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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双帝-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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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兮拂了拂袖,嘴角扬起浅浅地笑意,却未再掷词。
莫荼笑得苦涩,这应该算是卖国吧,真不曾想,他莫蘼虽是极尽了奢靡,留有身后骂名,却终究是北姜的国主。而他莫荼,却是将北姜拱手送了出去,做了这末代国君。想来还真是讽刺呢,不知死后,莫氏的列祖列宗是否还会接纳他这卖国的子嗣。
夜风袭来,在这西云西北的地方,虽是剩下,寒意依旧渗骨。
纵兮敛了敛眉目,回身告辞了莫荼。他心里尚惦记着子棠,出门的时候,子棠虽是睡下,脸色却不太好,怕是她受了寒,有发热的迹象。
在此已然耽搁了太长的时间,现下事情解决,他只想速速离去,回到子棠身侧。
只是,方走数步,一黑影闪过,落在眼前。
“公子,”来者微微垂首,没有抬头:“衿姑娘在找您,请您速速回去。”
“可知何事?”纵兮蹙了眉,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睡下了么,如何会突然找他?
“属下不知。”来者再次将脑袋埋了埋:“衿姑娘没说。”
纵兮敛了敛眉目,轻轻拂袖,来者顺势退下。纵兮虽是温润,却总也在无形之中散发着巍巍的威吓,不进身者皆是畏惧他的,这个男子与生俱来的尊贵,不容任何人逾越!
子棠于纵兮而言,便是他的命,丝毫容不得伤害。
实在想不出此刻这个女子找他何事,出门的时候,她分明已然睡下,现下竟会派人出来找他,究竟是何急事?!
目色一沉再沉,脚下的步子劲疾如风。
门是用脚踹开了,赶得急了些,不曾想子棠竟然不在自己的寝室,跑来了他的寝室。
“你回来啦!”
门一开,里面飞出一道身影,紧紧将纵兮环住,说得甚为委屈:“我想你了,你去哪里了?”
纵兮微微一怔,断没有想到这个女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禁嘴角扯出丝丝的笑意,先前绷紧的神经也便渐渐舒缓下来,这个女子纵使不断带给他惊喜呢!
“只是片刻不见,阿衿便想为夫了?”纵兮一手轻轻抱住怀中的女子,一手轻一拂袖,便是掩了朱门。
“嗯!”子棠用力点头,琉璃一般的眸色闪动着异样的光泽。
纵兮嘴角的笑意滞了滞,眉头再次蹙起来,这个女子的神色分明不太正常!
此刻,他伸手锁了子棠的下颚,细细打量一番方才发现,这个女子面色微微泛红,眸色中闪动着游离的光泽,而肌肤竟是烫的骇人!
“阿洛……”子棠轻轻地唤着纵兮:“我好想你……”

第五十二章 夜缠绵

子棠一直往纵兮怀里钻,清丽的容颜染上些许的委屈,她不知道为何突然会是这般燥热,而纵兮身上似乎清凉如水,触感不错。
许是刚刚从外面回来,子棠如此作想。
纵兮蹙着眉,子棠的体质不可能是中毒,因着天生祀风师力量的爆发,莲花的洁净会扫除天下间一切肮脏毒素。是以,子棠绝不是被别人下了媚药。
那么,还有天下间的一味奇草——春肠草,误食此草,即会出现与中了媚药一般的效果。只是,媚药有解药,而春肠草无解药,春肠草不是毒,只是能够催动情欲。误食此草者,唯有行男女之事,方可脱离苦海。
然而,春肠草这东西,断不可能出现在宫廷宴席之上!
是以,子棠亦非是受了春肠草连累。
对!是酒!
纵兮收目细细端详子棠,难道她竟是对酒水排斥,身子会因着酒精的作用,才出现此等状况。医书上有记载过,有些人天生不可饮酒,只是沾染,便会陷入病态,或哭或笑,或疯或癫。
而子棠这是……
纵兮心里盘算日后绝对不能再让子棠吃酒,不是,是每个晚上都让她来一杯!
“阿洛……”子棠仰头,恰好撞上纵兮嘴角略略邪魅算计的笑意:“你笑什么?”她是从心底里面害怕纵兮这般笑,每每他流露这样的笑意,说明自己又要被他算计了。
下意识地,心里发毛,子棠放开纵兮,希望可以离得眼前这个男子远些。
“夫人如此惦记着为夫,为夫自然是高兴。”纵兮浅浅地笑,缓缓进了数步。
“不许笑了!”子棠狠狠地剜了纵兮一眼,他分明是在撒谎。这鬼天气,夜间竟会突然变得这般燥热!
