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版金瓶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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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坐在一张八仙桌前,各具神态,却也不知想些什么,但独有那青年眼睛最忙,一会儿拽到楼上,一会儿掉到楼下,但眼睛里放出的都是美女的光芒。这也是常态呀,哪个这么大的青年人不爱看美女?只是累了这双眼珠罢了。鲁达叫道:“妈的,人到哪儿去了?想叫老子踩平了这楼子吗?”里头接着就传出应声:“来啦,急什么呢?”只听话音刚落,这瓶儿就手端一盆美食好酒迎了出来。
阵阵老鹅香扑鼻而来,还有那只透明的水晶碗,碗里是一只只鲜嫩的河藻虾,再仔细闻去,还有阵阵的臭味,与那老鹅的香味一抵一压,其味难以形容,原来是江浙一带最为著名的臭豆腐,缕缕的臭味与香气柔柔而散,不得不叫门外“金瓶梅”的过路人向里边儿瞧看一眼。更有的则伸长了脖子闻上一闻,放才罢休,突然从瓶儿的内心深处闪起一道念头,那就是餐饮业。“金瓶梅”不能永远靠卖淫为生,餐饮业有着极大的潜力,这也是当年潘金莲唯一没有想到的经商之道,而内部的厨子全都是全国晓有名气的大厨子,而平日里所有厨下的活计只是为了应酬外界的大官家罢了。
再看那盘木樨肉红润细致,是正宗的京菜厨子做的。川菜多以辣为先;沪菜以酸为本,上海菜里醋是不可少的;粤菜则要以甜著称了;闽菜是以清淡为主,但与粤菜却有几分相似;但唯有京菜不以味来品,更重要的就是看这个色,所谓:“色、香、味”嘛?“色”自然是第一位,它是对人口味而言的,再饱得人,若见到一盘美丽的佳肴,总是要淋上一两滴口水的嘛?这江浙地处长江三角地带,南来北往,客商云集,所以,这口味在全国是最杂的。
鲁达从进门就有满肚子的气,但看瓶儿的手里还有一盘回锅肉,进门时的那一肚子气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再加上回锅肉上还有几根大蒜,川菜原就够刺激,再添点儿鲁菜的味儿,更叫这鲁达爱不释手。张青夫妇到了四川全靠卖人肉包子为生,现在看到这正宗的北京小笼包却倒又惊又喜。惊的是怕这包子里是些不干净的肉,喜的是可尝到地道的北京小吃了。这些菜也算是云集了全国的各地的风味了,但不知为何那个青年和矮子却怎的喜欢?哦,厨师见厨师同行比美之。
先前说了,这二人里头肯定有一个是止良大师,止良大师是什么人呀?全国数一数二的多技厨师,白案、红案自是不在话下,这些人在他面前烧菜,可的确是鲁班门前弄大斧……
瓶儿应酬道:“这二位爷为何不吃呀?是闲小店的菜不好吃?”那青年道:“这老鹅可是在高压锅里煮的?”瓶儿应道:“这位爷怎生知晓?”那青年也不答,反又问道:“这河藻虾可没放油锅里过一边呀?太腥了。还有这臭豆腐虽臭的够份量,但炸老了,虽有臭味,却缺了豆腐的几分嫩。”
瓶儿心下赞道:“这二位可真是会吃的人呀?”
二十七、众寻武松、清风开幕
常言道:三分靠手艺,七分是家伙。厨师的厨技自是一样的道理,但如果调料是一样的,厨师手艺的好坏就可全凭手上的基本功了,瓶儿见这青年就有这般讲究,便断定那个老矮子更是不得了,在看这个矮子身长不足三尺,绝对是一等一的残废,脸上东块西一块像是拼揍起来的。叫人能以生命当保世上没有比他更丑的人了,这人越看越恶心,但瓶儿却认为越是这样的人,手上的本领越是了不得,再说,又怎能以貌取人呢?
