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教父-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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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月姿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白依笑道:“白依的魔法石在锋哥哥手里呢。他不把魔法石给人家,人家的另一个人格怎么可能出来呢?”
月姿点了点头,一脸正色地道:“嗯,这倒是我欠考虑了。不过呢,白依妹妹你要是想把魔法石拿过来的话,应该不会很费力吧?”
白依香手托腮,眨着眼睛道:“当然不费力啦。”
“那么拿过来之后,就算你不愿动手,你的另一个人格,应该会毫不留情的罢?那个叫撤玛莉亚的魔女法师,在对付吸血鬼女皇的那一晚,被阿锋的甜言蜜语给骗了,好像对他也很有意思哦!”
“是啦!她现在虽然出不来,可是我跟她共用一个身体,我们两个在梦中也时常交流的呢!听她的意思。她对锋哥哥感情不浅哦!”白依笑得很促狭,“她要是能出来的话,肯定很凶地。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也不一定哦……”
“呵呵呵……”
“呵呵……”
两女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然后又同时神秘地笑了起来。
我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讪笑道:“太神秘了。太费解了,太迷茫了……两位妹妹,能不能告诉我,你们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少装蒜了。老实交待,馨儿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月姿的笑容忽然一冷。
我忙举起右手,一脸严肃地道:“我对天发誓,我跟馨儿之间是清白的。”
这下子,白依的笑容也冷下来了。
“是啊,是清白的。”白依自言自语:“清白到她身上有你的气味,你身上有她的气味啊!”
“是啊!”月姿摸了摸鼻子,道:“成为旱魃血裔地另一个好处就是鼻子特别灵敏,好像比狗鼻子还灵哩!”
“那不是,那不是因为我来京城的喊灵。是抱着她从天上飞过来的么?抱得久了,彼此的身上自然就沾上彼此的味道了。”我非常镇定地说。妈的,敢情她们两个第一天见到我带着馨儿去南陵王府时,就嗅出我跟馨儿身上有彼此的味道了。难怪南陵王说要用苦肉计顿扁我的时候,她们两个表现得那么积极。
之所以那个时候不提出来,想必是为了给我在南陵王面前留点面子。现在离开了南陵王府,两个丫头就想跟我秋后算账了!
不过……仅有气味算得了什么?我的解释合情合理,所以我一点,也不慌张。
“哦?是吗?真的只是因为抱着她飞过来,身上才沾上了味道么?”黎月姿高深莫侧地淡笑着。“抱着她在天上飞,那玩意儿也会喷出来么?阿锋,你的自制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平时在床上,你非得折腾半宿才会出来。现在怎么只要抱着一个女子,就能喷出来了?是因为跟我和白依在一起的时间太长腻歪了,所以才对新鲜的女人反应那么强烈。还是因为……你跟她做了点什么?否则的话,你喷出来的东西,那味道为什么会从馨儿身上散发出来?你身上为什么又沾着女人欢好后独有的味道?”
妈的。只有黎月姿敢这么直白地质问!那些话我一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说,她却说得如此平淡,好像再正常不过,妈的,她果然厉害!
我想我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体液的味道。
跟馨儿有了肌肤之亲后,她身上沾了我的体液味道,而我身上也沾了她的体液味道。
一般人是闻不出来的,可是变成了旱魃血裔的黎月姿却绝对闻得出来。
更何况,她跟我在床上亡命相搏不知多少回合,对我的味道肯定熟得不能再熟。
妈地,这下子瞒不过她俩了!
“这个,两位妹妹有兴趣听我解释吗?”我搓着手,笑呵呵地说。
“不用解释了。”白依的眼眶忽然红了,“刚才月姿姐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跟馨儿之间确实发生了一点浪漫的事。锋哥哥,我说过,你想怎么做都可以,白依永远会支持你,可是白依不希望你有什么事情都瞒着,不跟白依说。”
说着说着,眼泪渐渗了出来。
我拷,世上能杀掉我的只有三件东西,知道是哪三样吗?第一,白依的眼泪,带二,白依的眼泪,第三,还是白依的眼泪。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花艳公子,一个合格地花花公子,应该对女人的眼泪视若无睹,可是我却做不到。
谁说天魔无情?魔为多情化无情,无情到义是多情……
或许,这也是因为白依是我这天魔生命中唯一的弱点罩门吧!
