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诗意江湖(自序)时光会让一个有心的人分外孤单,慢慢地这种孤单就会成为守候。 也许,会是一辈子。 四季在身边悠悠流转,春观夜樱,夏望繁星,秋赏满月,冬会初雪。所见的飘零,高缈,苍凉和寂寥。每每此时刻意让自己忘记一些事情,于是,有了酒,有了这些文字。 我没想到我会用一年的时间来写这些东西。用笔在自己的心头割开一个伤口,看那些文字带着自己的温度和情感,像血一样流出来。那时究竟是忘记了,是应该捂住伤口,还是应该看着它流淌。 写作是一件艰辛的工作。 它让我觉得更加的孤单,越来越喜欢沉默寡言。 自己的心自己知道。读书,或这默想,甚至一个人呆呆地坐着。从来没有哪一个时候会如此怜惜自己,也没有哪个时候会如此懂得他人。...
2004.1.1-1.10(1)四 晴 上午九点多起床,洗澡。又是一年。 天天下午出去,和友一起回家。吴斐送胖崽到外婆家,去上班。 整理照片未完。腾出床边被占用的那格书架。那些旧资料,不整理难找,整理起来是个陷阱,一两个月都做不完。于是,留那么多东西干什么呢? 夏雨清要读书的猩猩送我《民国时期总书目》文学部分那套书。成都的季风要送我有童谣、民谣图画的那套好玩书,谢谢他们但还是寄钱吧。不能老打秋风。 今年的第一个问题是:是否换关节? 五 晴 看书。《老头子汪曾祺》和张爱玲弟弟回忆姐姐《我的姊姊张爱玲》。写得都不错,前一本热烈,后一本凄然。我跟汪老会议上见过一面,那时他已大名鼎鼎,被许多人追围。老头挺可爱。张爱玲今天被那么多人议论,没人真去体会她的心。就像人们见面只说衣裳和气色。...
序序:村上春树荣膺诺贝尔文学奖之际的贺词(假想版) 哇,村上春树斩获了诺贝尔文学奖!对一个自《且听风吟》问世以来就成为其拥趸的老读者来说,这委实令人欣喜无比。借此机会,容我写下几句不吐不快的话以代替贺词。它化作了一种疑问,那就是:为何大多数日本文艺评论家一直对村上春树这种“世界文学”采取了漠视甚至否定的态度? 莲实重彦①按理说应该代表了日本评论界的最高知性,而他却在《昴》②上发表过“村上春树的作品俨然是一种骗婚”的言辞,并得出了“别读村上春树”这一令人费解的结论。想来,对一名作家指名道姓,还赫然扬言“不要读这个作家写的书”,这种言论难道不是僭越了评论家的尺度吗?至少为了证明自己批评的正确性,好歹也该加上一句:“甭管那么多了,就权当做是上当受骗,自个儿去读读看吧,会发现绝对如我所言。”——或许这样才算得上合情合理,不是吗?...
.. - m..--- 【染风奕剑雪】整理 冰孩儿 作者:林晓Tao晋江2015-6-1完结文案为了慰藉心里那一丢丢良心,章文毅然回国接了担子。可是以为挺简单的事儿,办到手里怎么那么难呢......哎呦,你这崽子还敢嫌弃老子?瞅你那眼睛飞的,都要飞出去了两面三刀的青年感叹:生活不易啊.....内容标签:奇幻魔幻 年下 现代架空搜索关键字:主角:章文,易杨 ┃ 配角: ┃ 其它: 第一章 章文掐灭手中的烟,扔了烟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也不说话,就是盯着前面直勾勾地看。 呆站了半天,章文才从兜里掏出几个坑坑洼洼的橘子,有点儿嫌弃地扔出来,又是发呆又是叹气,然后拨愣拨愣几个前凸后翘的橘子,像是小孩玩积木似的把它们堆起来。...
引子夜一旦降临,上塘便黑下来。上塘黑下来,房屋、院子、屯街、草垛、田畴、土地便统统睡着,进入梦乡。上塘读过书的人都知道,地球是圆的,它绕太阳转时,这一半黑了,另一半就亮了;这一半睡了,另一半就醒了。即使没有读过书的老辈人,也从电视上知道这一点。美国“9·11”事件后,有人在街上说:“听说没,美国大楼夜里被飞机炸了。”就有老者纠正道:“咱们是夜里,美国当地时间是白天。” 当地时间,上塘人清楚,就是和上塘时间正好相反的那半球的时间。可是,不管他们多么清楚那半球的时间和这半球的时间不是一个时间,一觉醒来,他们还是觉得他们的时间就是那半球的时间,他们的感觉告诉他们,上塘黑了,地球就黑了,上塘醒了,地球就醒了;他们的感觉还告诉他们,夜是一只蛋壳,一只放大了的蛋壳,它是被公鸡啄破的。那公鸡,是上塘的公鸡,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的公鸡。因为每到凌晨三四点钟,上塘的公鸡就叫起来,...
简体版自序《物语日本》、《江户日本》终于要在中国大陆上市了,想到就要跟全世界人口数最多的中文读者见面,真是是叫人兴奋! 我对大陆并非全然陌生,1986年至1988年,当年二十八岁的我,曾带着两个儿子到河南省郑州大学留学,在当地住了两年。大儿子插班进大学附属小学读一年级;二儿子则进大学附属幼儿园,三餐带午睡都给幼儿园包办。 当时老大徒步上下学时,时常遭校园内大学生丢石头,骂他“小日本鬼子,滚回去”。老大当然听不懂中文,他只是觉得莫名其妙,明明没做坏事,为什么每天都遭人丢石头?我也无法对他详细解释这其中隐含的“国仇家恨”。因为这些事,我自己小时候在台湾就经历过了。只因我父亲是日本人,只因我是个日中混血儿。...
001、来自精神病医院里的伤害吉格尔特: 你好!你恐怕永远也不会想到,你的妻子我此时正躺在燕春市精神病医院的病床上,在身体突然受到伤害的情况之下给你写这封信!尽管在我从赤峰到这里之前,你和我也预测到我这次燕春之行的变数非常大!但却没想到我会受到这种意外而且几乎致命的袭击! 我乘坐的火车二00一年四月九日下午四点十分到达燕春市,一下火车我再次往玉芳家打电话,但还是没有人。我怀着不解和不安的心情从火车站上要上辆出租车,直接去了玉环路上的玉芳姐家。然而我敲了半天门,里面静悄悄的没人。当我再次要敲的时候,对门悄然打开,狭长的门缝出现一颤巍巍的老大爷。同志,你找谁?我客气地说,大爷,我来找钱玉芳。钱玉芳病了,十天前就住进了医院!话还没有说完,老人就想把门掩死。我连忙又问,钱玉芳住进了哪家医院?得到的回答是,钱玉芳住进第五人民医院。接着门被关上。没有办法,我也只好黯然沮丧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