一时间竟和那矮子答话,“这位大哥,请问是哪儿人呀?”矮子似理非理:“山东人世。”瓶儿笑迎迎地道:“不知道大哥此来江南是为何事呀?”矮子感到有点烦,便道:“多管闲事!”说完,放眼瞅了瓶儿一眼,瓶儿还没来得及再问,却听鲁达说道:“妈的,管这么多干什么?”说着众人面面相瞅,却听鲁达又道:“洒家问你武松的事,你这臭婆子却东拉西扯的干什么?”孙二娘也逼问道:“说,武松兄弟来这儿干什么了?”瓶儿无可避的回答:“没……没干什么,只说要找潘金莲,只住了一晚就不知去向了,多半是参加六艺会去了。”众人听到这里,料想武松也必定会去六艺会上去寻金莲。于是,张青说道:“好,我们暂且信你一次,但你必须和我们同往,等见到武松自会放你,如果我们找不到武松,你就休想活着回来。”鲁达也道:“对,如果不见武兄弟,第一个就拿你开刀。”瓶儿心惊胆战,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于是,只好托付一个信得过的伙计暂时打理“金瓶梅”,自己则与张青众人一同往临安府清风殿去。
从“西门楼”到“金瓶梅”的整个变化只才一两年的时间,可是往日的兴盛已经早已凤去楼空了,眼下只是给一个毫无半点管理能力的伙计来打理这间天下闻名的妓院,不得不说对“金瓶梅”是一种悲哀,而对有才之士则是一种极大的浪费和侮辱。
“清风明月本无价,近水遥山皆有情。”这句诗正是诗人身临其中借景抒情,这临安的清风殿是南宋时期的皇城宫殿,北宋原是定都开封,后被金国所占,都城南移,南宋赵构经岳飞苦荐,为了不忘基业,依然将皇宫取名“清风殿”。然而,故国虽是故国,清风却不再是开封时的那种微风丝浮的场境,江南的三月更显得美丽多姿,赵构坐在龙椅上幽雅的嗯着小曲:“……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旁边一个臣子捂嘴暗笑,心自暗道:“又是一个乐不思国的君主,我金国无忧矣。”这臣子正是秦桧,金国大军的一个棋子。六艺会的主持人也是秦臣相,却听他道:“本届大会将继承我国前帝未完的使命,评选出全国最为优秀的才女,届时,本次大会还有上届的不同之处,就是本届大会不仅评选取‘六艺才女奖’,还将评选出‘六艺才子奖’。大会现在开始,请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帮主潘金莲上场。”张青众人无不愕然,“丐帮帮主竟会是潘金莲,而往日的王婆子早已不知了去向。”天下之事正是无奇不有啊!
二十八、再见六艺、清风捉妖
再看台下一女子身穿白纱晚袍,头袋绿色茶花,袅袅间吸人灵气,夺人魂魄,在场男子无不唾沫四溅,一时间,人们呆了神。一年前的潘金莲就是个如花似玉的少妇,如今更显得美貌之间善有余,气质更不减当初的李师师,说到李师师,她还真来了宋国,没想到清风殿下一个红色披风少女,脚踩一双藕丝步云鞋,头戴凤翅紫金冠,袅袅而动,有如蛇悬一般,一眼望去,谁也不知此女是哪个省的代表,细细瞅去,这女子正是李师师。不必多言,也知李师师一下子就把潘金莲给比了下去。
可见只才一年功夫,二人的境界各上了一个层次。其它各省代表只见这二人,早已纷纷收旗归去。正在此时,却见天空乌云滚滚,黑风卷席,阵阵沙石打在脸上,谁也不能睁开眼睛去看,片刻间,忽地一声巨响,清风殿外成千上万的宋兵直冲进门,众人都是一惊,谁也不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却见皇帝老儿赵构站立座前高声喝道:“将这妖孽绑起来!”众士兵一拥而上,却见李师师一卷身体,身上衣裳如油一般轻轻滑下,再看李师师赤身裸体跃上天空,一纵之下足有三米多高,大宋国人无不惊呆了。殿外忽有一人高叫道:“妖孽,哪里逃?”
