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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混世魔王樊瑞-第38章

小说: 混世魔王樊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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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知常道:“朱义盛偷回家去,私下服用,不足三日便毙命。即使存放在宫观里,也难保日后无人觊觎,若再有人取了那丹药去,即使误服,贫道未必再遇到另一个如宇文府尹般的好官也是明察秋毫,判贫道无罪的啊。”

  仇方道:“哦,原来徐大人是担心这点,那么,既然徐大人不允将此丹药交予下官,下官只有回殿帅府如实禀告太尉,请太尉他亲自来神霄宫向徐大人您讨要好了。”

  徐知常毫不示弱,冷笑道:“仇大人是拿太尉压贫道吗?既已撒了去,哪里还能寻得回来?”

  仇方站起身,朗声说道:“非也,徐大人不听下官好言相劝,赐丹药予我等以应军情之急需,贻误军机,日后皇上怪罪下来,太尉当会如实禀报的。”

  直到此刻,陆谦只有起身立在二人中间,开腔说道:“仇大人你先出去,我与徐大人说两句。”又对徐知常说道:“徐大人见谅,我等实是因军情紧急,没耐何才来向徐大人请教的,还请徐大人不要动气,慢慢说清楚,有事好商量嘛。”

  徐知常并不言语,只是冷笑。

  陆谦又问道:“徐大人,我想问您老一句,您刚才说,您对宇文大人说要将那丹药全部毁了撒去荒野,后来可有这般做了?”

  徐知常道:“有呀,一行不是告诉你们撒了吗。”

  陆谦再问道:“是一粒不剩全部撒了吗?”

  徐知常诧道:“当然是了,陆大人的意思是说我在骗你们?再说留它要来害人吗?”

  陆谦忙陪笑道:“徐大人,话不是那么说的,药能治人、也能害人,要看人施用在何方何处的嘛。”

  徐知常仍是面无表情地说道:“二位大人,老实说,丹药已经毁掉了,现在已是一粒不存,你们想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

  仇方在站在门口,冷冷地扔来一句话:“那我们只好如实向太尉禀告了。”

  就在这时,云房侧门被打开,走出来一个身材矮小,眉慈目善,年约五十岁的道姑,只见她向仇方和陆谦各施一个稽首礼,说道:“二位大人安好!”又笑着对徐知常说道:“师兄何必动气呢,出家人与人方便,我这里还有仅存的丹药五颗,就送给二位大人吧。”

  仇、陆二人一看,就知道这个道姑一定是徐知常刚才在故事里说到的兰儿了。陆谦回礼对道姑笑道:“这位一定是兰姑了,打扰兰姑的清修,实在罪过。在此向兰姑及徐大人陪个不是。”

  仇方听说还有丹药,脸色也渐渐舒缓过来,对兰道姑说道:“兰姑好,是下官的不是,因取丹药心切,得罪了徐大人,特此向徐大人道歉,请徐大人见谅。”

  徐知常颇感诧异,遂问兰道姑道:“咦?是当初师傅给你的五粒丹药吗?你不是说拿去琢磨的吗?怎么还会有的?”

  兰道姑浅笑道:“是的,我琢磨考研它,可不是要服用或研碎的呀!当年师伯炼了这丹不敢服用,给了我五粒,叫我拿回凉州给师傅看。你应该知道我师傅也是丹道高手呢,她看了就告诉我:蛇毒液用错了,不是要白花蛇的毒液,而是用赤链蛇的,因为一个是走心脉、而另一个是行血气的;还有就是闹洋花,你师伯用的是紫花的珍品,又多放了一倍有余,服下去不要人命才怪呀!那东西只要两分就足够了,他竟用了五分。那次我进关去探你,刚好见到他在配药炼丹,但我不知道他炼的就是你这些丹,要知道的话,我也会当场就告诉他的。”

  徐知常有点尴尬地说道:“但师妹你好像一直都没告诉过我呢。”

  兰道姑撅着嘴说道:“我回来已经告诉师伯了,他不是嘱咐你禁用甚至毁了它吗?那就行了,何况你也没问过我。”

  徐知常登时语塞。

  兰道姑甜甜一笑,伸出手打开手掌,掌心又是一个小巧的葫芦形碧玉瓶,仇方和陆谦一见,欢喜得跳起来。两人忙不迭口地说道:“多谢兰姑,多谢兰姑。”

  兰道姑将小玉瓶交给仇方,并郑重叮嘱道:“这丹药要注意服法,初次服用,取半粒和于清水或温酒,隔天再服,又隔天再服,如是者四次,此时,服药人的心脉已被喂药之人控制;第十天服一粒,第十三天、第十五天再服余下三粒,次三粒丹药可直接喂服,皆因该人在喂药人前面已无自己意识。若单为控制一个人的心脉思绪,不宜用阿片等单一药物。”

