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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金吉 - 少爷别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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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是因为被挡在门外,才怕被拍到吧?方才进门前可是巴不得左邻右舍全来围观她大明星驾到呢!

  荷露脸上的笑不变,将行李提进门,“少爷应该才刚起庆,请李小姐到客厅坐一会儿。”虽然她也不保证请得动有起床气的大少爷就是了。

  李绮原本还想再说什么,但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进屋去,免得真被拍到她堂堂小天后被挡在男友家门外站卫兵,到时她就成了全台湾的笑柄!她嘟着嘴,不忘抱怨道:“你可不要跟我打马虎眼,马上上楼去告诉哈尼我来了,顺便告诉他你们家菲佣该解雇了,这么没礼貌。”

  “去倒杯茶给李小姐,沛绿雅的气泡矿泉水……加冰块可以吗?”荷露问向李绮。

  “你也知道我只喝沛绿雅?”女王大人总算和颜悦色了点,“冰块两块就好,别太多,我下午还要录唱片呢。”

  咪咪吐着舌头到厨房去了,荷露拿了杂志和报纸给她,“请坐会儿,少爷起床梳洗比较耗时,我会告诉他无情为访,如果需要其他东西的话告诉咪咪就行了。”

  李绮哼了一声,她其实也不喜欢白安麒这个女管家,她相信每个女主人都不会喜欢这么年轻的女管家,哪怕李绮相信自己更加年轻貌美。

  “你告诉我主卧室在哪,我想给哈尼一个惊喜。”

  “少爷有起床气,李小姐还是在这里等候吧。”

  李绮有点呕,她到现在连白安麒家里客厅以外的地方都没踏进去过呢!跟记者暗示的那些都是瞎掰的,因为她的死对头,也就是白安麒的前女友米娜娜,据说跟白安麒只有吃过饭而已,李绮偏要让米娜娜的前男友为她破例,气死那个臭三八!

  其实不只米娜娜,身为时装设计师的白安麒红粉知己满天下,但每个人都只维持纯友谊,让人不禁怀疑他的性向了……

  李绮想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叫住正要转身离开的荷露,“过去真的没有别的女人上过安麒的床吗?他的性向正常吧?”

  万一白安麒真是同性恋……如果他永远不打算出柜,她也是可以营造出白大少钟情于她的假象啦,虽然有点呕,她可不想守活寡,再想办法分手就好了,而且是她主动提的,才不会没面子,她绝不让那些等着看她被甩的贱女人当成笑话。

  就怕万一哪天他出柜了,不就表示她向记者瞎掰的那些话,不是她被骗,就是她撒谎,不管是哪一个,这脸她都丢不起!

  这问题荷露也不是第一次回答了,她早就拟出一套官方说法,“少爷交过女朋友,他对男人没兴趣,而且他不喜欢外人进他房间,所以确实是没有别的女人上过他的床。”这句充满漏洞与疑问的回答,她帮着解释过好几次了,不知为什么每个少爷的女性朋友总是那么好奇这个问题,而其中又以这位李小姐问得最坦白最直接。

  话说回来,如果少爷像个普通的花花公子一样,把每个认识的女伴带上床,也许就不会引来这些好奇了吧?

  “为什么你可以进他房间?”女人的直觉开始亮起红色警戒。

  荷露面无表情地回道:“因为我是白家的下人,不算女人,白家每个下人都必须服侍少爷,我当然不例外。”

  百分之百安全的标准答案,果然安抚了李绮,她对荷露没了兴趣,挥手赶人,“快去告诉安麒我来了,不要浪费我的时间,经纪人还在等我呢!”她看了看手腕上的钻表,又开始喃喃抱怨起来。

  荷露默默退下了,对于应付各式各样的女人,她越来越有心得。

  只要尽管不让她们觉得自己的锋头被抢过去,让她们不会强烈意识到她也是女人便成,想想她以前还被师长当成有人际关系障碍,我行我素到让很多人都看不下去,这些转变全都是拜她亲爱的少爷所赐啊!荷露想到这里,其实有点无奈。

  第五章

  本以为向来非要人三催四请才会起床的大少爷应该还在赖床,出乎意料的是乱七八糟的kingsize大床上空无一人,浴室传来水声。

  荷露唇畔扬起了笑,将窗帘拉开让空气流通,也让近午的阳光盈满一室。她不在的期间,咪咪会负责她原来的工作,包括准备早餐茶,荷露发现咪咪泡好早餐茶便下楼去了,想来是李天后突然来访的关系。茶温有点凉了,她从起居室的柜子里翻出酒精灯,把白瓷壶摆到保温架上保温,然后折回床边将凌乱的被单与棉被铺叠整齐,咪咪没忘记将少爷要穿的衣服摆在浴室出口右手边的法式躺椅上……

