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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双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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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兮曾经怀疑过那个配有一样银铃的孩子是云清,只是时至今日,云清身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银铃。依着云清的性子,若是有这样的银铃,他定会拿出来的。梦里面,亲如手足的两个孩子,吃睡都在一起,相依相伴。如此关系,云清定是要用来控制他云纵兮的。他没有动作,也只能说明,梦中的孩子不是他。
或许会是苍堇云,云清素来不待见苍堇云,苍家也不待见苍堇云。至于苍堇云的身世,他的母亲是个下等伶人,纵使伶人如何下等,到底是苍家的子嗣,按理苍家不该如此不待见苍堇云。
那么,或许只有一个解释——苍堇云不是苍家的血脉!
当年死去的那个孩子,或许根本就不是宁蓝的孩子,那个时候,苍月柔也不过双十年华,一个女子,又有身孕,断不会下得了那样的毒手。兴许是她一念之下,换掉了那个孩子,然后送到了苍家。
苍堇云的生辰不是与云清相同么?那个生辰也正是宁蓝第一个孩子的生辰。
只有同胞兄弟才会那般亲昵的,纵兮是怀疑苍堇云便是当年那个死去的孩子。苍月柔怜爱他,多少是因为当年的愧疚。
苍月柔的怜爱,反是换来了云清的不满,不知他是否觉察到什么,还是他本就知道其中原委,是以即便是把兵权授予荀漠,也没有重用苍堇云。他定是怕有朝一日,苍堇云会与他云纵兮联的来对付他。
只是这样想着,却又觉得那里不对,一时也不能究其原委。
如此,他也只能暗里帮着苍堇云,纵使梦中的事情符合了他云纵兮的推测,但是近二十年不与那位传说中洵夏双璧之一的公子相见,他云纵兮也不会轻易相信了这个揣测。
是以,他还是请走了荀漠。
这其间的因因果果没有人弄得明白,弄得明白的人偏生不会说。
是是非非,对对错错,兴许只是一厢情愿,却是害人如斯,一生不得安宁。
云清的这一趟槐阳之行,将洵夏与弗沧的战事拖延了数年,一场合纵连横的抗拒在这短短的数年相持着西云的鼎力之势。
然而,这一场早已被那近似神祗一般的祭司预言的战乱,这历史大势的趋向,在这虚与委蛇的尔虞我诈中终究会将这乱世推向毁灭。
四海为赤,红莲遍地,神的力量在无形之中尘埃落定。贪狼进,七煞出,王者败寇几经变换。
那一场繁华盛景之下,世人期盼着那一双可与日月争辉的璧人走入千古神话,到终了,才道是命不由天皆由人。无论生死如何预断,只是抉择尽在手中,一念之差,便是乾坤混乱。
从此,也使是应了命。
卷二 半城烟沙

双帝 第一章 风云始(1)

来者来,去者去
那些不动声色的爱,你可要剥开心
我所爱的人啊
如果我们真的相爱,你可要说出口
在这沉浮的岁月
水火苍生,我来不及揣测你的心
纵使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会默默陪着你,看着你走下去生者生,逝者逝
那些无法表白的情,我将何时言明
我所爱的人啊
如果我们真的相爱,你可要紧跟我的步伐在这战乱的年代

战火硝烟,我无法拉紧你的双手
纵使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会远远地望着你,希冀你一生幸福还者还,末者末
那些不为人知的话,我将如何述说
我所爱的人啊
如果我们真的相爱,你可要相信我
在这阴谋的路途
尔虞我诈,我不能搂紧你的身
纵使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会深深地爱着你,盼着你活下去王者王,败者败
那些深埋心底的思,我将向谁言表
我所爱的人啊
如果我们真的相爱,你可要拂去满身铅华在这杀伐的轮回
爱恨诅咒,我无法看清你的容颜
纵使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会静静地念着你,等待你归来
第一章、风云始

十六匹马开道,四人驾车。黄金镶边,宝石嵌入横木犄角,朱红的流苏从展翅欲飞的大鹏嘴里吐出来,悬于棚壁四侧。
马车赶得甚快,扬起几里的尘埃。四壁的流苏晃荡得几欲断去,八宝泉鸣的天籁之音此刻竟似有些畸奇。
冲进槐阳城的时候,只是十六匹马,外加四名车夫。守城的几百个卒子硬是没有挡住来者的去路,于是便跟在马车之后跑进了城里,那场势完全盖过了正常时候的“仪式”。
如此大的阵仗,一路引得槐阳城的商人们频频侧目。
此次怕是来得匆忙,素来需要一个人坐两个人的车的宁家宗主,竟然只带来了一辆八宝泉鸣马车,甚至连护在周侧的家人都不曾随从!
