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玉莲教徒,不论生死都交付予玉莲教,如要离教,便需尽废全身武功,挑断一根腿筋,折断一支手臂,再受「天裁」割舌,最后弃之荒野,纵使教主亦不例外。看破权势名利,只想与仇焰做一对凡夫俗子度过余生,凌霜不惜受刑离教以明心志;但当他以为可以就此换来永恒的爱情时,才发觉仇焰是假、小莹是假,过去的一切都只是朝廷为了杀他而设下的计谋,只因为不懂情爱的他被爱所惑,而蒙了心智、失了双眼,看不出隐藏在仇焰眼底曾经的恨……《注定》(下) 作者:风起涟漪没人能说凌霜没有威慑群雄的霸气与魄力。当没有任何利刃在手的凌霜,身上沾着鲜血,平静地由山门大道慢慢走向山脚驻扎的叛党大营时,几万叛徒各个手持凶器,却没有一人敢走上前来,向那个目光平静的男子砍上一刀。...
生死之间 01-少女杀手的生活体验 当一个男人像辆坦克一样直直冲过来,向他大喊道,“我要买一把枪!” 时,马克·西瓦斯正在快餐店喝着可乐,嘴里的汉堡咬到一半,他的动作停在那里,所有的人都看向这边。 他尴尬地看着对面一脸急切的男人,他有一头黑色短发和同样颜色的眼晴,面部轮廓深刻,是个英俊的小伙子,挺拔的身材肯定能让不少女孩儿着迷。这当儿他的双手正撑在马克面前的桌子上,微俯下身,表情极为郑重。 马克小心地把嘴里的食物嚼碎了吞下去,他见过一些因为吃东西时遭到惊吓而被噎死的病人。他现在很想随手拿起一个什么东西,比如面前的托盘什么的,向这个绣花枕头英俊的脸上狠狠砸上去,然后对他说,“滚你的蛋吧!”...
夏国,是一个屹立在沙漠边陲的小国。二十多年前,它曾是一个美丽而又富饶的地方。夏国的君主是一位勤政爱民的好国主,在他的带领下,整个夏国的人民都过着富裕的生活。不过二十年前的一场战争,却把这一切都给毁了。由于临国夜国一向与夏国交好,两国的国主更是莫逆之交,整个夏国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就被夜国占领。在铁骑的践踏下,昔日美丽的家园尽遭摧毁。男人们不是被杀就是沦为奴隶。女子和孩子则被标上价格卖给有钱的富商或是别国的贵族,成为他们的玩物。在经过了二十年的时光后,原本美丽的城邦都化做了沙漠中的断壁残骸,看上去无比的凄凉。不过虽说是夏国的子民们都成为了奴隶,可是他们的反抗和斗争却一直没有断过。再加上夜国国主荒淫无道,国内的纷乱也就一直没有停过。...
Mulder从楼梯上走下来,脸上洋溢着欢爱后满足的笑容,蹦跳着向厨房走去。今天是星期六,和往常一样,他不用执行平时早上的工作。相反地,他的主人在他到来前已经清醒,然后好好地享用了他的身体。这也就是Mulder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的原因。之后,他们不慌不忙地洗了个澡,当然也少不了让人心跳加速的温存,然后Skinner留下Mulder独自去清扫被他们刚才行为弄得一团糟的浴室,自己下楼去厨房准备早餐。星期六是Mulder可以抛开奴隶身份的一天——当然,这并不包括他还要满足他的主人Skinner一整天的生理需要。这天他可以在房间里穿上衣服,不需要等待他主人的命令——但是他并不常享受这个权利,一部分是因为习惯,更主要的是他享受着从中得到快乐。...
(三十六)对错与立场车还未驶出费家的海景别墅,兴奋异常的费希昀已经按捺不住,一把抱住阮三,满腔欢喜的道:“三,我就知道奶奶一见了你准会让步。”--让步吗?未必。以退为进,恐怕才是老太太的真正把戏。斜眼瞟了瞟身旁高兴得象个孩子的男人,阮三只是淡淡笑了笑,没有出声--算了,由他高兴几天吧,他也烦心很久了。费希昀把嘴凑到阮三耳朵旁边,接着说话,边说还边舔起了耳垂,大吃豆腐:“我本来想要出去庆祝,不过,现在觉得还是回去庆祝比较好。”阮三由着他胡闹,实在被他弄得烦了,才用肩抵抵他。这个时候,阮三的心思其实不在费家老太太身上,甚至也不在费希昀身上,他还有重要得来攸关性命的事情需要马上处理--先要有命,才说得上其它种种。...
作者:李葳 学姊的序 话说网海茫茫,那日深夜时分,在网路ICQ 上头,竟被李葳姑娘逮个正著。 「可爱的学妹,当初说要帮我写的序呢?」 不愧是文字工作者,连传来的简短ICQ 文字,都能看出杀气。那「可爱」一词,随时可替换为「可恶」。 「我有说吗?有吗有吗?」李葳姑娘,网路虚无,您别太当真啊! 一声「喔噢」,ICQ 回答甚快,「没有吗?」还附赠笑脸图案。 接著,我数月前在ICQ 上传给她的讯息,完完整整的被剪下,传了回来。 「这可不是我记错吧?」又是一声「喔噢」,噢得我眼泪都快喷出来了。 啊,这可比画押认罪还厉害,这讯息不但有出处、内容,还有日期,铁证如山,赖都赖不掉。学姊啊学姊,您是被哪条蛇咬了,连我这无害的小小井绳都怕得紧,只是篇序文啊,您别把证据都搬出来嘛!...
一个周末的早上,高家的爸爸给妈妈一个早安吻后,独自下楼要打早晨的太极拳跟做早餐。才刚下楼,就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和一股熏死人不偿命的酒味──就知道是二儿子回家了。一身酒臭味外加鼻子上挂着一串鼻涕,平时自称情圣的二儿子此时很是狼狈,还一直打喷嚏。高爸爸叹气,走过去:「怎么现在才回来?又跟婉如闹脾气啦?」一个喷嚏,高文健揉揉鼻子:「她诬赖我脚踏两条船啦!在她家守了一整夜,不要发烧才好!」婉如跟他交往六年了,听说两人还决定大学一毕业就结婚,然后继续上研究所。可偏偏小俩口一个星期至少要吵一次,其实倒霉的都是高文健,上天下海各种事都做了,常常还是赔本生意,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之前很花心,有不良纪录──高家小妹认为他将来真的结婚了,一定会变成妻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