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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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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宁国公之子?”

“是。”

“你的策论言之有物、条理分明、切中实际,所有策论中,你这篇最是出色。可见你平日留心实务,也算难得。只是你会试诗文平平,甚是可惜。”

“臣才疏学浅,实不善诗文。”

“哦?岂不闻‘雄关漫道真如铁’乎?”

我窘,没想到真被皇帝知道了。那可是抄袭主席的,这下该怎么收场?

“臣年轻孟浪与人斗气,请皇上恕罪。”

“你当场做首诗词来。”

“臣遵旨。”

在皇帝提到主席的词的时候,我心思就开始转,拼命从脑子里想合适的诗词,实在是没有能用的啊,急得我不行。小太监捧来托盘上放着大提斗,更让我心里叹气:这么拘谨的气氛下哪里能挥洒自如的用大笔啊?

拿起提斗心里豪情顿生,反正已经到了这一步,畏缩没用,不如豁出去算,出丑就出丑吧,最多不过排在第十名,这已经不错了。我跪着挥毫,在面前铺好的纸上写道:

清平乐

天高云淡

望断南飞雁

不到长城非好汉

蜿蜒横亘一万

苍茫山上高峰

旌旗漫卷西风

今日长缨在手

且试天下英雄

皇上看了道,“好字!词也好!看你词里的意思,似有从军之志?”

“是。”

“朕听说你自幼习武,看来此言果然不虚。”

“臣功夫尚且粗疏。”

“上一科十四岁的同进士是你的从堂弟吧?宁国府出了两个少年才俊,倒也难得。”

“皇上谬赞,实不敢当才俊一语。”

二甲第八名。从皇宫出来,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心头大石轻了一半,避免家破人亡的过程中,最难过的一关已过了。

次日就是传胪大典。

清晨太极殿前,我穿着公服,戴三枝九叶顶冠,和贡士们一起按名次排立在文武各官东西班次之后。然后跪着听鸿胪寺官唱名,唱毕,丹陛大乐奏《庆平之章》,我和别的进士行三跪九叩礼。

而后黄伞前导,礼部堂官捧着云盘承榜,出皇宫正门,状元榜眼探花三鼎甲跟着从正门出。王公百官、进士们走侧门。金榜要张挂在东长安门外。我就跟在状元榜眼什么的屁股后面随出观榜。我觉得我是不是拘束的过头了,好像周围的进士们一直都抬头看传胪大典的盛况、看张挂金榜,只有我一直头也不抬的看靴子看地面?

三天后就是琼林宴。想起别的进士的举动,我终于偷着抬头飞快的看了一眼皇帝,一个高个的中老年男人,留着一大把胡子,不好看。

然后就是最后的朝考,朝考在五月中,还不错,考在了第九。这个名次,应该去翰林院做庶吉士。心里有点高兴,又有点酸楚。以后不用把精力花在那种地方了,再也不用看那些狗屁四书五经了。解脱了。说不激动是假的,整整十五年的苦功啊。可要说很激动也是假的,因为我和其余进士所求毕竟不同。

接下来的日子乱糟糟的,不得安生,天翻地覆,道贺的人来来往往。本来还要大开筵席,可是想到贾蔷考取时的悄无声息,我就尽量推掉了。正好直隶大旱,灾民入城,我便用这个借口把贾蔷给糊弄过去了。

贾蔷听了,就商议我,要到施粥的棚子那里捐大米。我点头,这事该做。于是让下人买了万斤大米匿名送去。大米涨价涨的很厉害,已经是平日里的三倍。这下小百姓的日子难过了。再就是大灾之后必有大疫,要让府里人小心。

岳父说我那两篇策论和两首词一把字,皇帝私下对他提及时赞不绝口,可惜我被舞弊风波波及、在会试中的诗文也一般,才把我放在了二甲,否则我就是三鼎甲之一。岳父言语中很是为我可惜,我却觉得汗颜:除了那把字是我自己练出来的,策论也好,词也罢,都是别人的……这么想来,我被举子们攻击的一点都不冤……

然后岳父又透露出一个消息,这次会试舞弊风波后,皇帝安抚了太子一番,而六皇子被皇帝下旨罚闭门读书。原来真的有人在抡才大典中做手脚,只是局外人难以知道究竟是谁。这对我来说可以算是好消息,六皇子是当今皇后长子,这次他被罚,太子就安全过关了,自然万重也安全多了。


第二十八章

等着授官的日子里,我一边开始为贾蔷的婚事做准备,一边在想万重。他怎么也不来找我?