  小葫芦形玉瓶里的这几颗丹药就是仇方梦寐以求、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控人心脉的致幻药,仇方如获至宝,接过装药的葫芦瓶纳入怀中,道声少陪便要外出。兰道姑有点不解的眼光看了徐知常一眼,徐知常悠悠说道:“仇大人久贮内急,意欲水火调和炼丹去也。”一句话说得兰道姑和陆谦都望着门口笑起来了。

  陆谦笑道:“他刚才已数次坐立不安的,皆因事未办妥,不愿离开而已。”

  兰道姑忽然醒悟,对陆谦说道:“大人,此丹药性较烈,应宜慎用,若能与符同用,效果更显;不过,凡事有一利亦必有一弊,此丹毒行心脉,尤其对修行之人身心危害极大,如若对修道人施用更会对施药人反啮的,不可不察。”

  陆谦听了,打了个特,低声对徐知常和兰道姑说道:“仇大人这次身负太尉委以之重任,二位明见。”

  徐知常与兰姑二人听后便不复再言语了。片刻,仇方如厕回来,见陆谦手持一叠符,在问兰道姑咒语和施符的方法,他便站一旁看清楚符的施用方法,陆谦遂将符也一起交给仇方,徐知常则以另纸细述用法。徐知常边写边想:自己讲故事不过想让仇、陆二人知道,财色权位名利等也只是过眼烟云,对人虽可能有帮助但绝不要痴迷,否则将是祸根,这也是怪道人要徐知常去唐蕃古道走一趟的真正目的。但仇、陆二人正利欲熏心,又哪会明白徐知常讲这长篇故事的深意呢?

  陆谦忽然问道:“徐大人,您刚才说到,那玉如意是镇派的宝物,怎么就随便放在知客堂的?”

  徐知常笑道:“哦,那个其实是个很高明的赝品,现在可以带你们去看看,原件当然妥善保管好了。”

  仇方把东西藏好,也笑着说道:“好呀,徐大人请带路。”他现在丹药到手,心情愉快之极,说话也自委婉动听的。

  神霄宫山门外,仇方和陆谦接过小道士明月牵过来坐骑的缰绳,与徐知常和兰道姑打了个招呼道别,两人扳鞍上马,缓步出宫而去,仇方对陆谦笑着道:“陆大人,听了一整天的故事,事情又办妥了,也饿了老半天,下面我们该去哪里呀?”

  陆谦颇不悦地道:“那些道士们,居然不吃晚饭的,还说是什么养生,我倒要放远眼光看看将来谁比谁长命的。”

  一阵风吹过来,仇方打了个寒噤,颤抖着道:“我也饿到肚皮贴后背了,真想喝几口热老酒暖和暖和,陆大人,你看看我们去哪里好?”

  陆谦笑道:“仇大人又来了,你几乎天天都和殿帅府那些教头们去勾栏瓦舍逛的,去哪里好当然是你说了算。”

  仇方用力一拍脑袋,笑着说道:“看看我,那次陆大人不是说想认识咱们殿帅府的教头们的吗?我就带你去,顺便跟他们套个交情也不错。”

  陆谦高兴地说道:“那真多谢仇大人了。”

  “客气”,仇方一扬鞭,轻抽了下马肚,骏马放开四蹄飞奔而去。

  风中传来蹄声得得夹杂着陆谦断断续续的笑声。

  目送二人走后,徐知常只是冷笑:你这两个家伙尔虞我诈的,将来定遭天谴,不得善终。不过,也多谢你们陪我聊天解闷,故事是白讲的了,看看几时恶贯满盈多行不义而自毙吧。

  晚秋黄昏的天色变得特别快,才是晚霞似火,归鸦满天的,一转眼就完全黑了下来。沂州府南桥镇灵官庙后边太岁殿西侧的草坪,有个人站在一株老槐树下焦急地往山门外张望。灵官庙的树都很老,树上最多鸟窝,有的一株树上就好几个,一到晚上,聒噪非常。待到天色齐黑,果见外边大街有个人匆匆而来,树下的人一见,马上迎上前去,对来人说道:“无尘道兄,我在这里。”来人果然是道士打扮的无尘子,只见他对树下的人爽朗地笑声说道:“樊兄弟吗?”站在树下那人也是一身道装,原来正是樊瑞。

  樊瑞苦笑道:“无尘道兄,小弟因得罪了古大少,不能到古今客栈去找你,不得已叫人带口信麻烦兄长来灵官庙一趟,真不好意思。”

  无尘笑道:“什么话!我可没这么多讲究,对了,兄弟是怎么得罪古大少的?”

