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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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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中苏曼就在我身前不到半米处,茕茕孑立,单薄如纸。我努力地压制着心头的复杂情绪,热爱,思念,哀伤,孤单,不安,最终合成一体的是清楚的心碎。“让许葭送你吧,你胃疼,不要自己开车。”
“你要去哪里?”
被身后传来的那一声轻语再次勾扯住了脚步,我怔怔地回身。
“思归,告诉我,你要去哪里?”苏曼笑了,然而那笑却只是点到即止,唇角微微的勾起,还未看清楚便已经消失。饶是她一贯自持,可眼底到底是一丝清晰的妒意,灼人眼窝。
我心下一颤,没头没脑地便道:“我和纪予臻之间什么事也没有,今晚去见她,是因为小荷。”
“小荷?”苏曼微微地怔忡,“你一直没有接受我的安排,是因为纪予臻在帮你照顾她?”
我一怔,没想到她竟会误会至此。“你诸事缠身,我只是不想打扰你。”
“呵。”苏曼又淡淡地笑了。“思归,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依赖她。”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些无力地开口。知道下午我拒绝她却跟纪予臻走这件事一定是很深地刺伤了她,可当此时,我却除了沉默,别无他法。
“如果……”
“如果?”我不解地看着她一脸的欲言又止。
苏曼抬起手指在鼻梁上轻轻地按了按。“如果,今天你是和纪予臻在一起,是不是会比和我一起开心很多?”
“别说傻话了。”我毫不犹豫地说。“走或者留,从来都是你我两人之间的事。”或许是纪予臻强硬的姿态令苏曼产生了误会,可骄傲如她,怎么可能去卑微地做谁谁爱情中的替补?更何况我的爱情从来冷暖自尝,是死是活都是我一个人的执着,没有了舞伴,我还可以独舞,哪怕没有了腿脚,只要我一心不死,我依然可以用灵魂支撑起心中的热爱与思念。
苏曼沉默了,似是在思索我的话,又或者,她只是单纯的累了。
心跳从飞快跳动终于又慢慢平和了下来,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即便是在想念到无法呼吸的时候我也不会再哭了,挥散不去的只是无所适从的寂寞,两个人的温度再次变回一个人的孤独。
“不要走得太远呵。”
没有转头也没有回应,一直到离开广场,一直到坐进出租车里,我才终于放任自己颓靡了下来,不用再把脊背绷得笔直,不用再强行封锁内心濒临崩溃的情绪。那些温暖柔软的记忆从此就只在梦里重温,夜色下只剩我微冷的身体和冰封的心。
就像一场不知归期的远行。
没关系,至少我还醒着,至少,我还是我的。
哽咽着摘下了手中苏曼送我的戒指。苏曼……苏曼……你终于还是放我走了。
我也终于还是放你走了。
翌日上班竟意外见到了渺飒和秦霜华。
我端着一杯茶从茶水房出来时,正见到她两人一前一后进去了秦霜华的办公室。身边同事顿时沸腾了,耳边尽是各种八卦揣测的声音。也难怪,一个多月没出现的大老板终于出现了,还是和渺飒一起,想让人不往渺飒父亲的事情上面联想也很难吧。
约莫一刻钟后,渺飒出来了,我看到她给我使了个眼色,于是立刻起身跟进了办公室。
“最近住哪儿了?”连吐气的时间也没给我,一句问话便径直问到了我脸上。渺飒表情复杂地看着我,一双黑瞳却是沉得彻底,情绪掩得太深,我看不出是悲是喜。
我没吭气,暗想不会是也像仲夏一样来当说客的吧。自从我确认搬出去之后,仲夏隔三差五的电话,三句话不离要我住去她那里,一有机会就拼命劝我不要想不开。
渺飒见我不吭气,忽然便怒了。“干吗?连我也要防着了?”
“师傅,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渺飒瞪着我,“我徒弟能耐了啊,在我这儿说谎也脸不红心不跳了!”