  龟毛懒惰大少爷非常不喜欢衬衫扣子得自己拆开才能穿——但他更讨厌衬衫折得不仔细,折痕乱七八糟,所以荷露一向会帮他把扣子会拆开,再折回平整的模样,还有衣服得照穿戴的顺序摆放,帮他选的衣服最好要符合大少爷当天的心情,搭配不能乱来,如果衣服上有太浓郁的干燥花或防虫片味道,要摊平放一个晚上,要不他会丢衣服耍脾气……总的来说,她家少爷比古代皇帝还大牌,只差没要求下人帮他穿衣服罢了。

  荷露曾经觉得白安麒简直像生在水晶城堡里的王子,一丁点瑕疵都无法忍受……但有时荷露会怀疑白安麒那些刁难根本是故意的,只是随后她又会斥责自己不该对少爷有所质疑。

  何况,她一向能达到少爷的要求,让他很满意,因此白安麒才会非要她来伺候不可;换个角度来说,只要做到少爷的要求,就能尽到责任,报答恩情,这对荷露来说至少是一种踏实感。

  而且,她喜欢整理他的贴身事物,有种安心感。

  水声不知何时停了,荷露才把衣服放好,就见那个娇贵得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要理所当然地陪衬他的大少爷,臭着一张冰雕玉琢般的俊脸,浑身湿淋淋、赤条条地走了出来。

  白安麒是天之骄子,这点从来没人会怀疑,如果他不要讲话,不要做任何蠢事,光是站在地球上,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教人赞叹。此刻未擦干的热水滑过他结实却不过分的夸张的健美肌肤,鼻梁就如那些罗马神话雕像一样挺立,一双桃花眼和性感的嘴唇却是人间祸水。

  但荷露脸上滑下三条黑线,仍是忍不住立刻换上充满耐心的语调与平静的神情问道:“您找不到干毛巾吗?”

  她不太相信咪咪会这么粗心大意,依经验来看,大少爷又在耍脾气的可能性更高,荷露没有迟疑地翻出衣柜里干净的浴巾上前要替他围上。

  但她的动作却在瞥见白安麒腿间高高扬起的男性象征明顿住,热气瞬间窜遍全身。

  他的神情告诉她,他早就知道进他遍野的人是她。

  “我还没原谅你!”

  荷露只听到这句,下一秒白安麒沐浴过后的香气与湿淋淋拥抱包围了她,他一掌轻易握住她的下巴,让狡猾的舌头轻易撬开她的唇与贝齿。

  有些界线不该轻易被冲破,但如今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如果时光从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改变主意。无关后悔与错误,只是不想让事情变得那么复杂。

  那年白安麒给过她拒绝的机会,但她心里总是想,少爷想要的,她就给,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当然,父亲干过的肮脏下流事,多少让她对性产生排斥与阴影,点头的那一瞬间其实有点认命,因为她从不认为性是美好的。

  白安麒身上未擦干的水把她薄薄的衬衫给湿透了。她身上的管家制服跟白家所有人都不同,是他亲自设计的,外表优雅大主,其实每一处都是他满肚子坏水的精心设计——衬衫不需要杂进窄裙里,贴身却有弹性,方便他的禄山之爪造访,他只需要将手伸进深V型的领口里,就能握住丰满诱人的绵软,甚至掏出它们大胆地狎玩与品尝。

  他手指上的坚硬指环滑过她的蓓蕾,大掌握住一只绵软,推挤着。柔软的乳在他指尖显得无比诱人,他底下头舔过被他挑逗得红艳艳的乳尖,然后带着得意且倨傲的笑意看着她的臣服。

  仅仅是如此,荷露已经感觉到下腹因为期待而闷痛了起来。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也带她领略情欲的迷人滋味,少爷与她那禽兽般的父亲是不同的,他从来不会用暴力的手段对待女人。

  荷露的红色蓓蕾在冷空气与他的灼热的注视下变得硬挺,他用拇指愉悦地弹弄她,然后低下头,宛如饿了许久的孩子那般含住她的乳尖吸吮起来,而且一点也不害臊地吮吻出声响,双唇不时夹起乳尖轻扯,一下子含住大半白嫩雪乳,一下子轻轻啄吻顶上红梅。

