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絮言(1)1 例如秦二世胡亥的一段台词: “我曾听韩非子说过尧舜的故事,他们富有天下,却住茅草屋,布衣粗食,跟看门小卒的待遇差不多。大禹治水的时候,胼手胝足,面目黝黑,终于累死在外,葬于会稽,即使是奴隶的劳苦也不会比这更厉害了!难道贵有天下的人就要这样作践自己吗?这是没出息的人干的,不是聪明人做的事!聪明人享有天下的时候,只求全天下都顺从他一个人,这才是贵在有天下啊!我希望能够随心所欲,永久享有天下。你帮我出出主意,看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胡亥说的这段台词有没有出处——也许出自《史记·秦始皇本纪》吧?但依据我对胡亥的理解,却是非常适合他的性格特征的。在阅读这段台词时,就好像看到了胡亥那愚蠢而又自以为是的表情。...
楔子没人知道这座大雪山的名字,更是没人知道雪山之上会有人。 此时,在雪山之巅的一块冰台上,有两个男人在饮酒。 雪还在下,纷纷扬扬,细小的雪花被风席卷着四处游荡,如同清晨里浓稠而幽怨的白雾,带着一股凛然寒气,在茫茫雪原之中升腾、肆虐。 然而这狂风雪雾却是丝毫没有影响到那两个男人饮酒的兴致,那些雪花在接近二人寸许的地方便化作一道轻烟,被风一吹就散了。 冰台之上干净得很,两只白瓷酒杯、一只玲珑的酒壶,酒壶不大,里面的酒却好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你想把我的酒喝光?” 青袍的男人看着目光有些迷离的白袍男人,灰色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起伏,不痛不痒的语调亦看不出他对他的酒有多在意,他看向白袍男人的目光也只是淡淡一扫,便移开视线,望着空旷的雪原,那眼里竟比雪原更空旷几分。...
说鼠鼠在十二生肖中居于首位,为何?因为它太过黠慧。 相传远古时候,轩辕黄帝要挑选12种动物轮流值班,掌管时间。黄帝决定通过赛跑排定顺序。比赛开始,牛跑在最前面,可是老鼠却蹦到了它的背上。快到终点时,老鼠又是一跃,抢先夺得第一,值了头班。 几千年过去后,老鼠又故技重演。2007年六七月间,猪年尚在徜徉,鼠年正在酝酿,栖息在我国洞庭湖区400多万亩湖洲中的20亿只东方田鼠便迫不及待地跑将出来,大肆闹腾,使得世界为之震惊。地球那边的《华盛顿邮报》赫然写道:“清晨,湖南省洞庭湖畔某村农民陶祥先被一个奇怪的声音吵醒。他从门口向外望去,看见他一整片稻田里的水稻一夜之间已被啃光。罪魁祸首是一种季节性的有害动物:东方田鼠,在这里也叫老鼠。”...
第一章 应聘宁安城,醉仙楼 醉仙楼本是宁安第一大酒楼,最近,醉仙楼却遭到了严重的打击。在这醉仙楼的对面原本是一家小茶楼,虽然不似醉仙楼般客似云来,但毕竟占得也是数一数二的好位置,往来人流颇众,且与醉仙楼又非同行,无须相争,所以生意一直也是不错。唯一的缺憾便是掌柜的膝下无子,后继无人。想来也是这个原因,年前被京城来的一个大户说动将店顶了,自己回家养老悠哉游哉去了。本来,这茶楼易主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谁知对方不但盘下了茶楼,连相邻的两间小店铺也一并买了,大肆重建。过了年,一开春,重新开张却是一家更大的酒楼,名叫“第一楼”。且不论这名字是否有些嚣张,东家资金雄厚却是毋庸置疑的。不但高薪请了京城的名厨,更要命的是数日前挖走了醉仙楼的大厨。这实在是个致命的打击。原本醉仙楼虽然也被抢了大量客源,但毕竟还是有不少老主顾的,醉仙楼实力尚存,大家尝个鲜之后,有些客人还是愿回醉仙楼...
内容简介本书为中国《中国青年报· 冰点周刊》最佳专栏--“钩沉”结集,其专栏主笔徐百柯从故纸堆里或人们的记忆中,钩起79个人物。这些人物有些是我们些许熟识的,还有一些人物,徐百柯如果不写,恐怕将会被时间或时代彻底湮没与忘记。作者简介徐百柯,1978年生于四川成都。1996年至2003年就读于北京大学,获比较文学硕士学位。毕业后供职于中国青年报社。目前任《中国青年报·冰点周刊》编辑、记者。2004年6月《冰点周刊》人物版“钩沉”开栏,徐百柯主笔两载。2006年,“钩沉”被评为年度《冰点周刊》最佳栏目。钩沉曾获2006年最佳专栏奖获奖词一个出色的专栏,最难得的品质在于“吾道一以贯之”。徐百柯的“钩沉”专栏就符合这种品质。从《冰点周刊》创刊之日起,他独自承包了这个专栏,从历史记忆深处,为今天的人们钩出一个个已被遗忘的人物和一段段鲜为人知的历史。...
第一章 课余偷看日军战俘,挨教鞭逃学参加抗战朝阳肉红一片晕圈,像女人的两个*。 静静的县城街头传来铿锵的鸣锣声,紧接着便是一声声清晰响亮的号子:“打日本强盗罗!大家都来看呀!” “咚!咚!咚!”…… 原来,国军在前线抓了一批日军俘虏,押来一个在湘西古丈县城*。警察局的人绑着鬼子沿街敲锣喊口号,以宣传和鼓舞民众的抗日热情。警察们押着鬼子沿着县城游了一圈后,将鬼子关押在街头一间吊脚楼里,让所有的过路人观看。这年正是1943年的初夏,父亲还在县城读中学。 这天上课时,数学老师在黑板上画了一根坐标轴和曲线,然后一手拿书,一手拿棍子指着黑板上的轴线和曲线讲解,并眯着眼睛对学生做着测量坐标的示范动作。父亲也学着老师的动作测量教室外面的一棵白杨树,而同桌的龙水生却是一副躁动不安的样子,时而东张西望,时而瞥眼看父亲。...
《吴建民传》序言我读了《吴建民传》书稿的目录就有预感,这是一本可能大获成功的书,读了正文之后,我对自己的预感就确信无疑了。 我在1991 年任上海市副市长分管外事、外贸工作,后又兼任浦东新区管委会主任。外国领导人和政要对中国访问的代表团约有百分之七十在访问北京之后要访问上海,由此我和外交部的许多同志有较密切的接触,其中就有吴建民同志。他除1994 年6 月去荷兰当大使前来沪时,我们俩有机会交流外,还往往由万里之外的驻在国给我“功课”。 如他基于对中国人权状况不断改善的信心,建议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任意拘留工作组”来中国看一看(见此书第十五章)。这个小组的先遣组就是我接待的,并在上海安排了很敞开的考察项目。中国接待这个小组是第一次,而建民同志居然未给我什么“嘱咐”,我们配合默契,一切成功,产生了让来访者眼见为实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