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你初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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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住华嫂哭的更痛了,我说“华嫂,我想家,我想我家”。华嫂拍着我的背安慰我“想家就回家看看,好好跟秦先生说说,他会同意的”。我趴在华嫂肩上哭的更厉害了,一直就那么哭。
华嫂终是心疼不住,帮了我拿行李箱下去,到楼下时,华嫂对着沙发里的秦政叫了一声“秦先生”。
秦政安静的坐在沙发里,轻靠着倚背闭着眼睛,听华嫂叫他也没反应。
华嫂帮我把行李提到门口不方便远送,我已经感激不尽,华嫂说“你自己小心点啊,有什么难处的尽管来跟我说”,我点了点头,华嫂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快走吧”。
行李箱在沙石路上呼噜噜的响着,我拿出手机本来想给钟长汉打个电话,可想了想还是把手机放了回去,如果钟长汉真的来了,我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些呢。难道要跟他说,这两年我被一个资本家扣在家里两年,像个奴隶一样任他使唤,如一条哈巴狗一样见了他就摇尾乞怜,任他不高兴了就言语羞辱我一番,甚至哪一天触到了他的底线,我随时都可能没命,现在我被逼到极限了反抗了,所以我自由了出来了。我要这样对钟长汉解释吗?告诉他说我以前骗过他,一直让他把我送到一个陌生的小区,然后再自己打车回来。
其实我也好奇钟长汉听过之后会是什么反应呢?是心疼的抱住我用他的温暖给我安全感,还是嫌弃的看着我说我是个骗子,是个虚荣的女子,连自己犯的错误都不敢承认。
错误。
我背脊不由得一股寒气油然生起,纵是秦邺喜欢的是秦政不是我,但秦邺的死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若不真是我糊涂,潜意识里因秦政常常以秦邺喜欢我为缘由来压制我,便也顺从的认为,只要秦邺不喜欢我,我就没有罪,就可以离开那个家。
我曾因我的冲动让李耀为我付出过代价,那次,他差点儿就被人弄去吸了毒。我知道秦政一旦狠起来,是不会讲究人性所谓的。
他不拦我跑出来,定是有了筹码,任我胡作非为,在他眼皮底下肆意妄为的反抗。他定又是想用折磨我的家让我心里难过,好让我生不如死。怪不得他会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放我出来,怪不得他平时并不限制我的外出自由。
我慌张的身子不稳就往后踉跄了两步。我总归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就连紫杰都说过“姐,当初我哥替我挨的那一刀,我当时真*想把那个动刀子的人给生生活刮了”。
这是紫杰的哥哥还好好的活着他就已经如此痛恨,而秦邺却是死了,不知道秦政都已经把我恨成什么样了,只怕是挫骨扬灰都不值一提,他又怎么会这么简单的就让我获得自由。
我刚刚还气到头顶说我和我全家去死给秦邺垫背,我知道秦政一旦想要的就一定做的到,若是我真的就这么走了,他一定会去找我的家人还他秦邺的命。
这个认知让我不禁瑟瑟发抖,若真是这样,我该怎么办?任我的家人受到生命的威胁,还是我乖乖的回去听他的话,继续还欠下的命债,还一辈子。
我拉着行李箱回到别墅时,客厅里华嫂正在打扫,沙发前的实木雕纹茶几被踹出去几米远倒在地上,上面的琉璃杯碎了一地,还有散落了一地的烟头。秦政已经不见去处。
华嫂见到我很是吃惊,她停了手上的动作,惊讶的只说了句“李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我还不稳的喘着气,问道“秦政呢?”。
华嫂虽为疑惑,但还是指了指“秦先生上楼去了”。
