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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逆天byniuniu-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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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皇族,背负着子嗣的压力也是有的。只不过他既然选择了娶妻生子,就不能再奢望继续保持与你哥哥的关系。后来怎样了?他娶亲了吗?” 
萧海翔摇摇头,“没有,他娶了才好呢,哥哥就可以彻底跟他了断了。他后来大概也后悔这样子对我哥哥,所以拒绝了他皇兄的要求,就被发配到了北疆两年,去年秋天的时候才回京城,然后就重新开始纠缠我哥哥了。” 
“难道过了两年,子嗣的问题就不存在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象他那个皇兄现在又懒得管他了,居然由得他整天在外面游荡,想着法儿跟我哥献殷勤。” 
“大概是经过这些风波聚散后,他已经感受到了真情的可贵吧。有时候人总要失去过一次才能懂得珍惜,经受一点挫折也未必全然是坏事。我看这位二皇子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不象你所说的那样无可救药啊。” 
“你说什么啊,”萧海翔气呼呼地跳了起来,“他曾经让我哥哥那么伤心,当然是罪无可赦,要是换了我,死也不会让哥哥受一点儿委屈的,就算有再多的人逼我,有再多的人说我对哥哥的喜欢不正常,我也不会在乎的。” 
鹰鹰柔和地看了他一眼,轻笑道:“你和他身份不一样性格不一样,生长的环境不一样,承受的压力也不一样,没什么可比的。……至于你对哥哥的喜欢,我倒觉得很正常啊。” 
“你真的这么想?我妈常骂我胡思乱想,我爹根本就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打断我的腿。”萧海翔趴在草地上,咬着一段草根,烦恼地说。 
鹰鹰坐在他身边,浅浅地笑了笑,“很多象你这个年纪的孩子都会这样的,他们刚刚知道爱情的存在,对自己将来的终生伴侣有诸多的想象,如果这时他们的身边有符合这些想象的人存在,他们就会把人生中第一次的爱情献给那个人。这些都是最自然不过的情感历程,没什么好惊世骇俗的。” 
“但我喜欢的是我自己的哥哥啊,我身边根本没有跟我一样的人。”萧海翔的情绪依然低沉。 
鹰鹰忍不住笑了起来,“并不是对所有人而言,符合他们理想伴侣形象的人都是哥哥啊,也有可能是朋友、姐妹、表哥表弟什么的,甚至可能是父母师长,大部分的人喜欢的都是异性,也有一些人象你一样喜欢同性的。这两者都很正常,而且都不罕见。” 
萧海翔在草地上翻了个身坐起来,仰着脸儿想了一阵,道:“鹰鹰,我也有很多同龄的朋友,可是没发现他们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人,更少人喜欢自己家里人的。” 
“每个人,感情的强烈程度都不一样,而且因为性格的原因,也不是所有人都象你这么直率坦白的。如果喜欢的那个人刚好又是自己家里的人,那么因为伦理的关系,大部分人都会把这份感情深埋在心底,渐渐的,理智就控制了感情,等更合适的人出现之后,感情就会慢慢地转移。所以初恋,往往都是无疾而终的。” 
萧海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疾而终……想想真是不甘心……我哪点儿比那个人差啊?” 
鹰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劝道:“感情的事,最忌勉强,你可以进行努力,但要理解你哥哥的选择。纵然你不能成为他最爱的情人,但还是他最爱的弟弟,而这个位置,是谁也夺不走的。” 
萧海翔细细想着他的话,沉默了半晌才低声道:“鹰鹰,你的这些话……以前从没有人跟我说过,他们总当我是个孩子……”说到这里,他象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瞪了鹰鹰一眼,“你干嘛揉我的头?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哥哥也就算了,你凭什么也……” 
鹰鹰努力忍住笑,低了头道:“是我不对,翔少爷请见谅。” 
“喂……什么意思嘛,我又不是在摆少爷架子……”萧海翔气得脸通红,“你这样说法,倒好象我们不是朋友似的。我本来是想说……”他一着急,觉得说不清楚,干脆就跳起来捉住鹰鹰的肩膀往起一拉,比着他的个头道:“看看你,自己才那么一丁点儿大,还没到我下巴呢,说真的,你几岁?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让人不得不服你。” 
“我二十七。” 
“胡说,你有二十七?”萧海翔的眼睛顿时大了两圈儿,把鹰鹰的身体上上下下捏了个遍,又用手指摸摸他的脸,“瞧你这身架,分明没长足,还有这脸皮儿,水嫩水嫩的,二十七?你想骗谁啊?” 
