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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神气恶魔-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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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别扭了,又不得不启口,扭捏的推出那瓶羊脂膏,声如虫鸣。“我擦不到背后,麻烦你……”

神气早看出来披著白色被单的她尴尬到想钻地下去。

他接过羊脂膏,静待她把背裸露出来。

她忐忑不安的掀开白被单,趴上了床,一片晶莹如白脂的背完全展露在神气面前。

点点红色斑点的红肿碍眼的点缀在她的肌肤上。

神气坐到以野兽皮毛铺成的炕上,以食指挖了羊膏摸在那些红斑点上面。他触感轻缓,像是对待一片最上等的玉石。

他的指头在锦玉女的裸背上游走,像一根羽毛,经过之处搔得她必须紧握十指才能遏止随时都会喊叫出声的冲动。

她不能叫出来,会……丢死人的。

艰苦的缓刑终于结束,神气的手极缓的收了回来,他轻手轻脚的为她盖上被单,看她眉头打折,双眸紧闭,他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毡房。

不过走了两步又踱回来,他将几块椅垫放进她的腰侧,这样她就算醒过来也不至于因为不正确的动作弄痛伤处。

蒙胧中,锦玉女想挺身爬起来却不能。

毡房里铺的都是丰毯,她听不见神气走出去的声音。

辗转不成,浑沌中迷迷茫茫的睡了。

她睡的很不安稳,翻来覆去,不小心撞到痛处更是喊叫连天,泪睫连连。

也不到睡了多久,迷蒙中感觉有张什么裹住了她,身子一轻,滑进散发著干净气息的怀抱。

这怀抱,她是熟悉的,有著浓浓的安全感,勉为其难的睁眼,瞧进了极为出色的轮廓。

神气为她拉拢了风衣上的大帽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好好睡,到了,我再叫你。”

她嚅了嚅嘴唇,没发出声响,也放弃挣扎,听话的偎进他令人心安的胸膛。

感觉,刮起了风,呼呼呼的,她腾飞著。

再重新打开眼睛,四周是一片阗黑,一弯新月挂在高高的天边,脚下的松枝像一片海,层层的松涛一遍又一遍的抚慰著双耳。

抱著她的神气长发飞扬,眸光坚定又温柔,那神气昂藏的模样,不管看了多少次仍旧叫她心折。

“你会飞。”

细细的声音以为会随著轻冷的空气飞走,专心飞翔的神气却听见了。

“冷吗?”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看起来是讨到她的欢心了,瞧她现在又讶异又胆战的表情,还有紧抓住他不放的指头,他做对了。

她摇头,带著羞赧。“你很暖和。”

感觉他抱紧了她,那种高地特有的压力一点都不会影响到她,只要在他怀里,她哪里都去。

“我们要去哪里?”

“喀纳斯湖。”

“那是哪里?”她迷迷糊糊。

“你一直念念不忘吵著要去的地方。”寒冷的气温应该有助于她被晒伤的肌肤,美丽的风景至少能让她分心,这样,她应该会好过一些吧。

不到飞了多久,最后神气在一片冰川的湖面前降落了下来。

万年冰峰交织著苍翠的针阔混交林,暗夜里看不见辽阔的山间草原连绵,但是这一点都无损它的壮观和瑰丽。

湖岸有不知名的小花,偌大的湖水在冰川的映照下颜色一块紫,一块绿、一块深、一块浅,宝光流转,变化万千。

神气将锦玉女慢慢放在如绿毛毡的草地上,待她站稳仍是用健臂搂著她的腰,怕她还无法支撑自己。

“好……漂亮。”吐出来的字眼夹带著雾气,与轻盈飘荡的露水融为一体然后消失……

“喜欢吗?”

“好棒!”面对这样的景致,她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能安静的膜拜。

“这是深水湖,晚上这些小花都谢了,要是白天来草原上繁花盛开,芳草萋萋,会更好看。”

“你对这里很熟,你来过吗?”锦玉女不免好奇。

“有好几百年我跑来跑去定不下来,大概就差地球岩浆层没钻进去过,世界各地都跑遍了。”

“为什么你要到处去,你喜欢旅行?”