“师傅……”我愁惘地看她一眼,颓然地在她身前坐了下去。“我只是不想让你烦心,更不想麻烦到你。”
“你怕麻烦我,倒是不怕麻烦到别人?”渺飒凉飕飕地说。
“我自己一个人住,谁也不麻烦。”我心知她必然也是误会我和纪予臻的关系了,一时有些无力,一时也微微有些动气,不禁倔了起来。
本以为渺飒被我这样一顶肯定会不高兴,没想到她却只是怔了怔,须臾,冷淡的表情消散了,眼神也渐渐趋于了平和。她看着我,忽然叹了口气。“徒弟,住我家来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会照顾自己?”我想了想,还是不打算瞒她了。“而且,再过半个月吧,我打算回家了。”
“你要走了?”渺飒顿时圆睁了双眼,“靠,你行不行啊,是不是在你眼里就Vanessa一个,我们这些人都不是人是吧?”
“师傅……”
“闭嘴,别叫我师傅!”她看样子是真的怒了,原地转了一圈,继续怒视着我。“我当初怎么和你说的?嗯?我是不是一早告诉过你,你把赌押在Vanessa身上,你早晚要后悔!当初你又是怎么说的?嗯?你多酷啊,说什么尽人事听天命,说什么你不在乎结果,你就想尽一切努力去争取你的爱情!”
“师傅……”我被她说得心里阵阵激荡,更是无法抑制地酸涩了起来。“我……我已经尽力了!可是现在她结婚势在必行,你要我怎么办?留下来看她的婚礼吗?还是,躲在背后做一个名符其实的第三者?”
“你尽什么力了你?”渺飒冷哼着看我。“婚礼已经办了?Vanessa现在已经是夏太太了?”
“她根本不会改变主意的……”我被她戳中痛处,不由脸上一白。
渺飒手中抓着的一支签字笔被她恶狠狠地投进了笔筒里。“哼,那两个女人通身上下都一个德行,不就是想什么都抓在手里吗?我要是你,我就偏不让她如愿,我偏要时时刻刻杵在她跟前,她想权衡?也要看看我让不让!”
“我能怎么做?师傅,你告诉我我还能怎么做?难道要我死乞白赖地去求她不要结婚,去为难她,不让她争取到她想要的一切?”我抓着茶几上的面巾纸胡乱地擦着眼睛。“对不起,我做不到,我的爱情虽然渺小,可它并不卑微!”
“你现在才来跟我谈自尊心,早两年你干什么去了?”渺飒用那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当初是谁和我说的,说什么在爱的人面前,自尊是最可有可无的东西?”
“这不是自尊心的问题……”我被她说得脑中一团混乱,“师傅,我不是为了面子才不想去挽留,我是真的伤了,真的疼了……两年前她为了母亲选择订婚,现在她为了公司又选择结婚……师傅,你告诉我,我对她来说到底是什么,我的爱,对她来说又到底是什么?就算今天我放下自尊放下一切留下来了,可谁能保证再过两年她不会为了别的什么原因而要我继续妥协?一次次地被放上天平上比较,一次次地成为天平彼端高高翘起的小丑……师傅,我好累,真的,我连想起她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两张面巾纸忽然啪得一声便拍在了我的脸上,渺飒恶狠狠的声音随之响起。“哭,哭,整天就知道哭!”
“师傅……”我被她这么一吼更是卸下了心房彻底痛哭起来,这段时日以来所遭遇的一切不幸,承受的一切委屈仿佛都被她这一拍给激起了,我哭得整个人都趴在她肩上,嗓子发热浑身发软,连站都站不起来。
渺飒僵着身子任我发泄着,不再训斥我,却也并不安慰。直到办公室门忽然被敲响,她头也不抬地冷哼一声:“进。”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样失态的模样,赶紧坐直身体又背过脸去,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泪。
“你不要劝我了,一意孤行也好,冒险犯难也好,总之这件事我决定了。”渺飒冷冷地说。
我听到秦霜华的声音随后响起:“你凌大小姐决定的事,谁还能劝得了?放心,我管不了你,我来是找思归。”
找我?我讶然地回头看去,一月未见,秦霜华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变化,只眉目间隐隐的疲态与忧心,纵然再精细的妆容也无法全部遮掩。“华姐……”隐约猜到她找我可能是为了什么,我心下迟疑,只好讷讷地唤她一声。
秦霜华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定睛看了我一眼。“受委屈了啊,瞧这眼睛肿的。”
“喂,你行了啊。”不过是一句善意的调侃,护短的师傅就立刻跳出来了。“别想拿你的那一套来洗脑我徒弟,这件事除了Vanessa改变计划,否则,一切免谈!”
