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一程风在下班的路上,小街摊边,买了两只小圆玻璃瓶,分别是用粉色和紫色的塑料纸扎着瓶口,夜风吹得紧,手背皮肤冰凉,他没有还价,握着两只纸盒就赶路。上到第五层的时候,程风倚在栏杆边休息一会儿,他想点根香烟,馨在七楼,她也许正听着音乐,拿她的宽齿木梳在长发上划啊划啊,打火机找不着,也许馨把它藏起来了,她喜欢开一些小玩笑,她不喜欢他点烟,会默默拒绝。那个夏天馨爱上吃圣女果,每天都会买,陶瓷杯子里盛满这种小红果子,悠闲自在地一颗又一颗,最终他也喜欢吃了。馨的生日他在蛋糕上加了几颗圣女果,赢得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很多时候他是头脑清楚的,每当馨把南边北边的窗户都打开,风呼呼地穿堂而过时,他连心底都是透亮的,他看到窗外的景色,有时日薄西山,有时浓云密布。...
第一章艳阳高挂在空中,国家公园管理处的水泥地面上几乎要冒出热气来。现在是上班时间,暑假也近尾声,公园里几乎没有游客。然而,在七星山登山步道的入口,却站着一个穿着制服背着书包的高中男生。他木然凝视着眼前的步道,光滑白晰的脸上满是阴郁,对照热得让人头痛的阳光,竟产生一种不可思议的协调感。小翎今年才十七岁,但他却觉得自己已经活了七十年。说得详细点,他在短短的十七年人生中,已经吃了七十年份的苦头。现在是正午时分,怎么看都不是登山的适当时间,但他还是一咬牙,大步登上了台阶。登山步道上有树木遮荫,的确比平地凉爽许多,放眼望去一片绿意盎然,空气也十分清爽。小翎对这些全不在意,只是低头快步爬着台阶,仿佛急着把追赶他的东西远远地丢在身后。...
第十一章直到上电梯的那一刻,小瀚兴奋的情绪还没有停下来过。没想到赖升平竟然吻了他,而且是他在最绝望的谷底时,冷不防地就把他吻了下去。这是小瀚的初吻,来得突然而莫名其妙,却不得不脸红心跳。他只记得接吻的那一刻脑袋一片空白,周围那些异样的眼光他连注意的力气也没有,然后他也将手伸出,紧紧地抱住赖升平。原本他以为男生的嘴里应该会有些臭味,可是那时他才发现,其实接吻是没有什么味道的。其它的,似乎就剩下鼻息的声音。他走进程铭补习班,柜台的人没有朝他多看一眼,他左转走进那条长廊,经过那间小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两张办公桌,还有一台放在门口旁的电视机。邱主任跟善婷两个人七嘴八舌地谈天,那声音在走廊听起来格外嘈杂。...
作者:凌霄序章"河真族公主失踪?"祁国皇帝瞧向低著头的镇国将军夏无采,脸上带著苦笑。河真族向来与祁国不合,在河真族屡犯祁国边境,祁国提议和亲及和谈却不见河真族诚意的情况下,身为祁国皇帝,他自然只有下令出兵一途。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那位因为河真族连连败仗,遂答应和亲而送来的公主,竟然会在抵达皇宫之前便先逃了婚。这该说是那公主聪明,还是指责河真族诚意不足呢?国与国之间的恩怨,还真不是普通的难解决啊!"臣原本打算请公主进了京城后立刻来见皇上,但马车中却只留下公主的侍女。"夏无采对於自己未能克尽职责一事感到十分自责,不过令他不解的是,河真族公主若是想逃婚,早该在进入祁国边境前就开溜才对,为何要等到入了祁国、即将抵达皇宫才逃走?...
第十一章紫衣的事情很快被另外一件大事给冲淡。那就是乐乐终于来到他们公会的村落,然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村庄外的石碑大笑到几乎在地上滚。「石头村?哈哈哈!谁取的?你们的公会会不会太妙了一点?你们可是第一个有村庄的公会耶!不是应该叫啥英雄村?无敌村?纵横天下村还是啥问鼎天下村?」以前的游戏里,通常第一个建城的公会都会把自己的城名给取得威风凛凛,但是石头村?「因为夏的名字就叫做夏之石,所以在取名字的时候,BLUE他们想了半天,最后就选了这么一个名字。」很明显的,他们几个可能也知道夏在现实生活里的名字——磊,一堆石头,所以就故意取名石头村。取名字那时候夏就在一边,不过他从来就不介意这种事,于是就任由他们恶搞,所以石头村这么一个名字就此成立。...
第一章初秋,凉意悄悄蔓延。秋风在T大校园内的枫林点燃一片火红,落叶纷飞,为人文气息浓厚的文学院,又多添几许诗意。温暖的阳光透过林间的缝隙,洒落在枫林道上。这里,就在文学院教室的正前方,每个要去上课的学生、老师,都得走过这条枫林道。远远地,两个大男生,身穿T恤、牛仔裤,背包松松地挂在身侧,踏着遍地落叶,往教室的方向走来。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视线随意地扫过往来的同学。“涵卿,你有没有听说,咱们艺文社来了个美丽的学妹?”说话的男生有张娃娃脸,一双大大的眼睛,相当俊俏。他是季涵卿的同学兼死党,路尧之。“真的?你从哪儿听来的?”季涵卿感兴趣地问道。他是T大法律系最出名的才子,不但辩才无碍、能诗能文,他出众的外貌,更为他引来无数的爱慕者。...
正文第四章 心情如影相随清空了第五章 爱的影子消失了第一章 我想对你说我想对你说我对你诉说,我有许多话对你诉说,我在对你说之前,对自已来来回回的说,也许我更应该对你不说,可是不说也没有让我的心里话保持静默。在内心的小小的宇宙里,它们固执而纷乱的连连续续的你推我搡的要出来,要我给它们一个去处,就象爆玉米一样一瞬爆裂成花,完成自身。只有想到你,我的诉说的愿望才会炽裂。这若换成另外的人,我的话也随之转换,只是一种交谈。也许我更应对纸说,在不同时分,在各种质地不同的纸上写下我的此时此际的非说不可,纸吸纳了我的心情,然后被我丢掉,或许怕我又保存它们,在未来不可知的某天忽然厌倦并否定,我会视它为垃圾一样扫地出门。然而此时我的诉说的欲望象鼓点已敲,节奏加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的手快速的敲打着电脑的键盘,如音乐流畅跳跃,让磕磕绊绊的内心这多余的情感,有一个安顿处。尤如夜晚吸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