有些心疼地将白依揽入怀中,轻轻拭去她的眼泪,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月姿在一旁高深莫侧地看着我,好像在蕴酿眼泪,又好像随时准备大笑。
“唉,白依,那个,那个,我……我……”想不出来特别好的话来安慰,满肚子的诡计和甜言蜜语、花言巧语这个时候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许,唯有面对白依,我才不愿用谎言来欺骗她。
我骗她的,实在是太多了。
伸出手,握成拳头,狠狠地在自己脑袋在敲了一拳,发出砰地一声爆响,就像是打在石头上一样。
白依抬起头,张开嘴,吃惊地望着我,眼泪犹狂在光洁的脸颊上,就像一粒粒饨洁的珍殊。
“砰!”我又敲了自己一拳,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我心中的歉意。
“砰!”又是一拳,连敲了自己三拳,总算从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套说辞。
那绝对是最最真心的说辞,我相信如果让我说出来的话,白依一定会感动。不止白依,就连旁听者月姿,也会被深深感动。
因为那是发自内心的,绝对真诚的话语。
然而,我现在却没机会将那些话说出来了。
因为我发现白依笑了,然后月姿也笑了。白依笑得很好看,两个浅浅的酒涡在她嘴角浮出,好像盛载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我赢了,耶!”白依跳了起来,右手比出一个胜利的“V”字。
然后白依把手伸到了月姿面前,哭吟呤地道:“珠宝首饰拿来!”
月姿无奈地笑着,伸手从腰上的褡裢里掏出一只红宝石戒指,一茶蓝宝石项链,一把钻石,一古脑儿塞进了白依手里。
白依脸上的泪珠还没干,笑得却像只小狐狸。
我些有茫然地举起手,道:“请问,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打赌啊!”白依一边兴致勃勃地验着钻石的成色,一边飞快地说:“我跟月姿姐姐打赌,赌我能不能唬到你呢!”
月姿点了点头,笑道:“白依很有做演员的潜质。阿锋啊,枉你生平最擅长的就是阴谋诡计,还是被她骗到了…”
“是啊是啊,你刚刚的样子好傻哦!”白依一边笑一边戴起戒指项链:“完全呆掉了嘛!居然还自己捶自己的脑袋。”
“非常白痴。”月姿下了结论。
“的确非常白痴。”白依附议。
“砰!”我再次重重地一拳捶在自己脑袋上,喃喃自语:“苍天哪,想我堂堂天魔,居然被小丫头骗了…”
这悔恨的一拳,将我自己的脑袋上敲出了个大包,很痛……
马车晃晃悠悠出了京城,沿官道往南陵城方向驶去。
从出了京城开始,我便感觉到有一股隐晦的暗黑力量在远远地跟着我们,这股力量虽然非常晦涩,但是我直觉地感到,这是一股相当强大的力量。
而且,这力量我似乎曾经见识过,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识过。
马车在官道上行了二十余里,那股暗黑力量还是隐隐跟着,我虽然无所畏惧,但是这种好像被人监视的感觉却令我非常不爽。
向来只有我监视人,哪能有人监视我了?
我眼中刚刚露出一抹杀机,便听月姿说道:“阿锋,要不要我出去帮你把他给捻了?”
看样子月姿她也感觉到那股暗黑力量了。
白依皱了皱眉头,道:“锋哥哥,月姿姐,我怎么觉得,那股能量波动,好像在哪里见识过似的?”
没想到白依也感应到了那股力量,而且居然跟我一样,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但是白依很少跟人动手,尤其是她跟我一起与人动手的机会更是少得可怜。如果我们两个一起动手对敌的话,那敌人肯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哪里会有人还能留着命跟踪我们?
脑子里飞快地想着,我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
“此人是友非敌!”我笑着下了结论,“你们留在车里,我去会他。”说完站起身来,走到马车门前,推开门跳出了车厢。
“继续往前走。不用管我。”我站在大道上,时正准备勒停马车等我的车大说道。车夫是南陵王府的人,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让这两辆马车的车夫知道的。
车夫依言驱动马车,另一辆马车地窗帘掀开,火少从里面探出头来,说道:“大人,要打架么?我感应到了一股很厉害的力量盯着我们,不要不要我留下来帮手?”