鹰鹰被他摸的有点儿不自在,忙按住他手,岔开了话题:“场主不是派你去接南方来的大客商吗?看这个时辰,也该回去做准备了。” 
萧海翔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觉得时间的确不早了,这才放开鹰鹰,两人双双纵身上马,不紧不慢地向牧场进发。 
“鹰鹰,你真是一个好奇怪的人,难怪大家都喜欢跟你聊天儿。”海翔将自己的坐骑靠过来,挨着鹰鹰的马并排走着,“他们都说你懂的东西特别多,不管什么烦心的事儿,你总有办法排解,有人猜你以前,说不定是个大人物呢。” 
鹰鹰的眼眸隐在浓密的睫毛后微微地闪动了一下,脸上似乎没有表情,又似乎笼着一层淡淡的忧伤。他嘴唇轻轻动了动,象是自言自语地说了句什么,但海翔刚凑过来听,他就把马肚一勒,箭一般地向前窜了出去。 
“想跟我赛马?那你输定了!”萧海翔放声大笑着,也催了催胯下的坐骑,快马加鞭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跑到牧场大门口时,鹰鹰已伏在马背上重重地喘息。先期到达的萧海翔得意无比地过来扶他下马,炫耀似地说:“你虽然聪明能干,但要比赛马,一定不是我的对手。看你累的,都出汗了,快去换换衣裳休息一下吧。我也该出发去接那些南方客商了。” 
鹰鹰弯腰扶着膝盖,好半天才恢复了平常的呼吸频率,直起身子接过海翔递过来的手巾,擦着额上的汗道:“好久没这么跑过了,这个身子真不管用。翔少爷快走吧,我没事了。” 
萧海翔见他脸色已趋正常,这才道了声别,跳上马离去。鹰鹰又歇了一小会儿,正想回房去,管家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问:“鹰鹰,听说你昨儿到岬围峡那儿牧马去了?” 
“是啊,我看那里的草特别好。” 
“场主叫我来叮嘱你,这段时间可别去了。现在正好是野马迁徙的季节,岬围峡那儿是最危险的,要是运气不好遇上狂奔的野马群,多少条命都没了!” 
鹰鹰“啊”了一声,道:“我居然忘了已经到这个季节了,谢谢你和场主,我会小心的。” 
管家没再多说,两人又扯了些题外的话,这才各自分手。 
到了日近黄昏的时候,鹰鹰做完别的工作,想去看视一下一匹才生产完的母马,刚走到后门的地方,便听到隐隐的轰鸣声在左后方响起,觉得大地仿佛在震动一样,回头一看,岬围峡的方向有沙尘腾起,向天际漫卷而上。 
牧场里的人纷纷奔了出来观看,啧啧感叹这次野马奔迁的规模。鹰鹰也看了一阵,觉得没什么趣味,便继续赶自己的马群回栏上栅,可后续的工作还没完全结束,牧场大门口便传来一阵喧闹声,不仅仆人们惊慌地跑来跑去,好多牧马人也跟着钻出了自己的房间,片刻之后,便看见周大夫抱着药箱,由几个下人催扶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向上房奔去。 
“怎么了?”鹰鹰拦住一个男仆问道。 
“翔少爷……被……野马给踩了……” 
“怎么会?”鹰鹰一怔,“翔少爷在草原上长大的人,怎么会不知道野马奔迁?” 
