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幸福是什么? 相信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同的答案,那我的答案又是什么呢?如果一定要我回答的话,那么我要说我现在是幸福的。 杨香婷,今年刚从某重点大学心理学院毕业的社会新鲜人,有个交往两年,心心相映的男友,有份父母联系好的,待遇不错的工作,目前正在婚礼筹备中,你说,是不是很幸福呢? 好多年以后,我常在想,那以后经历的一连串变故,是不是老天对于我以前过得太过幸福的惩罚? 对于一个星期后将要脱离单身贵族的我来说,这最后的时光多半是和狐朋狗友一起度过的。 记得事情发生的那一天,是个月色分外清朗的夜晚,倾泄而下的月光,清得几乎有些怪异。我和朋友们K完歌,在路口和他们道了别,摸了摸半瘪的钱包,才发现今天少带了钱,想要坐计程车回家的话是不可能了,自认倒霉的撇撇嘴,我认命的拐近酒吧后面的暗巷,想抄最短的小路到车站。...
第一章 拨开附在额前的黑色短发,青年抬起头,眼前这座漂亮的宝蓝色高楼就是今后要工作的地方了。 他叫丁翔,今年23,S市某大学应届毕业生。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实习的日子,和其它毕业生一样,几天前他就将从学校到单位的路来来回回熟悉了个透,但还是觉得不踏实,特意挤了一个半小时的电车匆匆赶了一个大早。 八点十分,离上班的九点还有些富裕,这才记起走得匆忙,没有来得及吃早餐,胃已经隐隐痛了起来。连忙四下张望着有没有早餐出售。 不愧是S市的中心地带,虽然走过了几家永和豆浆、九百碗老汤面和肯德基,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一家排挡或者小店,看看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丁翔的心中不由得着急了起来,不吃早饭是不行的,可是要让他在九百碗这样的地方吃一顿早餐——实在是一件心痛的事情。毕竟像他这样一个大男孩,在那里可不是几块钱就能够喂得饱的。相比之下,街边两块钱一大个的熏肉卷...
作者:如是非迎【文案】这一生,连见一面都是奢望。那么多的岁月,我们如何挽救得回来?“如果可以,我用一生一世的时间来记住你。”“这个答案,我会用一生一世的时间来告诉你。”内容标签: 花季雨季 情有独钟 [一] 高中在展若绫的记忆中是混沌而模糊的,到得后来,才变得愈来愈清晰。 在高三毕业后的那长达三个多月的时间里,她追溯着,将高中的记忆拼图一张一张地拼了起来。 很多时候,展若绫都能轻而易举地循着记忆的长河准确地回溯到那节印象深刻的化学课。 那是高一开学后的第一次化学课。 当时离下课只剩下几分钟,化学老师讲完课却没有提前下课的意思,望了一眼悬挂在教室后面的墙壁上的钟,只是说道:“还有两分钟,同学们把书看一遍,体会一下今天讲的内容。”...
小说排行榜:/top.html 续杯咖啡(出版名:那一杯咖啡的爱情) 作者:无处可逃 拿铁咖啡 牛奶的香甜和咖啡的苦涩,那场偶然的相遇,究竟是甜是苦——又或者两者相等?又有谁能一眼看到杯底,或者结局? 大学的时候,李君莫曾经和朋友在操场上一圈圈的逛,然后笑着说“将来我要开一家小小的咖啡馆,不用考虑生计的那种,安安静静的就好”。 工作了这几年,忙碌的奔在这个城市,生活中不外乎是家和酒店,心底好些梦想已经淡去——到底没开成。却是发现了这个家附近的小小咖啡馆,和自己曾想拥有的一模一样。招牌上亦是沉沉的咖啡色,漂亮的花体字“cafe shop”,明净的落地窗和明黄色的大沙发,还没走进就有暖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推开门,侧头打量了一下,捡了靠窗的桌子坐下,点了拿铁。于是,除了自己拥有的小小单身公寓,这里竟似另一个家一般,只要得空 ,君莫跑下楼,安安静静的坐着,什么都不...
附: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如果再重来作者:如歌的慢板第一卷一 “小姐,该起了,还要去夫人的灵堂守着呢!”奶娘在旁轻唤。晓妍睁开眼坐起身,由着奶娘给她穿衣梳洗。方枕很高,弄得脖子疼,根本睡不踏实,真不知道为何古人都爱高枕,还说什么“高枕无忧”。 进了灵堂,安儿已在那里守着了“素儿来啦!”晓妍不由得愣了神,是得叫素儿了。那白色帐幕后躺着的是母亲吗?为何不是父亲呢?素儿涔涔落下泪来。 父亲是个搞音乐、只注重自身情绪的浪漫人,晓妍一岁时他便收拾了包袱找他的浪漫情怀去了,留下凄惶无助的母亲抱着嗷嗷待哺的幼儿。母亲没什么学识,但心灵手巧、性格坚韧。虽说生活清苦,母亲却仍坚持让晓妍六岁开始每天学小提琴,周六周日去少年宫学绘画,自己除了上班,在家还要不停地织毛衣,钩帽子……以贴补家用。...
1 国之殇公元1938年一小队人马在崎岖蜿蜒的碎石路上艰难前行,时不时停下查看路况和工程的进展。“龙公,公路的推进速度比我们预想的要快。大概可以按照预定的时间通车。”一名青色军服的男子道。“汽车开起来还是很困难!”另一个灰发、灰眸的外籍军官嘀咕着。但当他举目望去,在发现山岭间筑路的民工大部分是女人和青少年时,不由得眯起了眼:“怎么都是妇女儿童?太危险了!”“男人都参军打仗了。我国的女人和男人一样勇敢地保卫家园。”被称为龙公的壮年男子平静道。“喝——”女人和她们的孩子们,身上穿着各种服装,腰间挂着一天的饮水和干粮,用着自家的锄头、榔头甚至石块,奋力地在大小山石上敲击、试图早些将其敲碎;少数的青壮年喊着号子,拖着巨大的石磙子碾压着用敲碎的石头勉强筑就的公路,一遍遍地来回滚动,将行走不便的地方压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