秦霜华根本就不理会渺飒的话,她径直问我:“思归,我问你,倘若Vanessa真放下了手中的一切选择和你一起,你有什么打算?”
我被她问住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什么……打算?”
“当然。你不会告诉我,你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吧?”秦霜华笑道。
“不,我想过的。”我咬着牙,不能接受她对我的质疑。“如果苏曼真的放弃了现在的一切,那么接下来无论她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她,一直陪着她。我们的生活本来就没多么复杂,换个环境或者换个平台,只要我们能一直在一起,无论她做到怎样的程度,对我来说她永远都是这世上最优秀的。”
“呵呵,想法不错。”
“华姐,你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的。”我知道秦霜华必然话中有话,也不想和她耗了,直接问道。
“苏家是做电子代加工起家,现在在Vanessa的操作下又涉足了房地产,旅□□业,摊子可说是越铺越大,这两年来Vanessa一直让我为她收购YH在外的散股,思归,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这意味着她也许用不了几年就能够成为YH最大的股东,如果再拿到以婚姻为筹码交换而来的8%,此消彼长,那么只要她愿意,未来她甚至可以取自己的父亲而代之。”我冷静地说。
秦霜华明显怔忡了几秒,好一会儿才道:“呵,她竟然把自己的底牌都给你看了。”
是底牌吗?也许吧,可是那又如何呢?以我的心性就算不肯接受也绝不会出卖她,告诉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思归,现在的情况就如同是亲手烘焙了一块美味的蛋糕,临出炉了,才闻见味道就要拱手让出。这对我们一向喜甜不喜酸的Vanessa而言,似乎有些难啊。”秦霜华淡淡地笑道。
“她也可以不用让,只是这块蛋糕,我没有福气去分享。”我明白秦霜华的话意,在商言商,拿现实说话,如果是这样,我也确实没有任何立场去抗拒这众望所归的选择。我再愚钝,也知道这世上有一句话,叫做形势比人强。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鱿鱼、红领巾、小疯子、熊猫和皮皮鲁的地雷
师傅跟华姐姐可算出来了哈。

、第一百四十章

第一百四十章
“或者;我从另一个角度再和你分析一下。”秦霜华看出我的抗拒和倔强,微微摇了摇头。
“你说。”
“我们假设Vanessa放弃了公司,与父亲交恶;那么,S市她势必是不会再留了。你想她会去哪里?上海?还是北京?思归,Vanessa她最坚实的根基就在这里,可以说;离开了YH;离开了S市;对Vanessa而言就意味着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我知道。”我也不是初入社会的傻瓜;不会不明白离开公司对苏曼来说意味着什么;退出YH股权争斗的中心,去新的环境里重新开始,这一切会很难,我知道,正因为知道,我才无法死乞白赖地拖住苏曼的手要她为我妥协,只能选择自己离开。
“那么,我们再假设,Vanessa愿意重新开始,思归,你觉得她会选择去做什么?”
秦霜华的话令我再次陷入了沉思,“我……我不知道。应该还是和电子有关的吧?”
一直没吭气的渺飒忍不住开了口:“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别兜这么大圈子,你不就是想告诉思归Vanessa要退出YH是不可能的吗?”
“师傅,别这样。”我不想渺飒因我的事和秦霜华产生争吵。
渺飒没理我,径直看着秦霜华冷冷道:“另起炉灶当然会很难,你不就想说这个吗?苏家的摊子铺这么大,Vanessa想自己做,不说异地发展的人脉,光启动资金就是大问题。小钱她是不差,可要想做大她势必要抛出手上的股票。放眼YH能吃得下她手上股份的人也就是她爸和她叔叔,她爸爸不会帮她,而她叔叔要是吃下了她的股份那么她家在董事会的地位就会受到威胁,损人不利己,Vanessa可不会干。那么,走股票交易?这样大手笔地抛出势必会引起股价下跌,损人又损己,Vanessa又不痴线,自然更不会干。综上所述,我徒弟要么死心回家要么就只能等Vanessa离婚,是吧?你就是这个意思吧?”
想来这也是秦霜华想对我说的话吧,看着义愤填膺的渺飒,再看看一脸沉默的秦霜华。我站起身来。“华姐,师傅,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些,无论如何,谢谢你们肯花费这样的心思来开导我。”
“徒弟,你回去把东西收拾收拾,最近先住到我那里去。”渺飒又旧话重提。
“思归,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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