“这屋里热得很,我们出去走走如何?”子棠稍稍扯了扯衣襟,给出一个相当不错的建议。这屋子里何止是热,最主要的是纵兮那炙热的眼神,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纵兮伸手将子棠捞了过来,她的建议非常不错,却不是他想要的。这碎女子,自己跑了过来,如何还能被她逃了去?
“为夫不想出去了。”纵兮从身后将子棠禁锢在怀中,他在她耳边吐字,声音温润,带着些许的魅惑。他是绝对不可能再放她离去的,而且必须在她酒劲过去之前把她放倒。否则,这碎女子又不好骗了。
纵兮握上子棠的双手,冰凉的手指触及子棠的灼热,带起一片清凉的抚慰。
“阿洛……”子棠无奈至极,他不在的时候,她偏生想念,恨不能他时时刻刻皆在她身侧。而此刻,这个男子在眼前,她却害怕自己承受不住他的热情。
“真的很难受……”
纵兮将脸埋在子棠颈侧,直接忽略了她的低喃,酒的作用,自然不会舒服。他是相信,此刻他在她身侧,如此撩拨她,她定会好受些。
“阿洛……”感受到冰凉的肌肤贴在颈侧,子棠略略向纵兮怀中窝了窝:“你身上冰凉冰凉的,好舒服!”
“呵呵。”纵兮嗤嗤笑起来,这女子在某些方面是迟疑了些,此时此刻竟还没有发觉他这是在引诱她么?
“阿衿,”纵兮轻轻唤着子棠,声音有些许的暗哑:“阿衿……”
子棠仰头,肌肤相贴,轻轻摩挲,算是对纵兮的回应。
纵兮一抬眼,望见子棠甚是迷离的神色,面色一片潮红,眉角的海棠花瓣瓣盛开,娇艳欲滴。心里温湿一片,这个女子啊,纵使这般让他魂牵梦萦。
是从何时开始,他对这个女子有了念想?
早已不记得了,或许从第一眼望见这个女子,一双琉璃一般的眸子便是望进了心里,刻在了灵魂。在此后日日夜夜的相伴中,从这个女子渐渐出落,他便是有了念想。从此,眼里再容不得别的女子,每每月圆之夜,即使是再为锋利的冰刀刺进心脏,脑子里依旧飘荡着这个女子清丽的容颜。
这个女子,从来如此毫无防备,她怕是以前从来没有把他当作男子吧。是以,即便是他在的时候,她都能睡得安逸无害。她是不知道,他每每望着她静静地睡在一处,心底待她的渴望几近疯狂,有多个深夜,他如痴迷一般竟能在她身侧一站便是到天明。不能触碰,便是望着都是好的。
现下,终于可以得到这个女子,自然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纵兮一低头吻上子棠的唇,轻轻摩挲,反复摩挲。
子棠只觉身前的男子温柔如水,被他捉在怀中是莫名的安逸舒适。如此,也便忘记反抗。大概,她本是从心底里渴望这个男子的温柔,是以也便晕晕乎乎地任由了这个男子。
“阿洛……”
子棠承受不住纵兮自上而下的分量,连连后退,一直被逼至寝殿的支柱上。她轻轻地开始抗拒,艰难地唤着纵兮。
然而,如此一唤反是换来纵兮更深刻的进犯,原本温柔的浅尝变成了霸道的索求。
无奈之下,子棠只能死死环住纵兮的腰际,这个男子隐藏在温柔之下的霸道还真是抵挡不住。只是此刻,明明知道不该如此放纵自己,却又是舍不得放开。原来,从一开始她竟也是待他这般念想,她在期待着他给她带来些什么!
那便放纵一次好了,已然视他为夫,还有何可以保留。这个男子也早已摸清自己的分量,他想要的,她终究还是会给,她亦是渴望他的。
如此作想,子棠浅浅地回应纵兮的吻。
纵兮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笑意,孺子可教也,竟然也会温柔地回应了!
