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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如你初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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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就有一条绳子突然之间甩了下来从侧面勒住了我的身子,我听到秦政喊着口令“一……二……三”,我腰上一痛,身子随风浮动一样的被拉了上去。
我仍旧惊魂未定,脚上无力,在秦政的帮忙下才将腿迈了过来,我回身,猛的就扑进了秦政的怀里,刚刚压制住的声音一下子就释放了出来,紧紧的抱着他大声的哭。他被我的猛然冲的身子不稳,连着向后趔趄了好几步,最后背靠在了墙上才算稳住。
他并没有安慰我,只是像个木偶一样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任我抱着,鼻涕眼泪弄脏了他的白色衬衫。
泪眼婆娑中,我看到方正卓站在门口对着我这里使眼色,才注意到一个短寸头发的男子一直在我和秦政旁边站着,他见方正卓招呼,急匆匆便往那里去,点头哈腰的走了,生怕晚一步就会送了命似的,那人衣衫不整,裤子都穿反了。
这样的意识是我身躯不由狠狠一颤,人的思维有时候其实真的可以慢一点,更有甚最好迟钝到底,这样无疑对自己其实是最好的,有些事弄的太清楚明白,不但不利自己反而对自己造成更大的心理困扰。现在于我就是这样,如果我是一个没有思维反应的人,我现在的心情就不会如此悲喜交加,百感交集,爱不能恨也不能,生不如死。
秦政似乎感觉到我在他怀里微颤的身体,在我耳边的清晰的声音,笑的多么鄙夷,没有一点温度,一字一字如锥锤坚实的刺在我的心上“今晚的这个不入你的眼?……那明天给你换个好的”。
我的手紧紧本来揪着秦政的衬衫,现在越揪越紧,越揪越紧,然后突然就松了双手,骨头因用力都泛着酸液,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松垮下来。我的头仍是轻轻的抵在他的胸口,就那么站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抬起头,直盯盯的看着他,他双眸深邃的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冷冰冰的看着我,嘴角勾着一抹颓废的笑。
我看着他,已经没有的感情起伏“你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我?一定是要我死了你才会放过我是吗?”,我泫然哭泣的脸,踮了脚尖慢慢的慢慢的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过程就像一个慢镜头过镜一般,我侧了头趴在他脖颈上,张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秦政猛的颤抖的身体,却是没吭出一声,仍是那么笔直的站着并没推开我,直到最后他应是真被我咬的痛了,我觉到他的一颗颗冰凉的眼泪,清醒的滴在我的后脖颈上。



 、 贰拾陆


不是很心安的休息了一晚上,我下楼时,方正卓在客厅里,秦政早已上班去了,他抬头看着我,似有话说,想了想,还是没张口。
我说“我要做早饭了,你要吃吗?”。他摇了摇头“刚吃过”。
我往厨房走,他后脚跟了过来,我没理会,也没心情理会,他靠在厨房门扉边上看着我。我拿了两个土豆要削,从挂框里拿了去皮刀,他走过来伸手接了过去“我来帮你吧”。
我讽刺的笑了笑“我要是想自杀,也不能拿这么一个刀片,我应该拿那把大菜刀”。
他一副冰冷冷的腔调“你心不在焉,用这个很容易伤到自己”。
他一句话就戳到了我痛处,我是心不在焉,我根本都不想再有思想,低着头没再说话,只是哗哗的水流着。
方正卓接过去皮刀一下一下削土豆的皮,语气里微微愠了怒“你就不该挑在秦邺的忌日出去约会,你知道秦邺对秦政有多重要”。
我不说话,可眼泪就是不受控制的掉下来。他看着我,沉默了会儿,不动声色“对于秦政而言,与其让他看着你和别的男人约会,还不如找一个和秦邺同一个生辰的人将你占有了,这也算是能对秦邺的一个交代”他顾自笑了笑“但秦政最终还是不够狠心”。
我显得十分疲倦,拿了锅接水往火上烧,看着火苗腾的一下子上来,我语气十分的平静“随便他怎么样吧”。
方正卓看我一副要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他也不说话了,手上动作也没停,过了会儿后,他不紧不慢对我道“这些日子在秦邺的房间里睡,不要到别的房间,秦政还不会在秦邺的房间里对你做什么事”。
