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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穿越女配保卫战by颜昭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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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清惊愕地看了陈若合一会儿,才叹口气道:“我宁愿转世去候你,也不愿让你守一具骸骨数百年。”

炉火噼噼啪啪作响,两个人的偶沉默不语,只是静听窗外风雪呼啸。手交握在一块儿,心中只觉得宁静。

自从知道云子义和山鬼谈恋爱后,陈若合对于云子义就有些上心了。她对于这个时代身具异能的人难免会有些好奇,那名神秘的寒娘子究竟是何许人也?看她能在极为恶劣的天气条件下赶山路,想必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山民。陈若合留意着云子义,这才发现,难怪云子棠近日以来不同她作对了,原来她的精力都用来缠云子义呢。

某日,陈若合偶然听到两人只言片语的对话。

“三师兄~三师兄对子棠最好了,就让我见见那人如何?”

“不可。她嘱咐过我,除我之外,谁都不见。”

“整个门派中谁不知晓那个寒娘子。便让我见她一见,也不甚打紧,我又不会同父亲说。”

“唉,子棠……”这个云子义看起来也是个温柔小受,被师妹这么一缠,便没有办法了。

“我就见见她,同她说几句话嘛。不然我可就告诉父亲,你私会山鬼咯。”云子棠别看只有十二三岁的年龄,倒是软硬兼施,颇有心眼。

云子棠为什么想要见阿寒?交流化妆心得么?陈若合想不通,也懒得想。反正恋爱不分先后,她把云海清抢走了,才不管云子棠怎么样呢,只要那小萝莉不处处整她就好。而且,云子棠要见阿寒,也不一定和陈若合有关,说不定真的是交流化妆心得。

眨眼便到了年关,大雪封山,家在卧龙镇或附近村庄的门人都回家去过年了,邛崃派只剩下二三十人,人走楼空,整个邛崃派看起来跟寂静岭差不多。期间阿寒又来寻了云子义几次,有回叫陈若合瞧见阿寒正脸,果真是个大美女,约摸有十六七岁,头发却没有盘起来,如瀑的黑发垂下,用头巾盖着,可能是异族人。陈若合知晓在邛崃山之中是有少数民族居住的。只是这阿寒脸色苍白,看起来不甚健康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屠苏酒

腊月将近,一年之初将要开始。日子过得飞快,眨眼间,陈若合穿越到永晏的小说中已经三个多月了。剧情并不是像永晏所安排的那样发展,反而横生了许多枝节,冒出了许多原本闻所未闻的人物:凌苏卢,肖希直,阿寒……至于剧情,亦朝着不可知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了。

如果说这是一场梦,陈若合也会贪恋梦中温暖而不肯醒来。因为此时此刻,幸福对于她而言简直是唾手可及。

来年开春,大概便是她和云海清缔亲之时吧。

“若合,我来帮你把灯笼挂上。”云海清捧着红色的纸灯笼,来敲陈若合的房门。除夕之前,红灯笼已经挂满了邛崃派的走廊和房檐。到了晚上,灯笼中放一盏小小油灯烧着,映得周围积雪都是红色的。陈若合可不觉得这等景象喜庆,反而挺恐怖的。

到底是要过节,就算邛崃派中也剩不了几人,也都颇能感觉出些喜气。陈若合十分好奇这时候的人都是怎么过春节的。北宋尚没有“春节”这等说法,皆管大年三十叫“除夕”,元月初一叫“元日”。京城里大概就张灯结彩,众人上街赶集凑热闹,十分繁华热闹,像邛崃派这等穷山僻壤,能挂上灯笼。办些道场就很不错了……

陈若合叹口气,坐在廊下,托腮看云海清踩着凳子,将纸糊的红灯笼挂在房檐下。

“何故叹气?”云海清回过头问她。

“没什么。”陈若合不愿让云海清担忧,便只是笑了笑。也许是大雪封山,让人平白无故生出些凄凉孤独的情绪,她有点想念穿越前的世界。那个世界有父母同学,好朋友永晏,在如今这个世界中,她只余为其倾心的云海清。

“你不必忧心,我会一直陪着你。”云海清从凳子上跳下来,走到陈若合身边,轻轻握起她的手,语调柔和沉稳。他好像知道陈若合是为什么忧郁,却从来不多问一句,只是承诺“我会一直陪着你”。

