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一光年(1)1 拿到成绩单,扫视了一下,又是班级倒数,不想再多看一眼,匆匆忙忙捏成一小团扔到书包里。过一会儿成绩曲线图也发下来了,从开学到现在成绩直线下降,从三十几名退步到四百多名。老师说,两张东西都拿到的同学可以回家了,不要忘记明天家长签好名带过来。一考完试我就知道会这样,但是仍然很难过。有一种感觉,世界好像突然被笼罩了一层灰灰的颜色,每个人都变得可恶。我不想回家。可是我也不想在学校里久留,看到这里的任何人,都觉得是莫大的讽刺。于是我背上书包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逛,又怕迷路,只好在家的附近来回地走,一条路走上五遍八遍,直到一个小时以后,妈妈发短消息给我了,你干吗还不回家?我知道我必须要回去的,所以马上她就会是我的敌人,不知道回什么好,干脆不回消息了。过了一会儿,又一条消息,你在干什么?是沫儿发来的。我回,马路上乱逛,我还没足够的决心回家。她说,你回去吧,天都黑了...
作者的一点感触大学里面发生了很多想要留住的事情,但是无奈时间永远不会停住它的脚步,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笔记下那些不想忘记的事情。处在青春期的尾巴,那些欢笑的流泪的事情总会让人的心发生震撼与感动。 我不敢说以下都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但是那份面对聚散离合的心情却是真实的。从刚进大学时的青涩到面对毕业对未来的期盼与迷茫,我相信这是学生们都会有的心情。而那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在此刻也似乎才能真正体会。这是长大的标志吧,成长必须要学习的许多东西。 下面的这些文字在某些成熟的人看来会很青涩,甚至是会不屑一顾,但是那没有关系。我相信十年后当我自己再看到这些文字时也会有如此的感觉,那就表示那个时候我真得是长大了。现在,是一个过程,人生也就是一个过程。...
极光(1)我特意打扮得比平时好一点,其实所谓的好一点,不外乎把校服换成了休闲装,把回力鞋换成了匡威的运动鞋……反正我不会太刻意去搭配衣裤,随随便便,不丢人现眼就行,而且去聚会的都是老朋友,说不定连你穿什么颜色的*都可以猜出来,那就更不必把自己包装得表里不一了。 前几天不知道谁先发起说同学聚会,我想了想觉得反正闲着没事就答应去了,加之俊成和浩南几乎把我的手机打爆了,俊成一改以往的语气,拽拽地在电话那头说:“你小子要是敢不来我就去你家找你,撵都把你撵出来!”说完又嘻嘻哈哈地扔下一连串粗口,比念顺口溜还要顺口。 从公交车上下来,广场上映着早上九点的太阳,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与川流不息的汽车,感觉这些穿梭而过的其实都是时光的影子。在一次又一次的陌生面孔交错里,我还来不及抓住些什么,他们就已渐行渐远,直至无迹可寻。我站在广场中央等了近半个小时,知道他们又失约了,怪我自己,...
春天的梦啊,从这里开始(1)春梦一词,是很容易引起国人联想的。但是没有办法,因为暂时没有更确切的题目了。 文章题目是春梦,主人公的名字也*梦。 春梦姓袁,全名袁春梦。 春梦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曾经当过小学语文教师的母亲会给她取这么个名字,尤其是她姓袁。她的很多同学在开玩笑的时候都把她叫做“春梦难圆”。一般情况下,她都只是笑笑,或抓住对方的名字也来搞一下中国人颇为擅长的“文字游戏”。但自从上了高中以后,她就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她笑笑之后,甚至在笑笑的同时,她的内心有多么的酸楚。 春梦的母亲在高中毕业后,不对,应该是还没有毕业就回家了。虽然高考已经在前一年恢复,但她并没有参加。教师们都为她惋惜,尤其是她的班主任语文老师。...