  少爷的头发是湿的,长得教人妒嫉的睫毛看起来也沾了水气,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朝她扑过来,简直像是被冷落许久的弃夫,而他温热湿软的舌头正卷绕着她的敏感,一口一口地激切,催着她体内泛起阵阵颤动的涟漪,让她连想把他推开的念头也没有,于是乎也就忘了好像有些什么挺重要的事要告诉她的少爷……

  她的手指控进他发间,渐渐急促的呼吸让她的胸脯跟着剧烈地起伏,她总是包容并且允许他的予取予求,这却宛如在火上加油,只让白安麒的欲望更加炽烈。

  白安麒有些不耐地将她的衬衫往两边拉开,并将内衣往下扯,她丰满且美丽的双乳于是被推挤并坦露在他眼前,荷露双颊酡红地挺起胸膛,无声地邀请少爷更尽情地享用。

  他转而吻住空虚的另一边,一手探向荷露窄裙下摆,很快地来到两腿间,小裤已经有些湿透的腿心。

  她的热情让他满意,但大少爷却对她的穿着很意见。

  “我给你的裤袜呢?”

  荷露的脸爆红,“那太……”太色情了、太超过了!柔软的质地虽然舒适,但想必也禁不起多少摧残,更不用说最重要的部位竟然镂空!

  她常常有些气闷地想,也许她家少爷号称洁身自爱,其实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一旦玩起来有多好色吧?

  “我穿那样没办法工作。”她没好气地道。

  白安麒冷哼了一声,在她两腿间的手没停止进犯地探进小裤里,掌心贴着她的嫩臀,手指立刻在湿滑的幽谷间抚弄,把她柔软肿胀的小核一下前一下后地磨蹭着,湿润的水声无法被薄薄的底裤遮掩,这摧情的声响取悦了原本有些不满的大少爷。

  “是你自己要让阿猫阿狗住进来的,现在嫌别扭了?”如果屋里没有别人,他很乐意让她穿裸体围裙服侍他,或者干脆不要穿,嘿嘿……

  大少爷通常叫咪咪阿猫,可怜的大力就成了阿狗。但荷露思绪转了几转才跟上他的逻辑,“跟有没有别人没关系,而是……”

  她轻抽了一口气,吞下一声呻吟,白安麒低下头以舌尖在她乳珠上滑动,贴着她私处的手指也拨开湿热的蕊瓣,指尖转而绕着敏感肿胀的小核转,并且不忘以指腹在皱折处的敏感红嫩下抚弄。

  她的左臂仍包着纱布,只能以右臂攀住少爷的肩膀,撑住因为快感不断袭来而有些虚软的身子。

  现在都这样了,要是真穿了他给的裤袜还得了?那根本是情趣用品店才卖的色情丝袜吧,虽然大少爷非常严肃地告诉她,情趣用品店的廉价道具根本毫无质感可言,他可是帮她选了质地最轻柔舒适的布料……

  但反正最后还不是会毁在他手上?

  “不准撕我的内裤。”她警告道,察觉他的手越来越不耐烦被束缚,动作越来越显粗鲁,几乎是有些暴虐地揉着她的私处,而她的脚趾也早已因为快感而蜷曲,但她不想等会儿还得收拾半毁的内裤,丢在他房里,怕咪咪收垃圾时发现,带回她房间,又得遮遮掩掩。

  白安麒瞪着她,退开了一步,肿胀的男性仍旧对着她高高扬起。

  “自己脱,快点!”欲求不满的大少爷,耐性是零,他伸出舌头舔过满是她爱液的手,嘴里属于荷露的气味却只让他越发的饥渴难耐。

  荷露通常会配合他,省去那些别扭与无谓的迟疑,因为她也想要他。

  一味地相信自己是为了报恩,于是荷露从不想费心去思量,她的“想要”之中有没有任何私情存在。

  又或者,有一点点自虐与奴性,她把自己当成少爷的泄欲奴隶,堕落得很干脆也很快乐,想多了的话也许会惊觉这样的关系未来可能存在着毁灭。

  她弯身脱去湿透的底裤,没有遮掩露出衣领外,被吻得湿亮泛红的双乳,甚至拉起窄裙,让湿亮的三角地带与白嫩臀瓣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荷露眼角余光瞥见少爷因为她的举动,暴怒肿胀的男性更加充血茁壮,她甚至因此感到兴奋。

  她将小裤放到桌上,背对着白安麒,她想她穿着高跟鞋,正好方便他从后面进入。

  但分离许久,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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