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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穿越女配保卫战by颜昭晗-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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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怎么说,肖希直方才是帮了他们的大忙,不然他们便被凌府的人捉住了。云海清连连道谢,肖希直说:“在下也只是举手之劳。”欲言又止,却不再多说。

云海清和陈若合逗留一会儿后,估计追兵已经走远,便从青楼后门悄悄溜出去了,准备趁着夜色上断层崖。两人甫离开,珑真便挑帘走进内室问道:“肖公子,您和凌公子是朋友,为何又要放那名娘子离开?”

“朋友?”肖希直冷笑了一声,他的眼睛像是进了异物一般开始疯狂眨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肖希直露出疲惫的神色,泼掉杯中茶水,斟上酒,“比起和凌苏卢做什么朋友,我更想看看,为了一个女人,他可以做到什么地步,也想看看,那个娘子的将来……又会是怎样。”

珑真有些担忧地挨着肖希直坐下,纤纤素手轻抚上他的眼睛,小声说:“官人,你又看到了什么?不要再看了,会受不了的。”

肖希直眼睛具有异能,能从人的身上看到些诡奇的景象,而这些景象又与这人的命运息息相关的。他曾在小的时候见有条黑色的巨蛇盘在他舅公身上,不出几日他舅公就暴病而亡了;他曾在珑真身旁见多多丛生的牡丹花,美艳无比,便对娼、妓出身的珑真一见钟情。

十八岁之前的凌苏卢,肖希直只从他身上看到一片阴影,本觉得此人定是活不长久,不料忽有一天,肖希直从凌苏卢身上什么都看不到了。仅有凌苏卢这么一个人而已,突兀地出现在这天地之中,没有生死,亦看不到未来。肖希直始明白,或许这便为“虚无”。

肖希直这十九年来,只见过两个身上什么都看不到的人,一个是凌苏卢,一个是陈若合。他难免好奇,这两个终究会是怎样的结局呢?他们两人若是在一起会怎样,不在一起,又会怎样?

陈若合自然是不知道这层缘故的,她觉得肖希直此人实在不可深交,一会儿把她往坑里推一会儿又帮她的,心性不定,谁知道下一次心情好了会不会把她往死里整。以后见着还是躲远点为妙。

两个人踏着夜色往山上走。刚开始都很紧张,也不敢说话。待出了灌县,踏上山路时,呼吸着夜里山间寒冷的空气,觉得心旷神怡了许多。云海清小声问:“若合,他没有……轻薄你吧?”

陈若合犹豫了一下,摇头道:“没有。”

云海清说:“以后这样的事,你不要心急,且和我商量。整个邛崃山都是你的靠山,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身边。”

陈若合一震,停住了脚步。她不知道古人表白时有没有那么多花哨的词儿,云海清这话却足以让她感动了。

“云师兄……”她嗫嚅着,不肯拔脚走路。只是伸手抓住云海清衣服的前襟,将他拖至自己面前。

“云师兄,你待我真好。”陈若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大抵是因为才从凌苏卢的魔窟里溜出来,头脑还都是昏昏沉沉的,可是这个人,面前这个男人,的的确确是去了凌府要救她出来的。他们现在站在这山道上,就像做梦一般。陈若合想了很多,她想起穿越前在那个世界的生活,穿越后的一切,还有面容在记忆中都有些模糊的前男友。夜色太沉,她也看不清云海清的脸,凭着感觉一点点摸上去,用手指勾勒着对方面颊的轮廓。

“若合,嫁给我可好……我一辈子都对你好,一辈子!”云海清的声音有些急促。他伸手拥紧陈若合,手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哆嗦个不停。

山风从两人之间吹过,有些冷,可是彼此触碰的躯体都是火热的。只要陈若合点头,云海清的师父便不再阻拦,他就可娶心爱的娘子为妻了。夜色中,他等了很久,才听得陈若合轻轻地“嗯”了一声。

“太好了,太好了……”云海清喃喃着,将头埋在陈若合的头发里,他紧紧抱着陈若合,仿佛就怕是一松手,她便会随着风被吹走了。

陈若合主动抬起脸,像是无声的邀约。云海清望着眼前的陈若合,一如她以往的美丽,似乎更添了些神采,让他亟欲抓紧手里。云海清呼吸急促了起来,他觉得好像要做点事情,心底也有着一种渴望呼啸着将要透体而出。云海清长了这十九年,一向潜心练武,端正自身,却头一回有这般疯狂的感受,就像狂风掠过繁花似锦的山谷。