算了,山不来就人,人就去就山。

于是在我去了飞玉楼。因为我知道有人跟着我。

结果不出所料,没几天,他就派人给我送信,约我见面。

那次他威胁要杀了我之后,我欺负他了两次。他当然是不同意,但只是凭武力和我纠缠,没有了那次坚决拒绝我的认真严肃。我得手后,他生气归生气也狠狠的报复了回来,但没和我翻脸,就如同当初我被他抱的样子。

我把他绑起来,欺负他,但我没让他疼,只是让他有感觉,更有感觉。从接受到敏感,他心里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他身体的在变化。要是能让他从敏感变成渴望就更好了。会疼的那些,我当然也非常想做,只是……

“你为什么还要去那里,啊?你就这么想死吗?啊?”把我双手绑在床头,欺负够了之后,

他卡着我的脖子抓狂,我知道他真的有些想把我掐死。

我自然不好说是想他了,所以要引他来;看他眼中的杀机,又知道不能说激怒他的话;所以

我只好闭上嘴。

“到底为什么?我都……,你到底有什么不满?啊?”灰心失望痛苦,还是在这个人身上初

次看到。

“下不去手……”看着第一次出现在他眼中的受伤,我原本想好的话全忘了,实话不知不觉

说出了口。

我虽然下定了决心,可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心软做不了过分的事,因为我总是在揣度他是在忍耐还是享受。

说完我的脸就发烫,懊恼死了,怎么能说出来呢?我垂下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手上的绳子被解开,大手轻轻的捧着我的脸,轻柔的吻落在我唇上,他的额头抵上我的,他喃喃道,“……别再去了……不要紧的……”我微微抬眼看他,他眼中波光荡漾,眉眼间都是温柔。我的心被重重的撞了一下,生疼。

我眼前仿佛看到堕入蛛网的昆虫,自愿放弃了挣扎,把自己送到了蜘蛛的嘴边。我原本以为会心中大喜,会洋洋得意我的算计。可看着他不知怎的心里难受的要命,后悔而愧疚,这种难过上又覆盖着无边的甜蜜,让我眼睛酸酸的,说不出话来。

其实自从决定和他在一起,我还没碰过别的男人,将来会不会不好说,至少到现在还没有过这种念头。我常去小倌馆,只是为了算计万重。我在那里只是和人说话,从碰过他们一根指头,更没有让他们碰过我一根指头。身上的痕迹都是我自己弄出来的,为的就是让他看见。

我故意让万重发现蛛丝马迹,察觉有人跟着我后,去那里更多,就是为了让他生气。我利用他的占有欲和嫉妒心,让万重委屈他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我“欺负”。我看着他一步步踏入我的陷阱,最后完全落入我手中。

最开始这只是我幻想中的一点恶趣味,可是我很快发现了我可怕的占有欲,而万重接受了锁和纹身的举动又纵容了它,让它急剧增大。我于是就决心不再让“欺负”他只是幻想。

我想让他属于我一个人,全部身心都属于我,完全的、彻底的、永远的。我想让他只对我有反应,我想让他每时每刻都想着我。一想到他有可能和别人做这些和我做的事,我就受不了,疯狂的占有欲烧的我发狂。我下了决心,不论强取还是豪夺,不论卑鄙还是无耻,我一定要得到他。所以我设了这个局,看着他勉强着把自己送到我手上,看着他的身体被我慢慢改变,看着他再也没有机会逃脱。

可我现在没有任何达成目标后的喜悦。面对因为我一句实话就松了口的万重,想起他骨子里的傲气和一贯的强硬霸道,我心里很难受,仿佛被人在心口狠狠打了一拳,连累的五脏六腑都是疼的。

一瞬间,我就做出决定,放弃这个计划,不光这个,以后再也不难为他。虽然我用心了这么久,付出被他折磨很多次的代价,虽然我已经拿到了最后一步的许可,虽然我其实有些偏向于抱人而不是被抱,但我还是下了决心,决定放弃。

我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算计他,想做什么就和他明明白白的直说,做成做不成的不要紧,起码心里不会再这么难受了……

“我不会再去了。”深深吸一口气,“以后也不会再折磨你,我保证,哥哥。”

我打开锦囊,拿出钥匙打算把锁给取下来,“纹身就没办法了,真是对不住。”

他抓住我的手,伸手碰碰我身上的锁,面色深沉看不出表情,“我是不会给你取下来的。”

“我知道。我戴着。”我稍稍犹豫一下,还是说出了口,“以后都随你。”别说欺负他的时候了,我抱他时他都总是露出别扭的神色,有些人确实不喜欢被进入,这个我懂,我一直都知道我在难为着他。

我推开他的手,却再次被他抓住。看看他,他面无表情。

“以后都随我?”