连月姿和白依都能感应到,另一辆车里的火少等人当然能感应到了。不过我倒觉得,那股力量地主人是故意让我们感应到的。凭我感应出来的力量程度,如果那股力量的主人存心掩饰的话。虽然避不过我的感应,白依他们却绝没有理由感应得到。
我笑着向他摆了摆手,道:“你们走你们的,不要管我。妈的,一个个跟战争狂似的!”
火少笑道:“拷,还不是跟你学地!既然不领情。那我们就先走了。”说罢,又把脑袋缩了回去,合上了窗帘。
两辆马车不急不徐地向前行去,我看了看四周,官道上行人稀少,现在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来的可是暗黑龙王庞士元?”我低声说道。
前方不远处空气一阵蠕动,一条漆黑的人影无比诡异地自虚空中浮现。就好像他原本就跟空气融为一体,只不过是现在被单独抽出来一样。
那黑色人影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雾,此时虽然艳阳当空。可是阳光却丝毫照不进他身周方圆三丈的范围,全身被那如活物一般蠕动的黑雾挡在了外面。
我用天魔眼看透了那层诡异地黑雾,看清了此人的打扮。只见黑雾之下的他,全大裹着一袭长可及地的黑袍,连头都罩在宽大的风帽中。打扮像极了白依跟我说起过的死灵法师。
风帽下的面目别人或许看不到,我却看得一清二楚:白得近乎透明地一张脸,两道弯刀似的眉,紫色的眼球,瞳孔中不时闪过几道黑色地闪电。
此人的面目已与我当日所见的暗黑龙王庞士元完全不同,活脱脱就是换了另一张脸。不过他身上的气息却仍与当日相差无几,只是更加诡异黑暗。
暗黑龙王有三条命,可重生两次,重生一次,功力增加一倍。
算起来,这是他第二次重生了,他现在的力量,也已经达到了他此生地巅峰。
细细探测之下,我发现庞士元那隐藏极深的力量,居然已经超越了木老和火少!
庞士元现身之后,不过片刻,那层黑霁便飞快地向着他的身体聚去,犹如长鲸吸水一般,给吸了个干干净净。
他一掀长袍下摆,单膝跪地,用一种沙哑妖异的声音道:“庞士元叩见魔尊!”
我呵呵一笑,心里大为满足。
庞士元号称暗黑龙王,练的是魔功,聚的是魔气,拜的是魔王。整个神州大地之上,唯有我,是货真价实的魔。所以,唯有我,才受得起他这一拜。
“起来吧!”我伸手虚扶,道:“日后你便是我天魔教护法了。嗯,魔尊这称呼不大好听,还是叫我教主吧!”
庞士元领命起身,垂手肃立。
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不由笑道:“士元哪,不用太严肃了。我这个人,对外人虽然穷凶极恶,但是对自己人,还是相当随和的。放松一点,放松一点嘛!”
庞士元道:“尊卑有别,士元不敢造次。”
我笑着摇了摇头,庞士元跟木老、火少他们不同。木老他们敢当着我的面肆无忌惮地开玩笑,我们之间的关系名为老板与雇员,实际上却是兄弟一般。而庞士元,他拜天魔为尊,从心里便觉得低我一等,强求他放开一点,反倒会让他心里惶恐。
无论什么时代,什么地方,总是有人甘愿为奴为婢的。这渗到了骨子里的奴性,又岂能随随便便改变过来?
“士元,你跟我来。”说着,我背着手,朝着两辆马车驶去的方向慢慢行去。现在那两辆马车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不过要追上的话。也就是眨眼间的事。
庞士元恭恭敬敬地跟在我大后,一身魔气尽敛。
“说说看,你这次出山。打算怎么做。”我没问他复活的细节,我对过程并不看重,要地只是结果。现在他站在我身后,实现了他上次死之前的诺言,这就已经足够了。
“士元决定誓死追随教主,教主但有所命,士元无所不遵。”
“嗯”,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平伸出右手。掌心冒出一朵黑色的火焰,黑焰慢慢变大,变成拳头大地火焰花苞。天魔气灌入火焰花苞之中,花苞迅速绽放。
当花苞完全绽放后,硕大的黑色花朵燃烧起来,化成一条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