我慌慌张张的就往楼上跑,我敲秦政的门,无人回应,我缓了缓气,至少平心静气,却是有浓浓的鼻音,我说“刚刚是我太任性冲动才会办了那样的傻事,我在这里向你保证我再也不会那样做了,以后我会乖乖的待在这里,一定不会再越矩半步,好好的给秦邺做饭陪他吃饭……我只想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我以后再也不会折腾,算我求你了”。半天他没应我,我又试着敲了两下,仍是不应。我大胆的就拧开了门把手,屋子里没开灯一整片的黑暗,我向里探了探头,刚要叫他一声,胳膊就被一只手给拽住,用力一扯,就将我拉了进去,身子几个旋转,我便倒进了床里,床立刻陷了一个坑下去,我反射条件的就要挣扎着起来,秦政的身子却已经压了上来,他因愤怒呼吸的急,热气尽数喷在我脸上,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近在咫尺明亮的眸子,狠狠的瞪着我“你真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人了”,我们的距离近的几乎稍一动就能碰到脸。
我只是推他,手脚胡乱的踢打“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我的反击却使他更用力的钳制我的手脚,捏的我手腕生疼,最后我实在没力便不再动了,任他重重的压在我身上。他见我不动了,便也不再用蛮力,放开了钳制着我的手腕,我们都不平稳的喘着气,过了片刻后,他才说话,声音在黑暗里越发如鬼魅就在我耳朵边“你真当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今天都去干了些什么,我告诉过你要好好守住你的清白,否则你就别怪我心狠”。
我正了脸看他,又因距离太近,还是将脸向一边撇开了“你不要妄自污蔑我,我做什么有损清白的事了?”。
他冷笑了一声“你做了什么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我还嘴道“我没有,如果你想给我莫须有强加罪名,当然我没办法”。
他恨恨道“莫须有?在楼道里接吻的滋味怎么样?很过瘾吗?”。
“你找人跟踪我”,我想推开身上的秦政,却仍是无济于事,我冷冷道“我们只是接了吻,其他的什么都没做”。
我的解释也不知道是给秦政听,还是为我自己所在意的清白做解释,但秦政并不领情,耻笑道“你还盼着想做点儿什么?”,他的热气在我脸上洋洋洒洒。
我又推他,用了全部歇回来的力仍是无用功,我骂道“你无耻,你放开我,你压着的可是你弟弟的女人”。
秦政低低的笑了,头趴在我肩头,顾自念叨道“我弟弟的女人?我无耻?”,突然就翻身而起,又一把扯了我的手腕将我拽了起来“我无耻?嗯?”。
“对,你就是无耻,变态”。
他不稳的喘着气,黑暗中我都能感觉到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好,好啊,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又怎么好让你冤枉了我”,他发狠的抓着我的胳膊拉着我拐进楼梯往三楼上走,三楼有一个特立单独的储物室,他将我拉过来毫无温柔的将我推进去,将门重重的甩上,还从外面将门给反锁上了。
储藏室里的灯是坏了的,只有窗外迎进来的光还能将储物室里照出个模样,里面都是些零弃旧置的家当,收拾的倒也整齐。我不知道秦政要干什么,但说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过最放心的就是只要我回来了,我的家人就都平安了。
我靠着墙,华嫂在门外轻轻敲门,我移到门口,华嫂忍不住劝道“李小姐,你就放软语气跟秦先生说两句好话吧,你就别跟秦先生闹了,你也知道秦先生的脾气,最后也是苦了你自己,嘴上甜点不吃亏。以前也不都平平静静的,最近这怎么就总是吵起来了?”。
我对着门缝回劝了华嫂几句,我没事,不就是被关着吗,我又不是从小含玉长大的,身子骨柔弱的不经风,既然他要斗,我就跟他斗到底了。华嫂终是劝不过,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么一折腾,窗外寂静,我困的就坐在地上靠着墙睡着了,梦里倒不怎么安分,心里委屈,我是一直在哭,哭的都快肝肠寸断了似的。
直到把我自己哭醒了,现实中我竟还呜呜出了声,满脸都是泪,我还正睡的迷糊,意识不怎么清楚,侧了侧头就想继续睡,却突然感觉到脖颈上像是有什么黏黏的东西一直在那里动来动去,湿湿痒痒的。我惊了一跳,只以为是老鼠,吓的大幅度的偏了偏头,而这一动,我抬手却是拂到了一个头,短寸头发,正在我身前不规矩的动来动去,陌生的气息,陌生的声音。
我如遭到雷击一般的,猛的就推了那人一把,他无防备,被我推的仰倒到地上,我起身就往门口跑,因太多害怕,脚下还趔趄了两步。门拉不开,还是被反锁着的,我用力的晃着门却没一点动静,眼泪瞬时就涌了出来,我拍打着门,手拍的火辣辣的疼,浑身都在颤抖着,这是从未有过的惊恐席卷了我的全身,我不停的拍打着门,但门外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时身后的人已经在黑暗中摸索了过来,伸手就将我勒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力气大,我拼命挣扎着挣不开,我手脚乱踢着,用尽了全力的喊,最后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向门外大叫了一声“秦政”。