几天下来,我总是睡的不安稳,睡着睡着就突然被惊醒,潜意识里身体好像悬浮在半空中,我一惊,身体一动就醒了,反反复复,枕头底下放了一把刀想有些安全感,也不管用。华嫂见我可怜,就过来陪我睡,但我还是不安心,生怕华嫂被秦政一呼唤就走了。我要抓着华嫂的睡衣角才能浅浅的睡一觉,一来二去,精神萎靡,我的注意力就更是不够集中了,工作里常常出错,甚至于稿子拖了再拖。做饭时还常常走神把锅烧干。我甚至于都不想吃饭,困的我胃痛直想吐,也就是在公司中午的时候,才敢踏踏实实的打个盹。
拖稿越来越严重,蒋主编知道后主动找我,帮我完成了一部分稿子。他也知道我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不然不会这样,但蒋主编贴心的并没询问我,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有满腹的委屈,接了电话就想哭,便也匆匆忙的挂了电话。
华嫂终是看着我不忍心了,去找秦政为我说情,应是起到了一定的成效。
这一天,我正躺在阳台的藤椅上看着天空发呆,秦政来找我,他跟我说,要我去勾引一个人,他们要拿到和那个人亲热的照片。等这个事办好,他就考虑要不要放了我。
我抬头看着寥寥几颗星星,有些虚弱的笑了“其实我死了多好,你何必这么折磨我,要让秦邺看见了,你不觉得他会恨你这个哥哥吗?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为了秦邺,既然秦邺是为了我而死,你怎么不全力保护好他救下来的人,还要这么变相的折磨我,那秦邺不就是白死了……你看,那颗星星最亮,他正看着我们呢,你说他现在是在笑呢,还是在恨呢?”。
他笑了,一如既往的冷漠“你没资格跟我提秦邺,做不做随便你自己,要是觉得那天晚上的男人不顺你的眼,那我就继续给你挑好的……反正你又不是没想过要去卖,正合你意,我是不是还为你做了好事了?”。
“秦政,你卑鄙”。
“那我就慢慢卑鄙给你看。想好了就告诉我,明天晚上有个宴会,答案可别让我等太久”,他说完就掉头走了,门摔的响。
海边的风将夜晚的雾气都吹散了,远处落得飘渺的万家灯火,只看得到星星点点,海水咸涩的味道隐隐萦绕在鼻尖,风从身后过来吹向大海,有轻微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静谧柔情。
钟长汉早就已经等在那里,坐在沙滩边,身边盈盈的沙子由月光照映反射着五光的亮点,。我向他慢慢的走过去,跪在他身后,从他背后抱住了他。
他身子敏感僵了僵,感觉到是我才放松了,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偏头蹭了蹭了我的头顶,温柔道“怎么突然这么撒娇?”。
“我以前不就是这样吗?”。
“以前?牵个手你都会紧张呢”。
我害羞的笑了笑,在他背上蹭着摇了摇头,只是眼泪满眶,不敢再说话,怕一说话就泄露了情绪。他任我抱着,坐在那里,也不打破这宁静。
我静静的靠着他的肩膀感受着他的温暖,喃喃的叫了一声“长汉”。
他疑惑的“嗯?”了一声。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他笑了笑,胳膊绕到后面温柔的摩挲我的脸。
我又叫了一声“长汉”,他耐心的又“嗯”了一声“我在这儿”。
我终是长呼了口气,趴在他的肩膀上像是一个播音机一样,一直不停的讲,讲了我小时候很多有趣的事,我又跟他讲动画片阿童木,讲动画片叮当猫,还讲了别的很多很多,多的我都记不住我讲了什么,我就一直不停的趴在他的肩膀上悠悠的讲。
他就那么听着,轻轻的晃着身体,像一只摇篮一样,我的情绪终是安静下来,趴在他的肩膀上都快要睡着了。
过了很久后,钟长汉轻轻叫了我一声“李喻”,我低应了声。他突然返身过来抱住了我,拥的紧,我惊了一跳,趴在他的肩上,我说“怎么了?”。
他抚了抚我的头发,轻轻在我耳边呢喃道“我今天有一个采访,记者问我说‘你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年轻了,年龄毕竟也长了,现在还拍那么多打戏身体是不是会有些吃不消了’,你知道当时我第一想到了谁?我以前从来没有在乎过自己的年纪,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年轻,很有活力,年龄只是一个概念的问题。我当时也挺尴尬,回答记者说‘人上了三十多几岁,体力总是会下降一些,像以前打网球一天下来都不会累,但现在可能只能打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当时我第一就想到你,我已经三十八岁,你才二十二,青春正茂的时候,我们相差整整十六岁,我们在一起,如果,我是说如果……”。
