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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爆走亿万女-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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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便宜他,让他白看了。

“就这么说定,减少五百元。”她趁他六神无主时将他推出房外,“滚回去吧!”她重重的甩上门。其实她并下会为此事生气,她以前还穿过更暴露的衣服,只不过是想兴风作浪罢了。

略施小计就能省下五百元。

得意的王爱爱又贼头贼脑的找空隙钻。

手上拿著信件传单的杨烽甫进家门,就见到不远之客大剌剌的躺在沙发上,把别人家当成自己家般舒服的看著电视,把别人家的粮食当成下用钱般的拚命吃。

“时间很晚了你还下回家去,明天不用上班吗?”他失礼的下逐客令。

洪伟明听见开门的声音原先兴奋无比,但一看到是他,脸上的笑容随即垮了下来。

“我在等爱爱,她还没有回来。”洪伟明懒洋洋的,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模样。

这是什么态度嘛!为了一个女人搞得自己魂不守舍。

可是……话说回来,这时间都快一点了,她一个女孩子家还深夜在外游荡,实在太危险了。

杨烽走过去,将手中的信件、宣传单往玻璃桌上一扔,然後人便陷进沙发里。

他好整以暇的泼人冷水,“早点回家去睡觉吧!外头飘著细雨,再晚点可能会下大雨,这么冷的天气下回去窝在被子里享受,反而待在这儿,真是个傻瓜!况且,她也不会领你的情的。”

洪伟明被他讽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挺下是滋味,“我是怕她出了意外,所以才给她等门的。”

“既然我已经回来了,有人给她等门,你可以放心的回家去了吧?”他恨不得他立刻在自己眼前消失。

洪伟明困窘的抿抿唇,却又不敢厚脸皮的赖著下走。

“那……我回去了,如果,如果爱爱回来了,你告诉她我明天再来看她。”他依依不舍的交代著。他究竟把他这屋子当成什么地方?男女幽会的场所?还是爱的小屋?太过份了,完全忘了他这个主人的存在。杨烽心里颇不平衡的嘀嘀咕咕抱怨。洪伟明走了之後,他一人独坐在客厅里发呆,一个不小心,脑中总窜出王爱爱美丽而机灵的脸庞。眼光扫过桌上一堆被他捏绉的广告宣传单,霎时,有张蓝纸黑宇的古怪单子吸引任他本欲撇过的眼光,他伸手取来,并且将纸摊平,以便能看得更加清楚。

王爱爱服务中心

服务项目如下:

(l)洗车

NT:两百元包月可另议

(2)清理房屋

NT:一千元(三十坪为准,每多一坪多加十五元)

(3)洗衣

NT:一公斤六十元(不足一公斤以一公斤为准,四舍五入)

(4)看家

NT:一小时九十元

(5)临时保母

NT:一小时一百五十元(以一人算)

二十四小时服务可先预约TEL:(02)294…XXXX

天哪!他还以为他已经很爱钱了,没有想到她更严重,想钱想到疯了,三份工作,全天二十四小时,就是铁人也会累倒的。这么爱钱的人世上还真不多见。

突然,他听见叮咚叮咚剌耳的门铃声响。该死的女人!都半夜三点了才晓得回家,他站起身来大步走到门口,转动门把,像教官般的耸立在她面前。

“嗨!你在家啊!呃……你没……没去上班吗?”王爱爱胡言乱语著,嘴里还散出—阵浓烈的酒味。

她喝了不少酒,距离五百公尺都能很清楚的闻到,酒气弥漫整个屋内,像洒了酒香水似地。

他赶紧扶住她,对於她荒唐的行为火冒三丈,“你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个女人半夜在外头喝酒,你不怕被歹徒盯上吗?”

她睁著眼努力的眨呀眨呀的,笑得像个无辜的孩子,“歹徒?他要请我喝酒吗?我……我没有钱了。”她毫无逻辑的乱答话。

“没钱还喝酒!”他扶著她,准备送她进房间休息。“你是不是失恋了所以借酒浇愁啊?我告诉你,这是没有用的,当你酒醒之後,你会发现头痛得快爆炸,而且悲苦的事实还是依然存在。”他有戚而发的说,像是说给自己听。

