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之旅-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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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那些的原因,离开这个游戏,留下的朋友是否如同歌里形容的这样: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只是离开的朋友也许不再回来。
完美里因为感情伤害而离开的人我想也许是最多的吧,一个孕育最多了浪漫和伤感,一个离开却永远的回忆。现在想起以前的一些朋友因为感情的问题离开完美,曾经也笑他们太过于执著,太过于傻,或许是我自己太没悟性,没体会到游戏真正的爱情,那种已经深入骨髓的感觉我永远也无法体会到。
我知道自己太胆小,太无法承担游戏里的感情,所以一直以逃避的姿态和冷漠的态度面对游戏,我想我真的是怕自己最后黯然离开这个游戏,纵然真的在游戏里喜欢了一个人,也只会默默的在心里注视着他,只要能在他的身边,我想也就足够了,游戏里无法追求所谓的天长地久,又何必非要想要和谁真正在一起的后果呢。
时间被安排,演一场意外,你悄然走近我的游戏。
故事在游戏,浓雾散不开,看不清你到底如何。
我们不是一个沉默的年代,可是却是一个放纵的时代。
可是我却不是那个勇敢的人,只有把一切埋藏在心里。
游戏里我们有最近的距离,却有千里的难以逾越的障碍,我们也不会用一生来等待这种飘渺的爱,所以珍惜身边的人更重要,梦醒来的时候,最爱你的人还是身边的人。
……(本卷结束) ……
羽灵:紫钗恨
第一章
羽珠:
当我意识到自己真正存在这个世界时,我已身在积羽城。鸣琅,积羽城羽灵大师,那个身穿白
衣,有着一双深而又深眼眸的男人收留了我。
很多人都说没见我笑过,我不笑,是因为这世上没有能让我发笑的事情,我也不喜欢跟人说话,
除了鸣琅,只是一迳的沉默,还有练功,痴迷于法术一出,落英缤纷的凄美。淡淡叹口气,拔出舞
蝶剑,手腕翻飞,一招龙卷风使出,树叶纷飞人纷飞,心底那双眼眸如一汪深潭幽幽闪光,凌厉的
剑气早已化作柔情种种。
鸣琅会握着我的手为我纠正持剑的姿势,我总是故意出错,他会摸和我的头,轻笑我“傻丫头”,而
我的心里总会流过一丝酸涩。十八年前,鸣琅的母亲燕云,与嫁入白家的手帕交云绮
以紫钗为一双儿女订下了盟约。江湖传闻,白家九小姐,素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白欣然,冰
雪聪明,玲珑剔透。而我,平凡的美丽,寂寞的美丽,注定只能做他的傻丫头,傻妹妹吧。
父母的样子已经模糊了,鸣琅,却深深刻在了我心灵深处,和父母生活不过短短七年,来积羽城
却已经十年了。我一心做着他想我做的事,扮成他喜欢的样子,只为了能让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多停
留片刻。他是天生能给人信任感与安全感的人,这个外表温文儒雅却不怒自威的男子,要不然,十
年前他在街上捡到饿得奄奄一息的我时,我怎会让他这么轻易地带走我!那一天,他就是用那种深
邃的目光注视着我,将我从街边的拐角抱起,很多年以后,我体会到,这就是男人的胸膛,再要强
的女人都渴望倚靠的臂弯。
鸣琅把我带到一个山上,早春,妖艳的樱花肆无忌惮的张扬,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在山腰形成飞
流直下的瀑布,林间蜂蝶相伴嬉闹,天空澄澈透明,云朵离我很近……
鸣琅说,这个地方叫积羽城,以后就是你的家!