男仆跺了跺脚,恨恨地道:“还不是那个南方来的什么大客商,都快走到牧场口了才说他是带着女儿来的,那个臭丫头屁都不懂,居然跑到岬围峡看什么风景去了,翔少爷一听就急了,赶着去追她,最后那丫头倒是被少爷给救下来了,可少爷他自己……”说着举起袖子擦眼泪。 
鹰鹰慢慢松开抓着男仆的手,想了想,快步赶到上房萧海翔的独院,外面早已密密麻麻站着人,有个中原打扮的少女正抱着胡杨树嚎啕大哭,挤进房内一看,王真人胖胖的脸上满是汗珠,眼直直地看着忙碌不停的周大夫,脸色儿煞白。 
“鹰鹰,你来的正好,你医术也不错,快来帮帮我!”周大夫按着伤口一抬头,看见房门口的鹰鹰,大声地叫道。 
“鹰鹰可以帮忙?”王真人惊喜地抬头,圆圆的腰身一晃,也不知用的什么身法,鹰鹰只觉得脚底一飘,就已经被拉到床前。 
下午分手时还神采飞扬的少年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口角不停有血丝渗出,身上染满鲜血的衣物已被剪开,黑紫的淤印从宽健的胸膛一直延到腹部。 
只看了一眼,鹰鹰的心就沉了下去,不自禁地闭了闭眼睛。 
“怎么样?”王真人急切地问着。 
鹰鹰徐徐睁开眼睛,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用手按了按伤痕累累的胸部,再按按小腹,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慢慢道:“他已经没救了。” 
“你说什么?”王真人一把将他推到地上,“只不过摸了两下,怎么就讲出这么绝的话?周大夫,你先别理他,快、快治啊。” 
周大夫的手微微抖着,看了坐在地上的鹰鹰一眼。 
“你知道的,周大夫,”鹰鹰用无奈的口气道,“他的肋骨断了……” 
王真人一口打断他的话,“翔儿的身子这么强健,断两三根肋骨怕什么,周大夫你……” 
鹰鹰低下头不再说话,只是站直了身子。他心里很明白,肋骨断了的确是小事,但其中断裂的一根肋骨,已经扎进了肺叶,而且还有腹部的伤…… 
真是一个可爱善良的好孩子,可惜命这么短。 
“鹰鹰,我一直觉得你的医术深不可测,不能想办法救救他吗?”周大夫红着眼睛,恳切地问道。 
鹰鹰神情有些木然地摇摇头:“他受的是致命之伤,目前的医术救不了他,说明死在此时此地就是他的命数,我也没有办法。” 
王真人腿一软,砰得一声坐在地上,管家已经开始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数落着:“少爷明明还活着,你们怎么就不治了?鹰鹰啊,你跟翔少爷关系一向那么好,你可不能这样咒他啊,今儿上午看见他时,还是活蹦乱跳的……” 
鹰鹰慢慢退到门边,转身离开了院子,一步步地离开身后的一片哭喊声。 
抬头,天色仍是湛蓝的,飘着丝丝的白云,白得就象垂死少年的脸。 
临走时最后看那一眼,他的确还活着,胸脯尚有微微地起伏,生命的火焰仍在燃烧,虽然摇曳而又微弱,但毕竟仍在燃烧。 
这突然发生的变故令人头晕眼花,鹰鹰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下,有些喘不过气来,跌坐在路边的石凳上。 
风吹过发丝,手按住胸膛。围绕在身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不管是树、花、展翅滑翔的鹰,还有那绵延至无尽头的天空和草原。 
真的不救吗?真的不救吗…… 
这一切毕竟都不是幻影啊,这里的人,这里的物,那挣扎在生死线上的年轻人,毕竟都不是幻影啊。 
难道真的忍得下心来,见死不救? 
“这是你的命数呢,还是我的?”鹰鹰仰面向天,紧紧闭上了双眼。 

神情冷漠的牧马人第二次出现在萧海翔房间时,这个屋子里笼着一片愁云惨雾。周大夫已宣布自己回天乏术,只能尽力减轻伤者的痛苦而已。由于人毕竟还没有断气,大家都不敢大声哭泣,听到的只是一片抽泣声。 
鹰鹰手里拿着刚刚从自己房间带过来的两小瓶药,缓步走到房间正中,用平静的近乎于冷峻的音调道:“如果你们想要他活下来的话,全都打起精神来,按我说的去做。” 
低泣声象是被刀切断了一样瞬间停止,众人都有些呆呆地抬头看他,王真人结结巴巴地问:“鹰鹰……你…你有办…办法吗?” 
鹰鹰冷冷地挑了挑眉,道:“尽人事听天命,他能不能撑过去我也无法确保,但如果你们继续这样愣着的话,他就死定了!” 
话音刚落,屋子里的人全都电击般地跳了起来。 
“管家,你找人搬几张木桌到屋子中间拼起来,铺上干净的白布。秦妈,带人去多烧几锅水,把剪刀、绵线、绣花针和场主的那把银匕首放进去煮,煮好了也用白布托着拿过来。周大夫就麻烦在这里帮我一把,其他人全都出去。” 
“快,都听鹰鹰的话,出去出去……”王真人挥动着手把没有分派到任务的人全都赶出院门,自己眼巴巴地凑过来,“我、我呢?” 
鹰鹰瞟了他一眼,“场主就请呆在那边吧,等会儿不要随便说话,更不要插手。” 
“好……好的……”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王真人现在只好无条件地服从牧马人的指令,乖乖站到一边去了。 
鹰鹰走到萧海翔床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伤处,试了试脉搏与心跳,再翻开眼皮看了看。受伤的少年呼吸已经很弱,但因为年轻健壮的原因,生命之火仍坚持着不肯熄灭。 
“你很坚强,”鹰鹰的声音如同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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