顺声望去,只见此人身长九尺来高,头戴紫盔,身披银铠,脚踏没羽银靴,蓝脸赤目,八字胡,手提一把长枪,指着天空,双脚一纵,飞上蓝天,真逼李师师胸间刺去。秦桧一旁高叫道:“岳飞,不得躁事!”话语刚落,皇帝高喊道:“来人,将秦桧拿下!”众将士听旨直冲座前,秦桧一见如此,心下已知大事去矣,转身抽出一把匕首,刺向皇帝,勒令众人退后,却见为首一人,手提双枪,指着秦桧骂道:“卖国贼,快放下圣上。”秦桧冷笑道:“胜者亡败者寇。”手上一使劲力,喝道:“快叫岳飞停手!”但见皇帝裤子透湿,嘴上颤道:“岳飞,快快停手。”岳飞高声答道:“将在上君令有所不受!”说着,又向李师师刺去,再看这边秦桧手劲一使,高叫道:“岳飞快停手,否则你便是不忠。”皇帝颈上早已鲜血淋漓,于是,皇帝也高喊起来,“岳飞,住手;岳飞,住手;……”就这样连喊了十一声,却终不见岳飞停手,怎料皇帝蓦地又大叫一声:“岳飞,若你再不停手,朕就将你拉屎拉在裤子上的事共众于世。”话音刚落,已听“轰”的一声响,正是岳飞从半空中掉了下来。场上一遍喧哗,议论纷纷,更没有人再去理会天上那个裸体女人了。
只见人群中冲出一人,大叫道:“父亲!”这人正是岳云。潘金莲手到眼快,一冲上前,夺过秦桧匕首,反手一个擒拿活生生的断了秦桧的头骨。转头再看岳飞,一代名将就这样断气了。正是:人潮虚权一世功,到头终有无名死。
二十九、伴君伴虎、悠然无心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是晋代隐士陶渊明的诗句,不得不说人的思想到达一种境界的时候,就会抛开世间尘埃,而向往一种无为的世外生活。
唐宋元明清又有什么不同,宋王朝无论是兴是衰,也总会走到它的尽头的。只两个多时辰,瓶儿却看到了两个不同的人同时死在一处,岳飞是忠,秦桧是奸,这一切后人自会加以评论。而世间之事,又有谁会在当时看得清,唯一的办法就是隐退,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身在庐山而不识庐山那是很自然的事。
赵构心自笑道:“朕所惧者岳飞,朕所恨者秦桧,朕所忧者李师师。今三人已死二人,一人已归北胡,朕心无忧。”想到此处,当即下令御前八十万护卫:“来人,将台下一干众人全都绑了。”岳云大愕一声,知道父亲的死对这个皇帝来说已经失去了威胁,伴君左右如在虎口一般,世上所有的权利领导者都希望自己的龙椅稳如泰山,而手下的棋子只要完全服从才是自己稳固的堡垒。
这正验证了中国一句古话“伴君如伴虎”,却看一时间御林护卫们早已成了杀人的工具,其实他们也知道自己同样是皇帝利用的棋子,只不过每个都想做“车”,而没人愿意做“卒”。
张青、二娘和瓶儿一行六人,心知今日之难不死也难活着离开。再看台下不远处的潘金莲早已被几十个护卫包围着,每个护卫手执钢枪身配一把宝剑,而那潘金莲也成了皇帝的眼中钉。赵构仰天哈哈大笑三声:“潘金莲呀潘金莲,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当年你设计了一场害钦宗捧高宗的好戏,也无非是想伙结岳飞篡我赵家的位子罢了,想叫我成为‘傀儡’?哈哈……李师师中了你的计,但你却中了我的计。”啊,原来这么回事,赵构不亏是南宋的开国帝王,当年江南方腊起义,北胡金人入侵,能在那样的环境下,依然稳坐帝王,真有不凡的智谋。这金莲中的正是那“隔岸观火”之计。金莲冷笑一声,显是已无计谋可施了。
张青也笑道:“二娘,你我夫妻一场,如今总算不枉百日之恩?虽然我们不能同生,死后却可以同穴了。”说着一把抱过孙二娘。二娘躲在张青怀里,乐滋滋的说道:“青哥,人生快乐事也只有得到‘情’才算真的快乐,现下俺也死的满足了。”同行的老矮子也笑道:“哎,俺虽不能与弟弟再见上一面,但今日看到如此场面,死也感叹。”鲁达怒道:“你们几个是怎么了?皇帝老儿是要我们的头颅呀?”瓶儿始终不语,却只是呆呆地望着那个老矮子,却听鲁达又道:“大郎,他们夫妻死在一起算是开心,你在一旁算是什么?武松兄弟还没找到呢?这一切都是这婆娘惹出来的,俺先宰了她。”说完,手举钢刀直向瓶儿头上砍去。这老矮子喝道:“不要。”说着,整个身体已经飞了出去,猛地一下撞开了瓶儿的身体,却自己来受这一刀。
三十、生里逃生、激流勇退
鲁达一刀下去,已然知道杀错了人,这一刀确给老矮子受了去,五人同时一惊,鲁达一把拽住这矮子,张青夫妇冲上前去,却显已是晚了。五人同时落泪,却听这矮子微笑着说道:“各位不要伤心,想我武大郎一生,做过老板,也当过伙计,更有过万贯家财,同样也倾家荡产,但一生之愿却是找到弟弟武松,兄弟一同退隐山林,各找贤妻相伴,抛开烦恼,不问世事,……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说完,抽噎一下,又对张青、鲁达说道:“为兄可否求你二人两件事?”鲁达急道:“兄长请讲。”大郎道:“求二位放过这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