云海清低下头,嘴唇在陈若合花瓣般娇嫩的脸颊上流连摩擦。这是顺应他内心中那个呼喊最为强烈的声音……他爱陈若合,从那天被陈圣卿请到断层崖为她“驱鬼”时便爱上她了。陈若合转了性后活泼冒失,不像以往如尊木雕泥塑般,让他只愿远观而已;然后便是祈福道场之事,让云海清的心内,难得有了如此波澜。只是因为太在乎……

“你得罪了凌苏卢,断层崖如今也是岌岌可危,不如就躲在邛崃派吧。”云海清小声说,“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一丁点的伤害。若合,答应我。”

“好。”陈若合轻轻点了点头。她脑中还是一片空白。如今永晏那部小说中的剧情已经全部都被她篡改了,未来会发生什么她也不知道,唯独知晓她是爱着眼前拥着的这个男人。

云海清又低下头来,这回是吻住了她的嘴唇。

分明是晴夜,天上却只有银河在静静流淌,几颗星都不甚明亮。没有月亮,山风有些冷,掠过已经没有几片叶子的树梢,像是谁的嘲笑声一般。

断层崖晚上又忙活开了。陈若合完完整整从凌府逃出来了,大家固然是高兴;然而断层崖恐怕也是呆不成了。如果陈若合没有猜错,恐怕明天一早凌苏卢就会率领三千城管踏平断层崖。在那之前,他们还是举家跑路比较好。放眼整座邛崃山,再没有比邛崃派更合适的地方了。为防夜长梦多,几人决定连夜便走,陈炽还在凌府中,也不管他了。

想到陈炽,陈若合不太舒服。也不知道跳个槽,换了地方发展,陈炽还会不会黑化?云海清走到她身旁,体贴地问:“若合,你脸色不太好。”

“我只是担心陈炽……担心他会回来报复师父。”

“不必担心。”云海清在灯下柔柔微笑着,丝毫不见平日里那般傲气,“不会让你有事的。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陈若合侧过头对他微笑。这便是她所爱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

夜色渐深,陈若合舒舒服服地往床上一躺,听着外面做晚课的弟子门人跟纷纷回房,舒了口气。她总算能睡觉了。

来邛崃派已经有一个月了,山里的十月份便下了大雪,山道被封,就算凌苏卢想派人来抓她,也没有那么容易。邛崃派再往西走是卧龙镇,虽然没有灌县繁华,却也是个民风淳朴,恍若桃源的所在。陈若合甚或想,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穿越且来到这邛崃派,她当真不知道世上还有如此乐土。至于凌苏卢,让他吃翔去吧。

当时云海清带着断层崖四个人连夜赶回邛崃派时已近天明,几乎所有的人都被惊动了。大师兄踏着夜色赶回来不奇怪,大师兄带着个女人赶回来也不奇怪,但是带着两男两女赶回来,实在是不太多见。

邛崃山中只有两个门派,彼此就如兄弟一样。断层崖有难,邛崃派虽竭力不与官家作对,但兄弟都上门了,岂有不收留之理。云掌门热情地接纳了四人,为他们安排最好的房间住。尽管如此,因是寄人篱下,多少不甚自在。好在除了早晚都定时被吵醒之外,倒也没什么难忍之处。

上次道场上陈若合出了意外,又有云海清偏袒,邛崃派的祈福道场她概不参与,可以说彻底过上了宅女生活。许是因为好面子,云海清在他人之前对陈若合还是稍微冷淡的态度,可是所有门人都看在眼里,这娘子对于大师兄对言,绝不是寻常人物。

邛崃派众人都道是大师兄铁了心要娶陈若合,只是掌门人说等开春再将婚事定下来,陈若合也就缺个名分而已。有那乖觉的门人早将陈若合当大嫂巴结,让陈若合实在哭笑不得。除此之外,与他人相处倒没什么困难的。陈若合本身开朗,又是个自来熟,一来二去,一些女门生和女眷都同她关系不错,也不管她叫“妖女”了。

如今不顺心的也就云子棠暗错错地折腾她,就算云海清偏袒陈若合,也不可能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地盯着云子棠。比方说某天早上陈若合见房门口地上都被泼了水,山中寒冷,一夜都结了冰,要是她如以往踏上去非要摔个四脚朝天;再如一日陈若合正待铺床睡觉,忽觉手指刺痛,点了灯看,发现一根绣花针穿在衾被间。她从来不干绣花这等活,这针是从哪来的?