男女之间的分分合合,他是过来人了,个中的千般滋味他已尝逼,从纯情的男子蜕变成无情的男人,在感情的宇宙里,如果不自我伪装而真诚剖心掏肝,恐怕下场会尸骨无存。

听了杨烽的一番话後,她突然莫名其妙放声大哭,委屈到了极点。“为什么他们下要我了?把我赶出来……我爱他……我真的很爱他……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原……回家……”她抽抽噎噎的有一搭、没一搭,话说得上文不接下文,全无文法依据。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看开点吧!化悲愤为力量。我们都还年轻,不该把精力、时间全浪费在没有意义的感情上,你知道治疗伤痛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就是努力工作,甩力赚钱。”同是天涯伤心人,自有相同伤痛处。他心有戚戚焉的说。

杨烽不明就里,断章取义的误会厂。

她冷不防的推他一把,自己也跟舱的向後退了几步。

“你……你少说废……废话。”她不客气的伸出食指戳在他胸前。“你知不知道……我很努力赚钱,我告诉你……一……一个秘密,嘘——”她谨慎的左探右瞧,伯被人听见,确定四下无人才攀在他耳边说:“我赚了很多钱喔!”

酒言酒语,半真半假,听者得自行判断实虚。

“你真是了不起。”他像哄小孩般的哄著她。“不过已经很晚了,你早点回房休息,明天才能上班。”

王爱爱微笑不语,侧著头定定的看著他。

杨烽心生下祥的预感。

果然,他正思忖对策的当下,她咧嘴傻笑,不知天高地厚的说:“睡觉?!才不呢!我还要喝酒,我……不醉不归……酒呢?你拿酒来,快嘛!”

“还喝!再喝就酒精中毒了。”他失去了耐心,他可不希望明天早上上班迟到是为了一个白痴女酒鬼。“你给我听好酒鬼,你不能再喝酒了,现在你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上床睡觉。”

王爱爱仰天一阵狂笑,挣脱他的臂膀,跑向餐厅的一面橱柜,取出一瓶洋酒和两个杯子。

她旋开酒盖,斟满两个杯子,然後端起酒走向他,递给他一只酒杯,“乾杯!一她举高酒杯高喊。

王爱爱一口气猛地暍光杯内的酒。

这种暍法不醉才怪!杨烽不屑她无聊的行径。

“咦?你……你为什么没喝?”她看见他的杯内仍装满酒,老大不高兴的板起脸问罪。

和一个醉到失去理性的人说道理,根本是对牛弹琴,唯一的法子就是强制执行。

杨烽一手端著酒杯,另一手环住她的肩,“走,回房睡觉。”他使力拖著她走。

王爱爱愈是挣扎他箝制得愈紧。

“你放开我啊!你放手啦!”她求饶著,但他不予理会。“那……我答应你……去睡觉,可是你……你陪我暍……喝一杯。”她虽然已醉了,可是心还是狡猾的。

和她没完没了的玩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让她如愿,省得她闹个不停。

杨烽几经考虑下,决定答应她的请求,“好,就喝一杯,喝完了你就要上床睡觉。”

她兴高采烈的拍著手,“好耶!好耶!”

他放开箝制住她的手,将杯子贴在唇边正要喝下之际,她突然喝地一声阻止了,“等一下!”

“你又有什么事?”他快被她烦死了。

王爱爱抢过他手上的酒杯,“我……我不是……呃!要你喝……喝这杯。”她走向厨房找来一个大碗公,然後装满酒再交给他。“是这杯啦!”

哇!她到底是有没有醉呀?!整人嘛!这杯喝下去不醉才怪。他觉得自己有种被要了的感觉。

“我知道!你……你怕了……对不对?”见他迟疑不喝,她一脸的轻视。“你不敢,我敢……你……你不……呃!我……我喝。”

她伸手欲抢大碗公逞强,而他阻拦著,明知她已wωw奇Qìsuu書còm网烂醉如泥怎能再袖手旁观,这岂是大丈夫的行为。

虽然自己的酒量也很差劲,但我不入地狱谁入呢?算了!舍我其谁,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本著救人的精神,他只有“饮了去”!

杨烽捧起大碗公努力暍著,而王爱爱则在一旁加油助阵,充当起他私人的啦啦队。

饮啦!饮啦!搁一杯!屋子里充塞著这些声音。

一碗黄汤下肚之後,杨烽从清醒变成“马西马西I,两人玩成一团,醉成一摊,搂成一片……

翌日——

王爱爱困难的撑开眼皮,抱著肿胀欲裂的头强爬起身。

“啧,我的头好痛喔!搞什么鬼嘛!”她揉著太阳穴,抱怨著。她用力的吐了口气,“下次不喝了,搞得真难过。”她警惕自己。

然而,在她的身旁,似乎有个不明物体蠕动著,她瞠目结舌的轻拨棉被,想—窥究竟。

杨烽!