没等他再说下去,我慌忙掩住了他的嘴“我从来都没在意过这个,如你所说,年龄它只是一个定义,那些在意年龄的,只是在意别人的眼光而已了,如果真的爱的话,就像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对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人说‘等我长大了嫁给你’一样,因为年龄在我们这些人眼中,它只不过是一个数字,并没有具体的含义。除非是你在意……”。
他摇了摇头,他说“你还记得我说过的,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我点了点头“你还没告诉我我们第一次见面到底是什么时候?”。
他说“那次,应该是你第一次采访我,人流涌动,当时你在最前面一排拿着话筒递在我面前,突然后面的人一挤,你没站稳,眼看着人就要往前趴过来,我本能的想要抬手扶住你,而你却生生的扭转了自己的身体往一边倒了过去,还把自己的脚崴了,疼的你皱了整张脸也没吭一声。你当时给我的触动很大,因为有几次我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她们都向前倒过来,就是没那么大的力她们也会倒过来,所以后来我特意注意了你是哪家传媒的,才知道你一直都有去‘水吧’的习惯,也才有了我们那以后的巧遇”。
我静静的听着,心头却是说不出的滋味,我看着秦政,眼眸里复杂“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当时我还跟你表白,紧张的心里就跟揣了一面小鼓似的,到现在我都记忆深刻”。
他笑了,拇指摩挲着我的脸庞“今天是我从未有过的这么想念一个人,我当时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再去回答任何记者的问题,只想能马上见到你”。
秦政找的造型师专业,几乎是将我改头换面了一番,方正卓都差点儿没认出我。刚开始我穿了一件稍微低胸的礼服,于我而言还可以接受,而到了车上被秦政看到,他不同意,任宴会迟到了几分钟,也让我回去换了一套来。他无感情道“张行长喜欢清纯玉女范儿的,到时候你最好表现的内敛害羞些”。然后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像手机内存卡一样大小的黑片递给我“把它装进你的手机里,跟号码卡一样的装法,这是GS芯片,到时候我们会根据它追踪到你所在的地点”。
我接过来,拆开手机壳装好了。我声音轻微,扭脸看着窗外,我说“你能保证我的安全吗?”。
他停了停“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别打乱了方案,我就能救你”。



 、 贰拾柒


这应该是一个影视方面的宴会,我看到了好几个当红的明星都在场,宴会上刚开始都只是走来走去的互相打招呼,秦政有他自己的女伴,去了一边。我被方正卓带着,在一旁的角落里待命,他并不与我挨的近,或许是在避讳什么。
侍应生递了我酒,我无寂抿几口,秦政不下命令,我也不敢乱走动,直到宴会进行到都接近尾声了,方正卓才向我走了过来,半弯了胳膊示意我挎着,我会意过去。他面上不露声色,边走边提醒我道“你一会儿过去后只需要跟张行长搭讪,其他人你可以忽略,一会儿过去后我会敬他酒,你可以知道哪个是。别跟他说太多,只要往他身边粘就可以了,适当的娇媚的多看他两眼,他自然会明白。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对你有好处”,眼看就要到他们身边,方正卓又嘱咐了一句“护好自己”。
他们一圈人都围在一个玛瑙石桌前看什么,我一眼看过去,秦政也在,方正卓带我上前,我才看清,是清明上河图。宏伟壮丽的画卷,人物景象描绘的细致,笔笔精到,惟妙惟肖,景物生动跃然纸上,望进去,总有置身其中,周遭立时人声鼎沸的壮观。我之前在网上大致略览过,因也不是专业,当时只惊叹画者笔功的精湛,此时亲眼看到,才觉有如身临其境,百世看不厌之感,。
等观赏完画,侍应生上了酒,方正卓敬了张行长酒,而后示意了我一眼,我接过侍应生递的酒上前,也敬了一杯。却不知张行长的眼光就盯在我身上,偶尔转动一下目光。我按着秦政的要求勾搭那个张行长,让张行看起来是专门为他奔赴而来,特意贴上去的那种,那个张行长经不过女人魅惑,而他也正心有此意,和我碰了几次杯,不等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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