陈若合自然知晓是云子棠嫉妒她,故意作对。她不是包子,也不可能这样老老实实任对方欺负,只是苦于无证据,对方又是掌门人的女儿,她也不能拿云子棠怎样。为了这等小事动用“中国人的智慧”似乎也太小题大做。虽说私下她同云海清抱怨了几次,云海清也没有办法,只说:“师妹还小,你就体谅则个。”

体谅个毛线啊!小萝莉的嫉妒心有多可怕你知道吗?

云海清见陈若合不悦,便将她抱在怀里,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待我们成了亲,就搬出邛崃派,掌门人之位我也不要了,我只守在你身边,可好?”

“你……你不当邛崃派的掌教了?”陈若合震惊地问。

“掌教谁做都一样,而我只想一直和你厮守。”云海清柔声说,轻轻吻着陈若合的耳廓。

陈若合心里有些感动,脸颊早已是一片绯红。云海清宁愿为了她放弃掌门人之位,对他而言,不知是多大的牺牲。想当年她和前男友分手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前男友在玩游戏而没有接她的电话……对比面前实实在在的云海清,陈若合觉得就算在邛崃派受一些委屈也是值得的。

好在自绣花针事件之后,云子棠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就再也没有为难过陈若合,只是有时路上遇见了,便把眼睛看向别处,理也不理她。陈若合在邛崃派中住了两个多月,除了举止言行略有些轻佻奇怪外,倒没什么异常的举动。久而久之,众门人也慢慢接受她,起码当着她的面不再呼“妖女”了。

师叔和师妹那头也在黏黏糊糊地培养感情。只是看着他们俩,陈若合心头便生出些感慨。不知道陈炽现在在凌府可好?他还是不是始终深爱着陈若初?也许不会了吧,凌府的锦衣玉食,大概早就让他忘怀断层崖上的苦日子。等平平安安过了许多年后,陈若合和陈炽若在灌县相见,陈炽估计已经在凌阅沧的大力举荐下做了官,娶了凌阅沧的女儿,那时他对自己,应该还是能相对一笑,而不是兵刃相见。

值得一提的是,云掌门好像对师父非常……感兴趣。两个人整天热络地粘在一起,跟涂了502一样。走过他们身边,总能听到“贤兄所言甚是,小弟佩服”“愚兄不敢当不敢当,贤弟,小心脚下”之类的对话。陈若合膈应得不行,心想你们两个老玻璃怎么还不赶紧在一起呢?

尽管冬天里山中天气严寒,刮起白毛风时,若是不躲在屋内,穿再厚的衣物都会被冻死。逢这种时候,邛崃派也停止一切室外活动,门人们裹紧了披风往屋里跑。云海清通常都会径直来陈若合的房中,两人一同烤火说着闲话。云海清虽然闷骚,本质还是正人君子,除了偶尔的拥抱和亲吻,从不做逾矩的事情。

这点比凌苏卢好太多了。

陈若合的房间靠走廊处有个窗子,每当风雪骤起,室外空无一人时,窗子上便会闪过一个身影,像有人从她窗下匆匆而过。是什么人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还在外面逗留呢?有次陈若合好奇,推开门去看,但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走到走廊尽头便消失了。陈若合还以为是见鬼了,慌里慌张地去跟云海清讲。

“那是寒娘子。”云海清说,“三师弟的相好。”

“相好?”

云海清的三师弟,也就是那枚小受,名字叫云子义。他与一名小娘子两情相悦,对方是个神秘如山鬼精怪的美貌女子,不知来自何方,姓齐或姓庆,云海清也不甚清楚,只知她名叫“阿寒”。她似乎便住在山中,经常趁着天气恶劣,野外无人之时,悄悄溜到云子义房中与之相会。陈若合想,这倒像极了《聊斋志异》中的桥段。此事在他们几个师兄弟间是公开的秘密,独瞒着掌门人。云海清认为那娘子可能是山鬼所化。因受屈原《九歌》影响,当时人不觉得山鬼可怕,只当她是神女。与神女谈恋爱,倒是件很高大上的事情。

云海清笑着说:“我们师兄弟都不爱凡人。我爱妖女,三弟爱山鬼,不同常矣。”

火光映得云海清眼睛发亮,脸颊也是红润的。陈若合有些黯然地说:“师兄,若你长我几百岁,你会如何呢?”

云海清惊愕地看了陈若合一会儿,才叹口气道:“我宁愿转世去候你,也不愿让你守一具骸骨数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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