谁都没教过他如何哄女生开心,而他又只是个十八岁的大男孩……此人情商之高,的确令人发指。

待云海清挂好了灯笼,他就和陈若合在积了雪的邛崃派中漫步。年关无事,云海清做大师兄的,难得也有几天假期。陈若合穿越之前是南方人,不太常见到雪,看这白皑皑的一片裹了小楼和山头,心里也十分欢喜。虽说她有冲动团一捧雪塞到云海清衣领里,不过这路偶尔还是有一两人经过的……算了,给他留一点面子。

到了正堂之前,陈若合的师父正蹲在门槛前,在桃木板上写神荼、郁垒之类神明的名字,再挂到门前去。云掌门在一旁无比肉麻地捧臭脚。

“贤弟的字,真是笔笔遒劲,入木三分。怕是王右军再世,也会大为称赞吧?”

“小弟不敢当,不敢当。贤兄的字胜我何止一筹……”

别说陈若合,就连云海清也受不了这等恶心的相互吹捧,拉着陈若合就走了。不说别的,就是陈措那字,好好的汉字都被写成平假名了,还好意思跟王羲之比……

厨房内,有女眷正拿着屠苏泡过的酒分散给众人,准备元日里饮。陈若合觉得新鲜,本来还想请云海清再仔细讲讲之类的事情,却见云子棠远远走过来,手中捧着个酒壶,脚步很急。她头上的珠翠首饰都不见了,可能是因为匆匆忙忙做着什么事情,连打扮都忘了。

到底什么事情让她如此着急?茅房又不在这个方向,当然不太可能是内急。

云子棠从远处见了这两人,连招呼也不打,把脑袋往旁边一扭,就从另条走廊跑远了。云海清嘀咕着:“四师妹越来越不像话,等元日过了便要说她一说,由着她这般任性,岂不会委屈若合娘子?”

待二人辞别时,陈若合回到房中,方才和云海清离开时没有关门,不过因为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她也不担心。走进屋里一瞧,桌上放着个陶制酒壶,可能是哪个女眷送过来的屠苏酒。陈若合揭开壶盖闻了闻,由于浸了草药之故,酒里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她本来就不爱饮酒,再加上方才见云子棠也捧着酒,虽然二者并无联系,可她总感觉心里有个疙瘩似的,便不打算碰这酒了。待谁要饮酒,便送去得了。

腊月二十八。下午时,大雪又漫天飘舞起来了。云海清照例溜进陈若合房中闲话,大约是房中炉火太过温和,云海清觉得冷了,便将桌上的酒壶拿起来,准备饮酒。

“师兄……不要喝这酒。”陈若合拦了他一下,“这酒味道有点怪,要不我去别人房中讨些酒来与你。”

云海清闻了闻说:“大抵是草药放多之故?无妨,这般冷的天气,你不要出去走动了。我胡乱喝一些就成。”

也不知什么原因,陈若合就是不想让云海清饮下那酒,她不是神经质喜爱乱猜测的人,却也在此时本能感觉有些不妥,然而她终究也不知说什么理由,不让云海清喝那酒,还显得她怪小气似的。所以她只能默然看着云海清将那酒斟出一小杯饮下。云海清只喝了一口,皱着眉说:“味道确实有些不对。”

“快吐出来吧。”

“已经咽下去了。”云海清露出调皮的笑容,吐吐舌头。陈若合愣了半晌,就像看到了斯内普教授在她面前卖萌一样,乍一下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见云海清喝了这酒后并无异状,陈若合也放下心来。或许是她真的多心了呢,这个时代,酒酿不好充其量也就是醋,哪有工业酒精勾兑出来的假酒,而且云海清只是喝了这一小口,应该不会有事的。

两个人又闲谈了一阵。陈若合试探着向云海清打听有关寒娘子的事情。云海清说,这寒娘子前日辞别了云子义,向着东边灌县而去了。也不知道这大雪封山,山道中雪都快没至腰间的情况,寒娘子是怎么行路;更不用说一旦刮起白毛风,她又能躲在何处。

“这个阿寒当真不是常人,许是山魅所化,但三师弟非说其是湘女托生,我可说不过师弟。”云海清笑言,平日在人前板着的那张脸柔情荡漾,周身傲气如冰霜遇上火炭般尽数消融。忽然,他身体一晃,勉强扶住桌子才没有倒在地上。

“师兄,你怎么了?只喝了一口酒便喝醉了吗?”陈若合还有点奇怪,她以为是云海清酒量不好。

云海清将脸埋在臂弯里,只是勉强冲着陈若合摆摆手,那手紧接着便像失了力气一般颓然垂下,落在桌上。他的脊背绷紧了,过一会儿突然浑身战栗。在跳跃的火光下,他的身影看起来有着说不出来的诡异。

