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辛酸的告白我的朋友个个夸我天生丽质。这是真的,不是盖的,我不介意你「再靠近一点」。我有一头乌黑如瀑,美到可以去拍洗发精广告的秀发;我的眉不画而黛,眉型修长且浓;我的眼睛又大又亮,像黑擢石一般阒黑闪亮;我的鼻梁高挺姣好;唇形大小厚薄适中,不点而朱。我的五官完美嵌在白哲无瑕的脸蛋上,毫无疑问,我不但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个绝代大美女。不谈脸蛋谈身材,我上围丰满,蜂腰翘臀,双腿修长,全身比例完美,三围36、22、35,身高168,体重48,同样毫无疑问,我是一般正常男人口中所谓的尤物。天使脸孔和魔鬼身材得自良好的家族遗传——可惜不知是隔多少代的隔代遗传,好像祖宗的优良基因都遗传在我身上一样,全家人的外貌全都普通美、普通帅,像正常人,我则像被生错在天鹅群中的凤凰,离「正常」太远了。...
红袖劫作者:望舒聂飒,一个永不掩饰野心的狂妄男子;是他要的,不择手段也不轻易放过。緋衣,一个被亲人认定命带邪祟的女子;她所爱的,再如何不捨也留不住。偏偏傲视一切的他,为了野心、权谋,竟抢亲掳了无心无欲、看破世事的她;她的淡然平静、无畏生死,他瞧在眼底,百般不是滋味,她可是他的人质呀!然而他却被她困住了,还赔了心;就算他再用力地拥抱她,也没有得到的真实感,他不想输,也输不起这场情感的交易;他要不计代价得到她的在意,要她的心上有他……序不过有一门课,我们两个的印象都挺深的。那是“老庄思想”。因为老庄,我们两个结为“道友”。平时没什么聊天,生活圈也无交集,可是说起老子、庄子时,我们两个就会口沫横飞。(虽然事实上,我们和他们两位先生也不太熟啦!)我猜,我和望舒前世是在竹林认识的。...
正文Chapter 1 上一间小教室里,大学讲师正给十来个学生上辅导课。每个学生都很认真做着笔记,因为这是一门必修课,如果挂科,就意味着大学毕业要延后半年。当然,这些勤奋的学生里没有包括坐在最后排的两个女生。加氤撑着脑袋,百般无聊地玩弄着手机上的几个游戏。对于讲师在黑板上写的公式她全然没有兴趣。她身边正趴着一个“赛亚人橘子头”,脸完全埋没在环抱的胳膊中,背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突然,一个突兀的呼噜声从教室后方传来,所有学生对此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习以为常般继续抄笔记,只有那已近不惑之年的讲师面部连续抽搐了三下。加氤停下手中游戏,踹了“赛亚人橘子头”一脚,轻声嘀咕:“别连睡觉都丢人,安分点。”...
楔子·精彩内容载入中·远处东方的晨曦穿透层层云雾,洒下点点金光——鸡啼与马鸣显示出忙碌的一日已经来临。展家后院的马厩前蹲着一个七岁大的小女孩小小的身影正在那儿喂食一匹匹雄健的马儿,她抱着沉重的草料不停地来来回回。“颖儿,顺道喂一喂那群鸡。”婶娘呼喊着小女孩,派给她另一项工作。“好。”沈颖心抹去额上的汗,又提起另一桶喂食的饲料。一名高壮的年轻男子由马厩牵出一匹亮黑色的骏马,随即翻身上马。沈颖心放下木桶,小跑步地追上前去。“翔哥哥,等等我!”小女孩在年轻男子的身后呼喊着。然而,马匹仍不停地往前奔去,将她的身形抛在后头。“我就知道!”沈颖心的脸蛋上有着浓浓的失望。每一回展翔总是对她视而不见,不论她喊了他多少次都没用。她转身走向饲料桶,无奈地告诉自己,还是认真地工作吧!...
楔子楔子“终于放学了,竟然没见到老爹,恩,不等他了,先自己回家吧,我都已经7岁了,是大孩子了呢……”一个小小的身影边自言自语边走着。路经临校忍不住瞟了两眼,这就是传说中的风行学校啊,果然是贵族学校啊,好漂亮……“小子,交出你身上的钱来,要不然,哼哼……”标准的邪恶声音突然传入小女孩儿的耳内,正在无聊中的小女孩猛然一个激灵,寻声奔入偏僻的小胡同中。只见三个穿着不知那个学校制服的学生正在推搡着一个小男孩,由男孩的制服来看是那个贵族学校小学部的。“你们想干嘛?”清脆的声音从男孩口中冒出,却无一丝恐惧。“笨!他们要抢钱,你是不是耳背啊?”清脆的小女孩声音插了进来,小小的身影走到小男孩的面前并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看他。...
第一章夜色昏暗,空气闷热,破旧的电风扇发出刺耳的声响,吵得人无法入睡。在床上翻来翻去,最后放弃地爬起来,跑进狭小的洗手间冲了个凉水澡,终于觉得呼吸顺畅了些。“Shit,这是什么鬼天气?!”姚菲儿躲在蚊帐里咕哝:“小雪,你越动越热,不如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说不定一会儿就睡着了。”“算了,我没你那本事,一动不动?不到五分钟准变成清蒸活人。破学校、破宿舍,交那么多学费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连个空调也不给装。校长再这么贪下去,早晚天打雷劈!”翻开第一页,她懒懒地瞄着。痛,意识里只有这一个字,那将她从头到脚撕扯成碎片的疼痛仿佛已经持续了一辈子却还没有停止似的。耳边是朦胧嘈杂的声音,眼前是模糊混乱的影子,什么人来了又走、什么人在跟她说话、什么人握着她的手,她通通不知道。她只知道,倘若这无穷无尽的痛苦再不停止,她就要放弃了。...
第一章记忆的长河似一段浮光掠影的胶卷,自动地在我脑海里放映着,它们一如氾滥的急湍,冲击着我的心灵深处,仿佛狂啸而起的津波,将我一古脑儿地袭卷而走。于是,我掉入了记忆的长河,回到了我的童年——香港。一九六一年的新年,大清早起来,街头巷尾的住屋内,纷纷传出喜气洋洋的喧闹声。大街上,舞龙舞狮队正竭力地耍着狮头,喧天鼓噪、震耳欲聋的呜金声放肆地从窗棂的缝隙裹窜进了屋内。九岁的我正值懵懵懂懂的年纪,对于一知半解的事物总是好奇得很。隔壁住着中年美籍教授康琼斯先生及康琼斯太太,琼斯先生虽和我父亲同是香港大学外文系的名教授:不幸的是,他们在人生观及文学作品上的立论有很大的出人。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是他们两人的最佳写照,两人轻视对方的幼稚行径,彼此老死不相往来。我母亲和琼斯太太就聪明理性多了,远亲不如近邻嘛!她们之间的话题是包罗万象、无所不谈;交情亦是好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