十八岁那年,鸣琅将我叫到了他跟前,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丫头,明天起,你就可以出师
了……”,
“我不要,我要好好的陪伴着你……”我摇了摇头,紧紧的抓住他的双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的,这是逃避不了的,你不小了,可以自己生活了,而我,则该去承担我应
当承担的责任了……”
鸣琅的手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发,刹那间,我迷失了自己,只想好好的依靠着他怀里……
第二天,鸣琅就离开了积羽前往剑仙了,用他的话说,他要去承担自己的责任了……
白欣然:
我喜欢那种纯粹的,不搀杂任何别的颜色的素,只偶尔,用一支古朴的紫钗绾住长发。每当夜深人静
的时候,我发现,娘会偷偷地哭泣,只为了不让我忧心,我知道,娘恨爹的负心,却又无力自拔的爱
着他,从我懂事以来我没见娘发自内心的笑过。三年前,娘终于因为爹爹的薄幸抑郁而终,二娘终于
坐上了正宫娘*宝座。爹特意为娘而建的云烟阁也被二娘堂而皇之的霸占,改名寒烟翠。而我,则
被赶到了后院,只剩下贴身丫头陌桑相伴。偌大的白家,无人敢管我们的死活,我们主仆二人在后院
自力更生,相依为命。对于白傲,那个我叫爹的男人,我早已对他失望透顶,我根本懒得去争取我应
有的一切,这样无人打扰反而清净。外传白家九小姐,如何如何美丽,如何如何聪明,偌见到这般光
景,或许该叹句名不副实吧,谁在乎呢。
二娘会来找我,的确很出我的意料,我知道娘在世时曾给我订下一门亲事,而我最喜欢的这支绾在
发间的紫钗便是信物,但显然对方颇有来头,因为二娘来找我,是因为她女儿,我的四姐白蓝看上了
人家,所以她想冒我之名顶替。她们母女已经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我可以不在乎,但她们想连
我离开白家的唯一途径也切除,真以为我白欣然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我终于见到了那个叫鸣琅的男人,远远地,我在桃林中,他在石桥上,剑眉朗目,深眼挺鼻,年轻
沉稳,不见一丝浮躁之气,白衣似雪,玉树临风的身姿,一双深而又深的眼眸掩盖了所有的情绪,他
的目光捕捉到我的那一刹那,我发誓我的确看到了一种捕捉到猎物的快感,虽然很快,又恢复了深
幽。这样一个男人,愚笨如白蓝,妄想瞒天过海去操控一切,可能吗?
鸣琅:
三月初,桃花竞放,落英缤纷。
桃林深处,漫天花雨间,一位白衣女子,翩然而来……女子抱一具古琴,深紫的檀木,一眼可知绝非
寻常之物,芳香浓郁,莫非是传说中跟“雪山妖姬”云飞雪一起失踪的三百年前由琴圣用自己的血练制的
可杀人于无形的“怀云琴”,寻一空地坐下,女子纤指轻抚,婉转琴声,泻然而出,悱恻缠绕,连绵不
绝……
自我出世,身上便背负着太多的责任与义务。十年前在山下救回饿得奄奄一息的羽珠,这个沉默的
孩子,给我带来了很多的欢乐与满足。记忆中有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娘说欣然是我五岁那年自己选定
的小新娘,你能期待一个五岁的孩子与刚足月的娃娃之间发生感情吗?但属于我的责任,我必须去完
成。三年前,云绮阿姨离世,那样一个聪慧温婉,善解人意的女人却抑郁而终,娘在见了她最后一面
后,感慨人世多变,云游四海去了。
羽珠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终于离开了她,前往剑仙白家,其实我原本是想解除婚约的,但却在见到
桃林中那个怀抱古琴,白衣飘飘的女子时打消了念头,飘忽轻盈,淡然的眉眼,人面桃花相映红,这
个女子才是真正的白欣然,因为我看到她漂亮的头发上唯一的修饰正是那支紫钗,也只有这个飘然出
尘,仙姿玉骨却拥有一双媚惑双眼的女子,才配称“天下第一美人”的。而之前白夫人介绍的那个所谓的
白欣然,美则美矣,却难逃庸脂俗粉之气,再加上那副恨不得一口将我吞下的花痴样,令我心生反
感。
我的影子护卫很快为我查清了白家的状况,那个该死的白夫人,居然这样对欣然!我来到后院,欣
然正在小屋子外画那片桃林,满足惬意的神态,身边有个小丫头在屋里屋外打点着,看得出来,她很
享受这种清净的生活。
我说,欣然,跟我回积羽城吧!
她说,好!
