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徽宗宣和四年,白沟河古战场……“怎地过了白沟河连人影都不曾见一个,直娘贼的,俺们西军在这里死了成千上万的袍泽,竟是为了争夺这般所在,这大赵官家究竟是如何作想?”十数个身着大宋盔甲的兵士在泥泞的道路上蹒跚而行,其中一个虬髯大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抱怨。 “严蛮子,休要在这里扰乱军心,这幽云之地,自古就是俺们汉家屏障,拿命去争难道不值当?军令一下,俺们厮杀汉唯有死命而已,此次哨探之后,俺们就可以由辅军转为正军,偏你唉声叹息,若再多说一句,二郎不训你,俺罗延庆也需饶不过你!”罗延庆瞪了一眼严蛮子,兜鍪毡帽戴得方正,红缨飘扬,一身盔甲发出铮铮响声,再看了看前面牵着马,双目无神的杨凌,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粤自炎汉之末,天下三分:曹操跨有中原,孙权雄据江东,先主偏安西蜀,鼎峙者数十年。司马氏兴,篡魏、灭蜀、吞吴,四海一统。晋武帝崩,惠帝继立,庸懦昏愚,贾后乱政,诸王日寻干戈,遂成五胡之乱。刘渊称汉,李特号蜀。刘曜继汉而称前赵,石勒灭曜而称后赵。前秦则苻氏,后秦则姚氏,西秦则乞伏国仁。燕则前有慕容,后有慕容垂,西为慕容冲,南为慕容德。其后冯跋据昌黎,又称北燕。凉亦分四:前凉张轨,后凉吕光,南凉秃发乌孤,西凉李,北凉沮渠蒙逊。而赫连勃勃据朔方,国号大夏。晋之子孙在北者屠灭殆尽。唯琅琊王睿系宣帝曾孙,相传其母夏侯妃通小吏牛金而生。当日见中原大乱,遂同西阳王等渡江南来,众遂奉之为君。延西晋之统,而弃中州于不问,一任五胡云扰,互相吞噬。于时拓拔兴于代北,改代称魏。乘燕慕容氏衰,南取并州,东举幽、冀,国日以大。晋安帝隆安二年即帝位,建都平城,是为道武皇帝。道武殂,明元...
许由,一直在出逃 河南许昌,萁山脚下,颍水河边,出现了中国最早的一位隐士--许由先生。他是所有许家人的祖先,在传说时代,也就是黄帝王朝尧帝掌管天下的时候,许由先生的隐士当得很辛苦,这是一个大同世界,没有战争的侵扰,人们安居乐业,和睦相处。然而这一切似乎与许由先生无关,他很想像普通人一样安安静静的过完自己的一生,但是他却不停的在逃,因为后面有人追他,追他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追他的人是被纳入圣人系统我们的好心肠君主尧帝。许由先生先是从首都逃到乡村,尧帝就追到乡村,许有先生又从乡村逃到萁山脚下,尧帝也不辞辛苦的追到那里,这时候另外一位隐士巢父先生讽刺了许由先生几句,许由先生如芒在背,一狠心来了一个彻底,逃到中国南方的蛮荒之地九嶷山去了。这一回,尧帝终于死了心,再也没有追去。许由先生的晚年生活就在九嶷山度过的,传说活到一百岁的时候,他老人家骑着仙鹤而去。妙哉。...
千古女皇当大写武则天这个唐朝小女子,却是中国历史上独一无二的女皇帝。仅凭这一点,我们就有理由去探索她的成功之道。要知道,在1300多年前的唐朝,女人可不像今天女同胞这般独立和强大,她们绝大多数都是没有身份的人。可武则天却从唐太宗李世民身边的一个小秘书,最终成长为大唐帝国最高领导人,这实在是一个惊人的历史奇迹! 在当时的社会背景和制度框架下,武则天竟能冲破重重势力障碍,在水深火热甚至是你死我活的险恶宫廷里,机智击败一个个竞争对手,轻松搞定一个个人生目标,并率领帝国班子成就一番伟业,这又是一个伟大而不朽的奇迹! 我敬佩这个伟大而不朽的女人!可千百年来,男权思想左右着人们,在男人眼里,女人就该屈服于男人。武则天偏偏挑战了男权,还颠覆了传统。这样,她即使有再大的丰功伟绩,也不被传统道德伦理所接受和认可,固守传统的人们更是对她不屑。于是,她的某些越轨行为,就成了很多文人骚...
第一章:波诡云谲话后宫/一缕香魂去其实这是我许多年前做的一个梦,在成文时有所增加和修改。 梦里我叫林梦雪,是工部尚书林儒良的女儿,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才五岁就成为太子妃奉召入宫,和十一岁的太子景睿生活在一起。我和景睿两小无猜,幸福的长大。我十五岁时老皇上驾崩,太子即位,两年后孝期已满的景睿正式与我完婚,我由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一下变成了母仪天下的孝纯皇后。由于景睿比我年长六岁,当他已届弱冠之年时我尚是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因此在他十六岁时太后为他挑选了十八岁的柳碧荷(浙江巡抚之女)与他相伴,景睿称帝后赐名淑妃。我和淑妃情同姐妹,感情好到让景睿都深感嫉妒,可惜淑妃身体单薄,一直无所出,三年后太后将自己的侍女梅艳送给景睿。梅艳心计甚重,表面恭谨内心狠毒,偏偏她运气太好,景睿才宠幸她三次就怀上了龙种,怀胎十月后竟然诞下龙子,乃是景睿的大皇子。太后龙颜大悦,亲自赐...
引言:封面人物,把历史串联好奇常常会是一扇窗户,推开它,可以看到遥远的历史景象。 2001年7月下旬,坐在华盛顿的美国国会图书馆里,我借出1927、1943年的《时代》周刊。从1923年《时代》创刊开始,每期的封面都会选择一个主题,而且以人物为主。在这2年的刊物上,有2个中国人是封面人物:蒋介石出现在1927年,宋美龄出现在1943年。 翻阅时,我忽然有了一种好奇:从1923年到20世纪末,将近80年的时间里,到底有哪些中国人出现在《时代》封面上? 这是一种本能的、职业的好奇。时间匆匆,我未来得及在国会图书馆求证这种好奇,只带回这2年的刊物上关于中国的报道的复印件。几个月后,同事袁晞送给我一本画册,顿时让我眼睛一亮:《历史的面孔——〈时代〉杂志的封面(1923—1994)》。这正是我想看到的!《时代》70年里的几千个封面悉数汇集,为历史好奇提供了最好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