,她吃得热火朝天,可是抬头看他时目光亦是冷冷。容岩这样巧琢的心思,如何不一眼看得通透。那时便在想,这个女人的心门是关着的,想打开再走进去,只怕要费一番心力。

他以为一辈子都没本事走进去的时候,不想她却对他言爱,像一计重撞,容岩当时已说不出哪里疼。所以她咬上去的时候是种畅快也是对自己不明所已的敷衍,自然是手臂疼,除此之外哪里还会疼呢,直恨不得她将自己咬成断臂。

她说:“容岩,我也希望自己的脑袋里有个删除键,在我发现爱上你的时候一抬指头按下去,再美好动容的回忆都一了百了,包括你做的那些让我伤心的事。可是,没有,除了心疼我别无他法。你们想怎么嘲笑我都行,也可以很得意,对,我就是很难过,心也疼得要命。爱上一个人总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我不想骗别人更不想骗自己。我不知道再过多久才能停止爱你,但我不会再更爱你,就这些吧,算我报达你对我的那些好。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停下来,不再爱你,也不再心痛,像许多年前丧失记忆那样,将关于你的这一页翻过去。”

容岩从没见过这么刻薄的女人,太坦荡了,还不及那些虚情假意的,伤起人来不至于像穿肠的毒药。

她让他尽情的嘲笑,反过头来容岩却嘲笑起自己。她只是悲悯自己,字里行间都是,没哪一个字是用来威胁他的。可容岩却像受到了天大的威胁,静静的听完一句话都发不出。她对他的爱虽然重似千金,可就悬在那一根发丝上,他怕稍微有丝声响就断了,沉入深渊谷底,万劫不复。

容岩守着空荡的房间,孤枕未眠。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难得的一次翘班。

这段时间杂事一直多,很久没回白家了。连冤家路窄这种事竟然也不发生了,所以当真很久没见到白倾城了。

她打来电话的时候,白君素还怔了一下,那感觉就像过大年了,想想新年可不转眼就到了。而白倾城也是拿着这个说事:“姐,快过年了,家里打算举行一个酒会,也是为了庆祝这次和景原合作圆满成功。自己家的人总得到场,否则爸爸面上不好看。”

是想让她不好看吧?这次创围业绩突飞猛进,白倾城功不可没。而白家两个女儿,一个积极向上,年少有为。而一个沉陷在失败的婚姻里,只家庭关系都搞得焦头烂额。这两人凑到一块,可有了供人品评的话题,她可不是单做了陪衬的绿叶这么简单。

白君素才没心情跟她周折:“你有什么讽刺的话一并说完吧,估计到时候我没时间过去供你消遣讽刺。”她喝了一口咖啡,吐气:“白倾城,我也拜托你,别三番两次找我的茬行么,这么斗没意思,要么你就搞垮我,要么你就真的除掉我,别有事没事的撩拨我。这么多年了你腻不腻?可别说你看上我了?”

白倾城每次想在白君素面前装模作样一回,都得被她三言两语打回原形,高手见高手,才谈得上杀人于无形,招招毙命且不虚发。可是跟她这种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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