(一)(一) 我坐在书桌前,翻开抽屉里最底层的本子,捏在手里好一会儿,打开。 高中毕业会考,我们趁初中同学都到了城里,就约了七个人去爬山。由于考点分散,设考点的学校也都在市郊,我们几个“东道主”就必须得先把大家接一块了。在这环城道上绕了快一圈了,腿又酸又麻,我都快挺不住了…… 拥挤的马路上,我和郭林如骑着单车在人群中吃力地行进着。路旁的店铺里响着杂乱的音乐。我想,我的眼一定很暗淡,因为我眼中的画面我一样的无精打采。当然,是我因为完全是我的原因而没有给已经厌倦的周围应有的关注,甚至是我身边的这个同学。我可以感觉到这本不应该存在的气氛,在某一个瞬间我也曾试着将我们之间似乎有了凝固的空气穿破、试着在自己心中组织毫无头绪的语言,但我的每一次张口只变成了沉重的呼气,让我更加深陷的声音。...
温暖版 清爽版第1节:花事了(1) 岁月静好, 现世安稳。 最终一生一世的约定, 却成了碾落尘土中的灰絮。 花事了 作者 / 枫丹白鹭1 景秀说不回去了,她爱上了北京。话还没说完,那端的电话就断了。这样对向辉,一个守了她五年的男人,为供她读这破编剧班,耗光全部积蓄。她做得很不仁道。 向辉来北京那次,还是两年前的冬天,很冷。缩在西站的公用电话亭里,身上那件极不入流的蓝大衣格外醒目。那是景秀在北京的第一年,整个人瘦得像张凉薄的纸片。向辉心疼她,带着她去全聚德吃烤鸭,满嘴都是油的香气。晚上景秀就用那满嘴的香去吻向辉的嘴唇,向辉抱着她尖削顶出骨头的肩,突然就哭了,就不该送你来这鬼地方,受这份洋罪。景秀也哭,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向辉说,想多待几天,就只能住这种便宜的地方。北京的房子太贵了,寸土寸金,于他们这种工薪阶层来说是奢侈。景秀说,等我学成挣了钱就买大房子,...
清爽版1一脚踢死你!呼隆隆--只差两步就要接近那辆贴了满身广告纸的公车了,它居然这个时候关门发动了!"喂!等一下!给我等一下啦!"我连忙大喊。回应我的居然只有公车屁股里冒出的黑烟,和足以把我的叫声给淹没的发动机声。可我还是已经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车里的那个家伙,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哼!敢欺负我金爱琳的朋友,真是不想活了!难道没听说过我是出了名的行侠仗义吗?!我伸手提起自己身上层层叠叠的纱裙,拔腿就朝着那辆公车追了过去。哦,忘了说了,我这身罗哩叭嗦,又长又麻烦的衣服是我们戏剧社正在排演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戏服,我正是演朱丽叶的那个女主角,而我正在追的那个家伙,就是剧中的男主角,我那该死的"罗密欧"!...
第一章“小惜~” “恩。” “【终极一班】最好看了吧?” “还好...” “口是心非,你肯定最喜欢阿布了,要不然干嘛天天都练钢琴?”紫萦苏最看不惯她这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尤其是对自己爱了那么久的【终极一班】。 “钢琴...”夏炙惜若有所思,“钢琴啊...我不是练了7年了吗?” “我不管,你到底喜不喜欢【终极一班】?” “...” “你都看了五六遍了,肯定喜欢的吧,”萦苏没顾得上炙惜无语的表情,又在...发花痴...了,“我就说,我们小惜还是有良心的,不会那么冷嘛...” 夏炙惜真的无语了,那五六遍明明就是萦苏强迫性地拉着她看的,熬夜...至于钢琴,她也不清楚为什么,只是心底一直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告诉她,一定要练钢琴,一定要...虽然她对钢琴的热爱是从小就有,而且还与日俱增,但那个声音就好像是她的梦魇,一遍又一遍地在梦中把她惊醒,让她的心变得抑郁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