不知道槐阳城中哪家商社惹上了这位不可一世的宁宗主,竟是宁宗主亲自前来槐阳城,如此马不停蹄,扬尘千里的,怕是那家商社不准备在西云混下去了。
于是,整个槐阳城又热闹了,商社的主人都跑出来看热闹。这个地方安逸得太久,即使是芝麻大点儿的事,都能引来槐阳城百姓的无限的兴趣。
一路冲撞而来,路人甚是来不及躲闪,幸而驾车车夫的技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四人分管四匹马,马缰握在手中,宛如活了一般,勒令这马儿频频飞跃,方才让开众人。
“吁——”
一声长鸣,十六匹高头大马宛如受了人控制,前蹄一提,后退稍稍推开数小步,然后便稳稳落在原处,后面的泉鸣马车轱辘竟也一下子停顿稳妥。
“来者何人?!”典门人甚是不悦:“兮王府前十丈外便是要停车下马,尔等是何来历,竟敢如此狂妄!”
公子兮素来好静,长公子云清特意交代,凡路经纵兮府的马车必须在十丈外停下绕道而行,单人骑马者必须下马步行而过,行人路经此处不得大声喧哗。
只此一条规定,亦可见长公子待公子兮的情分呐!
只是眼前这马车的主人,一路从槐阳城冲撞进来,惹得槐阳城沸沸扬扬,如此风风火火雷霆大作,竟还稳稳地停驻在兮王府的正门处,切切实实地堵了纵兮府的正门!
这天下是人总要给公子兮三分薄面,上至王亲下至贵胄,素来都是赞誉公子兮的。今日无论是何人,都不得冲撞了兮王府。这全城的人也自是看得出来这是或许是宁家的大人物,不过,与纵兮府来说,再是有钱,也终不过是个商人,在西云无权无势的,断断不能在纵兮府造次。
车夫从马上跃下,那样飘逸的身形才让众人意识到宁家的奢华。都说纵兮府是这世上最为奢华的地方,即使是下人婢子的穿戴都是上好的布匹钗珠。然而,这个宁家,纵使是一个小小的车夫,身上穿的竟是锦缎!
难道这宁家宗主千里迢迢急马而来,果真是为了与他云纵兮一较高低?
“去传话,说有贵客到访,速让你家城主出来迎接本公子!”
车夫们退到一边,回话的是车中的公子,显然是料到典门人的反应,言语之中竟隐隐地含有笑意。
这一言不要紧,只是这个声音却又是让天下围观的观众迷惑了。要说这是宁家宗主,不应该是位叫“宁絮雪”的老姑娘么?为何会是男子的声音?
话毕便是有人从马车内出来,只见来者玉冠束发,锦袍加身,腰间束有白玉佩带,点缀着五彩的宝石,手中的扇子竟也是玉质的!
“怎么?”来者望着那典门人,嘴角擒笑:“本公子到访,他云纵兮难道不该出门迎接?”
男子“唰”一下打开玉扇,轻轻在胸前扇了几下。只是随着最后一个话音的落下,含笑的目光落在典门人身上,竟生生沁出了一丝的寒意!
典门人自然不会被那男子暗暗的寒意摄住了,只是淡淡地来回打量一下男子。这个男子,玉面生辉,嘴角微微含笑,却总有着杀伐的气息。那样的冷意,即使是他刻意以笑掩饰,也能从眼角溢出来。
不过,那样决裂的杀伐气息,却也被他那风流倜傥的模样掩饰得甚好,若是常人,断是感觉不到他隐隐的冷意。这个男子,生得确是俊美,加上收放自如的煞气,硬是让他的温润与威慑浑然天成!
“不知这位公子该如何称呼?”此刻典门人已是恭卑有礼,断定这位公子不是一般的公子。
玉扇再次摇了数下,那男子嘴角的笑意盛了盛“唰”一下收了玉扇,缓缓上前几步:“宁家絮雪,正是在下。”
那一霎,宁絮雪很是满意地听到众人倒抽了好几口凉气,甚至那个典门人亦是微微一愣。
这宁家絮雪不是个姑娘么?
前几年还扬言要与天下第一美人一较高下的,这怎么可能会是位玉面生辉的男子?!