见锦玉女可以自己站立,他往前走了几步,脚下是波光如匹练的水色,他把一粒石块踢进了潋滟的水里。

涟漪乍然起落。

不见任何波动的湖如同他的眼。

直到锦玉女以为他不会回答问题了,他才启唇,声音幽远而寂寥。

“虽然我拥有著自由自在的生命,却充满孤寂活得没有一点意义,没有要追求的目标,没有生存的目的,没有可以守候的人,也没有谁会等我,谁来爱我,有的只是无穷尽的煎熬跟孤寂,有一阵子我除了杀戮就只能靠著全无目的的奔走来解除心理的荒凉。”

他是魔,即便在自嘲多么的凉薄无情,在这人间住久了也做不到无知无觉。

有双藕臂悄悄的从后面伸过来搂住了他,小小头颅轻靠在他的颈窝处轻轻磨蹭。

“你不是只有一个人,你有我……”

悄然的低语没能说完,她被往前拉扯,他强悍的勒索她唇里的甜美,仿佛只有这样能确定她是可以被拥有的。

我爱你……她说,在心里低叹。

满腹柔情化为娇吟。

第八章

“你结过婚吗?”

月色旖旎,皎洁的月光。

大树下的洞窟里铺满了百年来的黄叶,加上神气带来的羊毛毯子,一堆树枝点燃起的火堆,温暖如春。

这是他们在喀纳斯湖畔度过的第三天。

他们相拥而眠。

日前来过的锦玉女回到毡房,念念不忘这座美丽的湖,神气见她好的差不多,只好拜托依帕克·秋哈依甫的女儿伊兰玛萨替他们准备食物,满满的提篮里,一只小烤全羊、羊肉串,烤薄皮包子、拉面、油子、油塔子、奶茶、干果……几乎够喂饱一整连的军队了。

这天夜里,趁著大家都入睡了,他又带著锦玉女回到这里。

“不记得了。”人类约莫活了七、八十年就浑沌了,他活那么久哪记得了这些。

“肯定是有。”这就是女人的执念。

“如果你找得到她们我就承认。”捏她翘鼻,以兹薄惩。真是不该宠她,老问这种叫人头痛的问题。

“厚——”

“我现在眼里看的人是你,抱的人是你,你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锦玉女拍了下他的头,表情还是不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不要给我老实招来?”

“刚刚还唉唉叫痛的人是谁,你精神这么好,也不用泡喀纳斯湖里的水治晒伤,我送你回毡房。”

“乱讲,”她反过手来搂紧他,一只腿还鸭霸的挂在他的腰上。“我好想住在这里一辈子不回去了。”

“这里有什么好?”

“有你每天背著我飞来飞去,又不怕别人看到,不像住在毡房要出来还要挑半夜大家都睡死的时候才能出门,好不方便捏。”

神气捏了她的翘鼻一下。“你歪理最多了。”

也不知道是谁飞上了瘾,天天要他飞来飞去,真要被看到,要找谁算帐还不晓得咧。

“我是真的这么想,住在这种没人会到的地方,你不用担心别人的眼光,你会比较快乐自在对不对?”

在人的世界里,他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应该活的很辛苦。

“我在恶魔岛过的很好。”有多久没看见那群个性互异,一见面就吵死人的家伙们,起码有个几年了吧。

他从来不记这些。

“恶魔岛?岛上都住了哪些人?听起来很有趣。”她从来不曾听神气提过,这勾起了她大把的好奇心。

“想去?”

“嗯啊。”

“过一阵子带你去。”

“飞飞吗?”

“想太多,搭飞机啦。”这么多话,看起来不用最原始的方法没办法叫一个精神亢奋的女人闭嘴。

唉,牺牲好大。

神气伸手摸向毯子下的玲珑娇躯,惹来她一阵娇嗔。

她如花的笑容使他恍惚,彻头彻尾将她嫣红的小脸吻过一回。

不过,吃人跟被吃的定义不同。

想封住的小嘴主人很快的剥光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优雅修长的身躯,结实健硕的胸膛,强劲敏捷的长腿,就连似笑非笑的神气表情也迷人极了。

实在,看起来可口的要命!

神气啄她晶莹柔嫩的樱唇,吮啮她雪白的肌肤,唇舌气息交融,回应他的是狂野炙热的吻。

他修长的指解开她的衣衫,热切的在她娇躯上游走,直到她粉靥绯红,呻吟出声。

唇舌移到她饱满坚挺的酥胸,他黑眸深处燃烧著欲火,言语实属多余……

不知不觉的爱上一个人,不知不觉的两情相悦,不知不觉的爱深了。

不知何处飞来的萤火虫燃亮了静谧的一切,在湖心,在草丛,在老树干上,点点萤光如梦似幻,甚至还很不识相的钻进了树洞里。

当然,里面的火堆太暖,人儿太热烈,“电灯泡”的它们不一会儿悉数跑了出来……

忽来的大雾,像不意倾倒的透明颜料。

有个人影慢慢从雾气中由淡转浓的走出来,直到大树洞前才止住脚步。

当他出现的那一刹那神气就知晓了。

他不动声色的离开锦玉女的身边,慵懒的扬著如缎的长发,绕过火堆,出了树洞。

在外面候著的不是别人,是小狐管家。

“不看著家跑来做什么?”吵了他的眠,要不是怕惊醒玉女,才不理他。

“爷,时辰快到了,再过没几天就月中了。”