他……他怎么会睡在她的床上?!

不对,大事不妙,他该不会把她——王爱爱低下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衣物。

看见自己从头到脚包得紧紧的,她才安下心来。还好,没有酒後误事铸成大错,她庆车自己侥幸脱离魔掌。

“不要脸的东西,趁我喝醉了想占我的便宜,卑鄙!下流!”她对著沉睡的他臭駡,恨不得掴他两掌,外加踹两脚。

哎呀!现在几点了?她担心迟到了会失去全勤奖金一千五百元,目前对她来说,任何一笔钱都是天数。

她转身抓起放在床头旁的闹钟,凌晨五点多的时间。

这么大清早,难怪哈欠连连,她打算继续躺进被窝睡回笼觉……钦?不对,孤男寡女的,好处全让他占尽,那她不就吃大亏了,这怎么可以。

不行!不行!她愈想愈不妥。

人说争财不争气,吃了亏就要捞点好处。

如果……如果她跟他发生了关系,他是不是会不好意思收她的房租呢?她的脑中突然窜进一个诡异惊人的点子。

自从她身体力行而了解到钱难赚,钱可爱的时候,就像给鬼蒙了眼,财迷心窍到了极点。

好!说做就做!

她狠下心来,先试试他清醒的程度,发现他醉死不醒後,大胆的取下杨烽和自己的衣物,将房间布置成酒後乱性的场景。

一切就绪之後,接下来她所能做的是——等待。

时间:早上七点二十四分五十七秒。

闹钟提早六分钟响起。

宿醉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杨烽揉著太阳穴爬起床,“啊——痛死了!全是扫把星惹的祸。”他虚脱的骂著。

然而,当他转过头时,赫然发现身旁躺著王爱爱,震惊的眼珠几乎凸了出来。

我的天哪!昨天夜里他到底做了什么?

杨烽努力的翻著脑子里所有的记忆,可是一无所获。

完了!完了!他一世的英明全毁了,竟然酒後乱性。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给她一个交代呢?他看著丢满地的外衣、外裤,内衣、内裤,他更是羞愧。

王爱爱突然一个翻身,双眼慢慢睁开来。

“啊——”她高八度的尖叫起来,足以震破耳膜。

“不要脸的东西!你怎么可以趁我喝醉了就……你太卑鄙了,你……”她斗大的泪珠滚下脸庞。

於情於理都错在自己,一个女人的贞操和名节就毁在自己的手里,自己还能说什么呢?杨烽惭愧的面对指责。

王爱爱一味的哭,哭得他肝阳欲碎,束手无策。

“你放心好了,我会负责的。”他诚心的说。

神经病!鬼才要你负责咧!王爱爱抓紧棉被遮住自己的身体,像是有深仇大恨的含泪瞪著他,“你能负什么责?”

光他这句话,她就明白了往後的日子已有了保障,至少“住”的方面没有後顾之忧了。

她的脸上虽是愁云满布,但,心底却窃窃欣喜自己成功的谎言。

入夜後的台北充满了活力。

下班後的年轻人流连在热闹喧哗的人群中,认识的、不认识的,彼此伸出好奇的触须。

PUB是年轻人松懈的天堂。

暍杯小酒,聆听怀旧的老歌,真是人生里不可多得的享受。

陈少军眼睛瞄向对座的方沛文,桌下的脚踢著他示意,因为今天的杨烽很不对劲。

方沛文搓著下巴,想著该如何套出好友的心事,“你今天喝了不少酒啊!这么好兴致找我们出来,不用上班了吗?”他转了个弯问。

“怎么?有人出钱请喝酒不好吗?”杨烽自顾暍著闷酒,提不起劲来。

这几天他的心里老是梗著一团疙瘩,有时连回家的勇气也没有,躺在床上总会被罪恶感淹没,愧疚的他根本下敢跟王爱爱打照面。

“都八百年的好朋友了,还有什么心事不能吐露的吗?”陈少军善尽好友的义务谆谆开导,“难下成你犯下了滔天大罪,杀人放火、打家劫舍?”

虽然事情没有他所说的严重,但,亦不远矣!

毁了女孩子的名节和杀人放火有什么不同?杨烽不断的自责著。基本上他的思想仍停留在清朝的时代。

可事实上,王爱爱根本毫不在意,甚至面对他的时候,早忘了“肌肤之亲的一夜”,活得快乐有劲,不过这一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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