于是,宁大公子再次展开玉扇轻摇起来,这个反应确实是早已料到,只是如今听在耳里,心里还是很爽快。
这天下人尽说宁家絮雪是位姑娘,还是位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真是搞了笑,难道叫“絮雪”便就是姑娘么?难道扬言要与天下第一美人争美,便是女子了么?殊不知,这个天下第一美人竟也是堂堂男儿之身!
“原是宁家公子,快请进!”典门人速速让开路来,频频施礼请宁大公子进府,这个公子此番道来定是有事的,不可怠慢。
只见宁絮雪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渗出来,他轻摇着玉扇,一副极其享受的样子。上前几步,欲是跟着那典门人进府去。
只是,走了几步,似是由想起了什么,突然止步,退回到原来的位子,竟然再次“哗”一下收起了玉扇!
“哒!”
只见宁大公子将手中的玉扇一下扣在了马车的横木上,那力道似是不重,却是发出了闷重声。
顿时十六匹马长鸣起来,连带着马车“嗡嗡”地震动不已!
“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宁大公子的脸色有些难看,显然是车内还有人,如果没有猜错,这个人应该是睡着了,是在如此狂奔不已的马车内睡着了!
等了片刻,只听车内似是有了些动静,竟似女子一般还要磨磨蹭蹭。
“到了便是到了,兄长只需唤一声,为何总是要这般动粗?”
果然,车内的男子发话的时候,声音还带着浓郁的睡意,若是起床的火气大些,这车外的宁大公子也是要遭了殃的。
只是,听着声音,便觉车中的公子是位好说话的主儿,声音温润如玉,即使是隐着睡欲,听在耳中,依旧如沐春风。不似车外的宁大公子,虽是满目的笑意,一脸和善,那声音却是清凉如水,听在耳里尽是冷然,在这大伏天里,倒是甚好。
车帘被轻轻撩起,出来的男子一如车下的男子,生得是玉面生辉,只是气质却是迥然不同的。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容颜,即使是嘴角含笑,都能显示出兄弟间的雷同。同样是满目的笑意,一脸的温润和善,只是宁大公子有着悄无声息的伪善,而这位锦袍公子却是给人宁静的感觉,是真真切切的温润如玉。
如此一对“璧人”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本是宁絮雪一人的风姿就足以令槐阳城的百姓瞠目,如此再上来一位龙章凤姿的男子,竟生得十分地相似,这一次是果断地没有遏制住堂下众围观女子的惊呼。
如此种种,不过皆是在惊叹隐于西云后面的第一大财主竟然生得风姿宛如天人!
这天下第一美人好的是男风,天下女子算是没有指望的了,只是如今出现这两位,竟还是天下最为富有的男子,这天下女子算是又有指望了。
典门人迅速观察了一眼后来的男子,估摸着确实像宁絮雪,也便没有多问,只是心中却是揣测,这是吹了什么风,竟然把宁家两位公子都吹到了公子兮处,其中一位竟还是宁家宗主!
拿不定,另一位还会是下一任宗主。
两位宁家公子在众人的唏嘘声中进了纵兮府,豪华的八宝泉鸣马车被人带着从后院进入。这样奢侈华丽的马车着实令天下人开了眼界,莫说是一个纵兮府,纵使是全天下,除去他宁家,怕是再也打不出第二辆这般豪华的马车。
这上面的随意一枚珠子怕是也值上一座城池的,有眼力的便是一眼就能看出那展翅大鹏嘴里的略带蓝色光泽的珠子便是传说中的鲛人泪,出自南海之外,是价值连城好东西。
据一代一代传下来,说那珠子本是人鱼的泪,那鲛人落泪成珠,泪水从眼角滴下,滚落在地便会成为珠子。只是,这世上鲛人甚是难寻,纵使寻着了,也不易令鲛人落泪。鲛人素来不落泪,若是落泪便是注定要瞎了眼眸的。
这鲛人泪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温凉珠”,因是眼泪所成,故而拿在手中总有泪一般的暖意,然而触得久了也便是如冰一般寒冷,是以得名“温凉珠”。
传说,这温凉珠若是磨成粉来服用,有延年益寿的功效,普通人若得一颗便是可活两百余岁。若是放在死人身上,大致有起死回生之功效。
如今,这宁家堂而皇之地将如此珍贵的温凉珠装饰在马车上,或许那些也真的只是传——那珠子虽美,美极,却也不过如那些普通的宝石,断没有延年益寿或是起死回生之功效。
于是槐阳城热闹又开始了,只是这次热闹谁也不曾把这位玉面生辉的宁絮雪宁大公子与昔年在马前失仪,因为冲撞公子兮而被荀大公子一掌拍死的那个蓬头垢面且病入膏肓的乞者相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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