“我知道。”他不动如山。

“这里不安全,您还是尽早回一字园的好。”他苦口婆心。

“小狐,你什么时候变成了我妈?”

“主子,我怕啊。”

“本座从来没怕过。”

“您要是有个意外,我跟小茉莉怎么办?”他已经跟著这主子几百年,未来没有换人的想法,要是可以,小狐希望可以长长久久的跟著神气大人的。

神气皱眉。

“还有……小姐怎么办?”

神气的眉头打了对折又对折。

“你的口气好像我死定了?”阴森森的,有冲动想把鞋子脱下来塞进某只乌鸦的嘴里。

“我没有……”天地良心!

跟著主人的几百年,吃香喝辣也就不提了,起码有了靠山,外头那些牛鬼蛇神再也不敢轻易的来找碴欺负他。

即便他们之间没有主仆契约,他这辈子是认定了!

神气挥挥手。“把那个什么什么花带著回你老家去住一阵子。”

“主人,我说了我跟你要生死与共的!”

“你是白痴啊,”神气不领情,粗暴的踹了小狐一脚。“你这点小道行捱得了五雷轰顶吗?死了我还要替你收尸,本座可不干!”

小狐苦起了脸。“爷,您知道我老家……都没人了。”

“狡兔三窟,九尾狐可比野兔还狡猾不是吗?”

“爷,我都快分不清楚您是在称赞我还是拐著弯骂我了……”他可不可以收回刚刚的前言,不要对这个主子太死忠?

“跟了我那么久还搞不清状况,可见你是笨!”

“爷……”才觉得爷的口德有那么一咪咪的改变,怎么又变回原形了。

“你走,她快醒过来了。”

“阴月十五之前要记得。”不管会不会被嫌罗唆,该叮咛的他仍旧要说。

“罗唆!”

果然!

他的用心良苦啊——

她住毡房的那段日子跟依帕克·秋哈依甫的孙女,一个七岁大的哈萨克族小女孩学会了骑马。

哈萨克的小孩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耳坠、手镯、彩色连衣裙、头戴猫头鹰羽花帽,长辫子,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面都是纯真。

从她这一代开始,定居点建设了学校,每天挤完马奶的工作完成,她就会搭著父亲的马车到小城镇学校去上学,这也使新疆游牧民族“马背学校”的历史终慢慢走入尾声。

她学骑马,最担心的人不是她自己,是神气。

他始终守在栅栏外,虽然对任何人还是不亲近,不主动,就连附近的妇女跑来看他,他也没给任何好脸色,锦玉女却感觉得到他宛如一池春泉的眸子始终是看著她的。

她懂他的眼神。

他总是能让她的心爆出如同国庆烟花般的绚烂火花。

看著他的脸,看著他的身体任何一部分都能令她心生幸福,这是爱上一个人的证据。

她谈恋爱了。

非常非常的确定,非常非常的明白。

因为入境随俗,天天吃的是西域抓饭还有马奶子酒,锦玉女身上的水泡很快填平,皮肤结了痂后也很快剥落,加上爱情的滋润,几天工夫她又生龙活虎一条。

某天早晨,看不厌的戈壁红色朝阳,灰色蝮蛇,栖息在枯枝上的绿蜥蜴,灰色大地上的黄羊群在锦玉女看了半天之后,她跟神气说——

“我们该走了。”

“好。”神气点头。

两人于是告别了这一家好客的哈萨克人,继续往前。

沙漠公路穿过大沙漠后往东去可到达且末、若羌,西去可到达于阗、和阗。

和阗是南疆的重镇、古代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由东西两条平行的河流包夹形成一块沙漠绿洲。两河在沙漠中合流成为和阗河,最后注入塔里木河。

蓝田玉出产于和阗地区,是驰名中外的美玉。

在古时候经由玉门关输入中原。

每年夏天,山洪冲刷昆仑山上的美玉进入玉龙喀什河。洪水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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