第二章
羽珠:
鸣琅下山已经三个多月了,我的思念也在一天天加深,江湖上陆陆续续传来他的消息。据说,武功
独步天下的鸣家公子身边多了一位如花美眷;据说,积羽城的仇家都将那名女子视为鸣琅最大的弱
点;据说,鸣琅一直带着她在江南一带游历;据说,为博红颜一笑,鸣琅包下整个西湖上所有的画舫
与之琴箫合鸣;据说,那名女子正是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白欣然,鸣琅的未婚妻,一时英雄美人,
鹣鲽情深成为美谈……
他们终于回来了,我率领家众到山门迎接,远远地,我看见鸣琅向我走来,依然是那样俊逸倜傥,
走近,再走近,微笑,瞬间冻结,因为我看到他的目光只在他臂弯下的女人,素衣飘飘,美得精致,
美得飘忽,像是为积羽城而生般,我不得不承认他们之间那种感觉是外人无法介入的。
我领他们到了刚赶工建成的“落樱村”,那是两个月前鸣琅派人通知我特意为白欣然所建,在积羽城西
隅的桃林中,四周以五行八卦布阵,擅闯者只有死路一条!残红居,青杏亭,燕子湖……鸣琅的心意可
见一斑,但白欣然只是淡淡的环视一周,什么话也没说,进房去了。
接风酒喝了很多,头晕胃痛,似醉还醒,独自跑到后花园练剑,好象每一剑都刺在了自己心上。鸣
琅找到了他心爱的女人,但我的内心却莫名翻搅着,我恨那个女人!
每日清晨,我在桃林练剑,看着鸣琅带她去燕子湖散步或是山顶看日出。他对她说话总轻轻柔柔,
眼含脉脉温情,整张脸都焕发着容光;他引以为傲的武艺在她面前像变成了耍猴戏,舞剑,弄枪,只
为换她嫣然一笑,让她替他轻拭汗滴;只要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他就满是焦急,好象她还是个需要
人照顾的孩子,于是我心里又有了涩涩的感觉;我在厢房外看着他摆弄着她长长的头发用紫钗绾起,
我下意识地轻抚着自己的长发,眼里忽然就有了湿意。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身影,我由最初的心痛转
为麻木,那种曾经绝望的痛苦再一次侵袭而来。
鸣琅还是会抽空来视察一下城内的情况,来指导我的剑术,我常偷偷看着他的侧面出神,傻愣愣地
盯着他握着我的手的他的手,我是真的失去了那份温情。
那晚,我的房里闯进几个蒙面人,以为小小的“迷迭香”就可以弄晕我,“抓住她!不怕鸣琅不就
范!……”原来他们的目标是白欣然,谁会知道,鸣琅将他的宝贝藏在了积羽城的最深处,旁人无法到达
的地方。
来的好,我正想出出心中的一口闷气的……
扬起“舞蝶剑”,手腕翻飞……
狂雷天威……
无数的天雷,带着我的纷纷从天而落,狠狠的砸在蒙面人的身上……
满地尸首,没有活口……
白欣然:
落花飘零,转眼九月,迷乱,慌张之后,心也在不觉间一点一点的沦陷,不复当初的坚持,只是我
自己始终没有勇气承认。
那天晚上,我听到宫中传来打斗声,鸣琅刚好下山去了,我悄悄来到宫内,看着蒙面人一个一个葬
身在羽珠的剑下,我知道他们的目标其实是我。然后我看着羽珠指挥门人冷静地处理着尸首,进了书
房。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书房里传来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我
听清,我一早便知羽珠对鸣琅的迷恋,只是一直保持缄默。没有人知道,我其实是会武功的,连鸣琅
也被蒙在骨里,尤其轻功,除了已逝的姥姥“雪山妖姬”云飞雪,江湖上根本没有对手,失传了近三百年
的“缩地术”,我从学走路便开始练,我是姥姥一手带大的,姥姥说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只有自己才能保
护自己,只有自己才能倚靠,在江湖上行走的女人就必须有一身强过男人的本领,所以她对我的教养
非常严厉,武艺更是不能有丝毫差错。直到十二岁那年姥姥去世我才回到白家。
云家某位先人曾爱上一个有妇之夫,面对支离破碎的家庭,那个女人自杀前用血诅咒所有云家人注
定为情而终,一辈子得不到幸福,解咒的方法,必须出现真心相爱,逾越生死的两个人。从此,云家
人无一例外的成了感情的牺牲品。当年,娘遇到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