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佛教最初的小感受在人生中取得一些宗教经验无疑是令人兴奋的。 从2004年开始,有一年多的时间我迷失在宗教的海洋中,特别是印度人搞的东方神秘——佛教。谁能想到,世界上还有一部分人竟能以说话行事模棱两可而倍感成功?为此居然还要进行长期的训练!一部分佛教大师的谈话艺术遵循“中道行”的原则,竟能把话说得跟没说似的,靠,叫我越听越觉得荒谬——只是这种荒谬里有一种趣味,恕我直言,我认为是一种东方人特有的古怪的主观性。说它古怪,是因为它在某些方面竟能做到不与别人冲突,是一种没有侵略性的坚持自我。 这种坚持导致一种强大的弱者哲学,听起来似乎十分矛盾,但情形就是这样。举例来讲,在这种思想的支持下,要饭的人并不需要感激施舍者,反而觉得因为自己要饭的行为,塑造了施舍者乐善好施的品质,并且,这种品质在未来可为施舍者带来福报——当然,这只是诸多起初令我吃惊的小例证之一,随着我后来逐渐深...
处女问题处女是神圣的,因为处女差不多都很纯洁,所以古时候杀人献祭,从没有听说把一个老头弄去宰掉,而都是要一个美貌处女。《西游记》上通天河之祭,真是一个大场面,陈家庄每年要向妖怪献上一对童男童女。童者,处也。童男童女,就是处男处女。柏杨先生在历史书上考查,处男的用处甚少,除了送到通天河被妖怪一口吞之外,别无其他意义。而处女所代表的道理却大而且巨,通天河之祭,还有一位处男陪伴,若西门豹先生漳水之祭,则只有处女而没有处男,可见处男没有处女值钱也。从前有些地方的风俗,新婚之夜,娘家人在客厅中正襟危坐,以听消息,洞房中传出说新娘固处女也,他们才有说有笑,男家主人也放炮的放炮,敬酒的敬酒,皆大欢喜,该婚才算结定。如果等了半天,洞房中传出消息说,新娘不是处女,那就糟啦,杯焉、盘焉、烟灰焉、凳子焉,统统飞到娘家人头上,有些文明之家,虽不致乱棒打出,但那股脸色也够难看的啦,新娘掩...
(第一篇)从富民政策看我党的民本思想 若愚文稿从富民政策看我党的民本思想 若愚 改革的春风吹遍了祖国大地,像号角唤起中国人前进的步伐。弹指间,中国人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改变了贫穷落后的面貌,成为一个繁荣昌盛的社会社会主义强国。当我们站在天安门广场的五星红旗下,向祖国大地的远方瞭望,到处是一派欣欣向荣的盛世景象。东南沿海的经济特区向世界展现了中国人的雄心和才智;西部大开发,奏响了全民致富的凯歌;不论是富饶的南国,还是广袤的塞北,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综合国力大大提高,人民群众安居乐业。从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字看,到“十一五”时期,我国生产总值年平均增长,不仅远远高于世界平均增长速度,而且是改革开放以来发展最快的经济增长时期,成为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我国就业人数呈现前所未有的大好形势,每年大约增长500多万人;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年平均增长,农村居民可支配...
宅一族的即时网络时代人们之间的电话联络大部分已经被短信息和网络上的即时通讯逐渐取代,这也是时代发展的一种趋势,当然,这样的沟通方式是便捷有效的。若是时间宽裕,还可以发送电子邮件,慢慢等待对方的回复。 这些新型的交流工具在刚出现的时候,只是被人们当做闲暇时的休闲娱乐,但随着这些工具的普及和完善,它们渐渐占据了通讯领域的主导地位。甚至有人认为NQ(网络智慧)比IQ(智力商数)和EQ(情绪智商)更为重要,是自我开发的主要要素。 当你有事想要和邻居进行沟通的时候,如果在以前,你也许会走过去礼貌地敲几下门,然后当面把事情解决。但是现在,你还会这么做吗?你是否更愿意拨个电话或发送一份邮件?相较之下,我似乎能隐约感觉到人与人之间的关怀的遗失,当然,就此便妄下定论未免有些草率。那么我现在关掉手机,把即时通讯的状态设为“离开”,在没有外部干扰的情况下好好地进行一番思考。...
自序2000年冬,我回故乡梅州参加林风眠、李金发诞辰一百周年的国际学术研讨会,《新文学史料》一位资深编辑在参观李金发故居的游览车上,约我为该刊写点有关台湾作家的文章。回武汉后,我就有意留心这方面的资料。原本想写台湾本土作家,可后来觉得大陆读者不大熟悉他们,还不如写大陆赴台作家来得更实际一些。 至于为什么选书中的二十二位作家,原因是在大陆出版的各种现当代文学史中,对他们几乎都有提及,有的篇幅还不短,但一谈到他们的后半生,便语焉不详。为了弥补这一不足,我在简略介绍他们在大陆时期的文学实践后,把重点放在赴台后的活动。另一原因,是这些作家的材料我手头差不多都有。至于还有一些原本应该写的,像陈西滢、杜衡(苏汶)、黎烈文等作家,因资料一时找不全,只好暂付阙如。...
网友大浪客:孔庆东的“醉写术”这年头,“部落格”(blog台湾译名)的格格们已成为网络中的还珠格格,要风光,风光赏脸,想粉丝,粉丝围身,大有“千树万树梨花开”,“乱花渐欲迷人眼”的盛唐景象。平常上网,馋鬼引路,总要挤出几分钟去看看博客。曾经有个叫秦牧的散文家,写过《艺海拾贝》,红火得很。现在,兴“网海探珠”,大伙儿争睹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花花绿绿的格格群“还”出什么样的“珠”。 看老徐,看的是点击率;看小韩,看的是杀伤力。光顾王小波夫人李银河的网页,可以了解性开放(有人说她是性解放的花木兰,其实,咋看咋象刘胡兰)的最新动态。看大闻人余秋雨,一边想着杜牧“箫箫山路穷秋雨,淅淅溪风一岸蒲”的诗句,一边欣赏他行走天南地北的文化秀,看他如何不费力气嘴吐莲花,绣出头顶上越弄越大的光环。偶尔,从安妮宝贝的“安的夜游园”出来,看一会儿竹影青瞳的诱惑,或流氓燕近来的剪式飞翔。...
夏日正午的太阳有如一朵灼灼盛开的、散发着有毒香气的花朵,将街市的行人给熏蔫了。天上没有云,人们就把阳伞和凉帽当做云彩,抵挡炎热。岂知此时的阳光锐不可当,阳伞和凉帽便也成了旧时代大宅门前一左一右盘踞着的石质雕龙,不能呼风唤雨,成了摆设。陈青走出报社大门时,打了个深深的寒战。长时间地呆在冷气充足的房间里,突然间被扑面而来的热气给裹挟了,跟从温暖的居室中来到冰冷的户外一样——冷暖骤然的交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打哆嗦。一条象牙白色的亚麻布连衣裙配一顶米色的宽檐凉帽,是盛夏时节的陈青最喜爱的装束。陈青很少正午回家,尽管家离报社只有三站地。她更习惯于在餐厅领取一份免费午餐,端到一个角落,随便吃点,然后回到工作间,趴在桌前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