、 贰拾伍
而门外却没任何人回应,身后那人呼吸粗重的,手开始在我身上*着脱我的衣服,我已被惊到浑身失力,我推他根本推不动,我大声的叫,手脚乱踢,我引以威胁的喊“你赶快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谁家里”,却没想那个人伸手掩住了我的嘴巴,他也很惊恐似的,脸凑近了我“嘘,别喊”。我滚滚而下的眼泪掉进他的整个掌心,他停了要脱我衣裳的动作,我以为他不再有行为,就在我有些希冀时,却不知,他一把就将我按到了地上,身子压了上来,动作更疯狂起来,一手还捂着我的嘴,另一只手边撕扯我的衣裳,边要脱了他的裤子。
我如一条离了水很久即将要死去的鱼一样奋力的挣扎扭动着身子,我睁大的眸,暴起的筋脉,对着门外大叫着“秦政,救我”,骨头都想要粉碎了一般的嘶吼,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决堤。
眼泪,最没出息的东西。门外没有任何人听到动静,我用力的摇摆着身体想要挣脱,暴涨的快要破裂的血管,想要的大声嘶吼却发不出声音。嘶哑的喉咙,我滚滚而下的眼泪,模糊了的视线看着门口叫着“秦政,秦政”。
头在挣扎中撞到了好几次地面,磕的我头都有些晕,那个狂徒也快没了力气,两只手显然手忙脚乱,他裤子的皮带扣卡住,他放开掩着我嘴巴的手去解,我趁他没全意防备弓起腿狠狠踢了他一脚,他痛的往一边倒,我趁机爬了起来想要跑,四面都是墙却不知往哪里跑,他见我要往阳台跑,他也慌了,起了身也跑了过来就要过来抓我,我跑的跌跌撞撞,不停回头躲避着那个人。
我哭嚷着,大喊大叫着,只盼望秦政能听到来救我。我回头显见那个人伸手就要抓住我,我猛的就拉开了房间和阳台隔着的门冲了出去,他也跟了上来,又要扑过来抓我,我对他抬脚乱踹着,唬的他也不太敢上前。我哭的说话已经含混不清“你快放了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谁的家里,如果让秦政知道了,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可是他弟弟的女人”。
而那个人却根本不理会我,只是在想法要靠近我抓住我,而就在我分神往楼下望时,他趁机扑了上来抱住了我。我低头就往他胳膊上咬了过去,他疼的叫出声来,趁他松手拿一霎那,我抓住了栏杆柩,纵身一跃,抬脚就跳了下去。
只一波强劲的风猛的冲进我的喉口,肺部紧缩使的我呼吸窒了那么一秒,而我的心就如曾经千万年无坚不摧的瓷,被烈火烤,一瞬间就崩开的缝隙。
我告诉自己这是个梦,我告诉自己跳下去就会醒过来,我告诉自己这些悲痛欲绝都是假的。而我却还在心里喊着“秦政,救我……救我”,我知道,这是真的,再睁开眼睛……或许再也睁不开了,我紧紧闭着的双眼倾身跃了下去,我失望的多么悲痛。
然而我的前脚刚跳,却被人从上面猛的拽住了衣服的领子,衣服兜住我的身体被上面的人勒在半空,我哭着,心里恐慌极了,生生怕事那个人要将我拎回去,胳膊向上伸张着,一个反手就掐住了抓住我衣服的人的手腕,只感觉到他的胳膊狠狠的抖了一下,却仍是不放手死死的拎住我的衣服,然后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对着我喊“抓住我”,回头又冲屋子里喊道“还不快过来救人”。
我听出来是秦政,本沉稳低哑的声音在这幽静深夜响的突兀,他似乎极为惊恐似的喊着。
我就像是一个在荒野跟家人走丢了的孩子正在被坏人追,然后爸爸突然出现了一般的,我大叫了一声“秦政,救我”,却是哭的更大声起来。我身体完全吊在半空没有支点,我试着身体顺着秦政的力往上走,然后抬手,秦政一把就将我的手抓住,紧紧的。手心的汗滑在彼此手上,本紧紧握着的手就这样一点一点往下脱落,我两只手都握着他的,却还是不停的往下滑,秦政努力的想要抓住我的手,一直在我头顶对着我喊“不要哭了,用力试着抓紧我”。
我伸着手“我抓不住了”。
他命令的不允回拂对我喊道“抓紧我”,接着又对屋里吼着“还不快过来救人,如果她掉下去了你也活不了”。
紧接着,就有一条绳子突然之间甩了下来从侧面勒住了我的身子,我听到秦政喊着口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