  樊瑞于是将昨天在庙会里跟古大少和他两个武师打斗的事告诉了无尘子,只是隐去了与杜千和幺妹有关的细节。

  无尘听后,顽心顿起,拍手笑着说道:“原来是这样,没关系,等我瞅准个机会,好好耍他一耍,咱们乐一乐。”

  一句话提醒了樊瑞,他高兴地说道:“没错没错,我们就比一比道术,找哪天耍他个痛快!”

  虽然天已黑齐,但说话之间,树上的鸟儿还是聒噪不休,烦得无尘和樊瑞老要抬头看树,樊瑞无奈,捡起树根下一块石头,随手一甩,“啪”的一声,随着一阵鸟的哀鸣,只听几声扑腾,跌落了一只乌鸦,随后飘下了几条枯枝,几羽鸟毛。无尘一看,笑着说道:“樊兄弟好准头,好手劲!对了,下次对付那使三节棍的,不一定用你的古剑,免得被人家说你没真本事,徒靠兵器之利的,我教你玩流星锤,练好了,那也是一手绝技呢。”

  樊瑞喜道:“那太好了,无尘道兄,真不知怎么多谢你呢。”

  无尘笑道:“好说了,那锤法只有三十六式,很容易学,不用旬日即可学会的了,只是怕那流星锤一下子不好找。”

  樊瑞笑道:“无妨,我知道如何弄得到的。”

  无尘奇道:“樊兄弟也认识南桥镇的铁匠?”

  樊瑞道:“嗯,杜大哥有个族兄是南桥镇这一带有名的铁匠,我叫杜大哥找他打一个流星锤就是了。”

  无尘道:“不是一个,是一对的。”

  樊瑞道:“哦?一对的流星锤?”

  无尘道:“是的呀,我这流星锤法很特别,是双流星锤,与你见过一般人耍的单个流星锤不同呢。”

  樊瑞点头道:“哦,那你将样式画给我,明天我去找杜大哥。”

  无尘笑道:“不用,一会我回客栈画好后再将图样给杜千便是了,你还是乖乖留在灵官庙里,至少古大少不会来拜神,不怕碰见他。”

  一句话把樊瑞又逗乐了,他笑着道:“好吧,那我等杜千的哥哥打好了锤再学吧。”

  无尘摇手道:“不用的,你明晚就可以学了。”

  樊瑞瞪着无尘说道:“流星锤还没打好,那用什么练?”

  无尘解释道:“用沙袋或泥袋练。你别轻看流星锤,若然不得其法,初学流星锤的人,极易伤了自身的,所以咱们练功时都用沙袋或泥袋。”

  樊瑞恍然大悟,笑着道:“原来是这样的。”

  无尘道:“是的,樊兄弟明天便做两个装泥的袋子吧,泥要用后山那些粘性大的红泥;明晚我先来教你三十六式锤法,等流星锤打好时锤法也就练成了。”

  樊瑞笑道:“那敢情好呢。”

  此时,同在南桥镇离灵官庙不到三里地,县衙门外的衙前街,古二歪与古大少正并辔而行。路过县衙前,古大少死死盯着与古今客栈一巷之隔王伦家的老宅,抿紧嘴唇一言不发,而古二歪却仰头望着灰蒙蒙的天,情绪也坏到极处。

  原来当日古二歪因擅带武师去滕州复仇铩羽归来,回来后被古大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古大善人一生作生意从没亏过本的,但这次却被古二歪给搅黄了,平白损失了三个武师和一个妹夫,三个武师中除了那个*贼出身的刘子羽是单身一人之外,其余许升宏和李雄两个均是有家室的人,起初他们的家属天天来哭来闹,后来被古二歪连欺压带哄骗,又私下拿出近二百两白花花的银子给了许升宏和李雄的家人,方稍为平息事态。但殷天鉴是自己的妹夫,妹子日日来找他要人,又去找古大善人来论理,扰得古大善人心烦气燥、老找古二歪开骂。前几天,他的宝贝儿子古大少在庙会与外乡人打斗,追丢了人又莫名其妙地与南桥才子王伦等几个人打起官司来,又要他花出大把钱。县太爷姓铁,荆楚人,两榜进士出身,常自我标榜是“铁面无私”铁县令,但南桥镇乃至沂县的百姓们却称之为“铁面无私不拒钱”的,一见是古家的案子,又是明摆着古大少惹出来的事,二话不说便伸出了三个指头,好歹谈到二百五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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