“师兄?师兄?海清?”陈若合连叫了好几声,云海清都不应声,也不抬头。陈若合觉得不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云海清面前,倒吸一口冷气,只见他的脸捂在衣袖下面,衣袖上被浸开了一大片鲜血,边缘还在逐渐蔓延着,映在青色的外衣上,好像是一朵绽开的牡丹花。云海清身体颤抖着,似乎是在压抑极大的痛楚。陈若合硬是将他的脸扳起来,只见云海清满面是血,五官都被血所糊住了,就好像他的脸上有了无数的伤口,鲜血止不住地从那里冒出来一样。

落着雪的夜,整个邛崃派都被一声尖叫所惊动了。

陈若合在走廊、院落、墙巷中一边奔跑一边大声喊:“来人啊!快来人啊!”她甚至连外衣都没有披,雪落在脸上,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她的脑中只回荡着云海清满脸是血的样子。那副场景让她有了许多难过的联想。小说里黑化的陈炽,死于非命的云海清和陈若合……

直到她感觉和一个人迎面撞上,她摇晃了两下,几欲瘫倒在地,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住肩膀。那人是她的师父,陈措。

“若合,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师父的声音,这个时候,特别让人安心……

邛崃派大弟子云海清在除夕将至的时候,因为饮了一口屠苏酒,导致面部血流不止。这件事闻所未闻,就算传出去,也未必有人会相信。这个时代没有工业甲醇勾兑的白酒,就算有,也不可能把人给喝成满脸流血。

一定是酒里面被加了些什么东西。云海清只喝了一口,就成这个样子,脸上血流不止,不能言语,不能挣扎;若是多喝几口,岂不会失血过多而亡?

陈若合难过地盯着那个陶制酒壶。里面还满满地斟着酒,不祥的毒药。要是她说服云海清不要喝这个酒,也许就没事了。这酒到底是谁送过来的呢?又是谁往里面加了料?

云子棠。陈若合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人。她嫉妒云海清爱上了自己,于是千方百计想要谋害她。虽然不知道云子棠是从哪弄来这般奇怪的毒药,但她的心肠实在是太为可怕了。她本来是想要杀陈若合的,却不料那壶酒被云海清误饮了……关汉卿《窦娥冤》中也有类似桥段,陈若合理清楚逻辑顺序也并不困难。


作者有话要说:从明天开始,开始洋洋洒洒狗血大戏【好像之前不狗血一样】

、中毒

云掌门赶到陈若合屋中时,连外袍都没有穿。乍见满脸是血的云海清,邛崃派掌门人只是皱皱眉头,便走上前,从怀中取出一块白布为云海清擦拭干净脸上的血,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按住了他的脉搏。过了一会儿,他说:“脉象紊乱细微,恐怕非是单纯毒物所致,可能是异毒之类的。”

随后他看向陈若合,温和地问:“陈姑娘,海清是怎生变成这副模样的?”

陈若合分明没做亏心事,却也惧怕云掌门此时此刻的眼神,活像X光将她的心肺都照了个透一样。师妹陈若初挤过人群站在陈若合身边,握住她的手,让她感觉到一些温暖。起码这种时候,家人还是在她身边的。

陈若合如实说了那壶酒的事情。云掌门将酒壶端过去仔细查看,打开壶盖闻了闻后,有些变了脸色。

“像是魇毒的气味。恐怕……是祭国的人所为。”云掌门说。陈若合听了个“眼毒”,还想这毒药是不是专门伤眼睛的。

站在一边的陈措却像是心领神会,神色凝重地说:“难道传闻是真的?”

“没错。世上当有如此奇人,只是不知为何要对海清出手。”

陈若合听得云里雾里。掌门人的意思是,云海清之所以会这个德性是因为被什么别有目的、且会异术的奇人所害。难道整件事情都与云子棠无关?在遇见她之前,云海清可能也在什么地方结了仇。

那壶酒作为重要的物证,被云海清的小师弟,小透明云子风用一块脏兮兮的布帕包起来,捧在手里,一边喊着“借过借过,剧毒药物,沾上必死”,一边跑出去。挤进屋内的人越来越多,邛崃派留下来的二三十人几乎全都跑来看热闹了,自动将血泊中的云海清围成一个圈。陈若合忧郁地站在边上,却听见有两个门人在窃窃私语。

“……早说过的,大师兄和那娘子相好会出事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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