纵兮一手揽着子棠身子,一只手去解子棠的衣裳,动作优雅,不动声色。她是甚怕自己动作一明显,怀中的女子会挣脱了去。此刻,拖得越久,怕是这女子的脑子越发清醒。届时若是反悔,他也拿她没辙。
“嗯……”
吻顺着轮廓落在耳侧,许是吻得重了些,惹来子棠低低地抗议。
纵兮敛了敛眼帘,这碎女子虽是有酒的作用,依旧没有进入状态。于是,只能耐着性子稳了稳心神,方才是急了些,哎,想吃一次肉还真是不容易,得搭上半条老命。
心下进行自我怜悯一番,手上动作丝毫不曾怠慢,修长的手指只是一勾,下一瞬,春色满园。
“阿衿……”纵兮轻轻唤着子棠,意图蛊惑怀中女子的心。
子棠只觉胸口一凉,上不曾意识到发生了何事,便是被纵兮一声暗哑的呼唤勾去了神魂,再不知旁事。
纵兮痴痴地笑,果然,这一声唤得是时候。
眼下是一片美好,白皙的肌肤,如玉一般,胸口盛开的涟漪掩映于肌肤之下,带着些许的神秘。
忍不住去亲吻眼下的肌肤,汲取独属于她的美好。
“阿洛……”
子棠紧紧环住纵兮,整个人的分量尽数落在他手中。她半睁着杏眸,迷离的望着眼前的男子,从胸口传来的异样感觉,真是令人控制不住地想要唤出声来。
衣衫在指间一一剥落,纵兮一寸寸摩挲着子棠背后的肌肤,这个女子是他一生的女子,他要把她刻在骨子里,往后的生生世世,纵使闭着眼眸都能将她认出来。
一提力,纵兮将子棠抱在了怀中,衣衫尽数退去,女子姣好的身段尽显无遗。纵兮只觉下腹一紧,濒临界限的自制力于顷刻间散去,欲望在体内叫嚣。
目色一沉再沉,抱了子棠便往内殿去。
子棠望着纵兮的神色,眼里跳动的是前所未有的欲望之火,仿似可以把她燃烧殆尽。不禁往他怀中躲了躲,酒劲已然全部过去,只是现下已然到了这一步,纵使再为害怕,她都觉得不该扫了纵兮的兴致。
况且,自己是这般地爱他,他是个温柔的男子,断断不会再伤害到自己。
如此作想,子棠一手环上纵兮的脖颈,一手大胆地去解纵兮的衣袍。这个男子啊,这个龙章凤姿的男子,天下有多少女子皆是死死地盯着他。而这个男子,一生的眼眸中只她一人,她定当为他倾尽了韶华!
“阿洛……”子棠唤着纵兮的名字,“现下阿衿是清醒的。”
幽深的眼眸里冉起些许的笑意,她是在告诉他,她很清楚她现在在做什么,她这一次心甘情愿,无需他诱骗,无需他强制。
是抑制不住的喜悦,纵兮将子棠轻轻放倒在床榻之上,欺身上来,低头便是含住了她胸前的一抹瑰色。
“洛!”
子棠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来还可以这般,这般亲昵!
纵兮浅浅地笑,这个女子需要好好调教,这些年她待在槐阳城,身边接触到的不过是他与荀漠。他们二人从不曾教过她男女之事,怕是秋韵也不会说这些给她,自己的妻子,还得自己亲自教导。
细密温柔的吻一路向下,纵兮寸寸膜拜,夜很长,他有足够的耐心与精力来好好增进夫妻之间的感情。
是以,不急。

第五十三章 杀念

百丈深的塔洛峡谷,无论侍从谷底往上看,还是从谷顶往下望,皆是令人生畏。
如此的高度,莫说是体弱多病的公子兮,纵使身怀绝技的高手,从谷上落下,恐怕亦是凶多吉少。幸而下面乃是驷水湖,深不可测,只望落下去的时候不曾撞上暗礁。若是不曾撞上暗礁,尚有存活的希望。
扶风赶至塔洛之时,谷顶已然集结了数百人,有洵夏人也有漠涟人。
经过数日的搜寻,云清几乎要掘地三尺,方圆百里之内无一地幸免,她是铁了心,纵使只是个尸首,也要置于眼前,他方才能安心。
然而,所布下的地毯式搜寻,能捞着的尽数捞了上来,亦没有寻着个人影。
云清敛着眉目,目色愈发深沉。薄唇深抿,沁出丝丝的血迹,这从来不是命,纵使是命中注定,他云清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得逆天而行。
“或许人还活着的。”扶风负手而立,他望着百丈深宽的峡谷,里面时常有鸟惊飞,掠起不动声色的旋动风力。扶风嘴角抽笑,一颗心终于可以安下。依着白凤的身手,稍可借力,越过这百丈宽的塔洛峡谷,应该不成问题。现下,依这等情势,没有寻着尸首,便是最好的结果。
扶风望着云清,这个锦袍男子,有着与于松之关所见的白凤几近相同的一张面孔,如此的相似程度,若非易容还真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阁下是?”云清拱手做礼,行的是江湖之礼。此少年身上没有一丝的戾气,眉目含笑,嘴角微微上扬,虽是一袭玉白锦袍,却浸染着江湖人的气息,不似朝堂人。
扶风敛目细细端倪云清,这个男子便是被天下政客评说为最为阴戾无情的男子,他囚禁父王,囚禁兄弟,一手遮天,乃为洵夏一风云人物。只是,似乎少了些什么,这个男子绝不简单!
“在下路经此处,听闻公子兮于此遇险,一时好奇便赶来观望一二,本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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