“嗯。”我是认真的。

他的眸色深的能把我吸进去,看不清神色。他拉开我的手,把钥匙放回去。

为什么放回去?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询问的看着他。

看了我一会儿,他又叹气,似乎有点无奈,“我常常折磨你,你生气吗?”

我摇头,“不生气。”都是我自找的,生什么气啊……再说刚才不是已经答应过随他了吗,干嘛还问?

“讨厌吗?”

摇头,“不讨厌。”当然不讨厌,不论万重对我做什么我都讨厌不起来……

“我就喜欢这样折磨你,你愿意吗?”

“……随你……”我的脸热起来,胸口一阵悸动,真是有些答不出口,但还是回答了。他即便在暴怒的时候都从来不曾真的伤害过我,这只是带着戏弄惩罚意味的杏爱游戏而已,而这点惩罚的意味还是因为我做了过分的事惹他生气了……

真正的艾斯艾姆和真正的伤害是什么样的我非常清楚,因为我经历过。这不是。

每个人在那方面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癖好,有的喜欢这样,有的喜欢那样。这是我们两个的事,如果他觉得那样痛快,我也觉得还好,又有何不可?

再说虽然很煎熬,可同样……尤其到了解脱的时候,咳咳,爽到死……我一直都很乖很顺从从没挣扎反抗过,不光是因为我惹他生气了……

他摸摸我的脸,叹了口气,声音低低的,“……你这个笨蛋……”

我愣了愣,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回想起来我回答了什么,我的脸一下子滚烫,心里热辣辣的,真是丢脸死了,刚刚怎么把实话都说了,怎么就没想到说假话呢……

还没懊悔完呢,手被拉起重新绑在床头,“喂,你干嘛?”怎么又来?我想挣脱,被强行压制。

“你不是说随我吗?”

“你滚!”我有点恼羞成怒,抬腿踹他。

他强行跪压在我的大腿上,把我那东西绑起来,带着点邪恶的笑,再次开始了消遣我的工作。还是一样的粗暴,一样的使坏,一样的乐意看我尽量不出声的死撑,一样的喜欢把我弄得眼泪横流,我自然一样的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所有的一切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我总觉得和他之间好像有什么改变了,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这次这王八蛋的欲望比以前更旺盛,等我离开的时候,腰酸腿软,困倦的不行,已经要睁不开眼了。心里还在想,为什么没让我开锁啊,怎么到最后他也没告诉我……

在门口万重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说道,“有件事一直想告诉你……”

我感觉自己马上要睡着了,哪里还有精力听,再则既然是“一直想告诉”我,就不是什么急事,我嘟囔着“下次再说”,爬上了马车,倒头就进入了梦乡。

接着就是五月下旬贾蔷成亲的日子,又是一番人仰马翻,送催妆啊,写帖子啊,迎亲啊,开筵席啊,忙的我团团转。

喜宴上来者都是客,按照风俗是不能拒绝的。正值灾民遍地,婚宴上一定会来很多灾民,我早就准备好了粮食,吩咐管事给来吃喜宴的灾民些粮食打发走,别让他们进府。

可等我忙完过去,却看见喜宴上一片衣衫褴褛、得有一二百号人。我急了。

我不是嫌弃他们穷嫌弃他们脏,而是灾民中已经开始流行夏疠,我担心府里的老小的安全。我一问才知道父亲被灾民一求心软了,父亲决定让他们进来坐席,所以管事也不能违背。我不好再说管事什么,去找父亲说服他才是解决之道。

找了一圈,没见着。也派了几个下人去找,找不到。最后还是贾晟眼尖,看见了父亲。原来父亲去了灾民那里敬酒,正坐在轮椅上和一个老者喝酒聊天……

我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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